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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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也不敢动弹。说词什么的,是有准备一些的,现在说什么好像都晚了,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量的事。
“如果不是那匹马,我也不会这么快找到你。”
“怎么可能,我明明放那匹马向东……”
说到这才惊觉,刘曜这是在套我话的,恨自己一紧张,说话就不过脑子。
刘曜哼了一声:“你说,俘虏再次被俘,该如何处置?”
“……”
刘曜伏在我的脖间,刚长出的胡茬很是扎人:“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军多死了两千士兵。你说,该怎么办?”
听完,麻木的我终于有些坐不住,转头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刘曜却直接覆上我的唇,狠烈又疯狂,能尝到他因睡眠不足而特有的鼾气味道。
在我觉的要窒息的时候,刘曜才松口:“逃也不挑时候,敌人早就在半里外盯上你了,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俘虏你的人将会是他们。他们可不会像我这么温柔,他们会很直接,而且是一起……”
我再也坚持不住,没一点力气,直接瘫软下来。
脑子却依旧清明,我又被俘虏了,还是被刘曜俘虏的,这次场面有些吓人。
不仅是他的生气的脸色,还有一路留下的战斗遗迹,四肢被截,脑袋搬家,白花花的脑浆,鲜红的红液洒在枯黄半青的植被上,半条胳膊,半条腿的到处都是。
这次刘曜没有再怜惜我,前行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感觉周围的景物都在倒回,脑袋有刹那的炫晕,好几次差点掉下马,被马蹄踩碎。刘曜的监牢很牢固,不给马蹄这样的机会。
五脏六腑地难受,又吐不出来,才主动的扭过身体,抱住他有些冰凉的铠甲,让快要晕撅的脑袋清醒一些,提起勇气说了句“对不起”。
刘曜没说什么,只是之后稍减了点速度,多多少少缓解了要吐出来的胃部不适。
回到军营,我很荣幸的被确诊为韧带损伤,不想残废的话,十天半月内不能走动。
回想这次经历,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修养的这段时间,再没见过刘曜。也不知是因为忙着攻城占地,还是在生我的气。想着他说的因为我丧生的两千多士兵,心里就一忍不住愧疚,却又想不明白怎么因我丧生的。
就这样,我在自责和腿伤的疼痛中度过的十余日,日日以书养神,以缝补打发时间,我不停的给自己找能做的事做,填补心里的空档。
因为一空下来,就会忍不住想挥洒在以荒芜的耕地为战场的两千士兵,那单独的胳膊腿,一节一节,血淋淋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阻隔在我与卫玠之间,想越过又害怕。
直到小个士兵通知我要启程,才又见到刘曜,也只是一面而已。
我坐在马车上,透过窗户看外面,阳光很刺眼。而不远处,几十个士兵在不停地往十几米宽的坑里扔东西,大的东西就两人抬起来丢,小的东西就两个一起丢。原本一座小山高的东西都被填埋在大坑里,还高出地面许多。
刘曜就那么站着,面向那大坑深深行了一个大礼,紧接着全体士兵刘刷刷地全跪了下来,动作整齐划一,在阳光下显的很是肃目,像某种仪式,震摄人心。
松开手,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这次,我没想吐。
仪式结束后,我们才上路,向下一个目地进发——长安。
长安,你虽得了长治久安的名,却也逃不了再次被战火的洗礼的命运。
道路依旧凹凸不平,还有许多碎石土疙瘩,来一阵风,都能迷瞎人的眼睛。周围的植被黄中点青,光滑的土地□□出来直面着阳光,整个大地都在接受阳光的洗礼。夕阳余辉时,却又有些寒冷。
做司马衷的皇后时,在废与立之间来回,在金墉城与后宫冷宫之间流转;现在成了刘曜的俘虏,又要在战场与尸场之间来回,在各个城地之间流转。
好像只有在卫玠身边时,才是稳定、安定的。
不知不觉他已经离开了那么久,久到我都觉的自己快要沉沦在刘曜的战场里。见到哪怕是成堆的尸体鲜血,都不再害怕紧张,而是麻木,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冷血。
距离长安十里外安营扎寨的时候,还是个冷夜。这次,我再没心思关注士兵的动向,直接听从他们的指挥,躲在刘曜的营账里不出来。
刘曜做完布署工作,回到营帐里的时候,我还在深夜“赶工”——为将士缝补衣物。
“过来!”
这是“冷战”以来,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放下手里的针线衣物,挪过去,帮他脱下铠甲铠帽:“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
刘曜大概没想到我会有如此一说,原本没神的眼神立马瞪大了几分,眼里的血丝更是醒目。
“说。”
我想刘曜还是生气的,与我说话都变成一个字,两个字的:“我不知道你图我什么,作为交换条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决不反抗,”
我盯着他的眼睛,顶着他会发火的风险继续说:“我只要,只要见他最后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心里是偏袒刘曜的,可本文的主旨不允许我这样写。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愤与爱
刘曜血红的眼睛更醒目几分。
我就知道,这个要求会让他愤怒。
作为汉赵的大将军,我只是一个俘虏,他没有强行于我,已经是给予我天大的尊重,尽管这些尊重外人不知。可我却还不知好歹,在心里想着别人,叫他怎么不愤怒。
“你就这么想见他?”
刘曜没有怒火中烧地表现出来,而是隐着火气,面带不屑地躺回床上,两条胳膊枕在头下,双手握成拳型。
心里有些酸涩和不忍,主动走过去,抚摸他又长出来的胡茬:“我知道,自己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可就是,放不下。”
在眼泪溢出来之前,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敢用手去擦,怕他再生气,把这点卑微的谈条件的资格都给俘虏去:“只是最后一面。你以前不也是说过他有才华,入仕后必定会有作为吗,我可以劝他出仕,也许这次,他会再次出仕,辅佐你。”
我还是撒了谎了,夸大了理由,参了许多水分,明知道卫玠不可能归附异族,为其所用。
“娘子真是抬举在下,刘曜可不敢用他,他的才,前几年晋朝还没乱时,还能发挥作用。现在不止晋朝,东南西北哪处不乱,他的才,可有可无。”
原先以为菜市场讨价还价,以物换物便是谈判的雏形,前世在超市标价时代购物了几年,居然真的把妈妈亲身授课的这点基本技能也给弄丢了。
在我眼里最大的卫玠,在刘曜眼里是可有可无的,甚至是碍眼的,他说这段话的时候,脸部的线条都是隐忍着起伏不定的愤怒,让人心里犯怵。
可我知道,事已谈至此,我不能退后,只能靠硬着头皮和自己的本心向前走。
尽量呈现出自己认为最美的一面,在此时,在刘曜面前。
其实一路的风餐露宿,我的皮肤已不像之前在宫里细养那般光滑,倒还算白晰,与那些在战场上因撕杀而满脸疤痕,皮肤一次又一次晒伤而成棕色,粗糙到能当刷子使的士兵相比,出众太多。再加上,军中只有我一个女子,一颦一笑还是能成为倾城靓眼的风景的。
用手细细抚摸他硬朗的五官,抚摸如刀削一样的薄唇,右手探进他的内衣里,细细在他耳边亲吻……
因为担心这招不成功,而有些手抖,越做越不自然。
刘曜根本无动于衷,连眉毛都没眨一下,好像在说:“就这点能耐?”
我再也进行不下去,又把他的衣服整理好:“既然你不想要我,又为何不让我走?”
“俘虏就是俘虏,岂有被放走的?”
“那你图我什么?图我的预知能力?”我忍着心里泛起的耻辱问。
“长生不老之法都不放在眼里,你的预知能力还能拘束了我?”
“这也不图,那也不放在眼里,那你到底要什么?”我急的跳脚。
这场谈判中,我无疑输的很惨,读了那么多书,居然都没用上,恨自己活了两辈子,智慧都不及一个古人。
“战场上死了那么多将士,流了那么血,都没让你知道什么是生存?”
刘曜一字一顿地说:“作为俘虏,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不会有任何人说一个不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还要求见他最一后面,凭什么?就凭你那句预言?就凭你预言我会成为一朝天子?你会成为我的皇后?就凭你是分东离西的晋朝的前皇后!”
“做晋朝皇后的时候,你有尊严吗?一年之间两立两废,跟闹着玩的似的,一个县令,随意冒出来的一个自吹自封的将军都能废位立位,你有什么尊严?这就是你们晋朝皇后享有尊贵待遇?我一个匈奴血统的人都知道,这是耻辱!”
“我冒着风险把你从后宫解救出来,即使你满身耻辱,我还是接了。在晋朝眼里,我就是个叛逆盗贼,我本来就是蛮异,行事当然会野蛮粗鲁,多这条,我也不怕。”
“这一路,看了那么尸体,看了那么在战场上撕杀的将兵,他们的样子,你都没忘吧?你有想过,你现在不缺吃食的生活都是他们给的,都是我刘曜给的吗?我肯纳你这一个满身耻辱的皇后,算是抬举了,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有一次为我着想过?想过我的难处吗?皇帝赐了那么多美人,我一个没要,就为了保你不死。为了保你,我还要带着我的亲兵到这里当炮灰,答应要攻下长安!”
“可是你呢?心里除了那个只会清淡,长的人模人样的卫玠,还有过什么?你女儿丢了,你有要求过我找她吗?你一个字都没提。”
“在你眼里,就只有他!?”
……
从不知刘曜的口才这么好,经他这么一说,我觉的自己从内到外活着就是一种犯罪,唯一能做的就是洗耳恭听,以泪洗面。
“你知不知道,当听到卫珂说你就是羊皇后时,我有多开心,又多担心。”
刘曜强迫我看他,可我眼里除了活着的罪孽,就只有眼泪,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和他的悲伤。
“我一次又一次带军进攻洛阳,只是怕其他军队会提前攻进洛阳,怕你遭遇不测。你说让我待十年,十年后,我又得到了什么?羊家初长成的娘子,十年之后,心里依然没我刘曜!”
愤怒的刘曜很可怕,说的话又让人心疼,连句安慰他的话都说不出。
“对不起……”
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言词如此激烈,表情如此扭曲,双手的力道这么狠。他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每个字都停留在大脑里,可我的脑袋已经发懵,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只能感应到他的愤怒和悲哀,和自己的麻木。
我做皇后的耻辱,把暮朝弄丢了却没找过,眼前的刘曜一直视而不见,战场上血淋淋的将士,荒凉无人的耕地……这些问题一起循环在脑袋里来回旋转,直到眼睛再也找不到焦距。
只是感觉有人不停的亲吻这具身体,抚摸她的□□,紧紧地压制着不能动弹,耳边还会时不时地说几句情话,一遍又遍地问问题。
问题是还要做交易吗?还要去见他吗?
我的回答是——要。
身体便被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