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语朝歌-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还与我卖关子?”
沐誉墨咽了下口水,神经兮兮道:“你回来这么些天了,见到父皇了吗?”
“没有,”“你就不好奇?”
“之前挺好奇,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就不好奇了,”沐誉墨瞪了眼凤祈道:“父皇在练长生之术。”
“这不很好?你是担心父皇修得长生之术,你就一辈子都做不了皇帝?”“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沐誉墨不满道。
“真傻,”沐誉墨又瞪了眼凤祈,语气更显不悦,“你也相信那长生术?”
“不信,”“那、那……那你还说好?”
“又不是我修,再说,父皇修仙不得,枉死丧命不是更好?你不是早些的爬上皇帝位子?”凤祈一副事不关己表情道。
“你……”沐誉墨指着凤祈,不想她心肠竟如此狠毒,“父皇死了后,你就什么都没了?”
“我现在又有什么?不还是一傀儡?”“可你不觉得你拥有的比别人都多?你看刚才的宫女,她为了你竟敢得罪太子?你是谁?我又是谁?我们和你比起来,又是什么?”
“你来就是说这些?”“那……”
“你知道父皇修长生之术是要丧命,你自己不去说,反倒跑我这来,沐誉墨,你就这么怕死?若我是帝,我早就废了你。”
“若我像你这么得宠,哪又会来找你,”沐誉墨恼怒道。
凤祈不怒冷笑道:“他说的还真不假,你不笨,是聪明。”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废话了这么久,还不快些带我去父皇那,”凤祈站起道。
沐誉墨见凤祈答应,连走在前带路,二人绕过两个宫,来到一东南苑,说它是苑因有围墙筑防,不说为宫,更因宫中哪见过这么小的宫殿吗,苑外匾上写着‘仙来居’三字。
凤祈二人踏入仙来居便被苑内的神符给吓住,凤祈指着贴的到处都是的神符问道:“这些玩意做什么的?镇宅的?”
“不是,说这是仙符,天上的神仙见了,估以为也是遇到神仙,兴会从这过,若是沾了仙气,即不成仙也可长寿。”
“看这吹的,都可说书去了。”
凤祈二人走了几步,来到一朱色门前,屋显得倒不大,只是大白天的却门窗紧锁,而大门前亦挂着一块匾,匾上更提了字,只不过字却有独‘寿’一字。
凤祈欲上前,沐誉墨拉住凤祈似有难言之隐,“等会、等会就你一人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你看如何?”
“怎了?怕?”沐誉墨连摇头却又说的底气不足,“你先进去找父皇,若有什么万一,还有我守在外面,我见情况不对,便进去救你。”
凤祈冷冷一笑道:“你可别到时跑的比谁都快,”“不会!不会!”沐誉墨连连摇头道。
凤祈本就未想沐誉墨会陪她一同进去,所以对他这番话也是戏弄的多。
凤祈进了炼丹房,便被屋内刺鼻的硫磺味给熏得连连咳嗽,而屋内闷热不说,更是‘仙气’缭绕,只隐约的见得几个黑黑的影子,凑近一看只是炼丹炉子,哪里见得人的影子。
再像内走,屋内景象更是模糊的很,凤祈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摸索着向前,忽然,凤祈似摸到一个软体,其受惊差点吓出声来,平心再看,原来那软体竟是自己要找的父皇。
策帝便就这么的打坐与地上,其只穿了见衬衣,屋内虽暖,但就这么坐在地上还是会沾上寒气,但他似乎却感觉不出,只是闭目口中念念有词,就是凤祈来了,碰了他,其也未有任何反应。
“父皇?”凤祈试道。
“我是凤儿,”凤祈再道,却不见策帝有何回应。
策帝的反应给凤祈来未有多大惊讶,其慢慢适应了屋内环境,眼也能将屋内物件看了个一二。
听沐誉墨说,自策帝迷恋起长生之术后,便一直呆在这屋内,鲜少外出,但凤祈大眼将屋内扫了一遍,只见屋内散散的坐这七个炼丹炉,哪又见的床的影子,更别说吃喝之件了。
而凤祈是许久未见策帝,现在的他与之前一比较,更是瘦削了许多,人也是苍老,这哪还见修仙的仙气,若呆久了无人理应,只怕再见,就是一堆白骨。
凤祈对策帝的不理会未再过多追问,其走上前将炼丹炉专研了片刻,炉为青铜,炉上烙纹皆为仙鹤,而那喻为长生的炼丹炉内正红火灼艳,此刻正是烧的热闹。
“父皇,我也想长生,你带我一起修仙可好?”凤祈撇下炼丹炉,又走到策帝身边道。
策帝听凤祈这么说,这才睁眼看了凤祈,虽说屋内暗黑,但隐着火光,凤祈还是能从那双眼睛看出,竟是污浊,哪还有先前作帝的影子。
凤祈蹲下身来,捂住策帝的手,轻柔道:“父皇在这修仙,国事也不理,你这样弄的国不为国,君不像君,外面的千万子民可都等着你。”
凤祈话落转语又道:“若是父皇真想修的清净,倒不如退位,太子你不是早就册封了?这样一来你落个自在,宫中的几位皇子也没那觊觎的心,更何况,你呆在这,不准别人进出,到时死了也没人知道。”
见策帝不语,凤祈站起身更是笑出了声,“你退位后,呆在哪都随你喜欢,就算你在身上蚀满虫尸,哪怕化作一堆白骨,也不会有人理你。”
策帝阖眼,对凤祈的胡言显得未听的进去,更别说是动怒了。
凤祈这次来的目的当然是要将策帝带离这乌瘴地,其先以为只要这激将法就能将策帝带了出去,不料,她的话那人好似没有听进去,他不气也就罢了,结果这说的人动怒了。
若说平时凤祈有怒也还能压的下去,现在看着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了半死人,再加上昨日的逃亡,两者加起来,更使凤祈怒火中烧。
凤祈站起身来,抬腿便想踹策帝一脚,但看策帝那副模样,其心又不忍;但今日就这么放弃了,其心有不甘,想酌一番,凤祈丢下策帝,跑了出去。
沐誉墨见到凤祈出了屋,急忙迎了过去问道:“事情怎样了?”
“你给我找几十个人来,我待会要将这屋子拆了,谁今日敢拦着我,我就灭他全家;还有,喊太医过来,我进去看了父皇,他现在这样不过半月定死。”
“那怎么办?”“什么怎么办?快点喊人过来,”凤祈白了眼沐誉墨,极不悦道。
凤祈在进屋后,未再将门阖上,其先将屋内挂着的布幔统统撕下,而后扔进炼丹炉内,炉内的火遇布幔发出‘嘶’的一声尖鸣,随后火焰渐渐燃起,布幔燃气的白色浓烟中夹着刺鼻的熏味,惹的凤祈连连咳嗽。策帝见丹炉出恙,终于是有了反应,其跑来便想阻止凤祈所为。
凤祈已被熏的睁不开眼,朦胧间见有人向她这边袭来,凤祈下意识的便向后退,而策帝心以为凤祈是要继续毁丹炉,其张开双臂便将凤祈搂住,凤祈见此,更是下足力气将那人推开,凤祈娇小,若是平日哪是策帝的对手,可又巧在,策帝这些时日迷恋修仙,末说是凤祈,就算是个六、七岁顽童也不是对手;所以凤祈大力不仅是将策帝挣开,更是将其推的失了重心,策帝几个趔趄连连后退,一不留心便撞到了丹炉上,丹炉内燃着火,炉壁温度更是高的吓人,策帝后背给烫着了,发出嘶痛声。
所谓慌中出错,痛中出乱,策帝后背灼痛的紧,其未想到是丹炉,心以为谁要害死他,便以双手护着自己,脚则向前踹着,这不踹还行,偏他一脚又踹到丹炉上,赤足在遇火啄,策帝是下足了力,竟将丹炉给踹翻,一个丹炉倒后,紧接着,排列规矩的几个丹炉竟都倒了下来,有些炉内有未烧尽的布幔便是一下子撒了出来,再加上丹炉内的炭火也是一一撒了出来,而屋内经过这些时日的熏烤,本就干的紧,现遇火,自是烧的迅速,这一眨眼的功夫,屋内便燃气了熊熊巨火。
☆、丹毁帝怒
凤祈先前打算,先将屋子拆了,再将炼丹炉毁了,这下可好,这场大火,说小是要烧了这间屋子,若大,她还得落个谋逆之罪。
屋内的温度迅速的上升,火也渐渐的盖住出去的路,策帝看着自己的炼丹炉毁了,人算是大醒,其心疼的看着炉内的丹药化为一滩黑泥,又要躲着袭来的火灼。
凤祈看这形式,若不出去只怕就要被烧死在这了,但是毁了丹炉这事,不是小事,若被怪罪下来,说不定小命不保,思来想去,凤祈干脆豁出命去了。
“父皇,门就在那,凤儿先出去了,你要是舍不得你那些丹药,便跟着它们一起陪葬吧,等你死了,凤儿就给你传话,让太子继位。”
凤祈逃了出去,已是狼狈不堪。而沐誉墨见房子着火,知里面是发生事了,但他又不知道这是否为凤祈计策,故未敢有所动作。而现见凤祈无事出来了,而却不见策帝影子,其也是慌了。
“父、父皇呢?”
“父皇?“凤祈冷哼一声笑道:”父皇死在里头不是更好?你这不就可做皇帝了?”
沐誉墨经凤祈这么一说,是又急又恼,其看着站着的那些人,怒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去救人!”
底下的侍卫看着屋内的火已超出控制,现在进去了只有送死,但若不救,更是杀头的死罪,正处矛盾之中,几位胆大侍卫已找来水,将身上泼了个湿透,其等撕下衣服一角,捂着鼻子便要冲进去。
几人冲动门口,便见策帝一边嚎叫着一边从内爬了出来,几人见此连忙跑去将策帝拉了出来。
沐誉墨更是急忙的冲了过去;死里逃生的策帝被屋内的火熏的满脸焦黑,头发也被烧去了大半,其先被丹炉灼烧的背、脚等,更是大红一片,原先的道骨白衣,此刻更是衣不蔽体。
沐誉墨见此场景,眼眶泛着红来;而太医等见策帝这模样,都被吓了个惊,其等七手八脚的将策帝抬走,若皇上有个闪失,他们这命也算到头了。
众人在雍丞宫外守了一个日夜,沐誉墨更因不知策帝生死,哭了好一阵子,等到屋内太医皆都出来了,沐誉墨更是难亦恐骇,口中发出低声的呜咽。
“父皇怎样了?”凤祈问道,“皇上已经醒了,身上的烧伤到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太医直说无妨,”“皇上食药过久,而那口口声声念道的长生丹,更是剧毒无比,那些毒已侵蚀肺脏,丹毒难解,只怕折人。”
“太医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凤祈有些不明,”“微臣已将知的皆告诉了公主,若臣将话将明白了只怕性命不保。”
凤祈笑笑道:“太医的话,凤祈是懂了,不知现在可否去见父皇。”
“可以,只不过皇上身子弱,需要歇息。”
屋内的策帝在宫人喂食药后已经睡下,沐誉墨见策帝又是哭哭啼啼起来,凤祈恼怒的踹了他一脚道:“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你在这等着,我出去片刻。”
凤祈前脚刚出,紧接容妃便挺着大肚在宫人的簇拥下来到雍丞宫,其见屋内只有一个沐誉墨显的有些惊讶,再问得知,原来凤祈也在此陪护,只不过刚走而已。
随后容妃又试着向沐誉墨询问了些,再加上自中猜测,心中对策帝之事也有了然。
沐誉墨对容妃教授策帝习丹炼药本就不满,现在又知策帝因那丹药,更是被折了寿,也不知还能再活个几年,其自然没给她好脸色。
不过使沐誉墨堪忧的事,那女人进宫未多久,先前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