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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凤语朝歌-第139部分

小说: 凤语朝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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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恩,只不过……”长空坐到凤祁身边,忽然抓住凤祁的手,凤祁躲缩着手掌,却又在不知不觉的触碰中,让她想起一个人,“救下樱雪后,他去追雅青人去了,而我则是带着樱雪回来,如果再耽搁,樱雪的手就废了,你懂吗?”
  “恩。”
  长空轻轻抬起手,放在凤祁的肩上,“我们分开时,他安然无事,我身上的血也不是他的。”
  “恩。”
  凤祁的头贴在长空胸口,安静而又乖巧,“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也不知他是否能安全回来,如果他心中真的有你,一定不会丢下你的。”
  “长空,你是坏人吗?”
  浅笑轻的耳不可闻,低沉的悲恸,“我不是好人。”
  “你能做一次好人吗?”
  “恩。”
  “那个黑衣人是秦穆邺吗?”
  “不是。”
  “是易容的吗?”
  “我也不清楚,不过,秦穆邺已经死了。”
  “朝歌告诉我,秦穆邺死了,他没有骗我是吗?”
  “……恩,他……没有骗你。”
  “那晚,你救了朝歌是吗?朝歌不是你杀的是吗?”
  长空沉默的抚着凤祁沾血凝结的青丝,沉沉的吐了口气,隐藏在心中的情绪刺痛着心的每一角。
  被点上睡穴的人儿,被小心翼翼的放至榻上。
  “终究一日,你会明白一切的。”
  凤祁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本在她床上的樱雪应该是被长空带走,而屋中的原有几人也不见了踪迹,空空的屋内,空气都是淡淡的孤寂。
  凤祁起身下床,手拂发而过,发末微湿,原本沾着血迹的青丝柔顺的舒展开,溢着淡淡清香;手握青丝,被削去层次不齐的碎发被人修整过,起床下地,本先及地的青丝只落垂膝。
  屋中淡静几许,碎步走至窗前,掀开一道风景,明媚的阳光照入屋中,刺痛着双目,让人焦躁不安。
  窗外的碎语中一阵接着一阵若有似无的传来,侧目细听,也只几许声娇笑;恍若如梦,垂眼看着一墙之隔伫立的人,眉头蹙的更紧。
  “你怎么会过来?”
  柳袖看着看在屋内,口形不一的凤祁,一手握门,似有心不让他进门,“屋中说话可方便?”
  “恩。”
  勉为其难的面无表情,柳袖微微一笑,坐下静望凤祁几眼,“你一个人?”
  “恩,”凤祁点了点头,在柳袖面前坐下。
  “那些人呢?”
  凤祁未答,只浅浅笑了一声,以示自己是听到了柳袖的问话。
  柳袖则是拇指与食指磋摩着,似乎是有话要说;凤祁看出柳袖的欲言又止,其也未多问,而是给柳袖倒了杯茶。
  柳袖接过茶,客气的道谢了一声。凤祁自也倒了杯茶却不饮,待柳袖将茶饮服,凤祁开口道:“你喝茶的动作很像一个人。”
  “谁?”
  “一个亡友罢了,”茶在杯中摇曳波澜,握在手中痴望一笑,闭目痛饮,留恋不止,“他食指上一直绑着根银线,每饮茶时,他都喜欢将食指尖放入茶盅里,待确茶无毒后,才会小抿一口,而后再将茶端送给我。”
  “是那项公子吗?”
  凤祁凄凄一笑,承认道:“是呀,除了他还会有谁。”
  柳袖低头,食指搅拌着茶盅汤汁,“虚痕离宫了。”
  “哦?什么时候?”
  “昨日,为了你。”
  “是吗?为了我。”
  茶盅汤汁在食指的快速搅拌中,慢慢的溢出杯中,柳袖动作不止,似乎专心于此,“我辞官了,今日来是与你告别。”
  “你不是一向不喜我吗?为何又与我告别。”
  “我不喜欢你,或者,你是第一个也是我唯一厌恶的女人。”
  凤祁笑出声道:“这世上厌恶我的,恨我的多又几何,你却直接当面说了出来。”
  “是呀!有些话还是说出来的好,憋在心中有多难受,就像是虚痕,这辈子,有些话再也难说出口了。”
  “虚痕……你辞官去哪?”
  “本念着四海为家,可是,我岂又能弃他不顾。顾虚痕离宫,我便跟在他左右;他为臣,我便也为臣,他若一无所有,我便也扫地无余。”
  “弃之空空,出了这门便再也进不来了。”
  “荣华富贵,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柳袖停下手中动作,将茶盅的汤汁泼之地上,波澜不惊道:“为了这权力,他们兄弟两个也已反目。虚痕如今已一无所有,我若在弃他而去,只怕他过不了这一劫,郁郁而终。而且,我跟着他也并非全然是为了他,我也有我的私心。”
  “是吗?”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救虚痕,或许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能拼上性命帮你,他可为你不顾性命,你呢?若是无情,也不会落个如今,可惜……造化弄人,我想哪日,能等到最后一刻,看你生死,而且,我更要让虚痕知道,他今日所作的,为你所为的,都是不值得的。”
  “你竟如此厌我?若等最后,赔上的并不是我性命,而是你,又或者顾虚痕呢?”
  “那便是天命,天如此待我,我无可奈何唯有接受。但是,你忧我命,我又何尝不忧你。”
  凤祁冷笑,手拭杯沿,冷冷的眼看着柳袖。
  柳袖站起,以冷笑回击道:“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不是正缺个大夫吗?你觉得他们两个能护住你要保护的东西?”
  凤祁身子微微一颤,声带冷意问道,“你说出来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知道,有朝一日,若是虚痕威胁到你,你不会仁慈的留下他,而我?你更不必心慈手软。就像你说,我试茶中是否被你下了毒,我便是不相信你,而我来找你之前,也已想到生死。”
  凤祁怒声,下期逐客令。柳袖面色冷峻,拂袖而去,寂落的屋中,独静一人,留听一段话,“今日一别若能再逢,若是奈何桥边,我笑你心思算计也不过是鬼魄冤魂;倘若生时相逢,你心之至宝,我等以命护送。珍重!”
  

  ☆、深夜生产

  风吹摆动,打着绿桠曳曳挲挲;细袭拂绿头,映衬凉意随风摆送。荫朦凉幽,树下藤床椅座,凤祁闭目噩噩初初,腹中的阵痛在萧破走后的日子里更欲明显,就像她心中绵绵不绝的牵挂,隐隐作痛着。
  睡意总是浅过而去,深眠一刹而过,梦中的也是那人,浅思不止的牵挂,说不出的揪心。
  树下拂风驱不散燥热,情难平,心难静。
  丝丝细风从侧吹来,异样的心悸波澜迭起,睁眼喜观,却见一个小小的人儿手执纨扇正大汗淋漓的替她扇着风。
  “还热吗?”
  “耘禛,你跑来替我扇什么风?不知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看你一直闷闷不乐,本来想过来陪陪你,可外面这么热,你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凤祁乐之一笑,支起身子看着顾耘禛道:“小小模样,怎么学着大人说话了?少年早熟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答应过师傅要保护你的,”顾耘禛大声强调,但脱口而出的话却人凤祁才露喜色的脸瞬间黯淡了下去;其扯着纨扇嘟囔道:“你是不是在想萧破?”
  “没有,”凤祁一口否决道。
  “你别骗我,虽然我还小,但是……我不傻,我……”
  “你又什么?你是想说你小小年纪便会察言观色还是有那心计,会趋于讨好?”
  “你……”顾耘禛恼怒,将手中的纨扇扔在了地上,踩踏道:“是不是因为我是顾辰初的儿子,你便这么怀疑我?你留我在身边,只是因为想控制,监视我?”
  凤祁一怔,对顾耘禛直念其父亲的名字显得格外吃惊,“谁让你这样没有规矩!”
  顾耘禛涨红了脸,泪簌簌的往下抛,“我讨厌凤祁,我再也不想看到凤祁了。”
  顾耘禛一面吼着一面哭,更甚将凤祁买送他的衣服也解脱下身,扔在了地上;凤祁一把拉住顾耘禛,在其腿上狠狠的抽了几掌。
  顾耘禛原来直落的泪却在凤祁抽打之时止住,其咬着唇倔强的看着凤祁,凤祁心中来气,腹中痛感更甚强烈。
  顾耘禛本是倔着性子不理睬凤祁的,但见她忽然露出的苦痛表情,顾耘禛抓住凤祁的手,认错道:“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要是弟弟知道了,以后不理我了怎么办。”
  凤祁由怒转笑,其详装怒意甩开顾耘禛手道:“不睬便不睬。”
  顾耘禛抓着凤祁的手臂,撒娇道:“我给你扇风,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顾耘禛的懂事模样,让凤祁便是有怒也发泄不出,“他是你父王,便是他有千万个不好,也轮不到你这为人子的直呼他的名字。”
  “我才没有父王呢。”
  “那你还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顾耘禛大声辩驳道:“我父王早死了,母妃她……母妃也弃我离世。现在……你就是我的亲人,我的母妃。”
  凤祁感慨,将顾耘禛搂在怀中道:“无论你父王做出何事,无论别人如何议论,他所言所行,或许是为他,但是,你为他子,这番无脑的话说出,你与他又有何异?”
  顾耘禛难抑厌恶,低声道:“皇叔因他迫害被赶出了宫,就连舅舅也是被他杀的,也许……母妃的死……”
  “林叶?谁告诉你林叶的死与顾辰初有关?”
  “皇爷爷。”
  一年前,永安宫中挖出的那具尸体,凤祁便想到是林叶,只不过,那时顾辰初从中作梗,半路将尸骨拦截了去,而她也因有所顾忌,不想将她与顾辰初之间恩怨摆放到台面说,所以,尸骨被夺,她也未多牵心,可今日顾耘禛却提到这事,这又让凤祁有了心。
  韩休与林叶之间是谜,韩休口口声声是说是因为林叶才与顾辰初势不两立,可韩休曾出现在宫中,而且被她抓时,又被人救走,最后也是顾辰初出面。
  突然,凤祁想起一件事来。那时,擒拿韩休,她审问他时,凤祁曾从韩休衣中搜出一罐药来,也正因为那一罐药,韩休告诉她院中埋尸的事。
  那时候,她有让朝歌调查过。
  记忆之中,她记得有这一事,却想不起来,朝歌调查结果。可今日回忆当初,朝歌是有告诉过她什么。
  古来帝王皆爱美人,貌美体香,肤滑柔丝,可岁月催人,无论是貌美无双还是倾国倾城,终究有那老去的一日。
  三年五载经,便是容颜不变,怡人体香,肤滑腻嫩却经不起蹉跎,那些宫中妃子寻偏方奇药,想要保那容颜不老。
  心有求应,于是乎,便有那保颜的药在宫中美人间流散开。
  ‘蝶恋香’碟恋香馨,缱绻缠绵。
  此药不仅可保容颜不老,肤腻如少女,服之,更是体带香馨,犹入花丛。不过,良亦有弊,服药的人不得生育,连着性命也会折煞数载,所以,真正服之的人并不多。
  凤祁从韩休身上搜出这个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当时韩休的反应还有韩休给凤祁带来的异感。
  一人相貌若不经几经更载又或者人为毁之不会有多大差异,而韩休,虽说还是原来那副模样,不过,相较于男儿的阳刚,韩休给凤祁的感觉是一见甚过一见的柔气。
  虽说萧破相貌与男儿相比,是美艳多余帅气,便是他平日矫揉造作,故装一副娘气,却也难掩男风。而韩休则不同,其生的一副男貌,但凤祁从其身姿又或者双目中却看出女人的影子。
  凤祁不知是否她与韩休再会都间隔那么些时段,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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