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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凤语朝歌-第75部分

小说: 凤语朝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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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温痕见凤祈态度转冷,知是问的多了,其讪笑起身道:“我去看看钰儿。”
  沐温痕出了门口,便遇到了秦钰隐,其又折了回来,只见凤祈与萧破不知在嘀咕什么,顿时间,气氛又陷入尴尬之中。
  “我随意炒了几个小菜,凤儿就先将就着用吧,”秦钰隐道。
  凤祈笑谢同时又对萧破二人道:“你们也坐下来一道吃吧。”
  萧破二人自早腹内未下一粒米,到后来被追杀,更是费体费力,现在面前有了暖食,自是不客气的坐下狼吞虎咽起来。
  萧破吃相还算文雅,可那孟靳钰似乎是饿红了眼,凤祈筷还未下,桌上菜肴便被席卷大半,经这一折腾,凤祈没了面子不说,其也不好意思在动筷。
  “这位是谁?项朝歌呢?”
  “朝歌有事未跟过来,”凤祈话上一顿,道:“这位是永乐孟靳钰。”
  沐温痕不言,对孟靳钰流出考究眼色。
  凤祈又道:“江湖人就是粗鲁了些,不懂规矩罢了,人还是不错的。”
  沐温痕一笑,未对孟靳钰流露出太多善意。
  凤祈没了心情吃饭,转眼又看着地上的书堆问道:“书怎么倒了?”
  “没、没事,只是……不小心推到的,”秦钰隐忽然站了起来,脸色惨白更是语无伦次。
  “这样,”凤祈一笑,却见沐温痕面上一刹之间闪过戾色。
  “这竟有这么多书,也不知有是看过没,”凤祈看这二人古怪,问又不可,不问又不甘心;其站起身来,就向那散落的书堆走去。
  书堆散状像是被人撞了书架后从那散落,凤祈从这是看不出有何疑惑,正是不解时,却见书堆不远处倒着一烛台,而烛台边有一黑色物状,凤祈凑近一看,竟是烧毁的纸烬。
  忽然屋外一道狂风将阖上的门给吹来,‘嘭’的一声巨响,更是将屋内的人皆吓的不轻。
  凤祈抚平心悸,见纸张烬已被狂风吹散,地上只留下黑漆漆的烧痕,而餐桌上的几人,又露出困惑的眼神看着她,凤祈无奈,只有退回桌上。
  “看什么看得这么认真?”沐温痕问道,“书咯。”
  “书?这些书不都看过?还有什么好奇的?”“你怎知。”
  “你忘了?小时候可是你拿书给我看的,你将书看完了才会给我,所以,你看过什么书我怎么不知道。”
  沐温痕这话将凤祈与他关系再又拉近许多,数年分离,就算先前心中尚留的儿女情长此刻已是烟消云散,但若是回忆,也不仅是人生最美。
  “嗯,”凤祈点头,似乎不愿多提及往事。
  沐温痕似未发现凤祈的不愿,其提及往事,更是滔滔不绝起来,“还记得那时的糖人吗?每次看你一脸不愿的吃下那东西,我便想笑,可又真怕笑出来你会不理我;不过几个月后,你是吵着要我每日带个糖人,那模样,让人喜欢的很,不知不觉竟过去了这么多年。”
  凤祈尴尬一笑,偷偷瞥了眼萧破,却见他对这话完全的不上心,凤祈心中郁结,脸也垮了下来。
  “怎了?”沐温痕问道,“无事。”
  沐温痕一顿,语气变得沉重起来,“这些时日笙国是内忧外患,也不知这太平盛世还可维持多久。”
  “九哥哥是指何?”“其他几国似乎有心联手拿下笙国,若是不想有太大伤亡,应该便是挑拨螟郢与我们关系,而我也听说螟郢已经暗中在与芐帚联系。”
  “螟郢弃我只是早晚的事,若这样不是更好,他可找别人,我们便不能找其他?”“这样我们便要依附他国,到时候只怕是第二个螟郢。”
  “也不一定,想它螟郢不也依附我们数百年,只要那人不做皇帝,这就不需担心,”“他?”
  “九哥哥说的内忧又是何?”凤祈扯开道。
  “内忧还未有,只不过有一事,我怕父皇会惹祸上身,”“何事?”
  “听说父皇得了一张宝图,有言得图得宝藏,且图上所指宝藏,不仅守国易举,强征别国也非难事,我只怕这事被他国得知会惹上灾祸,又或者这图被人夺了去,到时反攻我们。”
  “那九哥哥怎还说出了去,”凤祈站了起来,话中带了几分不悦与斥责。
  沐温痕顿时间面上尴尬,在座的几人见他们起先还说的好好的,凤祈这个无名之怒不知为何,而看沐温痕表情,应是知道凤祈所怒为何。
  凤祈甩袖冷冷道:“我们先回去了。”
  秦钰隐摸不清状况,等到凤祈穿入雨中,其在后面大声叫喊也未让凤祈回头,等着想送伞给他们时,哪里还见得影子。
  

  ☆、修仙长寿

  三人出了将军府,淋的又是一阵狼狈,不过好在,也不知是哪家倒霉的奴才,驾着马车在雨夜中奔波,孟靳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那人敲昏,三人依着马车,这才顺利的回了宫。
  回到宫中天已经朦朦乌亮,雨依旧的是下着不见止,三人下了马车便是立刻冲进来屋,凤祈抱着身子站在门前瑟瑟发抖。
  “我去给你准备热水,洗个澡再换身衣裳,要不准着凉,”萧破道。
  “你们也去将衣服换了,再让宫人准备姜茶去去寒气,”凤祈道。
  “嗯,我们这你就别操心了,你快去吧。”
  凤祈走了之后,萧破转身对孟靳钰高深一笑,孟靳钰冷眼看着萧破,孟靳钰对萧破不显友色,萧破未多言,也未应上孟靳钰,自顾自的换衣服去了。
  等凤祈沐浴完,萧破二人又恢复常态,而项朝歌与樱雪也是安全回来,见二人模样,应未受重伤。
  “既然都安全回来了,这些日子也就悠着点,都别出宫了,”萧破道。
  “萧破!我怎么觉得那柳来香内所发生的,你好像都知,”孟靳钰道。
  “哦?我知什么?”“你知那些人要杀我们。”
  “以靳钰意思,就是我合计着别人害你们?你敢说那古荭药你不认识?柳来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我们出宫就被人跟上了你也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我没有你那么卑鄙!”孟靳钰突然站起,愤怒的指着萧破道,“至少我不会无情到谁都利用!你……”
  “我什么?我利用了你?是她?还是他?”“你……”
  “去那柳来香不是你让我去的?你担心有人误解了,自己不敢说,让我去说?怎么?现在出事了,便算我利用了你?”
  “你……”孟靳钰握拳看着萧破,强忍冲动道:“你知道我指的不只是这个?”
  萧破冷眼一抬,眸上喜色瞬间消失殆尽;孟靳钰见着萧破,最终还是将心中怨气压了下去。
  “以后闲事还是不要理了,烦事沾身便脱不了身,你看柳来香一行,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还被人追杀,”凤祈道。
  “也不全是,”萧破道,“你又要说什么?”
  “你不好奇,为何他们不敢进将军府?”“以为我们躲别处去了?”凤祈道。
  “你当那些人是傻子,这附近就一个将军府可以躲,就算三岁小孩也猜到我们进了那,可是他们为何不追过来?”“为何?”
  “我也不知道,”“莫不是将军府里有什么人?”项朝歌道。
  “人是有,九皇子和九皇妃,”“没有别人?”
  “还有些奴才,”“以江湖来说,到这时候了,可没谁管着朝廷而不动人。”
  “嗯,还有一事,朝歌你当时不在,若是你见了不知何想?”“说来听听。”
  “我们与公主躲到将军府,本来一直是躲在暗中的,可突然书房内传来异响,公主便冲了去,开门便见九皇子和皇妃在书堆之中,而见那二人样子,倒是要行云雨。”
  “这?这也不奇怪,”“我口中描述自然是不奇怪,可那些书倒的样子倒是奇怪,看那样子倒是有人先寻书,后有书倒,才会有那景象。”
  “寻书、倒书也不奇怪,那是将军府。”
  “不过……”萧破摊开手道:“之前的一切都不奇怪,可是书房之内却有灰烬,而且是刚燃不久,而我手上的便是灰烬中未烧毁的残纸,而这纸上偏偏也留了字,可惜就一个字,你们猜猜什么字?”
  “是关系到宝藏还是秦穆邺被杀一事?还是关于别国的?”“就一个字,哪里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凤祈道。“沐。”
  “这不笙国皇姓?”
  萧破一笑将手中的字塞到凤祈手中道:“所以说不是闲事莫理便可置身事外,或许有人早已在暗中牵引你,只等你过去,便收网,之后……”
  “萧破!”孟靳钰出声制止萧破道。
  萧破微微一笑,后便是看着凤祈,凤祈则是发愣的盯着某处,忽然其好像想起什么来,忽然冲到内屋,其冲内屋拿出一团半湿的几张纸,急急的展开,铺在桌上。
  纸上写满了字,不过因为沾到了水,有些地方已经晕染开来,不过好再遇水不是太严重,纸上的大概内容还是看的出来。
  萧破见凤祈紧张模样,也好奇了起来,其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一张纸来,“看你这么紧张的,是林素矽写给你的信?”
  “嗯,”凤祈欲从萧破手中夺回信,其到不是怕萧破看了怎么样,只是担心若项朝歌看了,这样他与林素矽的过往再被搬出,恐会难堪。
  萧破对凤祈的小气嗤鼻一笑,其将信交换凤祈,后又瞥了眼桌上的其他几张信纸,不经意间,萧破双目忽然被信上一句给定住。
  “林素矽不是独女?她还有兄长?”“嗯,信上是这么说的,”凤祈将信收起,心念还是回房将信晾干吧。
  “你见过没?”“没有,我也只是从信中才知的,怎么?看你这么好奇?难道……”
  “只是好奇罢了,你嫁到螟郢这几年,都没听过这人名字,”“看你大惊小怪的,螟郢皇子我也不准全部认识,更何况是你。”
  “也是,”萧破随声一应,之后便忙别的去了,而凤祈见萧破突起兴趣,眼中更是不掩算计,不知他又有什么打算。
  萧破一走,其他人等也没了兴趣,更没有谁在开口说些什么道理来,不一会儿,聚着的一行人等便是散开了。
  屋内得了清净,凤祈又是一宿未眠,估计人也是累了,正恰沐浴刚过,合计着便趁着白日无事,补个眠。
  凤祈睡下未有多久,估计还不到两个时辰,便听到屋外传来他人对话声,对话之声模糊不清,但隐约听来是一男一女,男的说话语气急促且显的较为不悦,而女声则低了许多唯诺几声,到听不来,她在说什么。
  凤祈睡得迷糊,这下被闹得也没了睡意,其不知心烦为何,只有将怒意加于外头说话二人,一脸怒容的打开屋门,却见沐誉墨与一宫女站在门外。
  宫女见凤祈一脸怒容,跪下身来连连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已与太子说了,公主在午憩,可太子他怎也不听,奴婢不是有意吵醒公主的,公主就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凤祈未理会宫女的话,而是对沐誉墨道:“你来我这做什么?”
  沐誉墨眉头一皱,拉着凤祈便进了屋,其关上屋内便一副大难临头表情道:“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这次你去接我不是立了大功?要出事的也是我,哪又轮得到你担心?”“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何事?有人要动你太子位子?”“比这还大的事。”
  “那你还与我卖关子?”
  沐誉墨咽了下口水,神经兮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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