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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第7部分

小说: (魏晋朝同人)为玠风流之帝妻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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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变成我带他。
  带他打了一个多小时,也聊了很多问题,比如难就业的问题。然后那人就说他朋友的公司正好招人,还周到地把联系方式给我。
  然后,我就做了那个网站的网络编辑,收入一般,待遇不错。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个给我联系方式的人,是我们网站的CEO。传说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经常在各个分区飞来飞去,故而私下里大家都叫他飞人。
  公司里的人基本都没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我这个底层人员自然谈不上什么机会。
  不过事有例外。
  那是在我进入公司第五个月,因为我没按时完成工作,被迫加班。
  若大的办公区,就我一个人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心里觉的实在很不公平呐。于是,便趁饭点的时候打会游戏。
  “玩的不错。”
  我心脏差点吓出来,准备回头骂人。待转头看到那人时,便再也骂不出来。
  他那张脸,是在新进公司培训的时候见过的。当时培训我们的主管介绍他时,只用了七个字——财阀集团接班人。
  所以对他这张脸不熟悉,公司都不允许。
  “来上班啊?”我尴尬地笑笑。
  “今天周末。”
  老板就老板,说话从来都是说一半,留一半。
  可当时我很实,没往周末不上班这方面想,回了句:“您周末还来上班,真是辛苦了。”
  然后他就笑了,让我教他玩游戏。老板让员工带着玩游戏,这事怎么琢磨都觉的奇怪,我也不敢问原因,只能浑身不自在带他玩。
  末了,老板还请我吃饭算作奖励。
  吃饭的过程中他感叹说,一直被父母教育如何成功,如何管理一个企业,从来不知道玩是什么滋味。那天心血来潮选了款网游,居然不会玩,然后就踫上我了。
  我说,不会玩不是罪,把你父母的集团败了才是罪。
  然后他笑了,说,集团现在很稳定,一时败不了。
  原本还担心他会因我用词不当而生气,却不想他只是笑了笑。我当下也不知如何接话,突然回了句,以后我教你玩游戏。
  然后他又笑了,说好。
  这是我和老板之间的秘密约定,连流年都没说。在我看来,老板不过是游戏新手,作为游戏爱好者,我很乐意助他一臂之力。
  可今夜,我却做了这个梦,很连贯的梦。
  让我差点都忘记前世还有老板这个人。
  第二日醒来看到的,除了比以往要零落的床榻,就是白绫缎上多出一片血迹。如果不是两腿之间传来隐隐地痛意,我一定会误认为大姨妈来了。
  有刹那的恍神,以该经历的还是要经历为由,安慰自己。
  作为司马衷的皇后,不与他同房,实在说不过去。作为一国之君,与自己的皇后同房,还要趁着酒劲,也有些不太说的过去。
  总之,蝶香看到我脖间的红痕时吃了一惊,眼睛眨着泪,她一定是认为这是被司马衷打的。
  岂不知这吻痕,是爱的印记。
  “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我逗她道。
  “娘娘,您都伤成这样了……”
  我笑出声来:“你懂什么,这是……”
  想了想,自己也难说出口,便换了个说法:“这是皇上亲赐的,其他嫔妃想得到还没机会呢,你倒好,还嫌弃了。”
  蝶香擦了擦泪,帮我擦背问道:“疼吗?”
  “这不疼,心疼。”
  隔天,司马衷又赏了许多东西给我,像是在做补偿。挑了几样珍贵的东西,分送给羊玄之,自己留几样,其他的就让侍俾婆子分了。
  经过此事,司马衷又长时间没露面,过了近半月,才现身显阳殿。依旧穿着朝服,头发也梳的一寸不乱。
  不得不说,他正经起来,还是很有君王气度,儒雅之态的。
  行过见驾礼,秉退侍俾,先发问道:“上次说的那些话,是有些过份,我向你道谦。”
  司马衷愣了愣:“过去那么久,寡人已经忘记了。”
  “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也该向我道歉?”我接着说。
  司马衷抛出一个不明白的眼神。
  “我酒后失态,你不辞而别。”
  这次司马衷不再装糊涂,声音较之前小了几分贝:“那天,你喝醉了,抱着寡人的脖子不放,怎么着都不松开,寡人也是男人……”
  “从我进宫的那天起,就做了准备,”我舒口气说:“既然做了你的皇后,这些事也是难免的,只是,只是做这些事之前,请先跟我商量一下。”
  司马衷的后宫嫔妃本来就不多,但想得到宠幸的也不在少数。皇帝宠幸后宫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想去哪个宫就去哪个宫,想宠幸谁就宠幸谁,即使一夜跑两个宫,也是很正常的。
  后宫嫔妃为了争宠,也是用尽了各种办法。
  估计他从不知道宠幸后宫之前,还有问当事人愿不愿意的这茬事。
  司马衷僵硬的五官透着理解,又不理解。这在他看来,是很不科学的事。
  后宫争宠的事,他是知道的。
  之前没勉强,不代表他不可以。可现在,我提出可以的条件,便是要得到我的允许,这无疑是在挑战他作为皇帝的帝威。
  “商量?”司马衷皱着眉头:“寡人第一次听说,这事还要商量。”
  “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不舒服的几天,自然要商量。”我说。
  “你现在不舒服?”
  “没有。”
  “那就准备侍寝吧。”
  “……”
  恨自己大意,怎么可以忘了他的城俯已经到了深不见底的地步。跟他玩这点小聪明,除了吃下风亏,就只能兜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  长久以来的压抑,只得借酒消愁,在听A…lin的《我等的花儿都谢了》,甚合心意。
  昨天没能登录上,今天更新两章。
  啥都不说了,留言打分送花花吧。(☆_☆) (*^﹏^*)

  ☆、第 8 章

  
  我知道自己是重生于乱世,所以活着的每一天,除了有不能与爱的人在一起的遗憾,都尽量让自己过的舒心。
  对侍俾的不尽心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还会多赏赐些她们东西,不是想靠这些物质积累人心,只是觉的她们也不容易。七八岁就被送进宫调教,做事自然不会怎么尽心。
  对别人的挑衅和要求,尽量不正面较量和满足,比如张鱼莲。
  自上次我们摊牌交谈后,作为九嫔之首的她时常来探望我。声音清脆悦耳,一声声皇后叫的那是一个亲热,连我手下的几个侍俾,都在背后评价她是后宫们典范,只因为她统管的几位嫔妃对她是言听计从,而我却只会躲在显阳殿看书或者在弘训宫泡温泉。
  所以对于她收卖人心,拉帮结派的行为,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让我太难看,一切都好说。
  从来不知道我会如此恨一个人,恨不得尸解,每天都鞭子抽打,心里才会觉的好过些。
  那天,司马衷刚离开显阳殿去坐班上朝,蝶香就火急火寥地进来,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出事了!”
  蝶香跟我这么久,从没如此失礼过,即使当初确定跟随我,也只是如平常一样下跪,眼中泛泪。这次她居然跪的如此干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仲宝郎君说,玠郎君失踪了。”蝶香不停地哭。
  我有些站立不稳,感觉浑身上下,不听使唤地哆嗦:“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失踪呢,仔细说,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蝶香说她今天大早去找卫璪问消息,卫璪犹豫之后才告诉她。
  三天前,有人送了一封拜帖到卫府,直接点名是给卫玠的。卫玠当时就出门赴会,到现在都没回去。卫璪这两天调班,当天没回卫府,隔了一天回到家,老夫人就向他哭诉这件事。
  卫玠是出了名的宅美男,不会做夜不归宿而不知会家人知道的事,所以这件事很可疑。老夫人想去官府报案,因为时间未超过48小时,又因其他因素,被卫璪阻止了。卫璪今早来上班,才得以把消息传递进来。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暗压下心中的激动:“可知那拜帖是何人所送?”
  蝶香眨着泛泪的眼睛,欲言又止,嚅嚅地说:“是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
  宫里与卫玠打过交道的,我知道也就只有张鱼莲了,而且她知道卫玠是我的弱点:“是张鱼莲?”
  “不知,仲宝郎君说,送拜帖的人着内侍装,没说受何人指派。”
  我有些不知所措,这事情就像无头案一样,无从下手。
  宫里的人,没有两万,也有一万。我知道的,能请得动卫玠进宫的司马遹已经死了,贾南风也死了。
  会不会是皇上?
  想想又觉的不太可能。
  司马衷不是那么无聊的人,至少以他的身份,请人入宫,不必这么偷偷摸摸,连招呼都不打。
  后悔没有像张鱼莲那样与各宫多走动走动,现在想找人了解情况都没人选。
  张鱼莲!
  让蝶香全新帮我梳了头,换上衣服,带了几件小礼物,便往张鱼莲的住处赶。一路上都在平复自己的心情,警告自己要冷静,不能乱了阵脚。
  “皇后娘娘大驾光临,臣妾有失远迎,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张鱼莲行一无可挑剔的揖。
  “张昭仪不必多礼,前日得了些手饰,觉的这翡翠很衬妹妹的手,正好与妹妹聊聊家常。”我说。
  张鱼莲愣了一下,命人接过礼盒,把其他侍俾支出去,我也把自己的侍俾支出去。
  “你还真是有趣,我与你有什么家常可聊?”张鱼莲说。
  对方这么爽快,我也轻松些:“卫玠失踪了。”
  张鱼莲不可置信地看我,鄙笑了一下:“他失踪,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真有意思,竟来我这儿。”
  “卫府的人说,他是接了宫里人送的拜帖才出门的,宫里的拜帖……”
  “你是想说,是宫里的人把他骗去的,而你认为那拜帖是我送去的?或者说以你的名义送去的,只为乱你阵脚?”
  我想点头说是,又怕不是她,说道:“来之前怀疑过你,可现在我确定,不是你。是你的话,就不会说这些话。”
  张鱼莲露出赞赏的笑容,我才安心,真的不是她。
  “宫里的人,我认识不多。所以只好到你这,希望你能,提供些建议。”我说。
  “我为什么要提建议?”
  “如果说,我可以帮你尽快为张家平反呢?”
  张鱼莲进宫后,张华的谋反之罪一直未有旨意,除了司马衷、司马颖,还有司马冏这一层。她能在皇帝耳边吹风,张方能在司马颙耳边吹风,可谁在司马冏身边吹风呢?
  所以她进宫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成功,根结便是在此。相信她也知道,只是苦无良策罢了。
  以两句话换两句话,划算的很。
  张鱼莲精明的眼睛射出光来:“跟聪明人谈条件,就是省事。”
  我无奈哭笑,她是早就算到这一步了吗?
  张家调教出来的娘子真不简单。
  “按你刚才说的,这种手段,这种做事风格,颇像一个人。”张鱼莲每说一句,都看我一眼,像是提醒我什么。
  “贾南风?!可是她已经……”她明明已经死死啊。
  “她当然做不了这事。可是,与她朝夕相处,潜移默化下调教出来的人,还在呐。”
  经她这么一说,如醍醐灌顶般清澈:“你是说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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