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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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太安观前提过一次。”乐媺其实还能想起父女当时分离时的心酸,可她如今说起已然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怪罪某人的意思。
“岳父怎么说?”司空煜心上也是一紧,他知道那是自己造的孽,父女两个硬生生的见不得面。
“爹当时含糊着说以后会留心就是。”乐媺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妆,又想起爹给女儿的手镯,忙找出来要收好。
“可岳父终还是一个人。”司空煜走过来,抓过那手镯对着乐媺道:“这怕也是你娘当年留下的吧?”
“可不是,还是娘以前最喜欢的呢,爹怕是留着当念想的呢,都没给我,倒给了她。”乐媺说这话时眼圈都有些红了。
“你若真是有那孝心就再和爹提一次,不过只一次便罢,莫再多说。”司空煜扶着她的肩头正色道。
“怕说多了招他烦?”乐媺其实是怕爹以为自己不孝敬他。
“岳父倒不是烦,不过照我估摸,他怕是没那个心,你家里有几间房的摆设好象还是岳母在时的样子呢。”司空煜一向心细,这时也不例外,他说完这话乐媺便点了点头,承认人家说的都对。
“那我再说一次就算了。”
“其实你要孝敬岳父大人也不是非要给他老人家续弦。”司空煜见乐媺的脸色重新轻快了些,又准备教她怎样用另一种途径尽孝。
“我回娘家住去?”乐媺这下子来了精神,对着司空煜便不加思索的冲口而出,说完后便知道自己只能得来一个白眼。
“你要多回去几趟倒也行,不过最好就是多生几个,就是你不回去,把外孙子外孙女送过去岳父大人也高兴,许比看见你还高兴。”司空煜这话本是半开玩笑的捉弄话,可乐媺却心悦诚服的扑到人家怀里,娇羞的拱来拱去,嘴上还不断夸赞,“还是你说的有道理。”瞧瞧,近朱者赤,以前就只觉得人家的主意不着调,现在呢,不说是言听计从也差不离了。
“那今儿个早点儿睡。”司空煜俯在她耳边意有所指的低语,顺带着在她耳垂处顽皮的咬了一下。
“嗯,我这就让人打水沐浴。”乐媺脸色慢慢的粉了上来,被咬的耳垂更是红了,不过她还是羞答答的想着要满足人家的合理或无理的要求,因为现在这是有关孝道的事了,自然不可等闲视之。
“咱俩一起洗,好不?”司空煜将又一个难题摆了也来,明知她有可能不愿意,但不尝试怎么行?
“不好,我自己洗。”果然,乐媺的头摆的那是一个痛快,看来是没的商量了。
“那你洗完帮我洗,我不要别人伺候。”司空煜退而求其次,对付乐媺其实也不太难,那就是一点儿一点儿的蚕食,不能急,到最后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怎么会就范的。
“是,大爷。”乐媺没好气的应了一声,不过答应就好,司空煜已然美的脚步都轻快了,三两步便迈到门口,唤人打水进来,他比乐媺着急,当然就等不得她蚊子声一样的唤人,也不知她是怎么回事儿,每次睡前沐浴唤人都象是做贼似的。
两人收拾停当放下床帐后司空煜便急不可待的想将乐媺扑倒,谁知她却极正经的推开他一些,只抚摸着他手臂上的疤痕道:“这是在环州时留下的吧?”
“你不早就看过了?这时候不该说它,做正经事要紧。”司空煜不在意的将乐媺的手拍下,只想继续刚才的。
“咱们先说会儿话。”乐媺笑着让司空煜和自己并头躺好,也不管他气恼的直捶床。
“别气了,哪儿就猴急成这样,一会儿随你怎样都行。”乐媺这一句终于让人家脸色缓和了些,重新好脾气的搂过她,点着她的鼻头说道:“想要和我说什么,甜言蜜语?”
“美的你,”乐媺打开厚脸皮人的手,又抚上人家的后背道:“这里是不是也是在环州时伤的?”那是一道又深又长的疤,她以往真还就没太在意,只隐约见过,可今日在他沐浴时真真切切的看到才觉得有些触目惊心,想来在环州时他伤的确实不轻,自己以往只当在太安观时就算受了苦,可和人家比起来,那点儿苦算什么呢,他当时怕是半条命都要没了吧?她这样一想就有些后怕,不禁缠紧了怀里的人,颇的投怀送抱的意思。
“都过去那么久了,提它也怪没意思的。”司空煜能感觉到乐媺此时的心疼,他还真是感动,本以为还要等上个三年五载,可现在她就已然舍不得自己受苦了。
“你那时候难过的不行了吧?”乐媺放开司空煜的身子,重又搂过那条带疤的胳膊,细细察看着。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受些苦反倒是好事,可让你受苦就不应该,你别怪我才好。”司空煜此时终于将心里的歉疚讲了出来,他将脸埋在乐媺肩窝处轻轻的说道。
“我又没受伤,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再说那太安山上可好玩着呢,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比环州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乐媺这不当一回事的玩笑话说的司空煜在她肩窝处也吃吃的笑了。
“那我就是身上多了点疤罢了,又没伤在脸上,你看你夫君不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司空煜说着这话时已然抬起他张招惹桃花的脸,光华流转的凤眼含笑看向仰倒着的乐媺。
“这疤多难看,还是你年少时皮光肉嫩的好。”乐媺被他顽皮的样子逗弄的心情大好,不由得想起少年时的司空煜,那时的他现在想来还真是和沐白不相上下,自己那时怎么就没觉得这个标致的少年好呢?
“还说不喜欢我,敢情我年少时就留意了,连我有胳膊没疤时的样子都记得。”司空煜的心里大概从未觉得自己的脸皮有点儿厚,也是,他真要是脸皮薄也就对付不了乐媺。
“哪象你说的那样,不过就是咱们总在一起玩,当然看过了,看的时候还不少,你当谁特意瞧的不成?”乐媺笑着轻拍了一下某人,心道他可真敢想。
“许就是你特意瞧的,”司空煜支起半个身子,得意的又开始瞎掰道:“那时候是不是喜欢我还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装成缠着沐白的样子,就是为了让我吃醋。”
乐媺被他这颠倒黑白的说辞弄的只能咧着嘴傻笑,自己什么时候还有这心眼儿?要真是有那花花肠子,自己早就成了你表弟的妻子了,还能现在和你在一个床上说这些傻话?不过为了让这位大爷高兴,就说两句奉承话让他找不着北吧。
“是,可不就是,怕我配不上你这位公子爷,哪里敢靠前儿。”乐媺拿着软糯糯的腔调娇声道。
“算你说的中听。”司空煜也听出来乐媺这是逗自己玩呢,不过还是拍拍她的小脸得意的笑了,随后又将半个身子压向她道:“再说点儿中听的。”
“说什么?我不太会哄人。”乐媺心想自己都说假话了这位爷怎么还不高兴,她眨巴着双眼疑惑的看向压下来的司空煜。
“谁让你说那些没用的哄人了,你——叫我一声哥哥就行。”司空煜此时倒象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期盼着盯向乐媺。
“叫你夫君不好?”乐媺可真搞不懂这人是怎么想的。
“我想听你叫几声,以前就听你叫沐白了,这会儿得给我补上。”司空煜这话说完乐媺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人是嫉妒心做怪,也够难为他的,憋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敢说出来。
“这怪别扭的。”乐媺倒是觉得叫也行,可就是有些起鸡皮疙瘩。
“又没旁人,只咱们两个,快点儿,不然今儿个饶不了你。”司空煜嘴上威胁着乐媺,手也不闲着,伸到人家的衣襟里,滑到腰侧轻轻的拧着,那意思明摆着,乐媺要是不叫就要受皮肉之苦,他虽说平时舍不得动她一根头发丝,可一向在床上时例外。
“哥——哥。”乐媺当然看得清这形势,遂口齿有些僵硬的小声喊道,别说,这一声喊的,她自己都有些心神荡漾。
“连名字一起喊。”司空煜胸口一震,就此有些凌厉的双眼便极认真的看着身下脸色涨红的小女人,似要穿透她的身子看到她的心一样。
“司空――哥哥。”乐媺被司空煜看的有些害怕,他的眼光比以往还要深邃,不会就此把自己吞没吧?她这一声音唤的便如要提醒人家别乱来一样。
“不对,重来,和名字一起。”司空煜哄人的耐心远远超过乐媺的想象,看来他今天是想一点一点的磨折,仿若凌迟般。
“煜――哥哥。”乐媺因为害怕而轻轻的颤栗,她已经预料到今晚是别想好过,只不过是看任人宰割多长时间罢了。
“再喊一次。”司空煜的身子开始僵硬,慢慢上升的热度烤的乐媺脸儿发烫,她颤巍巍的再次张开了嘴,“煜哥哥。”
“乖,哥哥好好疼你。”司空煜缓缴的吐出这几个字后便化身为禽兽,若说以往他还只是蛮横的索取,那今日便可谓是辣手摧花,狠心的直想将身下的人碾碎了才算,乐媺此后便觉得身子全是麻木,任他一浪一浪的将自己抛上抛下,狂风暴雨中她的神智开始迷迷糊糊,大声的哭泣、哀求,可身上的主宰依旧是为所欲为,丝毫不为所动,任她喊叫挣扎也不曾放开。
这狂放的激情过后乐媺愤怒的拧上了司空煜的腰侧,虽说她已经被人折磨的没了多少力气,可盛怒之下还是拧得司空煜皱起了眉。
“疼了?”司空煜明知故问的搂过浑身汗湿的泪美人,刚才好象是有些过了,只顾自己痛快倒苦了她。
“你这时候才知道我疼有什么用。”乐媺俯在司空煜的胸前羞愤的说道。
“怎么没用,这回就只让你高兴。”司空煜说着这话已然再次揉捏起搂在怀中的乐媺,细细的爱抚,温柔的触碰,从高到低,从表及里,慢慢的妍磨,缓缓的挑逗,本已疲乏的她还想不会就范,但终究是对着情根已种的人,哪还能控制得住,到最后已然是紧紧攀附着人家的身子任他深深的捣入,还计较什么痛不痛,只希望他带着自己再一次体验到那种飞电流窜的快慰,虽说那只短短的一瞬却是让人回味悠长,仿佛两个人就此便燃在了一起,此后是再也分隔不开。
床帐外的红烛渐渐的燃尽,而帐内丢魂失魄的两人也终于有了云收雨歇的意思,乐媺这回再不嫌人家弄的她一身的粘腻,草草擦拭后便依偎了过去,两人贴到一处后倒发现好象是只一个心在跳,她娇憨的笑着睡了,而那缕笑意也同样浮上了司空煜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大伙儿的评我都看得到,但现在抽的没办法显示出来,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们这么辛苦的留言,一起祈祷jj快些正常吧
第六十八章
第二日一早,也不知是天冷还是怎的,乐媺赖着要起身的司空煜恋恋不舍,缠手缠脚的模样让他好一阵的发笑。
“我也想这大冷天的软玉温香抱满怀,可那样也太没出息了,你说是不是?”司空煜倒也不拉开乐媺,只伸向人家怀里,捏着那滑腻,脸上犹轻快的调笑着。
“谁想要你抱着?”乐媺满面飞红的挣扎爬起身,不料想被人拉开的衣襟大敞,雪白的胸脯耀人双眼的挣脱出来,她慌忙羞怯的整理好衣衫,一迭连声的唤人进来伺候。
“你就多歇会儿吧,做什么非要伺候我?”司空煜此时已然麻利的穿好衣衫,正要束冠,乐媺见状便接过下人递过来梳子,自己亲手为他梳理。
“以后夫君的发都由我来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