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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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媺忍不住用同情的眼光看向司空煜,他还在面无表情的将筷子伸向自己喜欢吃的春卷,别人不说,还真看不出来那就是他喜欢吃的,只当是例行公事的用上一点而已。
吃过饭后,两个男孩子要去书房做功课,其实还不是借看书为名,等乐媺后脚跟到书房时两人的棋局已经摆好了。
“下棋就这么好玩?”乐媺搬了个小几坐在一旁,目光有些呆滞的看了起来。
“总比呆坐着看书有趣。”司空煜实话实说,陈沐白也赞同的笑了笑,他也是孩子呀。
乐媺看了不大一会儿,眼皮便开始打架,大概是今儿个玩的太疯了,这会儿吃饱后又开始食困了。
“妹妹去榻上睡一会儿吧。”陈沐白刚落下一子,偏见过头看了看有些磕头的乐媺,走过去将屏风隔断后榻上的靠垫摆好,乐媺也就不客气的爬上了榻,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两个男孩子下了三局棋后,陈沐白大概是出去方便了,等回来后再战,这边司空煜无聊,忽然想起睡在榻上的乐媺,便蹑手蹑脚的转到屏风后,想捉弄捉弄她,可等他站到那榻前却有些不知所措,榻上的小女孩睡的极是可爱,圆润的粉脸,红嘟嘟的小嘴,让人不忍心将她唤醒,司空煜自己也没想到他的手就那么伸过去摸上了乐媺的小脸,软滑细嫩的触感让他吓了一跳,如被火烧的般迅速的将手背回身后,榻上的乐媺没一点儿发觉,继续沉浸在梦乡中。
司空煜偷偷的笑了笑,再一次将手伸了过去,这一次却是捏了捏乐媺粉嫩的桃腮,终于知晓有人打扰她的乐媺乱舞着小手划拉了一下,将抓在手里的东西放到脸旁一劲儿的乱蹭,最后发出一声不高兴的呓语,随后便睁开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惺忪的睡眼才看得清原来是司空煜。
“你不是在和沐白哥哥下棋?”
“先歇一会儿,呃,那个——你再睡晚上就要失困了。”司空煜突然的关心连自己都有些不适应,只是总得要找些话说才好,要不然这脸上热的厉害,刚才被乐媺嘟嘟的小嘴蹭过的手背好象酥麻了一般,现在自己的整个人就象是火烧火燎般的焦燥,怎么静都静不下来,这滋味怪怪的真不好受。
“司空表哥真好,再歇一会儿,我也要回府了。”乐媺没他那么多想头,走到窗边看了看天色,估摸着爹爹快下朝了,家里应该快来人接自己回去了。
“你明儿个还来不来?”司空煜看着乐媺的小后脑勺,有些期盼的问道。
“娘说让来就行。”乐媺转过脸,又揉了揉眼睛,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眼花,她觉得面前的少年有些不自然。
“那明儿个让陈伯伯家派人接你去,你娘总不会拦着了吧?”对于司空煜的提议乐媺觉得甚好,反正在家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还要弹琴识字,到陈府就不一样了,虽说是名义上来和陈伯伯学字,但大多时候是缠着沐白哥哥,因此她爽快的说了句:“不会,不会,那你别忘了就好。”
“你放心好了,我在这里几日都会让人去接你过来。”司空煜突然间的绽开的笑靥让乐媺看的有些呆了,原来他笑起来一点不比陈沐白差,如果说沐白哥哥的笑是干净清透的微风,那司空煜的笑就是温和多情的春水,眨眼间但能淹没人。
“你笑的时候和沐白哥哥一样好看。”乐媺真心的夸赞没有得到被夸人的感激,反倒是被哼了一声。
乐媺看着司空煜故意昂起头向外走的背影,反复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认定,司空煜有些阴阳怪气,大概和输了棋有关,这么想着的她跟在后面边走边问道:“你是不是又输给沐白哥哥了?”
“表哥没输,是我输了,你醒的倒快。”刚刚进房的陈沐白接过了她的话后,两个男孩子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较量。
“让我来下一盘吧。”乐媺看着他二人又要将自己晾在一边,哪里会愿意。
“那你就见识一下表哥的厉害。”陈沐白让出自己的位置给她,坐在一旁,两人合力开始下这一盘,但人多可并不总是力量大,她两人这一局便败在司空煜的手下。
“不玩了,累的我头都昏了。”乐媺将座位让给陈沐白,让他两人继续,自己则继续在一旁观战,看的多了,才发现这司空煜的棋子走的往大了说可够得上是高瞻远瞩,总之人家对于每落一个子均是全局在胸,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差距了,那就是没有未雨绸缪的远见。
这一年的初冬,司空煜一家进了京,乐媺也大概的知道了原来司空煜的老爹战功赫赫,新近官拜太尉之职,全家人从此就要久居京师了。
“你家人都回了京师,这下子你高兴了吧?”这天,乐媺刚进陈府,见到同样刚下马车的司空煜便笑嘻嘻的问道。
“还行。”司空煜的热情还没有她的多,乐媺很不理解。
“你兄长也回京了呗?”乐媺对陈沐白提起的大表哥很感兴趣,纯属小女孩想象中的英雄,完美型的男人,现实当中不存在的高大全人物。
“你想结识我哥?”司空煜的腔调听在乐媺耳里总有些怪异,她也说不好是怎么回事儿,再看他那眼睛,眯的象是要飞出小刀来。
“不是,就是随口一问,你家里还有妹妹是不?”乐媺心想,你不喜欢提到兄长总不会讨厌提到妹妹吧?
“我妹叫敏真,性子很爽朗,和你有几分象。”司空煜的嘴角终于露出平时的笑意。
“爹说今年的上元节,皇后会宴请各府的命妇,你娘也去吧?会不会带上你妹妹?”乐媺想起不久后要进宫参加的聚会,自己进宫时候可是很少,都忘了宫里是什么样子了,要是有个玩伴儿就好了。
“你娘会带你去?”司空煜有些担心的看着乐媺,就好象是怕她丢了谁的脸一样。
“当然。”有感于司空煜的小看自己,乐媺仰起了头,挺起了胸,她幼稚的习惯动作。
“那你进宫后一定要斯文些,别给你娘惹事儿。”司空煜觉得她这性子还是不进宫的好,宫里的女人不论大小可个个都是人精,你说一句话她能想出十个意思来。
“我会惹事儿?我这么乖,才不会。”司空煜的提醒让乐媺觉得有被贬低的感觉。
“知道你乖,所以才少去那地方。”见她又有逞能的意思,司空煜反倒缓和了语气,左手就那么自然的摸上乐媺的头,就差语重心长的拍两下了。
“聊什么呢?还不快进来。”门开处,陈沐白适时走了出来,尴尬的身子都有些僵硬的乐媺挺着背先走了进去。
“就是聊上元节怎么过。”司空煜这一说,三人倒想起来猜灯迷了,便开始你想一个,我想一个,互相猜,当然有奖有罚,奖品是桌上的点心,猜中最多的吃的也最多,猜的少的就要将今日三人的功课全都做了,一上午的猜迷结果就是乐媺抱着半盘子点心吃的眉开眼笑,两个男孩子将她的功课做的妥妥当当。
对自己更加有信心的乐媺胸有成竹的跟着娘亲进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错字的亲一定要帮忙指出来,这几天工作太忙,还想保证隔日更,所以有时检查的次数就不多,时间、时间、时间怎么这么少?
第十八章
夜晚的甘露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殿外也是花灯林立,尤其是那殿前的清流边,两岸的石砌栏杆上,全部是纱绫扎成的同一款花灯,蜿蜒曲折如闪光的游龙般,再看清流边的各式树木,无一不悬灯挂盏,高低错落,池中虽说一片琉璃世界,却也放置了荷花、鸳鸯、鹭鸶等等各式花灯,且用羽毛等粘的栩栩如生,再兼这殿内外香烟袅袅,不时的鼓乐声喧,真是太平宝贵的让人咋舌,乐媺的小嘴就惊喜的有些合不拢,拉着娘亲的手不断的指给她看,乐夫人只能配合着女儿赞赏这花灯确是比外面精致得多。
“娘,每一个人都要献技不成?”乐媺看着各府中人开始有在新后面前晋献歌舞,她有些不安,不会要自己上去吧?那些姐姐妹妹们看样子都是有备而来,自己在家中可只想着进宫来开眼界来了,压根没想过要展示才艺。
“随遇而安,不必强出头。”乐夫人心境恬淡,少有争名逐利之心,但若是新后有心,也不敢逆了凤意。
“听闻乐夫人弹得一手好琴,今日可否让本宫洗耳恭听。”皇后看来是对各府诸人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因此这筵席之上才会有的放矢的让百花齐放、春意盎然,着实的热闹非凡。
乐夫人惶恐的起身连称不敢,技艺粗拙,蒙娘娘不弃,在此献丑了。
等到乐夫人的琴声歇处,殿中竟然是一片寂静,连烛火的跳跃声也好似可以听得到,半晌过后缓过神来的皇后娘娘才轻声赞了一字好。
酒酣耳热之际有人提议让诸位小姐做些应景的诗文来助兴,皇后立刻兴致颇高的首肯,不过一柱香的工夫,各府上的小姐均都有诗句逞上,不外乎良辰美景、焰火笙歌,锦绣辉煌堆砌出喧闹热烈,这时节乐媺才有心留意起诸府中的各位小姐,终于见到了司空煜的妹妹,原来他妹妹生的与他没多少相像之处,大大的眼睛清澈通透,圆圆的脸庞十分的可爱,不过个子也没有多高,乐媺很高兴她长的矮,这样可以反驳司空煜了,‘总说我不长个子,看看你家妹妹,不也和我一样。’她也不想一想,人家司空煜的妹妹比她小有一岁呢。
乐媺心情愉快之际倒也有了句好诗呈献,她神态有些拘谨的颂读出后,皇后娘娘却说此句甚好,虽不明言,意味却足,原来她这诗做得的确有几分意思,写的是:玉漏且莫催,金锁彻明开,谁家能闲坐,何处不闻灯。
这五言诗句少有实说上元节热烈熙攘的盛况,却含着欢乐愉悦的意思,也算得上是别出心裁。
当然这对乐媺来讲还只是小菜一碟,最让她一展身手的还是猜灯迷,因皇后娘娘嘱意让各府小姐随意开怀,猜中者均有赏赐,一时间这殿中叽叽喳喳的热闹起来,司空敏真那边儿有两个女孩子就开始兴奋的喋喋不休,后来乐媺才知道那其中之一就有宜玲,不过没几个月她父亲就调任金州太守了,再看自己旁边的女孩,好象是叫宝蕴吧,温吞吞的不大爱讲话,没劲透了。
“咱们先来些浅显的,别把小姑娘们难倒了。”皇后娘娘许是盼着梦熊有兆,对各位小姐是极和谒,也不怪她心急,同时册封的郑贵妃已然是有了不到两个月的身孕,若真是一举得男,她这皇后的位子坐的就不会很稳了。
在旁侍候着的宫人手脚麻利的展开幅已然写好的灯迷,却是一句望断南飞雁,射的是平日交往之中的常用语,皇后娘娘笑吟吟的准备等着小姑娘们叽叽喳喳,准知刚刚在诗句上面略胜一筹的乐媺已然上前拜道:“臣女猜到了。”
“那你就说说,若是射错了,可要罚你不能再射下个了。”皇后娘娘看着有些古灵精怪的乐媺,有心开起了玩笑,这孩子还真是有几分聪明。
“久仰娘娘贤名,定会宽待臣女。”乐媺调皮的将迷底用在话语中,倒是贴切自然,皇后笑着夸道‘好个聪明的孩子。’
乐媺当仁不让的抢了头名,各府的命妇脸上有羡慕的,当然也就有不屑的,乐夫人心细如发,便想着别再让女儿这么表现下去,否则倒要成了众人的眼中盯,有些争强好胜的女人们除了比丈夫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