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语朝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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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稍等片刻,等会我陪你一同选马,”“不急。”
“那好,”天阳尴尬笑道。
凤祈无奈的看向萧破,却发现一人站在萧破身后。
“我们可真是挑了个好日子出门,”凤祈拉来萧破,戒备的看着孟靳钰道。
孟靳钰见了凤祈并未拔刀相向,其从身边走过只是停下片刻而后走到天阳二人面前将金弩夺了过来。
整个过程下来,孟靳钰一字未说,那樱雪见金弩被孟靳钰所收,也停下纠缠,在其转身之刻,凤祈显然见到从其眼中传来的警告之意。
樱雪走后,贺章之也随之进了屋,天阳抚了抚皱眉走过来道:“公主喜欢什么马?我送你几匹如何?”
“这是你?”凤祈指了指里处偌大的宅院示意问道。
“哦?我与这并无关系,在下之意是,若公主喜欢我可买了送你,”天阳见凤祈疑惑表情连忙解释道。
“不必了,”凤祈拒绝道。
“这样……”天阳心不在焉的答道且时不时的望向里屋。
凤祈见此笑道:“若无事我们便走了。”
“等等,”天阳面色一紧连忙拦住凤祈道,“现在外面劫匪成群,公主若独行只怕不安全。”
凤祈指了指萧破玩笑道:“无事,还有他,万事也有他应着。”
天阳干笑两声也不多言阻拦,但这时天却又下起雨来,拦住凤祈二人。
“看来公主还是要在此留宿一晚,”“那麻烦天阳兄了。”
因雨凤祈二人留宿下来,不过因之前永乐过节,凤祈也只与天阳一人交好,所以此次将凤祈留下,天阳并未支会其他二人,其将凤祈二人安排在西南小别苑。
到了晚上贺章之送来晚饭,其将饭食放下便急匆匆的离开,走时贺章之留下一句话,劝凤祈即刻离开。
凤祈琢磨贺章之劝言,却见萧破已将饭菜食了大半,凤祈见他缺心眼样道:“你就不怕菜里有毒?”
萧破低头享食未理会凤祈。
到了深夜雨停了下来,凤祈坐在床边看着酣然入梦的萧破直叹气;到现在是安然无事但不知下一刻又会有何发生,若现在离开万一在路上也不定安全。
而又这时,一道人影从窗边闪过,凤祈见人影也不知从哪里借胆,竟一人追了过去。
人影走的不急不慢,像是要将凤祈引出,凤祈未察觉,等出了别苑,人影又瞬间从眼前消失。
正犹豫是前还是退时,凤祈发现下午还是空旷的院子里不知何时竟搭起一个巨形摆台,摆台四周零散着木件,看样子是还未来得及收拾。
凤祈走到摆台近处未发现有何异样,但却有道声音从里处传来,“这么晚了公主还不休息。”
凤祈走过去在其身边坐下道:“天阳,刚才人影是你吗?”
“人影?”不解的看了眼凤祈,天阳摇头道:“我一直坐着,并未发现有何人影过来。”
凤祈点头一笑:“你一人坐着做甚?”“看场子。”
“这是做什么的?”“明日是一年一度的马节,贺家买马卖马,明日这地自然是为马。”
“贺家?那贺章之是谁?我看今日樱雪姑娘之言,难道他也是永乐的人?”
天阳摇头道:“我等与少主失去联络多时,正当永乐上下寻他之际,却收到一封密信,信中道让我们来鲁立寻贺章之。”
“那你们也才与他相识?”“嗯;永乐规矩颇多,来历不明者一律不收,而我等知少主要收下贺章之后,便开始寻其底细,但是无论我等如何打听,却不知其到底是谁?”
“那是有谁故意不想让你知道?”“是,这是一蹊跷,更蹊跷的是我们得知阻拦我们的人竟是少主。”
“长空?”凤祈不解问道:“若是他只要一声令下,你们必然不会再去深究,为何他不说而是暗下阻止你们?这又有何缘由?”
“这便是我等费解;我与小孟等人来到鲁立见到贺章之,旁敲侧击之下,他坦言并不识得少主,若这看来更是疑雾重重。”
“这样?若那贺章之骗你们呢?”“这我也有想过,不过根据我之后的调查,贺章之并未说谎。”
“此话怎说?”“贺家是六年前到鲁立,而永乐至今也不过五载,若是少主,只怕熟识的都是他做黄土的死人。”
“死人……”凤祈回忆起见面未有多次的长空,面具下的面颜见不得,但是……他应不坏。
天阳见凤祈不知在沉思何,其笑了笑语调一轻道:“公主与萧公子不知是何关系?”
“怎么?”“我与公主见面次数也道不多,不过差不多每次见面公主都与萧公子同一檐下,甚者同床而眠。”
“我与萧破只算主仆,若再多上一句,那应是朋友,生死之交。”
“这样……”天阳转过头来看着凤祈道:“公主口中主仆、生死之交却让我有些费解。”
“我与萧破清清白白倒也不需解释过多,不过……既然天阳问了,我也直说;萧破与我这般亲密只不过彼此间都有利用价值,若要强加上‘感情’二字竟也荒唐,萧破有义而我未必要以情相还。我凤祈做事虽有荒唐,但还知‘妇道’二字,我既嫁顾辰初自是有情,我也不娇柔做作;直言,凤祈心中有人,但必定不是萧破。”
天阳见凤祈直言面色有些尴尬道:“我只不过是好奇罢了,公主还莫动怒。”
凤祈一笑,天阳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今日这么问公主也不是突然,只是……公主与少主之前有过节,虽现在少主未说甚,但指不定哪日公主与少主又要斗个你死我活,到那日虽说不定伤的了公主,但想必公主身边亲近会难免牵连。而我与萧破虽比不上公主熟稔,但也相识数年,若真要动手杀他,只怕也会不舍。”
“到现在我还不知我与他有何仇怨,不过真有杀我那日,还请天阳莫手下留情,凤祈虽已做好死的准备,但若有选,死在你手上也还不错。”
天阳见凤祈说的这么沉重哈哈大笑,凤祈也是轻笑站起身来。再不回去,只怕天要亮了,到时明日赶路又要被萧破好生唠叨了。
踏出摆台,凤祈抬起头看着前处停下脚步;天阳握剑也跟了过来,其看着屋顶上的黑衣人面色自然,看样子应该早之前便知被包围住。
“公主,今晚过了我们可算生死之交?”天阳不急,将凤祈护到身后,屋顶上的黑衣人举箭向着二人。
“不算,”凤祈淡淡回应道。
天阳哈哈大笑,口中直言道好。而这时突然从暗中闯出一黑衣人,其手执利剑便向天阳这处袭来,黑衣人招式灵猛,其刀刀直指天阳要害不见犹豫。
天阳剑未出鞘只是以守为攻,黑衣人见天阳如此刀落更快,而屋顶上黑衣人见此,都已执弓,蓄势待发,天阳见此也不留情,其以剑鞘在黑衣人腹上一击,黑衣人吃痛向后退去数步,而后更是如兽向这处袭来。
几番交手下来,黑衣人显然不是天阳对手的,但其却越挫越勇,更与天阳纠缠起来,屋顶上的黑衣人不知何有,并未有一人上前帮他。
凤祈见天阳与黑衣人交手心有困惑,在看着黑色面罩下的黑衣人虽面见不到但身形却熟悉的很,而这时天阳只怕也是对黑衣人身份起疑,其以剑击后将黑衣人面罩拿下。
“虚痕”凤祈见面罩之下竟是顾虚痕,其急忙冲了过去想要拦住他。
天阳见此拦住凤祈道:“先别过去,他被人控制住,不是你认识的顾虚痕。”
“可……”凤祈不安的看着天阳,顾虚痕现在无意识但却一直与天阳纠缠,若这样下去,只怕他会起杀心。
天阳似察觉凤祈心中想法,其宽慰道:“放心,我不会杀他。”
“嗯,”凤祈感激的看着天阳,而这时顾虚痕又迎了过来;天阳面色无情的看着暗处,而后拔剑出鞘,其一剑在顾虚痕臂上划破一刀,而后在其颈上一击,顾虚痕臂上出血刹那双目显然有了神色,而后天阳一击,顾虚痕体力不支倒地。
“他怎么样?”“无事,”天阳面已无笑意,其抓住凤祈的手戒备的看着暗处。
凤祈知情况不妙,暗处的是谁?其竟对顾虚痕下药?难道那日船中失火是人为?那日将她救出上岸的人或便是暗中主谋,其已将今日都计划好,只等他们上钩?
凤祈被这想法惊出一身冷汗,而同时屋顶上落下一人,此人不知何时混到黑衣人之中,更不知何时出现,其手执长棍健步沉稳的向凤祈这处走来。
“狐狸还是露出了尾巴,”天阳见那人脸上未露多大异色但眼中杀气已起,而那人不怒不笑,也不见白日所见的温润,其停在天阳面前,臂上不见作力,长棍便直竖地面。
“留得!留不得!”那人吐出不知深意的话便赤手空拳向天阳这处攻来。
天阳将凤祈丢到安全处,丢下一句话便迎了过去,凤祈再见天阳已是面色凝重,不见之前从容淡定,“他们是来杀我,你先走。”
凤祈不知突然冒出的黑衣人是来杀谁,她也不知贺章之为何要与天阳动手,不过再怎怕死……弃他人于不顾这种小人之为她亦做不到,更何况若天阳说那些人不是杀她,走与不走其实也都一样。
贺章之虽与天阳动手,却未如之前顾虚痕那般招招致命,但天阳迎了贺章之两招后身子一僵,而贺章之借此时机就朝天阳胸口一击,天阳躲闪不及,吐血倒地。
天阳抚着胸口眼中却不见杀气,其望着贺章之满眼疑惑;贺章之见天阳这般看他,清心无欲的面上突然一暗,而后拔起地上长棍便朝天阳天灵盖打去。
天阳躲过贺章之一击,其抚着胸口问道:“你是谁!”
贺章之看着天阳不解他为何会这么问,“他是知道你会来才让我留在这的!你未必杀的了我。他让我留句话给你,你拦不住他。”
天阳话完,肆无忌惮大笑;贺章之身子一惊,突然明白天阳在说什么,其不知受何刺激不见冷静,发了疯的向天阳攻来。
贺章之一拳不轻,天阳受伤现贺章之下手更狠,紧接着不知从何处出现一黑影从天阳身侧一闪而过,天阳瞥了眼黑影也不顾贺章之袭来的招式便向身后望去,凤祈已早先一步被人暗算,倒在地上。
两人交锋之中,天阳将弱点暴露于外,贺章之袭击长棍却未击打天阳要害,而是在其执剑右臂狠狠一击。
利剑被弹去数米,天阳抚着断裂的右臂看着贺章之,贺章之紧握长棍,似在控制难以抑制情绪,其手上青筋暴露于外,只怕下一刻便会要了天阳性命。
贺章之沉默不语的看着天阳,天阳手断无法执剑,若他现在逃离也能保命,只不过身后昏迷不醒的人却让他迈步不得。
而在同时,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的出现面前,一带面具男子将躺在地上的人儿抱起,其满身是血的与眼前男子对峙着。
“放下她。”
面具男子冷冷一笑,
“小孟!”天阳呵斥住孟靳钰,其看了眼项朝歌道:“你带她先走。”
项朝歌虽也受伤现更多了凤祈这一累赘,但脸上露出的却是嘲讽,“今日要杀的是你们。”
孟靳钰恼怒,作势又要上前与项朝歌决一死战,天阳拦住道:“别动手,樱雪呢?”
“被他带走了,”天阳闻此长舒一口气,其露出笑意看着将他们二人围困住的黑衣人,却发现不知何时,屋顶上的黑衣人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手执长棍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