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嫡妻威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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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打了鸡血”这样的比喻完全不足以表达。贾母说孝道,他就满口答应以后会担起长房长子的责任,哪怕是独力赡养和孝敬老母也是义不容辞,贾母说分家这事儿光是两兄弟做不得主,还要请族里的长辈们来公论,贾赦就像是早就跟人家约好了似的,一会儿厅堂里就进来四五个头发胡子花白拄着拐杖的老头儿,贾母定睛一看,都是贾府族里的老辈子,一下子被堵得哑口无言。
这四五个老头儿来了,看了这王氏做奸做恶的证据,都一个个气势震天地用拐杖敲打地面,将已经哭得两眼红肿的王氏又说了一通,到底看在她是娘娘的亲娘的份上,没说粗话,也没说要休她的话,却一个个都力挺贾赦分家,言里语里的意思就是,这样要钱不要命的弟媳妇,难怪人家贾赦一家子忍无可忍了。再忍下去,未必等着贾府给这王氏掏澄干净了,落得个两手空空的下场吗?
看着大势已去,贾母也就算了,虽然她是而今荣国府的老太君,到底这礼法规则说的,夫死从子,她这些年,偏帮着次子逼迫长子,做出来的事到底不光明正大,站不住脚跟的,而且贾赦一意孤行地要分家,她也阻拦不了,硬是阻拦的话,等于和大儿子彻底撕破脸,何必呢?她还想着无论谁占了荣禧堂,她老封君的身份永远还在。
既然贾母拿出了中立的态势,接下来的分家就成了顺理成章了,无论贾政和王氏如何不甘心,也只能乖乖地交出贾府的大账本,摊在桌上,大家公论分家事宜。
分家的话,第一要分的当然是房子。而谁住荣禧堂后的正院,就成了首当其冲的问题。贾府的构造是这样的,主建筑就是荣禧堂,这里是先帝爷亲赐御书牌匾的地方,算是“荣国公”的门脸,衙门式的构造,本身是不住人的,但是,荣禧堂的侧后面有一个规规整整的院中院,门是开在荣国府大院中的甬道上,其象征意味很明显,谁住了这个院儿,就等于是荣禧堂的主人,而现在这个院中院是二房一家子住了,而相反地,身为长房嫡子又袭了一等镇国将军爵位的贾赦两口子却是住在宁荣两府中间的一个独门小院里,门开在荣宁街上的,虽然方便,却像是偏居一隅,二房一家子的热闹越发衬出贾赦在这贾府中的郁郁不得志。
几个贾族的老辈子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了一番,公推出最有声望的九老太爷,颤颤巍巍地说:“这主院嘛,自然该长房长子住。不然,这一等镇国将军的威风从何体现呢?”
贾政哀求地望着贾母,说:“母亲,这个……可是,娘娘要是再回来省亲,看到这样的话,恐怕心里要不痛快吧……”
贾赦嗤之以鼻地说:“少拿娘娘来说事!娘娘要是好娘娘,自然不会支持她爹娘抢人家碗里的东西。不然,名声传出去,对娘娘的名声也不好。你越是要为娘娘打算,就越是要循规蹈矩才是。”
贾母木着脸儿不说话,半天,才拖着声音“唉”了一声,说,“我老了,管不得许多了……”似乎在向大儿子妥协,又像在向小儿子说抱歉。
贾政一脸黯淡,王氏尤为不服,说:“要是娘娘知道了你们这般逼迫我们,娘娘定饶不了你们……”
这些话哪里压得住贾赦,他冷笑一声,说:“既然如此,赶早不赶晚,二弟,弟妹,今儿晚上回去,就烦劳你们打起包袱,明儿好搬家。”
最后就变成,大房、二房正好换个地方住,贾赦邢夫人住荣禧堂后面的正院,贾政王夫人住贾赦原来住的偏院。
分了房子,就开始分田地店铺等家产,按着本朝的律法,长房嫡子可得百分之七十左右的家产,其余百分之三十给余下的兄弟们分,既然贾府就两兄弟,所以,贾赦得百分之七十,贾政得百分之三十。贾赦没想到今天这么顺利,高兴之余瞟着贾政两口子被钝刀子割肉一般的表情,心里暗爽,便很大方地说:“别光是我们两兄弟分了,就不管族里的人了,我的意思,我和老二各拿一点出来,给族里办祭田,再给义塾多些银钱,叫族里的孤寡老人有所养,失了父母的孩子有书读。”这一番话说的,贾政只能在心里磨牙,本来就只分了百分之三十,现在还要鸡脚杆上剐油水,贾赦你也太狠了!可是,贾赦的话却博得了几个老辈子的喝彩,族里的事情嘛,有人出钱还不好吗?于是,大家越发偏向这有仁有义的贾赦了。
最后,就是大观园的去向了,贾赦很潇洒地说:“本来按说,修园子的地还是府里的地,要值一大笔钱呢,可是,我想着,当初建这院子是给娘娘省亲用的,又都是二房东拼西凑弄的钱,今儿林姑娘还在问着这个事儿呢。我们大房,就不争这个了,一来,保不定娘娘下次还要回来省亲的,到时候娘娘没了落脚的地儿,还不得怪我这当大伯的?我哪里担得起啊?二来,修这院子,花了林家的钱,都是瞒着我们大房的,既然如此,我就索性全撇清了,这院子我们一根草也不要,全部是二房的,但是,林家那债务,也落不到我们大房的头上,我们可是一根草也没拿人家林家的。”
王夫人听了哭闹着说:“娘娘省亲,原是府里的大事,怎么就是我们二房一家子的事了呢?当初大家公议地要风风光光办一场的,花的这钱,自然也是应该走公中的账。现在倒好,全变成我们二房借的债了?要我们二房单独还人家,老太太,你倒是说一句公道话啊。”
贾母疲倦地说:“我有什么可说的。我早说了,叫你家宝玉娶了林丫头,这事儿早就结了,是你自己要犯浑,眼大肚子小,吃不下还偏要吃,现在出了事你找我说?我却又找谁说去?今儿林丫头看我那神情,分明就不把我当她外祖母了,我心里还恨呐,计划好了的事全叫你这蠢货搞砸了,现在你还要我说什么!”
☆、第61章
直到掌灯时分,这分家的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贾赦也不管贾母一脸不耐烦和贾政的一脸铁青,硬是招呼着今儿几个出了大力的族中老前辈在府里用饭。
既如此,贾琏只好给媳妇一个委屈的眼神,又把她扯到一旁,悄声耳语:“娘子,你自己回屋吃饭,早些歇息。不是我不回家陪你,实在是老爷子难得兴奋成这样,我不帮着他镇着场子怎么行。”
夏叶听得抿嘴一笑,揶揄地说:“是啦,你快去吧。话说,二房那帮子人吃了这么大个瘪,万一黑了心肠,往汤菜里下□□就不得了了,你这孝顺儿子不在旁边守着怎么行。”
这娇俏的模样看得贾琏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奈何里里外外都是人,小两口躲在一旁说悄悄话已经够人瞧的了,再不敢有别的花样,只好磨了磨牙,佯怒道:“竟然敢笑话我!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夏叶听他说话间把“收拾”两个字咬得有些重,邪气外冒的德行,也不敢再招惹他,便撇撇嘴走开了去,随后见众人都散了,便也自扶着丫鬟丰儿回房。
回了家,平儿早将热饭热菜端了上来,夏叶和她一起吃了,说了说今儿的事,平儿听得点头不已,吐舌笑道:“听着我一颗心都悬了起来,亏得大老爷厉害。”
夏叶说:“也亏得二爷给大老爷找来的证据证人,叫她辩驳不得。”
平儿眼珠子一转,笑盈盈地说:“更亏得奶奶在背后推他们这一把,若不是奶奶这个女诸葛,想来事情也没这么顺利。”
夏叶说:“你快别胡说,叫别人听了去,再搬嘴加些有的没的,可还了得了?方才我出老太太那屋的时候二太太一直瞪着我,恨不得把我吃了似的。”
平儿撇撇嘴,说:“我不过是对着奶奶说嘛,对着别人我可从来都不是个多话的人。不过,奶奶,您也别怕那二太太,如今她们挤到那偏院去住,平时错开去老太太那里请安的时候,就不大见得着了,她怨,也不过自己白生些气,可碍着我们什么呢?奶奶只管放心大胆自己做自己的。”
夏叶听得笑了一声,说:“你倒是会安慰人。对,以后咱们好生自己过自己的,叫他们眼红死,气死。”
一时饭毕,夏叶又去看了看女儿。巧姐儿两岁多了,因为快到睡觉的时辰了,故而外头的大衣服脱了,只穿着一件大红小袄子,散着裤脚,在床上玩,看见娘亲来了,就高兴地张开小嘴,发出嫩嫩的童音:“娘!娘!”
夏叶赶忙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将巧姐儿抱在怀里,单手握住她的一只小脚丫,笑着说:“小乖乖,不穿袜子,不冷吗?”
巧姐儿的一对漆黑的眼珠看着夏叶,孩童的眼睛特别亮,不染尘埃一般,声音软糯得像是早起吃的桂花白玉糕:“穿了袜子。袜子掉了,娘,捡。”
说着,巧姐儿歪着扎着个小揪揪的小脑袋,用白嫩嫩的小手指往夏叶身后一指。
奶娘忙探手将夏叶身后的小袜子拿起来,递给夏叶看,说:“奶奶,这布袜子没有鞋子套着,光是扎不紧,姐儿又喜欢爬啊动啊的,袜子老是掉。”
夏叶笑了笑,心想,这时候没有松紧带,是麻烦啊,别说袜子了,就是裤子也没有,只好拿汗巾子来系着,叫夏叶这习惯了穿高弹面料带拉链和松紧带的牛仔裤的现代人感觉十分不便,还有内衣也没有,就是个肚兜遮着,叫戴惯了文胸的夏叶也不习惯,而且,很怕下垂啊有木有?
可是,松紧带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发明的,橡胶产品,开始是用在礼帽上的,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才开始被广泛采用,毕竟在战场上,就是上厕所也要分秒必争,松紧带可以叫人一提裤子就投入战斗,确实是便捷啊。
直到上床睡觉,夏叶都还在想着这个事儿,要是能自己弄出个松紧带来,可以自制简易版的文胸和内裤,那可就感觉安全多了。说起来,空间里有很多树,总有产胶的一类吧,再请教一下医书大神,看能不能自己配制一种土方子,来做点橡胶,弄出松紧带来?
睡得半夜迷迷糊糊地,夏叶忽然觉得脸上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似的,这虫子还湿湿的,热热的,带着酒气的……夏叶一下子就醒了,呆愣了一会儿,便用手去推身上正在做恶的男人:“干什么呀?半夜半晚地不睡觉,只管闹我!”
夏叶有点起床气,更别说睡觉睡到半中间被闹醒了,现在她可顾不得贾琏的面子,只想叫他滚蛋,自己好接着睡觉。
可是,贾琏却将她的手抓住,按在一边,用勃发的下面某处蹭着她的,笑着说:“咱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晚上回来收拾你!”
夏叶的身子往上一挺,不服气地说:“你收拾我?”
贾琏马上说:“要不,你收拾我也行,我躺着,随便你收拾!”正好这些天累了,媳妇儿愿意劳作一回,他就乐得享受了。
当然,最后,还是夏叶被收拾了,而且,被收拾得很服帖。开始是贾琏仗着男人的体能优势,死皮赖脸地硬是挤了进去,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细磨一般的耕耘,见媳妇儿被插得小脸酡红,眼角挑粉,小嘴还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他的动作就越来越凶狠了起来,一下一下地直贯最深处,到了最情难自禁的时候,他一个用力翻身,将夏叶提到身前,让她俯在自己身上,啃着她的白皙修长的脖子,喘息着说:“你不是说要收拾我吗?来呀,现在相公在下面,任凭娘子收拾。”
这种男下女上的高难度夏叶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