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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吸血鬼骑士同人)覆车之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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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果千代愿意让其他人下厨就不用这麽麻烦了,但她就是不愿,说要把这些年没做到的都做回来。
  作为母亲的心,他无法理解。
  街上很安静,也许是太早的关系,他的眼睛有点辛苦,过了马路便看到杂货店,算得上幸运吧!年迈的老伯伯在搬着货盘。
  原本打算帮忙的,可是被拒绝了,老伯说天冷不动一下身体会僵坏,好夸大的说法。
  最近总是窝在家里,也许该找个地方出去走走。
  买好牛肉精华的他马上回去,走到二楼的时候听到了低泣的声音,探头看看转角。
  「你是。。。?」
  「不是那样的,零,我好害怕。。。所以。。。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
  「等,你在说什麽?」
  她的呼吸明显不畅顺,零却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顷刻之间不知该不该靠近。
  「求求你,相信我。。。。。。零。。。」
  她的声音愈来愈远,轮廓亦逐渐消散于无形,就像一切从没有发生过。
  数秒前仍在眼前的人抱腿坐在梯间,最奇怪是程路才五分钟,刚才还熟睡在床上的她可以化了妆又换好衣服,却赤着脚在哭泣,但她的发长只及肩膀低一点,的确是月雅,但绝对不是现在的。
  真不敢相信会有愿意抛下她的一天,在那个时间点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呢?
  不知过了多久,他依然站在原地。
  「喂喂,锥生零,怎还不进去?千代在等你。」祈拍拍他的肩膀,「。。。你看到什麽了?」
  他转望祈,心中有数之不尽的疑惑,还是一五一十将实情告知了祈。
  「别告诉姊姊哦,不然她又会乱想的,唔。。。到了要判断的时候,尽量相信她吧。」
  「我怎会不信?」
  在他的观点,刚才的事情是不该发生,也不可能发生。
  「先冷静一下再进去吧。」
  祈摇摇头,也难得他愿意正经说话,原本还以为他听到了会用苛责的态度回应。
  「没事,进屋里。」
  三房一厅的单位,相比起月雅原来住的地方大了很多,空间感却不成正比,应该说月雅的家除了柜子、鱼缸、床、茶几和沙发就什麽都没有,就连雨伞也是等到下雨天才顺路在便利店买的。
  难道才搬进去没多久?
  将烦恼抛诸脑后,打醒十二分精神踏进门框的第一步便迎上两双诡异的眼。
  。。。。。。要永远手牵手笑着。
  「你回来了!」穿着睡袍的她扑了过来,双手很快就缠了在他的脖子上,还绽放着温柔的笑,梯间发生的事也被驱散,在幸福里掺悲伤的行为在过去做得太多了,不想回到过去。
  「。。。不多睡一会?」她应该还很累才对。
  厨房传来阵阵香气,被扑上时递给了祈的精华液应该刚好加进去了。
  「嘛。。。睁开眼看不到你,吓死我啦。」
  「呆子,我又不会走很远。」
  「谁呆了啦。。。」
  「你,绝对是个蠢材。」
  先是扁起嘴,再来笑意满面,「好啦,我最笨,零最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  

☆、Back to our world。

  
  虽说不上拐步,但她捧着书叠不自然地走在路上,晃来晃去的动作引起伴行的人暗喜,想起她大腿上的两个獠牙造成的小伤口,明明还在痛就硬着头皮穿高跟鞋,真是胡来的家伙。
  他禁不住微微地笑着,「给我。」没等她反应就取过了她的袋子。
  「昨晚睡得不好吗?」
  昨夜与祈交谈后整个人都放松不来,千代又在大清早敲门,老实说没睡到多久。
  「嗯,有一点。」
  「那不如明天再去了,我们还了书就回去休息吧,好吗?」
  「不用,走吧。」愈快解决愈好,多留半秒都觉得危险。
  若不是她拚命得亲自绘本,大概会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乱信人吧。
  那个人并不是什麽好角色,至少对他而言是这样。
  「零!快看,好厉害哦!」
  不远处传来乐声,图书馆门外有个卖艺奏琴的人,与常常在街角看到的没有什麽分别,「有什麽特别吗?」
  「在香港街上没有拉手风琴的,有也只是拉二胡,很难听的。呃,可能有人觉得好听,只是我不喜欢吧?」
  「二胡?」
  「就是很奇怪的乐器,我猜零也不会感兴趣的。」
  听着乐声忽然阵阵晕眩,「在这等我。」
  「嗯。」
  他带着书本进去了。
  天寒地冻,即使只有一位听众,演奏者依然落力奏乐。月从口袋找到张纸币,放在倒置的帽子里。
  「回去吧,先回家。」从图书馆出来的零比起刚才更疲累的样子。
  她使劲点头,「呐,如果你不想回香港也没关系的,我们留在这里也可以的,反正我觉得能一起就好了。」
  「为什麽觉得我想留下?」
  「没,只是觉得如果。。。」
  「别想错,没什麽好留恋的。」
  如果不着紧,为什麽要答得这麽急呢?搬出舅舅家的感受,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要是不舍得,也没关系的,「就用你喜欢的方式下决定吧。」
  「。。。我已经没有留下的理由了。」
  「真的吗?」
  「嗯,你想留下?」
  「只是想依你所想去做啊,我是没所谓啦,反正在哪里都一样。」
  应该没大碍吧?她走路的动作顺畅多了。
  「。。。原本还担心你把那几个吸血鬼送去别的地方会害了那里的人,最严重的问题也被你的绘本解决了,至于住处,安全就好。」
  「害了那里的人?」
  「如果你没有写出那只小怪物的情况吧。」
  「你说糖果熊!什麽小怪物啦?不是很可爱吗?」
  「不,很奇怪。」
  「哪里奇怪啦?很正常的熊宝宝啊!」
  她口中的糖果熊只有两岁小孩的体形,个性温驯,无须进食,只需要呼吸新鲜空气,它的体内就会产生新鲜人类血液,并且自动存在瓶子里,肚皮是个复合式盖子,打开就能拿出血瓶。。。
  总之就是为了吸血鬼而设的奇怪新物种,真的不明白她脑里怎会有这麽奇怪的想法,居然可以想出这种莫明奇妙的。。。生物?
  视线穿过楼宇只见一片白茫,起雾了。
  「。。。算了,先回去吧。」
  「呃?刚才不是很急说要马上处理好吗?但我真的很喜欢那只熊宝宝耶,零要不要养一只?到时候我们顺便抱回来就好啊!」
  「。。。。。。。。。。。。。。。。。。。。」
  只是一些细碎的事。
  即使是小小的沙粒,只要堆积起来也能盖过一切。
  在那天之后,很快,所有的事都得到了解决,顺利得有点可怕。
  回到香港的时候,月雅舅舅沉寂地坐在那里,了解情况才知道在月雅当日陷入昏迷的瞬间,时间停下来了。
  对身边的人而言,他们没有离开过,而实际上却不是那样的一回事,所以可能别人的目光会产生不协调。
  例如说一个人的外表会受岁月影响的少许变化,并不多,但也足以构成不自然,『今天看起来不一样』的感觉。
  那天在公寓后梯,那样的她不只是往常的撒娇任性,因为明显地与时间的『不协调』,她大概也没有考虑太多便到了零的眼前。
  习以为常的任性眼泪,应该只是她在某一个瞬间得不到满足而作出的乞求,之类的态度。
  真是的,脆弱到这个程度的女人大概就只有她了。即使偶尔会为了这样的她而感到烦躁,还是会不自觉地享受着她的任意妄为。
  她摸摸木盒的边沿,磨光过的就是不一样,完全没有起刺,滑滑的。现在最优先的问题有两个。
  一:这是谁寄来的?
  二:怎样才可以把它打开?
  但是,想那麽多干嘛?如果是奇怪的东西就一辈子都别打开就好了。
  她这样想着便把盒子收到床底去。
  回头只见零茫然地盯着自己,「今晚出去吃吧,要吗?祈说转角的餐厅有新的优惠啊,我想到那里的牛排就流口水了。」
  「你…一年到底杀多少头牛了,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
  「啊?素食馆在附近也有好几家啊,零要去嚐嚐吗?」
  「我不是那样的意思。」
  「那去吃牛排?」
  「。。。随你喜欢吧。」
  月雅抬眼看着身伴的人,思索了一下,「那还是吃个杂菌意粉好了!」
  你是那样地温柔,即使表达的方式不太直率。
  最近的呼吸变得平稳了很多,也许是与零的相处多了。
  餐厅的落地玻璃有点模煳,她在靠窗的位置凝望窗外,默默地忆起那本漫画上的情节。
  没有自己的出现,零最终会像那样地幸福地跟她在一起吧!
  那张她不曾见过的笑脸。
  「如果…」向他索求的时候明明是那样地明目张胆,现在却怯声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如果没有我,你会更幸福吧?也许你只为保住我的命而留于这里。
  过去不惜一切的都感到后悔。
  这并不是多愁善感而造成的不安,而是不管是图画书的事和其他的一切都来得太迫切。
  如果说当初那天零来到了自已的身边是父亲的安排,以致他无法离开自己所住的地方才有今天的相处。
  总觉得一切都只是谁强行诸加在他身上的事。
  「喂喂…」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线,月雅回头只见一个纸袋,便顺势地擢了擢那个纸袋,狐疑地侧起头看向纸袋后面的人。
  「这是给你和零的手信啦!这边还有一些零食,本地可是买不到的哦。」
  心情有缓过来吗?在那件事后一直不敢问出口的慰问。
  「以信他好吗?很久没见到了,他怎麽没一起来?」
  「他哦,还在家里睡觉呢,说到底上午才下机,我也有点累,但还是比较想先来看看你。」
  几个纸袋占据了茶几,连咖啡杯都得退到窗边去。
  「嗯。」
  「你今天是怎麽了?心情好像不太好呢」
  月雅浅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麽表达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毕竟对于家里来说许萤是不该知道事实的『局外人』。
  「我没有不开心呀,只是太想你了,想到不知该说些什麽。」
  总觉得这样的她有点儿陌生,也许是相隔太久了,抑或是心里太多忧伤吗?
  指针的律动声突然静止,彷佛心脏也随之停止了活动,但她很清楚止住了的就只有时间,一跃所至的地方是城市的顶端,世界陷入了被迷蓝的薄纱遮掩的漆黑之中。
  她彷若变了个人,以高傲的姿态亭立在钟塔顶上,俯瞰大地的眼神显得深遂。
  「姐姐。」
  身后不远唤着她的声线带着撒娇的意味,月回头温柔地问,「祈,怎麽这麽急?」内心却在纠结明明有手机这种东西存在,却非得要用这种方法找她,百思不得其解。
  「没什麽,只是想~你~了!」祈开朗地笑起来,眼珠子却没转开,死命盯着亲爱的姊姊,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反应。
  「……你欠扁了是吗?」她嘟嘟嘴,扭了一下祈的耳朵,当然那是轻力到不可能痛的程度,然而祈却一脸要求饶的喊道,「我错啦,姐姐别打我!难道真的忍心把可爱的弟弟的耳朵扭断麽?」
  「噢,愈来愈会演戏了。」
  「才没有,说起来那家伙的气墙也太寒了,就连看到他挺帅想拉拢他当演员的经理人也吓得不敢靠近,更别说其他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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