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嫡妻威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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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忙摆手,说:“行了,我知道了,二奶奶这会子正在见客呢,一会儿客走了,我告诉奶奶,再做定夺,到时候再唤了你来。你现在且回家歇着吧。”
平儿这边话没说完,一个小丫鬟走过来,急急忙忙地说:“平儿姐姐,二爷醒了,正一叠声地找二奶奶呢。”
旺儿媳妇忙说:“那平儿姑娘我就走了,有什么吩咐,叫个婆子去我家唤我来,什么时候都使得,就等着奶奶的示下呢。”
平儿答应了,回身再看着那急天慌地的丫鬟,拧了拧眉,说:“二奶奶忙着见客呢。你也是服侍了二爷二奶奶两年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老成?二奶奶不在,你们就不成了,二爷就没人服侍了?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
那丫鬟苦着脸说:“那怎么办呢,我们这些人,二爷又不喜欢。若不然,平儿姐姐你快去吧,”
平儿说:“不行。我这也走不开,二奶奶忙着,我哪里就得闲了?让二爷自己克服一下。”
丫鬟哀求地说:“如今二爷不知道是怎么了,轻易不喜欢我们这些丫鬟挨近他,何苦上前去讨骂?平儿姐姐,你就去一趟吧,全当疼我们了!”
平儿被怄笑了,说:“二爷脾气好,再不待见你们,顶多也就是骂两句,还能上手打你们不成?何苦做得这么可怜样儿?我和二奶奶是真有事,弄完了就过去,叫二爷暂且忍耐些个。”
那丫鬟只好走了,恰好遇上安姨娘,问:“二奶奶不在?那二爷是不是没人服侍?正好我给二爷新做了一双软鞋,给二爷试试脚,顺便看看二爷。”
丫鬟求之不得,心想,这安姨娘和平儿姐姐一样,都是二奶奶的陪嫁丫鬟转成二爷的屋里人的,尽管没有平儿姐姐能干,服侍二爷也比她们这些丫鬟要好得多吧。
安姨娘便进了贾琏养伤的内室。
丫鬟在外面听着动静。
一会儿,听到一个茶盏摔碎的声音,叫这丫鬟心里颤了颤,想:神天菩萨!不会出了什么岔子了吧?
☆、第37章 二更
话说贾琏醒来后,没像往常一样见着守在一旁的自家媳妇儿,顿时不爽,冲着赶来伺候的丫鬟拧了拧眉,嫌弃地说:“爷不要你们伺候!二奶奶哪儿去了?”
丫鬟在心里腹诽: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二爷,您现在可比大姐儿黏着娘还要厉害呢。大姐儿醒了一般地要闹着要二奶奶,可是,给个玩意儿或是啥新鲜吃食就哄住了,可不像您这般一时不见二奶奶就急得什么似地,敢情您越活越回转了去,变成了要吃奶的奶娃儿不成!
想归想,主子的意愿却不能违逆,丫鬟一脸赔笑,低声下气地说:“二爷,好像有客来给您探病来了,二奶奶代您相陪着在那边屋里喝茶说话呢。”
贾琏不悦地说:“哪来的客啊?这么没眼色!明明知道二奶奶要伺候病人走不开,还不赶紧放下送的东西走人?只管赖着我们屋里干什么?未必还想留下来吃晚饭不成?你去看看去,要是没啥事,叫二奶奶打发那什么客走了便是!”
丫鬟无奈,只好出去寻二奶奶,一边走还一边在心里嘀咕,二爷这一伤着躺下了,倒是养出些怪脾气来了!比宝二爷还怪!宝二爷是只肯要长得俊的丫鬟伺候,二爷现在是只要二奶奶伺候!简直就不像二爷了!记得以前都是丫鬟们远着二爷,生怕端茶递水的时候被他摸小手占便宜了,本来被英俊的二爷摸一下也少不了一块肉,可是,丫鬟畏之如虎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二奶奶眼里揉不得沙子,要是叫她瞧见了什么不妥,皮都要扒一层下来,谁还敢呢?别说别人了,就是明公正道给开了脸做了房里人的平儿姐姐也不敢轻易靠近二爷,就怕二奶奶吃醋。现在倒好了,没有二奶奶在跟前,二爷倒是自觉自愿地变成节妇了!别说吃哪个丫鬟的嫩豆腐了,反而是把他自己看成了嫩豆腐,轻易不叫人进前!简直跟变了个人似地!
丫鬟走了一圈回来,到处碰壁,顿时犯了愁:怎么今儿个是忙人都凑一块儿了!二奶奶忙着就不说了,连平儿姐姐都忙得不行,偏偏那牛心左性的琏二爷就只二奶奶伺候,这可怎么办呢?
正当丫鬟一筹莫展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安姨娘,而且,安姨娘知情识趣,主动要求去伺候二爷,还找了个“试鞋”的借口,嗯,不错不错。丫鬟在心里忖度,觉得妥当了,便将安姨娘引到二爷的内屋门口,瞅着她袅袅婷婷地进去了。
丫鬟本来在门口听动静的,却又一眼瞥见那边茶盘里有喜欢吃的蜜枣,剩了几颗还没被管碗碟的婆子们收走,正好四下没人的机会,丫鬟便掏了个帕子出来将碟子里的蜜枣都兜了起来,美滋滋地想着藏起来留着晚上吃,于是,就没顾上留意二爷房内的动静。
而内屋里的贾琏呢,等自家媳妇儿等了好一阵子,等得焦躁起来,正打算扯开嗓子吼一声那一脸呆相的丫鬟,却听到帘子打起来的声音。贾琏顿时心里一喜,心道:凤儿总算来了!却故意一歪身又倒在引枕上,背对着帐子,想引着她来玩乐逗弄。
贾琏觉得自己一定疯魔了,就是当年和凤儿新婚时的情浓时分,也没干过这样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天天躺在床上养伤,把脑子给睡糊涂了,居然又待见起了这几年都嫌弃得恨不能休之而后快的发妻,还稀罕得不行不行地!
究竟是因为什么,贾琏也不明白,也许是被长剑贯体以为自己大限将至时的懊恼顿悟,也许是垂危时分在鬼门关口徘徊的灵魂深处的悔恨,也许是苏醒过来看到她在他身前忙活时额头晶亮的汗珠时的感动,说不清道不明……
正当贾琏因为媳妇儿靠近的脚步声而心情激荡的时候,听到的却是一声娇滴滴的“二爷”,音调里虽然满是关切,却压根不是媳妇儿的声音。
贾琏转过身来,阴郁地盯着面前的年轻女人,说:“你又是谁啊?不是说了不要你们伺候吗?”眼前的女人有些眼熟,贾琏却一时没想起这是谁,还以为是别的来伺候的丫鬟。
女人的眼眶里涌上泪珠,楚楚可人地说:“二爷,我是安儿啊?二爷您受苦了,安儿也一样苦啊,想来伺候您养伤,无奈二奶奶不许,只能在外面心焦难受。好容易瞅着今儿机会难得,进来看看二爷,没想到二爷竟然连安儿是谁都忘记了!”
“呃……”贾琏想起来了,顿时也很惭愧,连着睡了十来天还真是睡得糊涂了,就算不认得这女人,也不能错认她是个丫鬟啊,看她挽的发髻就知道是妇人了,别家的妇人轻易不能串到男人屋里,所以,这肯定是他的妾。
好好地弄那么多妾干什么?也难怪凤儿之前总是为这个事情跟他吵闹,甚至有一次还动起刀剑来了,差点伤了凤儿的性命,如今想来,自己真是太浑了!
贾琏想到这一层,又想到凤儿说不得一会儿就要转来,叫她看见自己和安儿在一起,不定就要乱想,那么,他好不容易卖傻卖萌才哄得媳妇有些回心转意了,这安儿一来搅合,可不是要前功尽弃吗?不行,得叫她走,赶紧地!
对着一脸幽怨的安儿,贾琏再没了以前自诩风流、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想打发她快些走人,敷衍地说:“哦,对,是安儿。我知道了。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找二奶奶,喊了个丫鬟去找人,半天都没回来,你再帮我去找找看,顺便把那丫鬟提回来,问她是不是爷们平时太宽柔了,就放心大胆地敢不尽心给爷办差了!”
安儿没想到自己的一番火热的体己话却只落得贾琏如此的应付,越发泪意上涌,呜呜咽咽地说:“二爷,您现在心里就只有二奶奶,竟然没有安儿的一点容身之处吗?安儿只求您也些微疼我一疼!”
贾琏又是尴尬又是恼怒,说:“白眉赤脸,你哭什么?人家来看病人,都是宽病人的心,你倒好,还哭上了!叫外面的人听见,还以为我要不好了,是不是要死了呢!”
安儿急忙把眼泪擦了,她只想着勾起爷们的情意,倒是没想着这一层忌讳,还真是糊涂,忙又扮出笑脸来,说:“是安儿糊涂。求二爷恕我。”
贾琏一脸无聊地说:“算了,算了,没什么事儿你就出去吧。”
幸好手里还捏着一双鞋子,安儿满脸堆笑地往贾琏身边靠过去,说:“这些天安儿牵挂二爷得紧,想着爷在屋里养伤,过些时日就是下得床了,也穿不得靴子,就给爷做了这双软底的鞋子,好在家穿。二爷快来试试脚,看合不合适。”
贾琏虽然别扭,却不好做得太过,毕竟他这也曾经是他睡过的女人,可是,当她蹲在地上,殷勤地给他试着鞋子,并趁此机会抚摸他的小腿,还抬起眼睛,媚眼如丝地吊起一双水润大眼望着他的时候,贾琏终于忍不住了。
这些勾引男人的把戏,在以前的贾琏是甘之如饴,而经历了尤二姐尤三姐以及那一场生死关卡的顿悟之后,再遇上这些,贾琏则是厌烦得像被迫吞入了一只苍蝇一般。
抬脚踹肯定是不可能的,于是,贾琏手边柜子上的一个茶盏遭殃了。
☆、第38章
夏叶猜到鸳鸯云掩雾罩地来,必定是奉了贾母的心意。果然,鸳鸯绕着弯子说了半天,才将贾母的心思挑明:老太太觉得二房太太简直是一手遮天,简直要把她这个最高领导架空了!别的尤可忍,虐待她那孤苦伶仃的外孙女不可忍,所以,她打算培养大房的势力,来和二房相抗衡。
夏叶听了只想冷笑,老太太还真是人老成精呢,居然还会这一手!可惜,她一辈子只生了两个儿子,玩不了三权分立,玩二权分立,互相制衡的话,她得先出点血,叫大房尝到点甜头,才驱得动人啊,难道还想“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天底下没那么便当的事情!
鸳鸯将话一股脑儿说完了,就眼巴巴地望着琏二奶奶,可是,对方却端起茶碗斯条慢理地饮茶,相较鸳鸯虽然也端坐着却眼露急切的焦躁,后者还真是一派不徐不疾、端得起、稳得住的大家风度。
夏叶吊够了鸳鸯的胃口,才说:“老太太素日最是疼我,如今老太太有苦楚忧虑,我是恨不能给老太太分忧解难的,只是,我们到底是孙儿媳辈的,人微言轻,我们二爷也没个实职在身上,在这府里,呵呵呵……”剩下的,鸳鸯你听得懂吧?
鸳鸯了然地说:“老太太既然放出话来了,自然是心里有数的,该立起来的就要立起来,她老人家一定会设法的,二奶奶只管放心。”
夏叶心想,光是一句虚话可不行,到底有啥好处,老太太得把底牌亮出来才知道。算了,鸳鸯毕竟是个传话筒,不可和她说得过于细致了,待她把话带到了再看情况吧;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一时鸳鸯走了,平儿才进来,说了旺儿媳妇的话,又告诉说,琏二爷醒了,正叫丫鬟满院里找二奶奶呢,给挡了回去。
夏叶撇嘴说:“理他呢!咱们先把咱们这边的事情料理了。”
平儿忖度着二奶奶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鸳鸯姐姐来说什么了?”
夏叶眉头拧了拧,说:“这个,改天再告诉你,现在,就连我也是五里雾中,看不真切。”
平儿随即闭口,又问那利钱的事情,之前二奶奶最关心这个了。开始是二奶奶拿了她自己用不着的积攒下来的零散银子,渐次就伸手到了她能碰的着的府里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