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语朝歌-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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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破察觉出凤祁的痛苦,却没有关问,而是让凤祁陪着他又坐了会,等着桌上的人都吃完,萧破垂下眼睑,看了看握在手中的玉手,抬头对净忤道:“钥匙给我。”
净忤面色平静地看着萧破,既不出声也不动作,一旁的和尚们,都是一脸紧张,双手紧紧抓的桌沿,唯恐萧破二人之间,会有谁将桌子给掀了。
“钥匙,”萧破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一丝的情绪,如果不是因为他看着净忤,谁都不知他在跟谁话。
一个完美的弧度被抛出,萧破接过钥匙,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温度,“谢谢。”
萧破走得很快,凤祁算是被他抱出去的,而此刻凤祁的胃中翻江倒海,吐感更是强烈。
萧破将凤祁留在屋外,不知去拿什么东西,凤祁终难抑制,弯下身来,捂着肚子呕吐起来,可奇怪的是,才食完早饭的她,此刻竟吐不出东西来。
“舒服些了吗?”萧破过来,拍抚着凤祁的背道。
“没事,”说不出的感觉,现在不仅胃里难受,胸口也是被什么东西灼烧着,疼的一阵一阵的。
“跟我上山,”萧破端来水给凤祁漱了口,随便也不管凤祁身子异样,领着凤祁向寺庙后走去。
凤祁跟着萧破走了一阵,便觉得整个腹腔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其蹲下身子,捂着肚子痛叫出声,萧破将凤祁抱起,急速如风。
冷汗浸湿衣裳,凤祁痛的意识涣散,连声也发不出来,就当痛感折磨的她生不如死时,萧破将她放在墙角,凤祁微闭双目,只看到萧破模糊的身影,随后,凤祁被带入了一间屋内。
意识不清时,凤祁脑中想的还是萧破,可双目此刻哪还看的清人,她只知萧破在屋中,却不知萧破在哪里。
凤祁想唤萧破名字,却听到一声惊响关门声,随后,凤祁身子被人抱住,一只手很急促地解着她衣裳。
凤祁紧抓着衣裳,烧渴如火的喉间,发出沙哑弱声,“不要。”
“听话,”凤祁听到声音是萧破,试着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清眼前人,可直到衣裳褪尽,她的眼前依旧模糊一片。
温温润流减轻腹腔灼烧之痛,且很快的,凤祁双目渐渐的能看清,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起来。
池上水烟袅袅,凤祁裸体浸身池水,水池正圆,周无引水的管子,可其身入水中,却感觉出水的流动,且那水温越来越高。
池居屋中,只有一扇门却无窗,而在池近,放着一张小桌案,桌案上面摆着一个小瓷碗,碗内冒着热气。
瞥了眼屋子,里面除了她不见外人,凤祁浮到池边,想去看看桌案上的碗里放着什么。身子还未出水,凤祁就听到了开门声,吓的她连忙躲进了水里。
见到来人是萧破,凤祁捂着酥胸,羞涩问道:“这是哪里?”
“山上。身子好些没?眼睛能看到吗?还想吐吗?”
“不了,都好了,就是这水有点烫。”
萧破在池边坐下,将手放入池中,而后对凤祁道:“如果觉得烫,你可以站起来。”
“可以。。。。。。。”凤祁看着萧破,心中念着,萧破既然带她来这里,肯定是有他的原因,再说,萧破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她呢。
“你觉得?”
凤祁向后退了退,小心问道:“这个池子下面,是不是有柴火在烧,你要吃我吗?”
“吃你?”萧破认真一想,回道:“这种吃法我不喜欢,我倒是喜欢你躺在我身下,哭着求我。”
凤祁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其连连摇头,捧着脸道:“这个地方你不要乱说。”
萧破不以为意,指了指凤祁道:“捂着胸。虽然小了些,但是我还蛮喜欢的。”
凤祁将鼻子以下都淹在水里,瞪着无辜大眼看着萧破。
萧破轻笑两声,端来桌案上的瓷碗道:“喝药了。”
“不喝。”
“要我下来抓你?”
凤祁咕哝两声,乖乖地去了萧破身边。满满一碗浓药,凤祁厌厌地挥手道:“可不可以不喝?”
“不喝病怎么能好。”
“我才没有生病。”
“两次掉入冰水里,孩子也没了,你觉得没事?”
凤祁脸色黯了下去,哀痛无言。萧破弯着身子,在凤祁耳边轻轻道:“快点把病养好,我们再生一个。”
“萧破。。。。。。”
“怎么?”
“你是特地带我来养伤吗?”
“恩。我们没有多少时间,雪快要融化了,我们必须赶在它融化之前赶到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去看雪呢?”
“记得你之前曾经和我说过,要让我等着你,等你来接我,而现在,等我们看完雪之后,我就出来找你。”
凤祁迷惑地看着萧破,不知他是何意思,萧破笑笑,将药端到凤祁嘴边道:“将药喝了吧。”
凤祁接过药,喝了一半之后就将碗给扔了出去,好在被萧破接住,“苦死了。”
萧破将药又送到凤祁嘴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凤祁,凤祁见萧破冷着的一张脸,懦懦地拿起碗,将剩下的半碗药给喝了干净。
“我们留在这里过夜,还是下山?”冷峻的眸上因凤祁将药全部饮下而有了一丝温度,萧破翻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经书,状似无心问道。
“现在什么时辰?我还要呆多久?”
“午时,你大概还要泡一炷香左右。”
“皮都皱了。”
“我看看,”萧破丢下书,走过去看着凤祁裸露在外的肩道:“没皱。”
凤祁站起身子,指了指泡在水下的肌肤道:“皱了。”
萧破细眯着眼睛看着凤祁裸露玉体,待凤祁察觉出时,萧破已将她半个身子拉出水面,强压池边。
凤祁喘着粗吸与萧破四目相对,樱唇微张,字句未吐,萧破的轻吻就落了下来,捂胸的手被萧破强按脑后。
“萧破。。。。。。”呢声娇羞,凤祁抓住萧破不安手,气息不稳道:“别污了佛门净地。”
“好。”
凤祁被萧破拉入池水里,暖热的池水难比紧贴无隙之躯,褪下缚裳被扔在了池边,凤祁手覆萧破胸膛,不知是这池水还是那人,只觉有着不知名的情愫将她所甚无几的理智慢慢摧毁。
很快,凤祁在萧破亲吻抚弄下,发出浅浅啜泣声,与此同时,萧破则抱着凤祁,让其后背紧贴池边,而他则一边吻着凤祁一边缓缓推送。
凤祁将头埋在萧破胸口,口中呢声除了啜泣,便就是萧破名字。
☆、二人谈话
二人亲热过后,萧破吻着凤祁耳垂,对着昏昏欲睡的人儿道:“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嗯。。。。。。”凤祁拉长鼻音,手搂着萧破的腰,迷糊道:“泡一夜水,到了明天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将我衣服弄湿了,我只能躲在水里,”话罢,萧破手又不老实的乱动起来。
“我可以不泡了吗?”
“可以,时间到了,不过。。。。。。。你得自己起身去拿衣裳。”
凤祁嗯了两声,就这么搂着萧破在池水里睡着了,萧破等凤祁睡着后,将她从水里抱起,送至外屋的榻上。
醒来时,已经回到庙里,一群和尚围在屋外叽叽喳喳,等她开门出屋,叽喳声不绝;凤祁见到她初来时,通知萧破她醒的那个小和尚,走上前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等萧师兄,他说叫我们练武,”其他些和尚点头应和。
“你们不会吗?”凤祁数了数,似乎庙里的除去净忤,其他人都在等萧破,而这些人中,年龄最小的就这小和尚的,其余的看来都二十出头,与萧破年龄相仿。
“会,可是萧师兄会的可多了,他还会给我们讲很多好玩的事,”小和尚的声音由大变小,最后变成了低声细语,“萧师兄很久没有跟我们说庙外的事了。”
“你们要听什么?我给你们讲。”
小和尚脸垮下来道:“我们要听萧师兄的。”
“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和尚等在凤祁屋外又聚了会,或许因为谈到萧破这事,使得他们心情低落,无人有心打闹,凤祁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未过多久,萧破来她房中,又要带凤祁山上泡澡,凤祁因一直昏睡,也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辰,询问萧破,他也不说。
到了山上后,凤祁先入暖池中泡了片刻,之后又乖乖将药饮下,与昨日所为可谓一样,且接下数日,凤祁也是重复着这样的生活。
入山约过了五日,山中生活枯燥乏味,这对凤祁来说不算甚,可却因吃药这事,使她痛苦不堪,且每饮药时,都有萧破在旁监看,使得凤祁每次都得乖乖吞饮。
不过两日前,凤祁山上之后,萧破都会在她泡澡时,出去打野味,等凤祁泡澡后,还能吃上几口荤食,这让凤祁对泡澡既是害怕又有期盼。
而与他们一同前来的小仓鼠在这几日喂食之中,也渐渐圆润起来,且更在昨日,凤祁将青夫人给她的两块娟帕给了萧破,帕上需药,萧破采来制成药丸,仓鼠实用之后,竟如凤祁一样,精神恢复大半,用萧破的话说,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畜生。
某日下午,凤祁醒来时发现又回到了山下,不过这一次,她醒来的地方是萧破房间。
凤祁在床上久躺不愿起身,待听屋外又传来叽喳声,其侧着身子,眯眼半睡半醒地听着门外的声音。
原来是有人做了风筝,可却无线,这些闲着无事做的和尚,叽喳讨论着去哪里找线。凤祁看了看萧破屋中的几个柜子,不知这里有没有,那些和尚看似很尊敬萧破,但对她却很生疏,凤祁多次想与他们亲近,和尚们都避着她远远的,这让凤祁无从下手,而近,既然他们却线,她就找根线给他们。
凤祁在萧破屋中的柜子里翻找起来,每个格子翻过,要么是空空如也,要么便是一抽屉的书,也不知这房间之前是谁住的,怎有人这么爱看书的。
一番寻找未果,凤祁瞥见椅子上放着的一堆衣裳;萧破这几日不是在帮她采药,就是带她上山泡澡,偶尔间还得打个野味什么的,似乎忙的紧,而她,则是个大闲人,每日除了吃,便是睡。
萧破因为她连衣裳都来不及清洗,而她,似乎惹事便是生非,凤祁看着那堆衣裳,不由的生出一个念头来。
自信满满,凤祁将椅上的衣裳抱起,却见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掉落下来,凤祁未放在心上,走了两步后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捡起地上的落物。
手上的亮物陌生,一团银线捏在手心,已用大半,凤祁摸寻线头,拉开银线有半臂之长,而后其手腹搓摩银线,再又拿近细看,最后更将其打了个活结,扣在了小指上。
一番研究,凤祁的注意力完全地被这团银线吸引了过去,屋外的叽喳声,便是闹嚣破天,也未影响至她。
可突然间,不知是谁做了甚,屋门被人给踢开,凤祁听到声音,吓了一惊,而踢门的人也未想到屋内有人。
凤祁将银线收好,放置那堆衣裳里,而后又将衣裳捧回椅上,走出门对那群和尚问道:“这个屋子之前是谁住的?”
“萧师兄啊,这一直都是萧师兄房间,你怎么会在这里?”和尚反问道。
“那你们师兄的衣裳通常都是谁洗的?”
“师兄自己,他不给我们碰他东西。”
“那你师兄。。。。。。。”
“你有什么话可以来问我,”聚着的人儿在见到净忤过来后,一溜烟地跑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