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凝视着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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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努力的找回声音,我颤抖着发问。
“昨天早上,你出去的时候。”摸索了半天,服山深雅眼睛红了红,他欲言又止,终于动了动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片薄薄的信纸:“给你。”
苍劲有力的大字,正是服山藏一郎的笔记。
我摊开一看,越看越心惊,最后将纸片那信纸毫不犹豫的赛回服山深雅手中,摇头道:“我不需要这些。”
信上是服山藏一郎给我的遗书,上面清楚的写明他留个我的遗产,不光是房子、跑车,还有多的可以压死了的“零花钱”,服山藏一郎大半辈子的继续都在上面,可是这不是我要的,我要的只是报仇,各取所需而已,不需要他如此的感谢。
“既然是叔叔给你的,就收下吧。“服山深雅拍拍我的脑袋,似是安慰,突然他话锋一转,道:“雪,你想过以后吗?”
什么意思?被他突如其来的天外一笔吓到,我投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雪,知道今天来的为什么就我和瑾吗?”服山深雅提醒道:“现在全世界只有我们知道你没事。”
“你是说……〃脑袋里的念头飞速的的运转着,否定否定之后,我的出一个惊人的答案。莫非他是在给我机会离开,服山藏一郎是死了,高田雨死了,高田瑾压根不稀罕这些,现在我是他唯一的阻碍,如果连我也死了得话,服山深雅便能名正言顺的继承了龙虎堂,一石二鸟之际,既成全了我的离开,也成全他的野心。而且他笃定以高山瑾对他的感情,根本不可能把我还活着的事情说出去,来动摇他的位置。
服山深雅点点头,笑道:“回去后我会宣布服山深雪和高山雨同归于尽的消息,从今天起服山深雪彻底的从世界上消失。”
“那高山雨是你杀的吗?”我抛出最后一个问题,那场绑架案和高山雨的死亡太过巧合,而最大的获益者便是眼前的服山深雅,但是如果是这样,他刚才怎么不让高山瑾一枪崩了我,只有我真的死了,他这继承人的位置才能彻底的安枕无忧,而且这样还能给高山瑾一个交代:“为什么刚才不干脆真的让高山雨杀了我?”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叔叔从来没想过要你死,”服山深雅不承认也不否认杀人,他看了我一眼,喃喃道:“你是叔叔的女儿,我仅剩的亲人了,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也许这才刚才是他真正舍命保护我的原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服山藏一郎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太大,这个世界上在也找不到一个和他留着一样血的人,所以内心深处,他是真的把我当成唯一的亲人疼爱,人谁无情,何况是这段时间的生死的交情。
“你和高山瑾……”我迟疑了下,终于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如果真是服山深雅做的,那么他便是高山瑾的杀父仇人,到时候这段本就不容于世俗的感情还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不过算了,服山深雅诡计多端,即使真是他做的,想那高山瑾也没那么容易知道真相,不管这两人以后如何,只要到时候不来找我麻烦就好,想到这里,我对他眨眨眼,然后生右出手,玩笑似的轻轻拍打他的肩膀“记得,一定要在做上面那个啊。”
“……”
看着他娃娃脸上瞬间呆里的表情,我顿时感到痛快,被这狐狸利用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他吃瘪的表情,爽,真爽。
错过
我终于回到了这里。
揉眼,揉眼在揉眼,在确定不做梦之后,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占地约600平方米的豪宅,里面还有健身房、游泳池、活动室等,有没搞错,我根本不需要这些,对我来说房子只要能住人就好,丫丫的服山深雅搞什么鬼,说给我安排房子就找了这么一套,记得这间别墅以前有住人的,也不知道那家伙用了什么办法弄到手。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是它刚好正对着小熊家对面。
“强叔,让这些人都回去吧,这不需要佣人。”扶额,我几乎有将服山深雅抓起来海扁一顿的冲动,请了十几个女佣不说,居然还捎带上一群的黑衣保镖,他干嘛,当这是公主出游吗?我现在不过一个平凡学生而已,不是黑帮的大姐大,用得着这么严密的保护码?要是这票人往外面一站,我打赌一定能够引起不小的轰动
“强叔留下就够了,其他人回去。”恨恨的,我下了一道命令。
我被绑架撕票的黑幕,服山深雅并没有隐瞒这个从小照顾他起居的管家,甚至调离他来我身边,美名约“照顾。”
“小姐,你真的都不需要。“难得的强叔一贯目无表情的脸出现一丝疑惑,大概看不惯有人把如此奢华的生活往外推。
“不需要,不需要。“我摆摆摆手,如果可以,连这家伙也不想留下,可是我知道强叔是服山深雅的底线,名为照顾,实为监视,服山深雅大概怕我把龙虎堂的什么秘密外泄吧,老天,如果可以我真想什么都不知道。
“我现在要去拜访新邻居,回来时候不想看见这些人。”甩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直接向小熊家杀去。
小熊家就在对门,前后不过短短两分钟的路程,我到的时候小熊正好从门里出来,见到我似乎有些吃惊,随即笑道:“好久不见,小轩。”
少年面容依然俊雅,上扬的嘴角仿佛真的很开心见到老朋友,只是冰蓝的眸子中却雾蒙蒙的一片,像是万事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我心里一紧,明明站的那么近,此刻我却无法感觉到他的喜怒,那云淡风轻的神情像是要将我隔在十万八千里处,那个曾经说要我做最特别存在,那个曾经答应会让我看家最真实的他的人不在了吗?我失去他了吗?我终于失去他了吗?
“周助,”我指指身后的房子,努力撑起一个微笑:“我搬过来了,以后多多指教。”
不二周助瞧了我一眼,眉间眼底似乎浮现一丝困惑之色,那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他轻微的叹息声,还有那句几乎淡的听不清的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心底的疼痛仿佛是将要破茧而出,为什么?是问为什么那时候要离开,还是问为什么现在回来,无论哪种,答案都只有一个:“因为我喜欢你,不二周助。”
一字一句的吐着在心中隐藏已久的着的话,我上前几步,突然张开手,紧紧的抱住他,他的身躯很冷,这样抱着就像是在抱着一块寒冰,紧紧的收紧手臂,我将脸蛋轻轻的贴在他胸前,透过薄薄的T恤,终于感觉到那一滴的温暖感觉,曾经是这个人笑着拉着我回家,曾经是这个人说会陪着我说不离开,曾经也是这个人让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不再孤单,可是现在,我们之间多了一道长长的鸿沟,我跨不去,他过不来,那段惺惺相惜的日子在我的一次次任性中终于消怡殆尽,也许我们回不去了。
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想把这句话告诉他,因为是我欠他的。
“曾经我很希望听小轩这么说。”许久过后,不二周助吐了一口气,他缓缓拉开了我环住他腰的手,定定的看着我,眼神幽幽:“可是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回不了头了……你明白吗?”
“认识小轩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什么样的遭遇让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有着历经沧桑的眼神,明明是花样年纪,却像看透一切般淡漠,所以我一直在看她,她是个很迷糊的人,做事情总是丢三落四,可是她也很聪明,网球部的学弟们经常被他耍得团团转,她是个善良的人,对路边的流浪狗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帮助,可是对于她的敌人,她却从来不会手软,十倍百倍的要回来,她像是矛盾的综合体,让我移不开眼光,越是好奇,越是被吸引,所以当这份感觉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便知道我喜欢她了。”
他话还在继续,可是我的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他说的越多,我只感觉越冷,他从来都是温和内敛的人,此刻却将自己的心情一点一滴的摊在阳光之下,摊在我的面前,那只有一个肯能,他真的要放弃。
“够了,不要在说了 。“意识到这个可能,我打断他,捂住耳朵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像是大热天里遇到了一股冷空气,重头到脚的凉意,让我退后一步别过头,仿佛这样就能就能把那些话拒之门外一般。
不二周助静静的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本已经拨凉拨凉的心,沉到了海底,那里没有笑意,没有留恋,像是在作最后的告别,将这段感情彻彻底底的放下,寻找他新的路。然后,他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朝前方走去。
这就是结局吗?转身之后,形同陌路,相望江湖,从此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让那些曾经灿烂美好的回忆一片片的随风飘落,若干年后模糊了彼此的容颜,淡忘了曾经的感情,不,我不允许,我决不允许在我要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却潇洒离开,虽然这是我任性的代价,但是也不允许他就这么退出,想要的东西我就会就会牢牢抓住,无论他愿不愿意,这段感情只有我说放弃的份,他没资格,对,我就是这么任性,这么自私的一个人。
“周助。”我想拉住他的手,最后却只是抓住他的衣袖,动了动嘴唇,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可是却怎么也掩饰不了话里的阴冷与决绝“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所以现在即使你讨厌我,即使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会放手,请你记住,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不让任何人接近,不让任何人抢走,我司蓝轩要的,就一定会得到,无论用什么手段,所以……我们走着瞧。
忐忑不安的舞会(一)
青学校园八卦之一司蓝轩回来了。
青学校园八卦之二司蓝轩和不二吵架了。
我抽抽嘴角,强忍着把书包炸像北川丽子的冲动,拜这家伙所赐,回来的第一时间,我又光荣登上八卦排行版的首位,再度成为学校风云人物。
“啊啊,司蓝轩和不二吵架有什么感想?”北川丽子眨巴着眼,说出的话确是连圣人都要抖上几抖:“说实话,学校一半以上的女生都觉得不二配你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次他能解脱,真是菩萨保佑。”
保佑,保佑你个大头鬼。
我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怒道:“我在说一次,我们没有吵架”根本连冷战都算不上,从那日谈话后,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存心躲我,平日里连面也没见上一次,也不知道这吵架的流言怎么传出来的,还有这八卦女王,一个问题变着花样问了百八十回,真佩服她的执着精神。
”可是……〃北川丽子还想在问什么,终于在我阴郁的眼神中,干笑几声,随即一溜烟消失在门口。
呼呼,耳根终于清净了。从书包了摸索出课本,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班上的气氛似乎怪异到极点,以班长为代表的一群好学生,不时的拿眼观打量我,欲言又止。
丫丫的,又搞什么鬼。
“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不要这样看我。”丢出一句话,我翻开书本,开始课前准备。
大约两三分钟后,一个带着黑框眼睛,装扮老土的男生终于在万众瞩目中扭扭捏捏的来到我面前,小声道:“那个司蓝同学。”
“我姓司谢谢。”
“那个,司同学,班导说这段时间你休学落下的功课,由我全权班你补上。”
补课,怎么又是补课,天,饶了我吧,最近强叔整日在耳边嘀咕的就是补课的事情,数学,英语,国语,一堆堆厚的可以砸死人的练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现在谁给我补课我给谁急。
“不用。”我皱眉,吐出这两个字。
“可是班导说如果这次班上有人小测不及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