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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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深受眷顾的色彩,流苏还只是贴近柳轻狂,就被柳轻狂有力的臂膀卷入了怀中,同时一股温热贴近了流苏小巧的耳垂。
那个霸道的男人这样说:“你舞的我很不满意,但流苏,你可以离开鸟笼了,但在我没玩够之前你必须陪着我。”,放肆的手在全场大部分男士的艳羡下抚上了流苏那张满是诡异之美的图腾上,那张吐着薄凉话语的薄凉之唇在那半边脸上虔诚的印上了一吻,柳轻狂闭上眸,那长长的睫毛轻柔的刷在流苏的脸上,痒痒的触感,而流苏,睫毛轻颤一下,掩下了眼眸,没有人可以看到她的心思,但无疑的,她成为了很多女人的敌人。
流苏看不懂柳轻狂,有时候他只是一个心细的俊美男人,但转眼他就是计谋诡辩掌握他人生死大权的嗜血恶魔,下一秒,他又只是一个可怜的伤心人,或者一个神秘莫测猜不透心思的霸道男子,她的心混了,却转眼由迷茫变为了清醒,目光微微的扫视四周,帝后这个男人和一众现场待字闺中少女眼中的嫉妒和杀气,流苏苦笑,这家伙是在为自己树敌吗?还真是煞费心思啊。
“流苏,本王待你可好?”,柳轻狂鼻息深嗅了一下流苏脸上透出的绿色的气息,然后坐直身子调笑道,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恶魔变身也没有这么快吧?“流苏,真的很感谢珍王的,‘厚爱’啊,只不过流苏看来是凶多吉少了。”,流苏咽下嘴角的苦涩,对上微弱光芒印射的墨色眸子,没有责怪,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我啊,就是喜欢看你耍性子,因为那样的你最有活力,还有很可爱。”,柳轻狂皱着眉看着四周无聊的观赏着自己的人,再次转过脸来竟伸出手幼稚的扯了扯流苏的脸颊,流苏被扯痛却也不想说,当下两人无语,但目光,很快就被转移到今晚的第三样大事上,那就是帝王和帝后之间的跪拜礼仪之事,看得出来柳越很重视这个新娶的皇后,不然也不会费常礼而来了这么一个黑夜的迎娶方式,这件事虽然与流苏无关,但那视线中心两人脸上的甜蜜还是狠狠的刺痛了流苏的眼睛。
“怎么,心痛了?”,耳边传来柳轻狂凉凉的话语,可是流苏不想理会它,在这个时刻,她所有的心神,只顾放任它去流浪,而柳轻狂也不多言语,放于流苏腰间的手别的更加紧了,宣示着自己的占有欲。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送入洞房。帝王的嫁娶竟和民间相同,是入乡随俗?还是过分对帝后的纵容?果然这一次只是那群痴狂的男人对于身份的追逐。
“我们走吧。”,流苏垂下眼眸,没有谁可以看穿她的脆弱,世事兜转,原来只是给她开了个玩笑,只是这个玩笑也太大了吧,柳轻狂没有过分嘲笑流苏,毕竟这件事的知晓权只有他一人,所有的事他都有份参与,但他不会将一个惊天秘密告诉所有的人,他就是要这世事更加混乱,他就是要让那群自以为是的男人后悔,只是没有想到伤她至深,抱紧手中的女子,两人提前退席,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在帝王和帝后身上,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柳轻狂和流苏的举动,除了九皇子和六皇子。
沉重的夜幕之中,两道墨色衣裳在风中紧紧缠绕在一起,似抹不去的纠缠与命运,而流苏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拖出一道迤逦的风景,毫无累赘之感,魅惑横生,带点黑色所携带的忧愁,俊美挺拔的身影,和两人相依的姿态,在晚风中飘荡的发丝,绵长笔直,却彼此依偎,该说是温馨的景色吧,流苏的眼中没有风景,只剩下沉默,而柳轻狂眼中的风景是她流苏,而在六皇子和九皇子眼中,他们两人相依偎的姿态则成了那晚永恒之景。
在享受所有女子羡慕目光之中的帝后眼神朝流苏消失的方向一撇,带着胜利的骄傲,还有嗜血的味道,在柳越牵扯之下帝后柳颜终于清醒过来,喜笑宴宴的对上那张记忆中的俊颜,深吻下去,这般大胆的举动,果真不愧是天下第一个男后,众人心中感慨,只是所有皇子眉头见此皱的更深了,欣赏了流苏极致之美的舞蹈之后,现在流苏走了,他们就更没有兴趣看戏了,纷纷散去,只余下一群无聊的人和深陷桃色之局的柳越深思不已。
新婚之房内,柳颜酡红着俏脸,双手一直挂在柳越的脖子之上,不肯放开,柳越沉思许久,终于狠下心扯下那双纠缠着自己,令自己差点窒息的雪白双臂,轻柔的将人儿放于床榻之上,柔声说:“颜儿,你累了,今晚好好休息吧。”。
“不,人家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留下来,柳越,我不能再,让你逃离我的手掌心。”,床榻之上明显喝醉的人迷离哼哼着断断续续的话语,柳越勉强的听懂了全部,之前皱起的山峰再次凸显在柳越的脸上,他的确很怀疑这个柳颜不是一开始的柳颜,虽然身体是对的,包括那独属于柳颜的胎记,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完全不同了,还有他以前就在柳越的掌控之中,这番话,说的又是为什么。
但春宵一刻值千金,美人恩难消受,柳下惠真正的存在只存在于过去,所以在那床榻之上人儿热的左扭右扭之下,大片白皙肌肤吸引之下,柳越深思的眸慢慢在这温室内变为血红,然后嘛,当然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扑了过去,床榻上厚重的纱幔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下来了,标志着这一夜的疯狂,门外一闪而过的黑影嘴角咧开了。
而此刻的皇宫之内的各位皇子,各自不同生活状态。
十七呆愣愣的看着床顶,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就睡了,只是这次十六沐浴回来他竟然还在发着呆,十七身下的床是这皇宫的第一大,原因嘛当然是因为这上面要躺两个人,为了给予十七足够的空间,所以十六特意做了一张格外大的床榻,只要十七尽兴,又有什么不可以。
“傻瓜,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十六温柔的问着,平时狐狸味在和十七单独相处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眼的宠溺。
“哥,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帝后,身上脂粉味难闻死了,明明眼神那么恶毒还偏偏装的一派温柔,恶心死了,父皇为什么还那么喜欢他?明明流苏比他好千万倍的。”,十七天真的发表完自己的看法,有些心事,他只在十六面前才说,他是笨,但够纯澈,所以一双明眸可以看懂这世间的丑恶,一眼,所有的脏污全部现形。
“我呢知道十七不喜欢他,但他现在毕竟是我们的母后了,所以十七你不可以鲁莽哦,这个世间,不是所有的人都爱最好的,只有最适合自己的,才能征服一个人的心,懂了吗?父皇自有他的主意,我们只是臣子,不可多言语,这些话,十七只对十六说就好。”,温柔的目光像蜘蛛网,每夜都将十七缠绕在其中,爬上床,将十七温暖的身体扯入自己的臂弯之中,两人相互依靠在一起。
熟睡间,十七诺诺低语:“我们不是父皇的孩子吗?为什么非要称呼自己为臣子?”,十六但笑不语,一吻敛唇后,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己心爱的人沉入了最美的梦乡。
对于十六来说,只要不是牵扯到十七的事,他几乎都会袖手旁观,任谁都知道好奇和多管闲事害死猫,他不会以身犯险,因为他害怕,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十七会哭,一个人孤零零的躲起来哭。
而六皇子的寝宫,热闹非凡,火焰仍旧没有熄,透过层层布幔,可以见到是一副白皙的身躯覆在另一副古铜色身躯上,暧昧痕迹布满了身下那个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四皇子身上,他不懂,为什么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一个他似曾相识的名字,流苏。
还没喘过几口气,一只精美的脚就无情的将他布满暧昧痕迹的身躯扫落在地,而床榻之上那个发泄过了的男子则在之后一两分钟内沉睡过去。
四皇子每次都遇到类似的事,可每次他都只能用无辜的眼神望着那个睡过去而不理会自己的人,明明白天的时候他对自己很好的啊,为什么晚上就一个劲的欺负自己,痴傻了的他不明白,他甚至分不清这个偶尔对自己好偶尔对自己坏的狐媚男人,到底是不是坏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自己的双腿,忍受透进来的轻微寒气,假寐着,服侍六皇子的阿木进来看到的又是重复几天了的熟悉场景,当下轻叹一声,就弄醒四皇子,带着他下去沐浴更衣,然后另外安排一间房间给他住,怎么说,他也是一位皇子,主子,自从十皇子死去后就开始变得喜怒无常了,多了的一点就是爱虐待四皇子,叹了一口气,舒心的替四皇子关上房门,挡住了门外的寒气,室内,四皇子红润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个满足的笑意。
九皇子和十八还未睡,两人都在沉默中静静的冥思着,突然十八想通了什么似的:“九哥,我以后要嫁给珍王妃当妃子。”,九皇子疑惑的看了十八一眼,当下噗笑出声,果真童言无忌,不然这话怎么能传出去。
“十八,还真是好创意,那么你能告诉我那时你又将如何称呼你那十二皇兄?”,柳言打趣道。
“自然是我老公的老公,简称老公公。”,十八说完,九皇子再次爽朗的笑出声,不久再次陷入恍惚中,‘老公’,‘简称’,这些都是流苏教给十八的新汇词语,那个妖孽的男子不在了,他却格外的思念他,思念他暴躁脾气和偶尔的小聪明,还有那可有可无的暴力和身体的芬芳,他这是怎么了?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在思念流苏,九哥也很喜欢他的,放心吧,九哥,我不会跟你抢她的,我们一起嫁过去就好。”,十八猛地握住柳言的手,郑重其事的承诺着,然后想到什么羞涩的转过身睡去。
而柳言却睡不着,脑海中嗡嗡响着‘喜欢’二字,只是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爱那个笨蛋,他那么暴力那么不可理喻还喜欢自作聪明,有时候还喜欢充当老好人,他,怎么会喜欢他,他不喜欢他的,就这么自辩着,随后不久,两道绵长的呼吸在这浓重的天幕下此起彼伏。
一切都安静下来。
流苏被柳轻狂安置在一个早就准备好了的厢房内,蜷缩在床塌一角的流苏,那双平日里流光溢彩的双眸紧闭着,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平静下来的脑袋里第一次在这异世回忆起那个在前世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梦。
漫天樱花下,那个遗世独立的男子,纤细完美的手背在身后,给予人一份静谧之感,樱花飘飘洒洒的落下,粉色弥漫了视线中的整个天际,这次男子没有展现他雕刻般的诡异容颜,而是在倾诉些什么,风中传来的话语,清晰而无力。
“以吾之力,救吾之世,灭。”。
“还好,赶上了,厮不是罪人,可惜最后还是没能”。
话不全,跌落在梦中的流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子寂寥的身影慢慢化为碎片,直至消散,空气中多了一份香味,静雅,不腻而略苦。
☆、第二十五章 迷雾后的杀机
新婚,本是浓情蜜意,只是宿醉的柳越睁开双眼,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他有一阵的恍惚,本欲弯跃的嘴角,却在佳人翻身面对他露出了整张脸的时候僵硬冻结,这不是流苏,不知道为什么,柳越心中如此失落的想着,帝王心,难测也,利落没有停留的穿衣,然后踏出门外,心思虽烦乱,但柳越的动作还是放的格外的细腻和轻声。
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