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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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不由的多加上这句看似意义不大的话,然后就轻舞衣袖翩然大步离去,很奇怪的,在人后他是正常的成年男子,只是到了人前,那副老鸨样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人妖倌主自嘲道,自己这是犯贱。
然后在小倌们自动让开的一条路上走到了尽头,打开那扇紧闭的门,无意外的看到了闹事的人,其实他们算是熟识吧,或者可以说是半熟。
“你来了。”,符夏轻言道,戏谑的目光却是在人妖倌主身上扫视。
“是啊,你不就是想激我出来,现在满意了,不过我可不会相信你是对我有兴趣。”,人妖倌主自在的坐下,翘着二郎腿,不雅的姿态,配上那鬼魅般扑满脂粉的面容,还真是令面前的浪荡公子符夏胃口和戏弄的心全无。
“你不能装扮干净来见我吗?你这般还真是令我倒胃口,骨玉琉那家伙这么糟蹋你,不如你跟我吧,工资我可以开高点,毕竟论财力,骨玉琉那家伙不一定在我之上。”,符夏狭长的瞳孔焕发光彩,兴致极高的‘好心’提议道。
“有时候我真会怀疑你们是不是朋友,何况你忘记了么,骨玉琉可是最讨厌背叛他的人了,我的身世还需他来查,”,说道这里人妖倌主的眸暗淡下来,然后复杂的雾气又遮住了他所有的真实情感,“说吧,你找我的目的,不是这么简单的,可以帮忙我自会帮忙。”。
“自然是爷空虚了,你们这里的小倌我都玩过了,来点新鲜的给我吧。”,符夏面露猥琐,看得人妖倌主是恶寒一片。
“我说符夏你要不要这么恶心,喏,你要的资料,玉琉早就叫我给你了,只是我看不惯你总是欺负我这馆里的小倌,才扣押。”,从清香的怀中拿出一份资料,急速甩给对面眼神变得深邃杀气外泄的家伙。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要是误了大事,骨玉琉是保不了你的。”,这句话没有带上暧昧,是直白而简单的嗜血。
“我从没把自己看得多重要,如你看到的,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谁罢了,对了,贵宾室有惊喜,新鲜货色,浪荡公子好好享受吧。”,勾上自嘲的笑,人妖倌主的身影慢慢走远,所有的小倌对着装扮恶俗的倌主却是恭敬的很。
☆、第二十九章 无情剑客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足以应对所有环境,无论是一个小小的倌倌红楼,还是富丽堂皇的宫廷,亦或是上至朝堂,下至乞丐野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最直观的江湖就是那人人绕口的江湖。
刀光剑影,十步杀一人,百步穿杨,魅力四射而又步步惊心的,就是江湖,有规矩的地方,正邪分家,而倒影中的江湖,无所谓正,无所谓邪,人心,才是真正决定正邪的地方,你可以没有道义,决定权在于你自己,你无法责怪他人不讲道义,因为同样的,决定权在于他,谁叫每个人都由自己的大脑掌控着呢。
最近江湖最火的一人,就是那新鲜出炉的无情剑客无名,此人,据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无论到哪,他都是面具掩盖着真容,似乎连睡觉都不曾取下过,自然,对于他的面目的猜测,超过了闲杂人等对于他的武功的猜测,有人说他其实是美丽非凡,故掩盖容貌,而更多人则说他是因为长的无法令人直视,才以一面具遮掩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江湖,是非多的都可以夹死多余的小苍蝇,众人之口幽幽,无情剑客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客栈一隅,听着别人对自己的饭后谈资,依旧面无表情,没有谁察觉到他,因为他从来都被自己当做空气对待,更何况别人呢。
所以说,对自己好点只能是对自己的忠告。
而流苏,被人当面打晕,清醒过后才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的放在那似曾相识艳俗的红色被单上,当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再回想,正有一点头绪的时候,门吱嘎响了,流苏不由的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即将进入房间的人。
面如玉,没有烟火之地客人常有的猥琐,反倒是一副浪荡不羁公子模样,俊俏而风流韵味在外,深笑深眸,流苏只能哀叹一声,自己这是身在烟花之地,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只是上次招惹了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子,这次怕是待煮的鸭子,难逃‘一死’,眉皱得是愈加的紧,仿佛在眉间堆砌了一座小山。
符夏本不相信那人妖会给自己准备一顿大餐,只是一眼看到床上对着自己的人,眼神微闪,这等极品,眉目冷清,脸庞娇小,唇不染而红,鼻梁挺拔,目似黑珠,圆润美泽,似是画中走出的人,衣领处偶然露出的白皙与身下的艳红被单相衬,别有一番风情。
看来那家伙是为了讨自己欢心费了一番功夫呢,当下符夏脸上笑意更深,自恋的人什么模样,那就是现在符夏这个样子,事实歪曲的,惨不忍睹,人家倌主明明只是单纯的为了教训一下那个不识好歹的清冷小子而已,只不过顺手将他交由你来处置罢了。
总之,符夏是动了心了,当下也不着急,走过去心情极好的作了一首描绘闺房之乐的兴致诗,然后就在流苏怒瞪的目光中解开了束缚流苏身体的绳子。为什么如此做,当然是因为符夏不是简单人,该有的武功还是深藏不露的,即使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只会诗书玩乐的公子哥。
“好好伺候我,我从来不会对乖顺的美人吝啬的。”,邪笑着,符夏的眸愈加深邃,只不过看到流苏斜躺着的微微露出的带着红痕的手腕,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怜惜。
“放我走,我不是这里的小倌。”,流苏动了动有点僵硬的身体,从床上起来,大胆的与符夏对视着,目光中藏着不容置疑的神色,话语解释着。
“噢,你是想玩欲擒故纵,只是我现在并不热衷那个游戏了,怎么,你们的倌主没有跟你说我现在的乐趣吗?”,长长的指甲轻佻挑起流苏尖细润泽的下巴摩挲着,带着涩情和深藏在话语中的威胁。
“你丫的,不给你颜色看看你是不会相信的,都说了我不是这里的小倌,你是脑袋进水了无法理解人的语言了,还是进来时脑袋被门夹了失聪了?”,将现代骂人技术发挥超常的流苏怒了,从来就没有见到过这般不讲理的人,再说流苏现在的脑袋还在阵阵的发疼,身体上的疼痛令流苏的理智沸腾点急速下降,眼神下移到那白皙的指腹上,流苏对着那禁锢自己下巴的手就是一个狠厉的‘吻’。
符夏皱眉的看着自己右手虎口缓缓流下的血痕,左手暗自举起,对着流苏的额脑袋就是一拍,这一拍,令流苏的脑袋发晕,同时身体发软无力的跌落在地上,符夏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然后就着嗜血的模样和猩红的唇,蹲下了身子,和流苏对视着,符夏面上依旧挂着那层伪善的笑,深不入底。
不待流苏反应,他高大的身躯就覆在了流苏的身上,对着流苏的脖颈,就是一咬,‘啊’,瞬间流苏的惨叫和惊慌声就在这未关闭的房门响起,慢慢的传至整个二楼,远处正品着茶的人妖倌主手不由的一颤,丫的,不是他胆小,主要是流苏的声音丝毫不像他的人一样具有脆弱的美感,那叫声真是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杀猪声。
“叫的真难听,放心,我没兴趣见尸,那太无趣了,因为做过所以才知道其中的无趣啊。”,像是感叹般的,符夏的眸中明显是跃跃欲试,这令流苏刹那间三魂不定,身体的温度立马降了下来,他的心里将那个打晕他的人咒骂了千千万万次。
“我是女的,不是男的,我真的不是这个红楼的小倌,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男的。”,无措的解释着,慌了神的流苏,眼睛水润的似乎蒙上了一层雾,符夏心动的对着那丹朱似的唇落下一吻,流苏絮絮叨叨的解释瞬间就被堵在了咽喉之处,破碎不堪。
他符夏自小就被传为断袖,却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男女通吃,只是自小看多了自家老爹后院起火的事情,自然明白了女人难以对付和纠缠,所以决定对外宣称自家是断袖这种假象,果然,自此以后,送上门来的多是艳丽的男子而非艳丽的女子了,时间一长,连他自己都快忘却了对女子心动的感觉了,覆在流苏身上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身下的的确如她所说的,不是这红楼的小倌,只是这又如何,他是符夏,能将生死看做家常便饭的符夏,既然不顾及是男是女,又何必去管身下这人的来处和性别,只要事后灌下那种汤药,就无后顾之忧了,想着那笑意愈加深邃了。
无情剑客无名立在窗户之处,看着屋内打得火热的人,无视着那正在被吃豆腐的女子投过来的求救的眼神,一派闲得蛋疼的模样,对于他来说,什么都是淡薄的,唯一值得去追求的就是自己的身世和手中这把剑的速度,精益求精,大概是每一个有武功的人的追求,当然,有的人或许更倾向于权势金钱,而对无情剑客来说,生活本就是漂泊和流浪,身外之物,他只需一把剑,连名字,他都懒得给自己取,故江湖人送称呼为无名,久而久之,每杀一人,他都会留名无名二字,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祭奠吧。
放开手上晕过去的女子,符夏结束了这绵长的一吻,当然,之所以维持长时间的深吻,一是为了折磨这个敢咬自己的女人,而则是因为她唇的味道,意外的甜美,所以才会过多摘取,只是侧目扫到那削瘦的身影和轻微的打开窗的声音,他虽滥情,却也不会沉迷到那蛊惑人心的情字中,生命是大,贪欢是小,所以恶劣的符夏大人,这才决定暂时放过即将入嘴的小绵羊。
至于是不是小绵羊,这个,看以后的故事才会得出最终的结论。
说是多情确被无情恼,说是无情,却比多情不少。
“无名?”,符夏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装,才翩然的坐下,至于流苏,仍旧在装死当中,暂时可以直接忽略她,反正她在这两个正在谈判的人眼中也和死物一般没什么区别。
“恩,我今天是来取你的命的。”,无情剑客倚靠在窗边,墨色长发在风中飘扬,窗外浓重的夜色和那皎洁月光投射下的微弱光线,给无名增添了一丝美感,这份美,偏与死亡扯上了联系,对于嗜血之人来说,这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其中就包括这符夏。
若有若无的话语,带着清淡的意味,无名,之所以被称为无情剑客,是因为他爱找人比拼,且比拼者皆会因为失败于他而被杀,冷酷无情,杀人就和喝水一样的人,自然是被世人认为是没有人性的,所以才会是无情剑客,他杀的人,无所谓正与邪,只不过都是提升能力的木偶罢了,这是无名认知里那些人的含义。
不是杀别人就是自己被杀,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江湖,江湖,就是这么一个有道义,却也处处无情的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第三十章 萧十一
只能说,人生的赌局,一旦打开了,就无法终止,无论上家下家,还是赢家败者。
装死的流苏感受不到他人的视线,但闭着眼睛处于这万分静谧的空间内,她还是可以感受到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至于为什么是深浅不一?自然是武功有了高低之分。
“我打不过你,所以出个价格,放了我。”,符夏手指轻敲着桌面,但吐出的无耻话语令流苏都作呕,这个人,连自己的性命都换做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