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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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总能若无其事的说谎,他一直都是这样。在面对猫儿时,更甚。如今想来,两人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时光,似乎全部都是他用谎言堆积起来的回忆。
“萧王妃,听说东厂酷刑恐怖吓人,甚至有不少人都被活活吓死,不知道今日疏用能否体会一番。疏用想要知道,这东厂酷刑是否真如时间传言的那般?”风疏用平静的开口,语气和眼神都已经完全看不到波动。
花清茉自然发现风疏用的异样,她看着他,没有立刻言语,只是在心中思索着到底该不该成全他刚才所言。
虽说风疏用骗了猫儿,还害的猫儿差点离开这个人世。但终究这是猫儿与风疏用的事情,与自己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如今若是让风疏用去东厂,怕是显得她有些多管闲事。
花清茉矛盾之际,一道夹杂着夜色的修长身影悄然无息的站到了她的身侧。熟悉的沉香气味传了过来,花清茉正欲回头之时,白紫箫冷漠的声音在房间中显得格外无情。
“本督主的东厂从不折磨无用之人,你想要去东厂受刑,怕是资格不够,本督主不能成全你这心愿。”
☆、91我在这儿
白紫箫看着风疏用,唇角浮现的笑意如同嗜血的妖魔一般,邪魅,妖艳,却又带着一种逼人的杀气。 漆黑如夜的眸中,有着如同星辰般闪烁的光彩,但是却看不到一丝的温意。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花清茉,眸光一如的冷寒无情,却又比很多时候多了一些的平和柔软。
“不过若是茉儿开口,本督主倒是可以考虑成全你。”白紫箫伸手去抚花清茉的唇,指腹微重的在她的唇上抚动。来回几次之后,白紫箫冷声的吩咐一边站着的夜行:“这里应该有花都进贡的芙蓉香,拿些过来。”
“是,督主。”夜行立刻行礼,随后走到梳妆台边,在一边的抽屉中寻找白紫箫要的东西。
花清茉听到芙蓉香三个字,便知道白紫箫要做什么,她看着他,温柔的道:“紫箫,如今天色已晚,用芙蓉香也是浪费,不如明日再用吧!”
“茉儿,本督主新想了一种折磨人的方法,你想不想看?”白紫箫好似没有听到花清茉的话,只是依旧抚动着她的唇,声音冷凉薄淡。“若是想看,便说了一声。你若成全,本督主便成全。”
白紫箫的声音刚落下,风疏用便开口,声音依旧仿佛听不出一点的波动:“萧王妃,因为猫儿的事,你想必极是恼疏用,不如现在就依九千岁的话,倒也不错。这样一来,你既可解怒,又可帮九千岁检验一番这刑罚,何乐而不为呢?”
风疏用此话让花清茉不禁一笑,目光之中浮现处一丝说不出来的冷意。她抬头,望向白紫箫,道:“紫箫,你说人是不是都想以血肉之伤来忽视心中之痛?”
“不是,只不过是逃避。”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句,手从花清茉的唇上移开。他揽着花清茉的腰,坐到了卧榻之上,随后从夜行的手中拿过盒子,慢慢的打开。
盒子之中放着芙蓉色的唇脂,而且有着一股淡淡的芙蓉花香,极为的清雅怡人。
白紫箫用食指挑了一些唇脂,缓缓的涂在花清茉的唇上。芙蓉色的唇脂瞬间将花清茉微白的唇变得艳丽起来,妖娆生辉。
风疏用虽然被花清茉点住穴道,但他刚好面对着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白紫箫此时为花清茉涂抹唇脂的场景。
白紫箫身着象牙白金黄镶边长袍,清隽俊秀,遗世独立。冠貌两边拖曳的黑色禁带映衬着他的面容,烛火摇曳之间,仿佛从水中缓缓而出血红菡萏,旖旎光华,艳潋无双。
而花清茉只是一件云白色长裙,甚至发髻上并未带有任何的珠翠宝石,但即使这般,却让人仿佛看到一轮皎月当空而照,清浅光华,温如青玉。
如此的两个人就这般在风疏用面前抹唇涂脂,似乎丝毫不将风疏用当做一回事。但就是这般,却让风疏用感觉到刺痛无比。
曾经他也有这般的闺房之乐,但终究还是随着那一支利箭,全部断裂。
果然是当初他一眼便欣赏的女子,这般的决绝刚毅,当真是世间难寻,也再难得到。
“萧王妃,就当是疏用再逃避,还望成全。”风疏用仿佛报复一般,出声打断两人之间的温馨和谐。
而白紫箫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是专心致志的以手涂抹唇脂,为花清茉微白的唇染上一抹艳色。
至于花清茉,也是未看风疏用一眼。不过,她还是随了他的愿,出声道:“紫箫,既然他想这般,就成全他吧!不过,这刑罚能不能只是切肤之痛,不毁人身体。”
“本督主和茉儿还真是心有灵犀,这新的法子,倒是让人生不如死,但不会让人废了。”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似乎夹含着夜色,显得愈发的冷漠杀意。他注视着花清茉微微嫣红的唇,出声吩咐:“开始吧!不用别弄脏了夫人的房间,本督主不想这儿有一丝血的味道。”
“是,督主。”夜行、楚向白等人立刻恭敬的行礼。
随后,楚向白派人到了房间外阁,拿了一个小叶紫檀的玫瑰椅走了过来。紧接着,楚向白解开风疏用的穴道,让他坐在玫瑰椅上。
待他做好之后,楚向白、也行、流轩以及流璟四人分别站在他的周围,而且一个一个开始慢慢的将袖袍往上捋起。
见此情形,花清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白紫箫,正欲询问之时,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
“别说话,好好看着便是。”
“嗯,茉儿知道了。”花清茉点了点头,目光极为专注的看向风疏用。她虽然并不清楚白紫箫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折磨风疏用,但是看着这架势,大概是很有趣的刑罚。
不过,楚向白等人并未立刻对风疏用动手,只是站在他的一边沉默不言。过了片刻,白紫箫的手从花清茉的唇上移开。望着那变得嫣红的唇,白紫箫勾起唇角,笑容妖艳的仿佛一朵朝日而放的罂粟,诱【you】惑,邪魅,致命。
“极好,比刚才顺眼多了。”白紫箫点了点头,话语听起来似乎很是满意。随后,他伸手拂了拂手指上残留的芙蓉香唇脂,声音冷寒,却又显得很是漫不经心。
“动手。”
“是,督主,属下遵命。”楚向白、夜行世人立刻出声,随后四人一起抓住风疏用的四肢。
此时,楚向白对着风疏用笑了笑,英俊的脸庞上有着无比的平静温和,波澜不动:“风公子,今日你也算是幸运,向白四人怕是第一次一起对一个人动手。”
“是吗?”风疏用听到楚向白的话,只是微微一笑,语气依旧是那般的平静不动。“那倒真是疏用的幸运,疏用必然好好记住这酷刑,也算是体会一番人间疾苦。”
“的确是能好好体验一番。”楚向白说完之后,目光看向夜行以及流轩、流璟。其他三人立刻明白楚向白的意思,四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动手。
顿时,风疏用的脸色变得煞白,就连那从未有过改变的眉宇也猛然紧蹙起来。他咬紧牙齿,身子剧烈的颤抖,但是却忍住四肢中传来的剧痛,不发出一点苦痛之声。
不愧是九千岁想出来的法子,的确甚是折磨人,就连他都忍受不住。
“的……的确很疼。”风疏用有些艰难的发出声音,唇角的笑容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变得僵硬起来。他看着花清茉,转而又看向白紫箫,道:“九千岁不愧为杀人无数,这种折磨人的法子怕是只有您一人可以想得出。”
“本督主杀了那么多人,杀着杀着自然就麻木了,也觉着没了意思。”白紫箫声音冷漠寒彻,但是话语却是极为的随意。他依靠着卧榻,目光犹如浓暗的阴霾一般,沉不见底,但却又是那般的深邃沉溺。“反正都是要死,想着法子折磨这些人,让他们在临死之前取乐本督主,倒也算是死的光荣。”
“滥杀无辜而已,何必找什么理由?”风疏用对于白紫箫的话嗤之以鼻,仿佛极为的看轻白紫箫。
此时,楚向白四人再次动手,生不如死的剧痛让风疏用不禁发出一声沉痛的声音。
“是啊,杀人而已,不需要找什么理由。本督主喜欢在杀人之前折磨人,自然也没有什么理由。”白紫箫冷冷的笑着,笑容妖丽之中夹杂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杀意。此时的他仿佛从地狱缓缓走出的魔王,满身的戾气以及杀气,仿佛能够摧毁一切,杀尽一切。
但是,他的目光在触及花清茉的瞬间,顿时沉了下来。浑身的戾气与杀气也在瞬间,仿佛化作夏日的泡沫,消失不见。他看着花清茉,目光算不上爱人的温柔,更不上夫妻的宠溺,有的只是一种仿佛岁月绵长,时光漂流一般的沉淀。
他的目光看不出喜欢,看不出呵护,只能看出一种仿佛星辰永寂的恒远。
花清茉并未注意到白紫箫的目光,她只是看着痛苦的风疏用,仿佛是在帮猫儿看着。
望着风疏用在楚向白几人的折磨下,四肢的骨节不停的错位,恢复,这般的情形,或许比凌迟更好残忍凶狠。
毕竟,凌迟到了最后,终究还是会死。但是这法子,怕是要永远继续下去,永远痛苦下去。
“紫箫,差不多便够了,此人茉儿还有用,不想让他这么早就死了。”花清茉看了风疏用片刻后,转而看向白紫箫,声音温柔的开口。她对风疏用这般并不是仁慈,只不过是他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况且,风疏用要死,只能死在猫儿手中。
这是她对猫儿的交代!
“既然茉儿都开口了,那就带他下去,好好看管,别让人逃了。”白紫箫挥了挥手,楚向白等人立刻住手,然后将风疏用带了下去。
等到房间中只剩花清茉和白紫箫时,花清茉将头靠在他的肩膀,温和的出声道:“紫箫,茉儿累了。”
“累便睡吧,我在这儿。”白紫箫声音一如的冷漠,但是却多了一丝的暖意。
花清茉听到这话,不禁点了点头,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92帮着演戏
翌日。
花清茉醒来之时已经天大亮,睁眼的瞬间,她习惯的伸手,摸向一边,刚好触到一个温热的脸颊。
这触感让花清茉一愣,她立刻起身,便看到茉茉躺在卧榻的外侧,身上穿着一件妃色牡丹锦簇衣裳,脖子上挂着淡紫色的水晶铃铛,小手伸向上方,正在与趴在一边的花彧卿玩耍。
见花清茉醒来,花彧卿立刻笑着望向她,手抓住茉茉的小手,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高兴:“姐姐,九千岁说这是姐姐的孩子,彧卿看着她和姐姐也像,一定是姐姐离开临安城时产下的孩子对吗?”
“嗯,她叫云舒,乳名唤作茉茉,取自姐姐名讳最后一字。”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手轻轻的点着茉茉的脸蛋,目光很是柔和。
她本来是想让茉茉呆在九千岁府,毕竟那儿比此处安全。但是如今茉茉已经来了这儿,也就不必麻烦,再让人送回去。况且,她也舍不得将几个月大的孩子丢给旁人照顾。
“姐姐名讳最后一字取自茉莉,茉莉展颜时,白花清幽,刚好又应了九千岁的姓,姐姐和九千岁大致真是缘分使然。”花彧卿目光微深的看了花清茉一眼,眼底似乎有异样的光华流动。之后,他的目光温柔至极的注视着茉茉,声音温柔却又显得极为深远:“茉茉和九千岁面容极像,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端倪。彧卿一个十岁孩童尚且想得出来龙去脉,其他的人必然也是一眼便知。姐姐……”
花彧卿的声音突然停下,微动的双唇间似乎是在挣扎着什么。但是终究,花彧卿还是开了口:“姐姐,九千岁这是欺君之罪,更犯了男子不能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