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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只凝视着你-第24部分

小说: 只凝视着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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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话,总是有理由的吧。”他盯着我,蓝色的眸子如同风中的烛光,明明灭灭,“我需要一个理由”
“如果我说没有理由,只是想走可以吗?”我挺直腰板,固执的和他对视,我知道有很多借口可以说,比如找到亲戚了,比如我要回中国了,可是那都不是真的,我不想骗。
‘周助记得吗你曾经说过会无条件答应我一见事情。”灵机一动,我想起了很久前小熊的一个空头支票:“我的条件就是什么也不要问,让我离开。”
“这就是你希望的吗?如果是你希望的……”不二周助看着我良久,眼中的波动却是渐渐平息,最终波澜不兴,如燃烧殆尽的炭只剩下死灰,然后我听到那冰冷的薄唇里吐出的三个字“顺便你。”

从天而降的未婚夫(一)

有人说红色如火热情奔放,有人说红色如血凄厉妖艳,相比之下,我更新喜欢后一种解释。
漫不经心的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里面跳动着的红色液体让我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最近似乎越来越偏爱红,红色的衣服红色的鞋子,甚至连发夹都换上了红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空气中的血腥味。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真正的帮派之争是如此的残酷无情,打架斗殴算什么?真正的战斗是会血流成河的,这段日子除了和高山雨的明争暗斗外,还要时不时的提防从天而降的追杀,能想象一觉醒来迎接你的是一颗呼啸而来子弹的日子吗?那就是我现在的生活,
自身份公开后,表现上是龙虎堂人人尊敬的大小姐,可是实际上,我却只是听从服山深雅安排的傀儡,或者说他是我的军师而我是他的棋子,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容,一损俱损,我也彻底知道了服山深雅狐狸般性子是如何养出来的,在这个地方不是你算计别人就是被人算计,就是枕边人,下一刻都有可能背叛你。
将被子放在嘴边,入口的腥味我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或许是血见多了关系,现在无论吃什么总是感觉又淡淡的腥味,想念在青学玩闹的生活,不过短短一个月,那段温馨平淡的日子离我越来越遥远了,远的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远的像是在梦中才会发生,包括那笑得温和而沉静的少年——不二周助。
胸口一阵刺痛,依然记得他听到我离开时候那一瞬间流入的时的神情,那么悲伤绝望,那么绝望,悲伤绝望中又带着隐约的恨意,那么一个温柔的人,终于在我的伤害中也学会了恨了。
心这种东西是最经不起伤害的,情这种东西不是离开就能够断的,现在我只希望时间能帮我治好那人心中的伤,欠的情我司蓝轩下辈子一定还上,当然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
抿紧嘴,唇边那一丝丝的血红从嘴角溢出,狰狞的如同刚刚觅食完的吸血鬼,我已猜到结局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决定,这场已经不是一个人的战争了,容不得我说一个不字,所以我只能和我的军师一路不停的往前走,没有尽头。
“小姐,少爷请你去客厅一趟。”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来的人是这个服山宅的管家强叔,原名夜景强,据说此人年轻的时候是道上一等一的杀手,一次任务失败被服山藏一郎所救便隐姓埋名的跟在他身边做事,传言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不过冲着家伙绑着一张脸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他钱的阴沉模样,就看他不顺眼。
“知道了。”低低的应了一声,我放下手中的杯子,收起明显外露的情绪,在这个世界里生存的第一条就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服山家的别墅不大,一共只有两层,第一层是客厅厨房,第二层是住房,依次顺序是服山藏一郎,服山深雅,强叔,现在则多了一个我。顺着楼梯走下来,眼前的一幕差点让我失声尖叫,天啊,地啊,神啊,眼前那个笑得如同邻家哥哥的人,就是整日里阴谋阳谋不断的服山深雅本人。
这是一幅俊男美男拥抱图,这是一幅让无数腐女为之尖叫的强攻美受图,只见服山深雅站在客厅中央,微微低着头,一手揽着怀中那人的肩膀,另一只手却轻柔的抚顺那人微微翘起的发丝,他嘴角轻扬,淡淡道:“瑾,欢迎回来。”
“深雅哥,我回来了“被叫做瑾的少年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声音沙哑 “在美国,我好想你。”
很华丽的有木有?很感人的有木有?
低头,慢慢的将嘴角上演45度,我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物不对,我想我会跑上一杯清茶,慢慢欣赏,漂亮的东西大家都喜欢,不过我可不相信福山深雅那狐狸会大半夜的把我叫来欣赏这一幕。
好戏还没出场呢。
“深雪,”服山深雅像我招了招手:“我来个你介绍下。”
服山深雪是我在这里用的名字,认祖归宗后,司蓝轩这个名字是打死不能用了:“哦?谁用得着半夜把我叫下来迎接?”有事快说,没事拉到,我还敢时间补眠呢。
“深雪,他是高山瑾,你的未婚夫。”

从天而降的未婚夫(二)

若说这十几年来,最让意想不到的三件事,第一件是宇的死,第二件事穿越到这个世界来,而第三件便是这从天而降的未婚夫。
据服山深雅解释,这门婚事是在服山藏和高山雨刚结拜的时候便定下的,说是什么指腹为婚,亲上家亲,便毫不犹豫的把儿女后半生的幸福出卖掉。当然这场所谓的联姻有多少算计在里头,大家心知肚明。
不过我不是服山深雪,这场婚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说那个未婚夫心里的人绝对不是我,何苦当那棒打鸳鸯的大棒子呢。
悄悄的瞄了眼高山谨,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五官简直漂亮到无可挑剔,秀气到无可挑剔,尤其那一双眼睛如同小鹿斑比一般,轻轻一转便让人无限怜惜,这不就是华丽丽的受吗?还是个弱受,和服山深雅站在一起还TMD的真只有一个字,配。
不过对方显然对我的存在表示疑惑,只见到细眉微挑,道:“深雅哥哥,我记得雪小时候很漂亮可爱,就着丫头那样哪里像雪了?”
微微提高的音调掩盖不住语气中的鄙夷与敌意敌意,我只感觉嘴角一阵抽搐,丫丫的,小姐我没的罪你吧,第一次见面就给下马威,当我hello。kitty吗?不给些颜色是不会知道我的厉害。眼珠一转,我走到服山深雅旁边,状似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笑道:“哥,你真会开玩笑,这么漂亮的姐姐你这么会说是我的未婚夫呢?应该是嫂子才对吧?”
一声嫂子瞬间让客厅中的两人石化,高山瑾甚至连回嘴都忘了,呆呆的立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活脱脱调色盘一个,看的我心下直乐,小样,叫你损我。
约半分钟之久,服山深雅总算是回过神,低咳一声:“好了,你们两个,我们今天是来讨论正事的,雪,你坐左边。”
今晚的好戏终于要上场了吗?我心中冷笑,依言坐下。
“雪,高山雨已经得到黑鹰帮的支持这事情你怎么看?”
黑鹰帮是日本第二大帮派,地位仅仅在龙虎堂之下,两个帮派明争暗斗了十几年,始终是龙虎堂略胜一筹,现在服山藏住院,高山雨夺权,黑鹰帮在这事上横插一脚的话,我们的处境怕是内忧外患,蹙起眉,我在心下思量了一下,缓缓吐出两个字:“离间。”这种建立在利益上的联盟就像漂浮在半空的雪花,一击便碎。问题是这个离间计有谁去实施,高山雨是个疑心很重的家伙,要获得他的信任怕是比登天还难。
“和我想的一样。”服山深雅深深的撇了眼一边喝茶的高山瑾,突然开口:“瑾,就交个你了。”
“哥,”我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高山瑾是谁,高山雨唯一的儿子,就是他对服山深雅有意思也不会帮着爱人对付老爹,被爱情重婚脑袋这个理由不在我接受范围之内。
似乎明白我的疑虑,高山瑾在给自己添满茶后,这才悠悠道“因为我恨他啊。在那老头心里,这个龙虎堂比我们母子重要,要不是他对我们母子长达10年的不闻不问,妈也不会忧郁而终,你相信吗,就是因为龙虎堂有事他甚至他连母亲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既然他这么想得到龙虎堂我就偏偏不让他的到,我要让他和母亲一样,也尝尝失去重要东西的滋味。”
“我绝对相信瑾。”见我仍有顾虑,服山深雅淡淡道:“况且瑾帮我们也不是无条件的,他的条件是”说到这里,服山顿了顿目光闪烁:“瑾希望我们事成之后放他父亲一条生路。”
“什么?”我气结,一把抓过他的领口:“服山深雅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答应过我让我报仇,答应过我把高山雨的命留给我,如果高山雨不死,杏的仇如何得报,抛开了学校,抛开了朋友,甚至抛开了纯洁微笑的少年,一个人在这地方,过着早不西保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
“雪,我也没得选择,如果没有瑾的帮忙,我们根本没法胜算,而且我不希望你的手上鲜血。”福山深雅没有躲开,只是定定的与我对视,目光澄澈,似乎他所作的一切真的是在为我考量。
丫丫的为我考虑,这家伙是狐狸,根本就不能相信他。
其实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从服山藏送我胸针的那一刻,我就走入了他们所设计的局,高山雨会对我做什么早就在他们计划之内,我不是个打不还手的家伙,所以只要在我丢掉小命前救下我,以我的性格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到时候就能如他们所愿的的以服山深雪的角色同高山雨对抗,他们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我讲胸针送给了杏,致使受到伤害的不是我,不过无论过程怎么样,结果我都如同他们所愿的站在了这里,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可是现在的我确实一点退路也没有,从我踏入这里那一刻开始,已经压上了全部的筹码的骑虎难下,服山深雅就是算准了一点才敢临时毁约……
合上眼,我的额角一阵阵抽痛,像是有只小虫在脑袋里翻腾一样,如此进退两难的局面,我该怎么办?

最遥远的距离

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直直的照射进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的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服山深雅的离间计出乎意料的顺利,高山雨和黑鹰帮的联盟算是彻彻底底的破碎了,对外失去了黑鹰帮的支持,对内又受服山家狠狠重击的高山雨现在就像是失去水的鱼儿,翻腾不出不出气候来。大概看清了眼前的状况,高山雨今天主动求和约定明天在龙虎堂的大厅进行最后的谈判,如果没有意外,这场内斗很快就要划上句点,很快。
但是我的心里却始终有些不安,扳倒了高山雨也就不需要我了,只要我还顶着服山藏一郎嫡女的身份,服山深雅就算独揽大权心里也会有疙瘩,毕竟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想起服山深雅对付敌人的残酷手段,我心底一阵阵发冷。只希望到时候他能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给个痛快。
翻身坐起,我的目光不知不觉的落在了放在桌上的那双粉色手套上,那是唯一从小熊家带出来的东西,是去德国时候小熊送的礼物,那个总算笑的温柔却寂寞的纤悉少年是否还在为我的离开伤心难过?应该不会了吧,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三个月说长不长,却足够忘记一个人。
可是,我却想见他。
想见那个人的想法一旦冒出个头就关也关不住,心中一个声音时时刻刻在催促着我再去看他一眼,若现在不去,我怕,怕将来再也没有机会了。
遵从心底的愿望,我穿好衣偷偷溜出了门,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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