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语朝歌-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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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点头,心中算了下时间,从天阳与她道别至现在,也差不多一个月左右,也就是说,他们几人一离宫后就到了笙国,之后便找到了沐誉墨,但是,凤祁记得,天阳与她道别时说,他们出宫是为了顾辰初,可关系到顾辰初怎又会联系到笙国呢?
其实,凤祁在将军府内,管家与她所说的一切,凤祁到不是担心沐誉墨使诈,她担心的是顾辰初,因为无论怎样,哪怕沐温痕做出弑兄杀父之事,她也不会因一个外人的干扰而做出让对方满意的事。
“他们现在可还在笙国内?”
“不在,应该是去了溱巛。对了,长空走时特地提到你。”
“什么?”
“他说,你最好别在笙国久呆,如果没事,还是回螟郢,那里相对安全些。”
“为什么?因为沐温痕?”
“像沐温痕这种人,他都隐忍了这么多年,为何现在要与你我撕破脸,你想过没?”
“找到靠山了?是溱巛五皇子,还是螟郢的皇帝?”
沐誉墨一愣,显然他要说的与凤祁所说的不一样,“看来我也从你那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沐誉墨现在所处环境,与所面对的敌人,已经不是他当初所想的那样了,如果以他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会是沐温痕的对手,所以,他或许是该向凤祁摊牌了,“沐温痕身后有一位军师,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长空与我说过,那人你见过,而且,你应该很恨他。”
“恨?”凤祁想杀的人不少,但是能让她恨的人并不多。
“嗯,你仔细想想。”
凤祁摇着头道:“没那心思去恨谁。不知是长空有意不告诉你,还是你在对我隐瞒着什么。”
“怎么想随便,反正咋们是一条船上的,我骗你,还是对你隐瞒什么,这个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你也知道,现在这个局势,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凤祁不露声色一笑,其实她就在等沐誉墨这句话,“你要知,敌在暗我在明,虽然说威胁的是我们,但是,这也有益处,至少我们能看清四周,谁知他们会不会有窝里斗呢。”
“谁知道。”
凤祁看着天,想着时候也不早了,既然沐誉墨与她摊牌,她也就不客气的将他拉入浑水里了,“你可有空,陪我们去个地方。”
“哪里?”
“柳来香可知道。”
“京城最大的妓院,我怎么会不知呢。”
“……”
一别两年,在回当初所走之处,除了她与萧破还在,其他的,一个已经不在人世,其他两个,也都成了路人,还不知算不算仇人。
两年后,柳来香与那时相比,屋外磅礴恢弘,与周围建筑相比,显得格外醒目;也不知是哪位有钱的权势,花如此重金建了这家妓院,也不怕遭人眼红,惹来横祸。不过,既然他们有胆刺杀她,想必这背后的主子身份应该不低。
进入屋中,便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抹着浓妆朝他们这边走来,与当时相比不同,这些女子这次倒未围着萧破,而是簇拥着沐誉墨。
凤祁带着狐疑抬头看着萧破,萧破则目光涣散,显得心不在焉。
被一群女人围拥的沐誉墨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发了出去,那群女子拿了钱也就散开了,得脱的沐誉墨抚着胸口,身上一股刺鼻的香味,凤祁捂着鼻子道:“看来这地方你经常来。”
沐誉墨笑了笑,对凤祁眨着眼睛,“看紧了萧破,这边的女人功夫可厉害的紧。”
凤祁冷笑一声,抬脚便欲上楼,这时,一抹鲜红停在她面前,凤祁凝目看着面前女子,陌生的面孔,可在她记忆中却好像见过这个人,熟悉的很。
红衣女子年约三十,保养得当,肤如十多岁的少女,见不得细纹,可谓有貌有姿,风韵犹存。
红衣女子捏着手中袖帕,捂着嘴,娇笑的看着凤祁,一双丹凤媚眼勾人心魄,连着同为女人的凤祁,也差点被勾了魂去,“姑娘这是来做什么的?我这可没男妓。”
不知为何,红衣女子的话让凤祁有些窘迫,“是我两位哥哥来寻开心,我也就跟来凑个热闹。”
红衣女子一副恍然大悟,踱着细步,扭着柳腰,缓缓地走到沐誉墨身边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
沐誉墨摸着下巴,一副痴迷道:“就像你这样的。”
红衣女子大笑,又走到萧破身边,一副无力模样,依靠萧破胸前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
萧破勾着红衣女子细腰,轻轻吐息,声音嘶哑魅惑,“你说呢?”
红衣女子脸上的表情凝住,直赤的看着萧破,待愣住片刻,红衣女子抬臂将萧破推开,可不料走时却踩道裙摆;红衣女子平衡不支,萧破及时出手将红衣女子重又拥入怀中,而这一次,萧破看那红衣女子的眼神也变了。
凤祁是第一次看到萧破眼中罕见的认真,就好像那种沉默的不需要任何言语去表述,别人就能从眼神中知晓,感情若真从心发,岂又掩饰的了。
这一瞬间,凤祁发觉,虽然他将萧破留在了身边,但是她和萧破却是咫尺天涯,或许,连咫尺都不算。
沐誉墨也看透了萧破对那红衣女子的异常反应,他更是看到凤祁面上流露出的伤心与落寞;反应极快的他,想打破这种不寻常的宁静,可他唤醒了凤祁,却打不破那两人。
已无他法的沐誉墨小心的看着凤祁,可是,现在的凤祁却是一脸平静,看不出任何来,这种平静,让沐誉墨不知为何,觉得心酸。
“我们先上去吧,”凤祁无谓一笑,不等沐誉墨回答便先自己上了楼。
沐誉墨跟在凤祁身后,找着不知的理由安慰凤祁,“也许这个女人只是保养的好,或许她是萧破娘呢?”
沐誉墨的安慰好似并不管用,凤祁未理会他,更未与他说什么,而是不管领路的龟公,自己直接走到一间屋前,未管有人无人,直接进了屋。
沐誉墨站在屋外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才进了屋。
凤祁坐在榻上闭目不知在想着什么,沐誉墨坐在一旁,看着门外,萧破还未进屋。
“你若生气了就直接说吧,虽说我们同父异母,但再怎样我也是你哥哥,再说,我们现在不也是合作关系吗?若这么憋着,会憋出病来的。”
“我不生气。”
“那你为何这样?”
凤祁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声音平静道:“因为我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
“骗局还有欺骗……”
凤祁的话沐誉墨是不会明白的,这其中故事也只有她知晓。
她可以很诚实的回答,萧破方才的所作所为的确伤了她心,她也确实冷了心,但是,在伤心之后,那个在她见到红衣女子那刻,脑中想着熟悉的人,凤祁突然想起来了。
其实那个面孔她并不陌生,只不过事情过去了许久,四年前的人,那个时候的事,现在要她再忆虽然有些吃力,但是,因为那个时候正是她与萧破相识,所以,那些该有的记忆,她并没有忘干净。
那年她刚嫁顾辰初,原本跟着顾辰初避暑的她,却因为矜絮的算计,而留在了江郡。记得那天,她遇到了萧破,而在之前,她也只不过是看了一对夫妻吵架,也正因此事,凤祁看到了站在她对面,笑的一脸幸灾乐祸的萧破,而吵架的夫妻,若加上她今日所见,一起似乎都可以肯定,那日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一场特意的安排。
夫妻中,凤祁已经忘记男人相貌,可大约在一年前,她遇到了男人的女儿,虽说当时,因凤祁自我的胆怯,并未听那女子诉说过多,但是,她已料到一些,江郡发生的,或许是有意安排。
那时,凤祁心中便有不适,可她却将这种不适压在心底。而今天,方才所见的女子便是吵架夫妻中的‘妻。’
凤祁至现在还依稀记得,那女人好像是叫青夫人。
虽然心中已经肯定,那日一切,是萧破有意安排,但她并未将这事往其他地方想,可今日看萧破看那女人神色,凤祁心中更是千万个肯定,萧破与那女人之间关系并不简单。
以萧破的冷静,他不可能会在他面前流露出别样感情,可是,这一次,萧破并未顾及到她,或许说,因为这个女人,萧破早已忘记还有一个她。
酸楚与欺骗,凤祁找不出理由说给自己听,她这辈子,最痛恨的欺骗,即使是她最在乎的人,她也做不到当个没事人,更何况,那个人,似乎并不是太在乎她。
☆、苟且之事
沐誉墨未敢多问,只是拍了拍凤祁的肩,安慰了几句,凤祁看着打开的屋门,萧破到现在还未跟来。
“将门先关上吧。”
“不等……”沐誉墨指着门道。
“先关门吧,我有话与你说。”
“恩,”沐誉墨乖乖将门关上,随后又坐到凤祁身边,“你说吧,今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问什么,我也全部告诉你。”
凤祁笑了笑,对沐誉墨的同情觉得心酸,“大约在两年前,我来过这。当时我与朝歌他们是要追查秦将军的死,可当我们来这里后,却不知是谁,要取我性命,我与萧破逃到将军府,而那群杀我们的人却没有跟来,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将军府有他们不能动的人。”
“是,继续说。”
“或许那个人和你关系并不一般,如果你身处险境,那个人不可能不去救你,但是,他既救你,那些杀你的人更不可能不动他,因为,你会发现;可是,刀剑无眼,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他们只能放弃你。”
“所以我侥幸的活了一命,而且事过后,除去我们几个,这件事无人知晓,也就是说,有人在暗中将这事给压了下去。”
“在笙国,除去父皇,又有谁敢不听你命令,但是,这个人却不忌惮,若不是他比你更得父皇心,要么便是与你关系不一般,即使哪日你知晓是他,他也不担心你会动他,因为他已认为,他将你的脾气琢磨的清清楚楚,即使迫不得已,你也不会立刻要了他性命,所以,他才会这么有恃无恐,迫不及待。”
“而且,在我到达将军府之前,他已早先一步,知晓我侥幸逃命,而他似乎要在我来之前毁灭什么证据,当然,这次他是成功了。”
“所以,这个人就是……”
“为何不说了?”凤祁问道。
沐誉墨摇了摇头,在屋中走动起来,“隔墙有耳。”
说完,沐誉墨就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起隔壁的声音来。
“而且,我现在更是怀疑,不仅是秦将军的死是他一手策划,连着秦钰隐也是。”
沐誉墨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人如壁虎般的紧贴墙壁上,偷听的聚精会神。
凤祁对沐誉墨的所为很是不耻,其站起身来,欲将沐誉墨拉来,却见沐誉墨正张着手,唤她过去。
凤祁一时忍不住好奇,走到沐誉墨身边问道:“听什么呢?看你现在这副丑样。”
沐誉墨拉住凤祁,让其耳朵也紧贴墙壁,“听听那叫声。”
凤祁凑耳细听,一声接一声的淫荡呻吟声传了过来,凤祁鄙夷道:“你还有这爱好?”
沐誉墨摇头,对凤祁道:“细心听着,你发现什么不一样没?”
凤祁仔细听了一听,没发现异常,沐誉墨叹息,一副痛心疾首,“虽说这叫声淫荡销魂,可你发现没,这叫声是从一个男人口中发出的?”
凤祁仔细细听,发现那叫声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