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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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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有空闲,就停不住的想暮朝,想卫玠,想今后的人生,想着这条好像走不完的觅爱之路,什么时候才能圆满。
  妙蓝把饭桌放在一边,擦了擦手,跟在我后面。
  “娘娘,我好怕。”妙蓝跟在我身后,牵着我的手一直不停地打哆嗦。
  我们是闻着气味而来,不知不觉便走到这座主殿,一样无牌无匾,与我们所住的荒芜的宫殿不同,此宫殿还透着冷冷森森的感觉,连我这个闯过鬼屋的人都不得不紧张害怕。
  “没事的,有我呢。”我安慰了妙蓝一句,点着蜡烛再次摸索。
  这座大殿比我想的还要破,除了破还有旧,除了主殿稍有点像人住的样子外,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是像贫民窟,而且是黑乎乎的贫民窟。更诡异地是,这里到处都弥漫着不知名的气味,且越来越浓。
  四处查看后,不得不捏着鼻子走入偏殿。
  “娘娘,这里好难闻啊。”妙蓝捏着鼻子,恨不得把嘴巴也捂起来。
  “走,进去看看。”既然都走到这里了,自然是要进去看看的。这里的气味与茅侧的气味不同,除了刺鼻之外,味道里还有种厚重的感觉,有点中药的意思,又比中药浓烈。
  待打开那扇年久失修的铜制大门,还是被吓呆了。
  这里面藏的居然是香炉。
  是件挺大件的香炉,有近两米高,上小下大的葫芦状,八个方位都雕饰着立体的龙头凤尾,四面挂着带烧痕残缺的帘慢。
  “娘娘,这里,这里供奉的是,神仙?”妙蓝也惊地不再捏鼻子堵嘴巴,好像这里的气闻没什么不同。
  “如果这里供奉的是神仙,为什么连个仙位都没有?”我说。
  又四处查看了一下没什么特别之处,才强忍着奔出去作呕的冲动靠近那个香炉,借着灯光查看香炉内部。里面也是黑乎乎,也有一些反光的物质,用妙蓝找了来的木牌取了些样本,这才走出殿外。
  阳光下的不名物质依旧黑乎乎的成粉粒状,气味依旧浓烈。
  “娘娘,这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金属物质,还有某些药材。”我说。
  “金属是什么?”
  “金属,就是一种物质。”
  “……”
  对于妙蓝的提问,自己也不知如何作答才更准确,便只好这么敷衍了。可是这些东西出现在这里,确实很奇怪。为了验证它的药性,找了一块还算茂盛的草木,埋在土层里,想着守段时间总会有结果的。
  办完此事,我们才回住所收拾东西。
  九月中旬的某天,妙蓝气喘嘘嘘地跑到来告诉我,那片草木全都枯死了,而且连它周围十米以内的植物都没存活下来。
  这才确定那些东西,那个香炉的来历——炼丹药。
  这让我想起了司马遹,那个带些邪性的太子。
  以旁观者的角度看,不得不说,他是属于有些小坏,女孩儿都喜欢的那种。作为与贾南风争权的对手,又觉的他很可怜。对于整个国家来说,他的死没有一点积极作用,反而加速的内乱的发生。
  这些东西会是你的吗?毕竟是你收藏的三本书,有理论基础;再加上太子的身份,炼丹所需的材料都花的起钱买的;另外你行事本来就古怪,任意改些药方,加入几味中药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天下人谁不长生不老,这事于情于理都说的通。
  最后得出的结论时,这丹渣富含丰富的金属物质和草药物质,这两种物质相互结合就意外地产生毁灭性的后果——草木皆死。
  如果连植物都承受不了的话,那人吃了会怎么样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司马遹也许就真的是毒杀的,而且很可能是被自己毒杀的。如果司马遹是被自己炼的丹药毒杀的,那贾南风岂不是背了这无缘无故的黑锅?
  越想越觉的这事有翻转的迹象。
  还好马上就冬天了,天气变的寒冷非常,那些气闻才没那么浓烈,当下才有点明白,为什么这里荒芜无一人,能在这样的气味下生活是件挺不容易的事呢。
  这个冬天来的比往年早,十月份就下了第一场雪,到十一月份,已经下了三四场,场场都是鹅毛飞舞,往往这场的雪还没融化,下一场就覆盖了下来。所以时至如今,房檐上已经积了厚厚地一层,上面是像白绒绒的松软的奶油,底层是富有充实感的蛋糕。
  想着还是很有食欲的。
  我侧躺在榻上,露出两只眼睛看雪,妙蓝旁边放着火炉,在抄写文章。妙蓝本就聪明,与羊献容一起长大,耳濡目染学了不少,记忆也劳靠,只是不成体系,我现在只是帮让她学的更好些。默写诗经,背诵古文都是每天必备的课程,有时也会拿出一些唐朝诗句锻炼她。
  “娘娘,好冷。”妙蓝搓着手,讨好地说。
  就知道她又开始犯懒了,这么个美好的天气,也不愿勉强她,便说道:“穿好衣服,我们打雪仗去。”
  “遵命!”说完,立刻窜了起来,去穿衣服。
  我也把自己裹的里三层,外三层,与妙蓝一起冲进雪地里,互攻起来。
  好久没这么任性地在雪中奔跑了,仿佛把这一年积压的抑郁和失意都释放出来,我追着妙蓝扔雪球,妙蓝也毫不含糊的回应,丝毫不因我的身份而手软。
  记得那年,我在卫府时,也是这么玩的,大家都恣意而为,即使满身疲惫,浑身湿透也毫不在意。不用考虑过去,现在和将来。
  那样的一个如花般自由开放的年纪,真是让人怀念。
  “娘娘,你怎么哭了?”
  “没事,我只是好久,没这么高兴了。”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三立

  
  正当我们准备继续玩雪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一波人向我们这边走来,虽然都披着厚毡披风,可还是挡不住这鹅毛般大雪的侵蚀。
  “娘娘,他们,他们不会……”妙蓝躲在我身后,如惊弓之鸟。
  “出入金墉城两次都没死,这次也不会死,你放心。”我说。
  “呸呸呸,娘娘可不能说这么晦气的话。”
  这些话到底给她一些底气,至少不再那么害怕,而是转为大大方方地帮我清理身上的雪。
  “臣刘暾恭迎皇后娘娘回宫。”
  来人是年近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脸上布着深刻的风霜,那一揖大礼作的铿锵有势。
  刘暾我是听过的,司马乂讨伐司马冏的那年,他是与司马乂并肩做战的,时任太原内史,也就是太原省长,后几经升降,现在尚书台走动。
  只是我没想到,他会与我的人生轨迹有那么些交集。
  原来此时,司马颖无法分身,一方面要对付自称成都王的李特,一方面要抵抗司马越及其他诸王势力的抵抗,即使与司马颙这个搭档合作愉快,也吃几场败仗。再加上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刘渊已在左国城独立,自称汉王,年号元熙,国号为汉。
  可谓四面楚歌。
  刘渊的离开无疑给司马颖造成了不少的困扰。先不说刘渊的离开带走多少军威权威,单是他自称汉王,光复汉室的口号,就是多了一个不可小觑的敌人。
  留守在洛阳的官员几经商量,以恢复我的后位向司马颖宣战。
  据说司马颖与司马颙之间也颇有不和,原因是司马颙手下的大将张方挟持着司马衷,而下任即位的可能是自立为皇太弟的司马颖。司马颙自然不愿意干,所以两人现在有点僵持的现象,这才被司马越和尚书台钻了空子。
  十一月的这天,我又做回了皇后。
  复立我的不是皇上,不是哪个掌权的大司空、藩王,而是尚书台。
  对此我是有些异议的。
  尚书台什么时候可以管皇帝后宫的事了,这种情况在魏晋,乃至整个汉朝或汉朝以前,都是说不通的。
  这么想来,张方废我为后的时候,也是僭越皇权了的,所以尚书台再做这些事,就变的情理之中的了?
  这样情理之中的事,却让我的人生真的变成一场作秀,和独一无二的笑柄。
  这样的结果,我还是高兴的,知道我安好,他可以安心的吃饭,安心的睡觉,安心地读书上。
  还可以见到暮朝和阿绯他们。
  说起暮朝,作为她的生母,是有些忍不住地想念的。
  我穿着临走之前没来及换下的衣裙,在这群脸生到连名字都不甚清楚的大臣簇拥下,伴着纷纷大雪回了显阳殿,有点母仪归来的感觉。
  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我和妙蓝在那个鬼地方,待了那么长时间,连一次澡都没洗,还好是冬天,不是很出汗。可这一冬天都没洗澡,还是很折磨人的,当沐浴在芳香的浴桶里,才觉的活着真好。
  另一方面,受了那些所闻的熏陶,难免会有浊气入侵,也是想清理干净,不要传染到暮朝身上。
  洗完澡,凉干了头发,躺在柔软馨香的榻上,第一次觉的被废位后真的吃苦了。
  在荒芜的宫殿的那几天,送饭食的侍俾没一天是准时的,不仅不准时,还缺斤短量,害得我每次只敢吃一点,便推脱说吃饱了,妙蓝才会多吃些。摸摸肚子,感觉比之前小了几倍。
  正当我糊乱猜想的时候,一个软绵绵的声音响起,让我差点泪奔。
  “母后,母后,是母后吗,暮朝终于找到母后了。”
  扭头就看到暮朝小小的身子向我跑过来,眼睛笑成月牙状,两条胳膊成张开的形状,就势扑倒在我怀里。
  “母后,暮朝好想你啊。阿绯说你跟我躲猫猫藏起来了,可是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当下能做的是紧紧地抱住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明白,我这个母后也是想她的。
  母后真是没用,为什么总是不在你身边,总是让你找我。
  “母后也想你,这些日子母后到后宫各殿苑巡查,所以你才没见到母后。”我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母后不在的这段时间,暮朝有没有听阿绯的话?”
  暮朝立马仰起小脑袋,小嘴不停地嘚巴嘚巴:“听了,听了,暮朝可听阿绯的话了,不信,母后可以问阿俊。”
  我苦笑,这才多大的年纪,就会耍小聪明了。
  “娘娘平安回来就好,这些时日,公主很乖,每天都有写字,还天天在这里等您回来。”阿绯在一边热泪道。
  “辛苦你了阿绯。”
  “娘娘这是说哪里的话,能跟在您身边,照顾小公主,是阿绯的福份。”
  福份!真的是福份吗?可我怎么觉的自己是不祥之人呢。
  “母后,暮朝想父皇了。”暮朝仰起小巧的脸,乌黑的眼睛透着无比可怜。
  “父皇去了很远的地方,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那母后跟暮朝一样,想父皇吗?”
  是啊,我想司马衷吗?司民衷在我心中又是个什么位置?
  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自从来到这皇宫,他的身影只与他的本人一起出现在我的眼睛里。
  话说张方挟持司马衷到长安的这招确实够狠,直接打破了司马颖的计策,让司马颙转眼间就从辅助的角色转变成与司马颖平起平坐的角逐。临走之时还不忘带走张鱼莲。也不知道是他的主意,还是张鱼莲的建议。
  不管是谁的建议,这场看似简单的行为,除了给尚书台和各种藩王沉闷一击,还给五胡乱华制造一个契机,一个开始的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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