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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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劳了。”听花清茉这般开口,孟家主点了点头后,跟随着第一塔的塔主,从轩辕塔的大门走了进去。
在孟家人进了轩辕塔之后,花清茉看向夙画,立刻出声吩咐:“夙画,你去四大世家,让他们小心将人带到此处,万不能被人发现。若是被人发现,那就让他们出手解决。”
“是,少主,夙画遵命。”夙画单膝跪地,声音之中满是恭敬。声音落下之后,他便站了起来,以绝顶轻功快速的消失在花清茉、云邪以及青狐三人面前。
在夙画离开之后,云邪看向花清茉,清俊的脸庞上虽然神态自若,平缓如风,但是声音之中却有着一丝的担忧以及疑惑:“少主,五大世家这么多人,想要全部平安无事的离开,并不是易事。如今,怕只有借助九千岁之力,强行出安阳城大门,方是解决的办法。”
云邪此话让花清茉轻笑出声,声音听起来仿佛波动的泉水一般,轻柔悦耳。她凝视着云邪片刻,出声道:“云邪,你认为我此事我会让紫箫帮我解决吗?”
轩辕塔的大门之上点着两盏暗蓝色的灯笼,幽静凉薄的光芒照在花清茉的脸上,让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的苍白。而她的声音凉静如水,平缓如风,让人听了之后,不觉安心下来。
“那少主准备如何是好?”花清茉都如此说了,云邪也就明白此事他们少主绝对不会借助九千岁的力量。不过这般,到让他心中有了一丝兴奋以及激动。他当真想要知道,他们主子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准备如何救五大世家之人。
“其实,此事做起来倒也不算太难。你按照我的吩咐,回殊王府带些锦衣卫来帮你即可。”花清茉说着,目光望向四王爷府所在的方向,唇角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反正今夜也没时间休息了,我就去和四王爷侧妃好好玩玩,青狐跟着我一起。”
“是,少主,青狐遵命。”
“云邪,回殊王府让楚向白准备一种喝了像瘟疫的药,让五大世家的人全部服用这一种药。有着这种药作为契机,五大世家的人应该都能平安离开。你带着锦衣卫跟随其后,等他们全部平安出城之后,再回殊王府。”花清茉看着云邪出声吩咐,随后,她看了看青狐,道:“我们走吧!”
“是,少主。”
声音落下之后,花清茉与青狐便消失在夜幕之中。云邪望着黑暗之中隐隐约约的两道身影,目光幽沉至极。沉默了片刻之后,云邪唇角微微扬起,笑容清雅的犹如紫竹随风而动,温文尔雅。随后,云邪不禁笑出了声,赞叹道:“少主,你这方法,果然是妙极,妙极啊!”
用瘟疫之名将五大世家之人送出安阳城,这世上怕是没有他人会这样做。不过此方法倒真是一个绝妙的方法,毕竟无论何处,瘟疫都是让人避之不及。就算临月皇帝发现那些人是五大世家的人,怕都不会留他们于此,不然瘟疫若是传染了安阳城的百姓,到最后很有可能危及他们自己。临月皇帝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让危机留在身侧。
“少主,属下必然办成此事。”云邪说完之后,便快速的往殊王府的方向而去。
一刻钟之后,花清茉和青狐便到了四王府。两人避过四王府各处的暗卫,进到四王府之中。在四王府里,花清茉和青狐花了不到半刻中,便找到了孟裳凝的房间。
此时,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拿着一把青玉梳,轻轻的梳理手中的青丝,而她的身后站在一个身穿粉红色碎花长裙的少女,在帮她梳头。
花清茉看了看房间,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孟裳凝所住的院子。这里虽然在四王府不算偏远之处,不过周围并没有暗卫守护,只不过有几个侍卫在周围。
见护卫如此松懈,花清茉便向青狐使了个眼色,准备进孟裳凝的房间,两人绕到房间后方,悄无声息的推开窗户,正欲进去之时,里面传来了声音。
☆、62以牙还牙
“侧妃娘娘,今日奴婢让人送药去殊王府,却连乳母的面都没有见到,会不会是药的事情让六王爷的人知道了?”那少女靠近孟裳凝的右耳,低声开口。
听到这话,花清茉立在原地,目光幽暗至极的望着孟裳凝以及那少女。青狐见她没有动作,便也站在原地未动。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孟裳凝对于少女的话,只是嗤之以鼻的勾起唇角。她望着面前铜镜之中的自己,唇角的笑容一瞬间便的妖娆妩媚起来。镜中的女子,容颜秀美绝伦,未施粉黛的脸庞清雅如玉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艳色,就像是一朵秋水芙蓉,点点露水流淌过娇艳的花瓣,将一切的污垢洗刷,呈现出来最美的一面。
孟裳凝看着自己越发妖娆美丽的容颜,手不禁抚了上去。柔嫩白皙的指尖轻轻的在柳眉,水眸,鼻梁以及红唇之上划过,缓慢的动作之中媚态万千。
“六王爷很快就会从临月离开,临行之前,他应该也不想出什么乱子。况且,尧月公主并未有什么大碍,即使六王爷知道是我做的,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孟裳凝的声音犹如银铃一般悦耳动人,她转头看了看那少女,随后出生道:“玲珑,今夜王爷宿在谁的院子?”
“回禀侧妃,是玉姑娘的院子。”名叫玲珑的少女极为恭敬的回答。
“玉蕊吗?倒也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孟裳凝听到这话,倒也没有任何的不悦。她只是注视着镜中的自己,思虑了片刻之后,道:“王爷去之前,喝了参汤了吗?”
“喝了。”玲珑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后她清秀的小脸之上浮现出一丝的担忧:“侧妃,那参汤之中的药会不会被人发现?”
“发现就发现,我也没有想着要隐瞒。”孟裳凝嗤笑了一声,绝色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恨意。她快速打开梳妆台右边的抽屉,伸手从里面拿出了一根五寸长短的银针。随后她转身看向那名叫玲珑的少女,笑容看着有些扭曲。
见孟裳凝这般,玲珑的小脸之上浮现出一丝的畏惧。她的目光凝视这孟裳凝手中的银针,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随后,她抱紧双臂,目光哀怜的望着孟裳凝,恳求的开口:“侧妃,奴婢身上已经全是伤,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若是被人发现,会说侧妃您滥用私刑。如今,能不能放过奴婢?”
玲珑的话刚说完,孟裳凝便快速的抓住她的右手手腕。她凝视着玲珑娇小白嫩的手指,唇角的笑意越发的诡异扭曲:“不还是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吗?”
孟裳凝此话让玲珑的身子猛然一颤,小脸之上满是惧意。她不停的摇头颤抖,声音之中满是恐惧以及恳求:“侧妃,求您放过奴婢,奴婢求您了。”
对于玲珑的恳求,孟裳凝仿若无睹,她只是笑着将银针凑近玲珑的手指,然后猛然的刺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从手指的地方传了过来,玲珑紧咬贝齿,忍着别让自己叫出来。她很清楚,若是她叫出声,眼前的侧妃娘娘一定会更加狠的对待自己,她如今只有忍,才有一条活路。
望着玲珑痛苦的表情,孟裳凝的脸庞之上,笑容极为的开心愉快。她轻轻的转动手中的银针,望着从玲珑指尖渗透出来的鲜血,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异彩光芒。
随即,孟裳凝快速的拔出银针,看着玲珑的目光变得无边的怨恨以及愤怒:“凤冀言,要不是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怎么会嫁给你?怎么会在这里受如此的罪责?我孟裳凝可不是你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你既然娶了我,就必须对我一心一意,若是做不到,我就让你没有子嗣。那药只要连续喝一个月,便会一身无后,你就好好的在女人堆里过一辈子,然后连个后代都留不下来吧!”
孟裳凝一边说话,一边对着玲珑的手指扎针。她的动作凶狠无比,而且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是要将对凤冀言的恨全部发泄在玲珑的身上。而玲珑,即使十指连心,疼痛入骨,却依旧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咬紧自己的下唇,忍耐着手指之上传来的剧烈疼痛。
待玲珑的右手上全是鲜血之后,孟裳凝的目光看向玲珑莹亮闪烁的眼眸。大概是因为疼痛,玲珑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更加的清亮透彻,宛如明镜一般。而在那双眸子之中映出的自己,笑容狰狞扭曲,仿佛从地狱慢慢爬出的女鬼一般。
如此的情景让孟裳凝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狰狞诡异,她慢慢的抬起拿银针的那只手,凝视着玲珑的双眸,道:“这里也没有受伤,我看着觉得碍眼的很。”
说完,孟裳凝便将银针猛然的刺向玲珑的右眼。这般情景让玲珑不禁睁大眼眸,随后快速的甩开孟裳凝的手向后退去。
“侧妃,奴婢知错,求您饶了奴婢,求您饶了奴婢。”玲珑甩开孟裳凝之后,才发现自己做了错事,连忙跪下向孟裳凝求情。
而孟裳凝此时已经完全被仇怨蒙蔽,她恨凤冀言害得她只能做一个侧妃,恨他让自己这般的窝囊无用。而刚才玲珑的反抗,更是让她怒到了极点。
“我就是要杀你,你也不能违抗。更何况,我只是动私刑而已。”孟裳凝抓住玲珑的下巴,目光之中满是怒恨。她凝视着玲珑畏惧的双眸,毫不犹豫的将银针刺了过去。
在银针离玲珑眼眸还差一指距离之时,孟裳凝感觉身上一痛,随后她的手仿佛被无形的手抓住一般,动弹不得。孟裳凝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大概也能猜想得到,自己如今就像是被人点住穴道一般。
“谁,是谁对本侧妃动手?”孟裳凝出声询问,声音在此刻寂静的房间显得有些刺耳。
“是我。”花清茉快速的移至玲珑的身后,秀丽如玉的脸庞之上有着安然宁静的笑意。她看了看眼前颤抖害怕的玲珑,随后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了一边。“青狐,帮这丫头包扎一下伤口。”
“是,少主。”青狐快速的走到玲珑面前,动作轻柔的抬起玲珑的手端详着。如此的动作让玲珑双眉一蹙,但是却没有发出一声的哼叫。
见眼前的小姑娘如此能忍,青狐的目光之中拂过一丝的赞赏。她解下腰间的酒囊,将酒倒在玲珑的手上,帮她清洗伤口。
顿时,一股无法言语的疼痛传了过来,玲珑感觉整个身子都似乎包围在疼痛之中。她握紧左手,紧咬下唇,即使尝到了血的味道,却依旧没有叫出一声。
如此的情景看在眼中,花清茉也不禁有些欣赏这个相貌并不算太为出众的小姑娘。能够忍至如此地步,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花清茉,你是花清茉。”孟裳凝看着眼前的花清茉,目光之中凝聚着无法诉说的恨意。
眼前的少女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秀美之中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既秀若芝兰,又灿若玫瑰。笑容温然娴静,犹如清晨被云雾缭绕的山峦一般,清幽宁寂,淡漠优雅。
“花清茉,花清茉……”孟裳凝从齿间挤出花清茉的名字,声音之中的恨意是那般的明显,且毫不掩饰。她知道自己是因为花清茉才会和四王爷行夫妻之礼,所以她一切的不幸都是花清茉造成的。孟裳凝使劲的想要动弹,但是自己的身子如今完全不听使唤,只是站在原地,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一番挣扎之后,孟裳凝放弃。她满是怨恨的看着花清茉,有些失控的道:“花清茉,是你害了我一生,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嫁给凤冀言那样的人?要不是你,我如今就是六王妃,不需要像现在这样独守空房,等待凤冀言心血来潮的宠爱。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你说你为什么不死?你要是死了该有多好?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