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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14部分

小说: 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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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就只是想默默的看着流苏的身影,这样就好,不过现在这样看起来都很难,很快,这飘逸的人就会回到他的金丝笼,再难相见,小兵心中怅然若失。
  快到营帐的时候,小兵还是忍不住打破彼此的尴尬,“对不起。”。
  “不用说这个,以后我们也不会见面了,还有你没有欠谁的,你做的是正确的选择。”,却不是该做的,流苏吝啬的连身都没有转过来,小兵看不清也猜不透流苏脸上的表情,只能一个劲愣愣的看着心中那道明亮的风景消失在营帐前,连经过的兄弟们打的招呼没有听见,入魔之深。
  流苏躺在床上,晚上的宴会他没有参加,当然也没有人会想到他,他本就是来自虚无,身份也够他妈的虚无,伸出手在虚空中乱抓,什么也没有抓住,或许他可以恳求柳越放过花玉溪,毕竟当初要来这里剿灭花教的任务也是他下达的,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单单是因为花教势力庞大到会危机江山的统治?不可能是这些,流苏单纯的想,不可能如此简单明了。
  花玉溪无聊的安坐在临时牢房内,瞧了一眼那比平民吃的还略微寒碜的饭菜,顿时索然无味,今日一行,该说他预谋已久了吗?是生活太平静还是什么的,不顾流殇的反对,他决意要进皇宫和那人来个照面,或许是前段时间的繁忙让他太过怀念流苏,又或者是上次那次月圆之夜流苏被人劫走之事让他介怀,或是害怕了?害怕那人一去不复还,和从前那样?花玉溪开始回想之前总总,却发现过去的记忆,不如现在眼中这个鲜活的流苏来的真实,他想要的就是现在的流苏,而不是过去那个总是飘渺在遥远之巅无法触及到的柳颜。
  两个人,花玉溪和流苏,同一时刻静静的躺在榻上,然后一同沉入睡乡,不同的地点,相似的情怀,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
  很快就回京了,流苏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匆忙,大臣们还是和那天走的时候一样,恭贺着四皇子,说着一脸的献媚话,流苏打开车门安静的走了下来,竟意外的遇到了柳轻狂。
  “皇叔走错地方了吧,四哥的位置在那。”,流苏好心的指点着,就跨到柳轻狂身侧的位置想来一个擦肩而过,只是柳轻狂哪肯轻易放过他,大大咧咧的牵着他的小手就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而柳越,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嘴角那莫测的笑瞬时凝固了。
  “你到底想怎样?”,流苏一把甩开那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手的大手,质问着柳轻狂,他心情本来就因花玉溪的任性‘投降’而暴躁到了极点,现在碰到柳轻狂这个爱惹事的主,不由来了一个大爆发。
  “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一切的安定局面因为你的到来而四处都在蠢蠢欲动,你是这一切的诱因,更是这一切争夺的最后的奖品,流苏,或是柳颜。”,柳轻狂拿出了那副诡异的画,手在上面细细描画着,“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仍在品味着手中和流苏差不多模样的人的肖像,柳轻狂头没有抬,语气轻慢的说着。
  现在他的这副模样在流苏心目中更像个预言大师,“不劳你操心。”,流苏摔门而去,他够烦的了,若这一切如他所说是因他而起,可他什么也没做啊,门外的天空,依旧是那般颜色,明明什么都没变啊。
  

  ☆、第十七章 谈判123

  之前的一切太闷了,现在放空一切,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流苏突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于是他决定来一次大购物,之前还没来得急好好逛逛就被送入了皇宫,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一个人逛逛,好机会,得把握啊,因为这是都城,所以比较繁华,大街左右两边都是颜色各异纷乱的色彩,吃的把玩的佩戴的比比皆是,流苏左逛一下就转到右边逛一下,玩得是不亦乐乎,沿街的小吃吃得肚皮都饱了,幸福了摸了摸肚皮,流苏眼尖的瞧见了那块在这条街上尤其闪闪发光的招牌:骨玉斋。
  骨玉,这是什么东东?流苏顿时兴趣来了,信步走上前去,无意的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因为没有抬头,所以只能确定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有钱人,瞧着庸俗的料子和旁边搀扶艳丽满身胭脂味的女人来看,不过是个暴富的只知享乐的人,流苏更不想抬头了,唯唯诺诺放低语气,就蒙混过关,回首看了那两人的身影,在生活中,有种人,无需去惹,放低些姿态是对偶发事件更好的解决方案,而有些人,则不要去错过,否则会剩下遗憾。
  整理一下衣裳的褶皱,流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礼仪都开始变得求精,潜移默化的结果吧,总之这一切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现在流苏在懵中走进了这骨玉斋,没有要店小二的指导,流苏自顾自的欣赏起来,隔着几近透明的玻璃,流苏可以清晰的看到这骨玉斋每一件精致的产品,有红的仅是渲染效果的玉,也有那种纯净的连光线都可以穿透的玉,还有浑浊的颜色的玉,总之大概是人的需求,这里面都有吧,颜色各异,奇形怪状,各类禽类模样,或是古怪之类,应有尽有,没有一件是重复的。
  看着看着,流苏半边没有遮住的精致脸庞就透露出纯澈的笑意,因为看着玉,他想到了人,想到了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就不由的沾染上了笑意,因为他也是应有的无可取代的存在,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沉思,许久都未动,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不知道公子可是看中了这块血魄玉?”。
  “啊?”,流苏当下陷入了错愕中,脑袋里则是一直在想自己身边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的,流苏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所以来人看到流苏不作声的样子,也知晓这位公子刚才其实一直在发呆,也没生气,开始解惑起来。
  “在下是这骨玉斋的主人,名为玉琉,本人无意冒犯,只是见公子看了许久,才上前想询问一声有什么需要帮助,对玉,我深有研究,所以若是公子有什么需要解惑的可以找我。”,真诚的对上流苏疑惑的眼神,玉琉展颜一笑,当听到玉琉两字,流苏总觉得似曾相识,却想不出什么,也就只好任疑惑丢到海外去不再理会。
  “我叫流苏,不知刚才玉琉兄所讲的血魄有什么来历?”,流苏看了看藏身在玻璃之下的血色玉佩,眸色深沉,或许选块好玉送给柳越,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放过花玉溪,想着想着脸上喜色展露,这就是简单人的思维模式,什么都往乐观的地方想。
  “这血魄,最遥远的传说就是,远古时代,两个相爱的人得不到世人的祝福,在世人的追杀和诅咒怨恨下,其中一人走向死亡,而另一人在面对爱人即将残忍离去时流下了那血色的泪珠,一滴滴滴落在地上,形成了泪珠形状,在日夜精华的照耀之下凝结成玉而没有消散,而那唯一存于世上的失去恋人的女子,不知去向,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归隐了,还有人说她一直活着,试图报复世界上所有的终成眷属的人。”,玉琉淡淡的说着故事,不像是故事中的人,更像是故事之外局外之人,这种感觉很奇妙,就是旁观者听众浑身凉飕飕的,那些永远在故事之外的人,总是显得高深莫测。
  “这故事很是凄美,我对这血魄确实有兴趣,只是不知它的价格是多少?”,流苏仰起头看着玉琉,眉眼间有些纠结,流苏现在的确是十皇子没错,只是在皇宫一直有人克扣他的银子,他没说不是因为软弱,而是一是他的确不是皇子,计较那些有的没的没意思,二是他本对那些身外之物没多大向往和需求,只是方到用时才知少,现在流苏觉得自己所携带的钱包有些拮据,所以他的脸色有些因为不好意思而通红。
  “不如你替我办一件事,我可以免费送予你这血魄,当做酬劳。”,玉琉坏笑着,像是想起了谁,或是待会要恶整谁,心思也有些飘远,当着客人的面就把自己的真实面目暴露出来了。
  “可以。”,流苏知道肯定是不太好办的事,不过当下也只有应允了,望着门外的天空,这次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再次出来,所以这血魄是势在必行。
  半个小时后,站在这花楼前,流苏别扭的绞着手中的芬芳手绢,这次他没有带面具,而是只着了一方面巾,穿的是一袭华丽精致的女装,而面目也全都被改变了,也算不上是改变,只是披上了一块雕琢细腻的人皮面具罢了,按照玉琉的话,他和那花楼的妈妈早就讲好了,他只需上三楼,然后去那一号房,‘勾搭’里面的男子,夺下一吻就足够了,许是恶作剧,但流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需要血魄,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一个吻,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只是在他眼中没什么大不了的吻,在他人眼中,却是身家清白之重要之物。
  立下决心,流苏疾步匆匆的目视前方,无心留恋四周因他的出现而被定格的人们,直直的冲进花楼,然后腾腾腾的直接冲上了三楼的一号房,不知楼下因他的出现而骚动静止的人,不知觉间心已被夺走,流苏,非之前的流苏,脸上着精致雕琢的面容,多一分则媚俗,少一分则失去了清雅,只为是巧夺天空之秀丽绝伦,身着半镂空衣装,行走间白皙大腿偶尔流露真相,若隐若现的滑嫩白皙肌肤,上下起伏饱满凹凸有致的身材,路人观之则定住步伐在原地流口水,稍有些修养的口中大斥这不雅作风脑袋里却还是会回想之前偶然间瞧见的美好风景,文人,外在文实则内心狂野者。
  心慌慌的推开门又关上门,里面传来了暗哑的明显压抑的男声:“谁?”,却没有下文。
  流苏没有回答,而是放轻步伐蹑手蹑脚的揽起珠帘走进内室,详细观察起来,内室主要面积只不过是安放了一个软榻,上面现在斜躺着一个俊雅公子,面熟的狠,柔雅却不失凌厉的眉,恬静的面容,薄唇鲜红,只是流苏一向是不爱记脸的人,当然更多时候连对话中出现过的陌生人的名字也不会记得,不然也不会认不出面前的人就是柳素,当今柳国最小的皇帝之弟,有贤王和酷吏之称,若是知道他也不会轻易惹上他。
  流苏瞧见那人是闭着眼睛,于是大胆的低腰放下珠帘跨进了内室,下一刻,在他直起身之际,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赫然驾着一把刀,那软榻上俊美的人不知是什么时候起身来到了流苏的身前,眉睁开,没有一丝温情可言,有的只是冰块和一丝不耐烦。
  “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人派我来做一件事,那个人你也应该猜到了,不如这样,我佯装办好了这件事,回去也好交差,而你也把刀放下好好说话,一人退一步。”,流苏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对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开了他的刀,连身体都转过去了,似乎不愿看到流苏,就流苏现在的样子,就是不看到面容,就那若隐若现火辣的身材,也足够把人心中的邪火勾出,何况这柳素本身就中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毒。
  关于这毒谁下的,大概也能猜得出是谁。
  流苏却不知道这些事,想到别人竟大牌的连看都不看自己,心下也不悦,于是故意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放于柳素的肩上,装作不解世事宽慰道:“不就一个吻,别这么小气,莫非你不行?”,流苏故意大声的说道,心中则为转身那人微微颤抖的身体而吐槽不止:被我说中了吧,看你敢小瞧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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