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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32部分

小说: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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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不理解,同样一张脸,性格怎么会差这么多?要知道,在床底之间,刘曜就是个贪欢的孩子,情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跟他冷冰冰的表情完全相反。
  时间进入到十二月,站在廊下看雪,这是进入长安之后的第三场雪。缤纷地雪花纷纷落下,天地间只有这雪是亮的,是那么养眼。
  我的心情却是无比沉重,一个月前,军医说我怀孕了。这个消息于我而言无疑于晴天霹雳,阻碍着我南下的行程。刘曜没说要取消交换条件,可也又说什么时间南下,再加上我现在这种情况,难保他不会反悔。
  晚上,刘曜巡视归来,处理完公文,便要抱一会儿,抚摸着还是平坦的小腹,冰冷的脸上闪着笑。自从我有喜以来,他便是天天如此,刚开始还觉的能应付,连续十几天都是如此,难免不会腻烦。
  我挣脱开他的束缚,躺在榻上。
  现在的我情绪很是不稳定,有时发些小脾气,刘曜也不生气,反而会好声好气地哄两句,叮嘱我不要动了胎气。每当他这样做时候,我就心软的不行。他很在意这个孩子,像司马衷在意暮朝一样。
  可是再次成为母亲的我,却无一点母爱可言,甚至认为他或她来的不是时候,碍了我的脚步。
  在自我谴责和痛恨再次怀孕中转来转去,折磨着我脆弱的精神。
  “不想知道他的消息?”
  刘曜这句没头没尾,听不出喜怒的话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翻过身看他冰冷地没有血色的脸。
  “你有他的消息?”我问。
  对于他此时的表情我实在没心思研究,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很不高兴。
  “听说,他在豫章郡,刚与山简将军之女完婚,你还要去见他吗?”
  我脑子乱哄哄的一片。
  我是知道他会有第二任妻子的,只是不知道,会是在这个时候。
  我从皇后变成俘虏,再次为人母,他从丧妻到再娶妻,我要以什么身份去见他呢?
  路过吗?我被刘曜俘虏天下人尽皆知,刘曜的根据地在北方,怎么也不会路过到南方去;故人吗?我们曾经相遇过,我还在卫府住过一段时间,这个身份倒还说的通,可是我该拿什么心态面对他,应对他的新妻?
  “我还能见他吗?”我问他,也问自己。
  刘曜不再搭理我,背身去处理公务,一个声音从他身上传来:“想好了,告诉我,只有一次机会。”
  我的心跟他的语气一样冰冷。
  刘曜说只给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却因愧疚而犹豫了。
  如果卫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样?被废位作俘虏不说,现在连肚子都这么“争气”的锦上添花,更何况他又新娶了妻子……
  这么多喜事加堆在一起,却让我犹豫了,因为不知道见面后,该说什么。
  考虑了两天,告诉刘曜,我选择南下。
  当时刘曜震惊的表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一种参杂着痛与恨,还有交织着厌恶的扭曲,两秒钟后,又恢复成冰冷的五官。
  “早该知道,司马衷的女儿都留不住你,我刘曜的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心脏的某个地方踏了一块,感觉凉凉地在流血。
  原来我对刘曜并不是无情,而是相当有情,只不过这种根植于内心的情比不过融入骨髓的情,所以当两者相遇时,我还是跟随最根本的感情选择了后者。
  这次没有对刘曜说对不起,在我看来,这次南下本就是正当的。
  三天后,长安城外又响起惊天战嚎,原是晋朝将领贾疋等住扎在长安城外,此时已经开始攻城。
  数月前,我还在目睹刘曜攻陷长安,现在却要目睹别人攻进长安,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响起一阵撕杀的声音,刘曜这边的伤员越来越多,摆满了两座豪宅,短胳膊短腿的都是轻的。严重的都是心脏被划了一刀不至于死,呼息微弱又不醒的伤员,头疼脑热不断,耗费药材占地方,又不能丢出去,让军医很是头疼。
  刘曜却浑不在意这些,每天按时巡城,按时早起晚睡,甚至连上侧所都是按时的。好几次都想问他,败成这样,伤员这么多,就这么不管不问,却始终问不出口。
  刘曜那么爱自己的士兵,死伤这么多,他一定比我更焦急心痛,只不过战争难免没有死伤。
  这种情况维持了一个两个多月,大大小小近十次仗,刘曜输多胜少。直到三月初,刘曜终于决定放弃长安,回平阳,临走之前,还把羁留在长安城内的士子娘子全部带着,场面比他攻进长安城的时候更壮观。
  那是在一个初春的时节,与贾疋刚刚大战一场,估计贾疋兵力也损失严重,竟无兵力看守长安通道。刘曜就这么大大方方,大张旗鼓地领着一众兵力,带着几万士女由东门出,往平阳进发,留给贾疋一座半枯城池。
  能把长安从刘屠夫手里抢回来,这种功勋已给贾疋无限威信,再加上贾疋的兵力损失也相当严重,如果追截的话,一点便宜也占不到。
  所以这一路还算平安,只是我挺着五个多月的大肚子,着实有些累。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安生的很,任我紧张焦虑,甚至是彻夜未眠都没影响到他,生命力像刘曜一样旺盛,让人欣慰又疼惜。
  刘曜带着金银财宝和一众士子娘子回到平阳,城内的百姓欢迎不欢迎我不知道,反正汉赵国君和文武百官是很高兴的。
  匈奴里的贵族很是喜欢中原斯文的士子和漂亮的娘子,还未正式开卖,就有人找上门来挑人。有的俘虏终抵不过胡子拉擦,肚子比我的还大,一脸横肉的贵族的调笑,或咬舌,或撞墙以示骨气。
  这只是个别案例。大部分匈奴贵族还是很友好的,他们向往中原文化,喜欢中原的生活习惯。对这些沦为奴隶的士子相当友好,甚至以朋友之礼相待,与看守的士兵的态度截然相反,让他们对买主增添了不少好感。
  毕竟买主是匈奴贵族,是汉人眼中的蛮夷,所以这也让他们心不甘又不得不低头。这部分人中,虽然大部分都是寒士,可也知活下来才有一切的道理,低头隐忍地默默接受这一切。
  表面上兵败回到平阳的刘曜却告诉我,准备南下。
  难道他兵败回平阳,就是为了陪我南下?不放心我自己去?
  是担心路途多险,还是怕我一去不回,竟要兜这么大个圈子作掩护。
  “此次南下,是要与准备进攻建邺的石勒商议军事,你的事,只是顺道。”刘曜眼皮抬也不抬一下,继续写文书,表情一如初见时的冰冷,却惊的我内心涟漪不断。
  刘曜的真实意图是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见面的机会,我等了近一年,由不得我不专注,不珍惜。
  刘曜指定了几十个保镖随行,有男有女,扮成南渡的门阀大家,再加上我身怀有孕,不真实也真实了几分。
  梳着冠发,留着美髯,穿汉服的刘曜很是养眼,再加上那口地到的中原话,很容易让人想到玄学名儒,不知名的名儒。
  早年间,刘曜与刘聪就曾四处游历,本来就有洗不掉的游侠士气,这几年一直征战沙场,游侠士气磨掉了几分,身上嗜血的戾气倒是突显了许多。当仅存的一点游侠士气与嗜血的戾气混合在一起,再加上中原士子儒雅的扮相,让刘曜立于人群之中都能第一眼找到他,像他的名字一样曜眼夺目。
  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此话不虚。
  此行,正值初夏时节,再加上战争不断,竟遇到不少拖儿带女南迁的士族和世族。
  刘曜本就那么耀眼,不用几句话,就征服逃难的士子,对方很自然地提出一同前行。有汉人士子作掩护,刘曜自然不会拒绝,他这个以先后抢劫洛阳和长安,而在汉人眼里臭名昭著的刘屠夫很有礼貌的接受对方的提议,还把自己存放的食物送于对方。甚至有一次两人谈论到当朝时局时,还听到他跟着那士子一起骂刘曜。
  刘曜真是拿的起,放的下!
  路途很是颠簸,好在,孩子的生命力遗传了刘曜的,任我食不下咽,或者心情低落,都依然按自然规律慢慢长大。我只有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才会机会出来走走,感受感受中国的大好河山,新鲜空气和战争后无人收拾的残局。
  站在阳光下,体味着五月的风,道路两边停着数量马车,三五仆人围在一起吃饭,逃难途中仍不忘吟诗作赋的士子娘子与刘曜一起切磋文学,突然觉的一阵悲凉和孤独。
  原先以为只有候鸟过冬才叫迁徙,现在才明白,迁徙里最直接的感情,是被迫。
  家园被毁,地盘被占,人总要活的,打不过,只能躲,躲到哪去呢?那就躲到另一个地方去吧,另一个地方是哪里?另一个战争少的地方。那就选南方吧,那里没有强壮的民族,地广人稀,是安生之处的最佳选择。既然要生存,自然要带着生存的活计,奴隶,耕种技术,丝织技术,学术著作这些生活技艺和文人的乐趣都是要带去的……
  包括每个家族内部的文化和生存法则。
  所以迁徙的另一个层意义是改变和创造,还有“抢占”别人的地盘。
  看着眼前的这些,犹如置身于“衣冠南渡”的混流之中,所有人都朝一个方向进发,所有人的都喊同个口号“南下,南下”,热情高昂。
  而我却无力迷茫,我的卫玠,你在哪!?
  抚摸着七个月大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也时不时的踢一下,翻个跟头什么的,却始终不回答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转战豫章

  
  抵达扬州的时候,刘曜便以目地地不同为由,与同行士子分开,分别时,那士族里的娘子倒是对刘曜依依不舍,还特意出来相送一程,其意图不言而喻。
  刘曜只是礼貌地回看一眼,又转头看我,那意思好像是说,我是很抢手的!
  我自然是知道刘曜是抢手的,岂止是娘子们眼中的如意郎君,更是晋朝各大将军不惜重金悬赏要取的人头之一,岂能用抢手二字形容。
  半个月后,抵达石勒的军营,刘曜叮嘱了几句,便一刻不歇地去找石勒“秘谋”,瞧他这幅热情,哪里还有之前传说的二人不和。
  之后一连几天都看不见人。
  我住的营账倒是各处周到,石勒的事务兵也比刘曜的事务兵好使,瓜果蔬菜都洗净了,一样一样送来,各色菜肴美味又下口。好吃好喝了几天,直到感觉自己腿浮肿,身上的肉也厚了一层,刘曜才出现。
  又是胡茬满天飞,很是憔悴的样子。
  湿了快毛巾,帮他擦了擦脸,说:“该刮胡子了。”
  刘曜笑了一下,很认真地看我:“对我这么殷勤,是知道我打听到他的消息了?”
  我愣了一下。
  心想,这个介蒂是真的种下了;心说,这次是真的只为你。却还是没说出口。
  “刚得到的消息,两天前他已离开建邺,返回豫章郡。”刘曜喝了口茶,不知是茶太烫,还是太介意谈及卫玠。总之,说这话的时候,咬字相当重。
  我的手抖了抖,已经离开建邺了吗!
  刘曜快步走到我身边,他坚韧的手臂给予我莫大的力量,我却还是站不牢,险些摔在地上,惊的肚子里孩子来回踢了两下。
  这里有关于卫玠在建邺最重要的一个典故。
  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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