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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96部分

小说: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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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是何人告诉梁王殿下恒河大雾的事情?”

  ☆、138花姒锦到


  猫儿的问题让司徒信微微一愣,他望着眼前面容秀丽的女子,不禁思虑花清茉为何要问这件事。依他这些日子与花清茉的接触,他能看出那个女人定然不会问无用的问题,所以这其中必然有他不知晓的玄机。
莫不是,她与清偃之间有什么联系?
司徒信意识到这其中有些文章,双眸之中快速的划过一丝的笑意。他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疑惑,声音之中也能听到深深的惑意:“是恒河岸边的百姓告知本王的,不知道萧王妃因为问本王此事?”
“我家主子只是好奇而已。”猫儿冷冷的回了一句,目光注视着司徒信,秀雅如兰的脸庞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寒冷笑容。
见此,云邪上前,对着司徒信行了一礼,声音有礼但没有一丝的谦卑:“王爷,我等已经完成了主子的交代,这就告辞了。”
“不送了。”司徒信应了一声,目光不自觉落在长桌之上放着的两封信上面。的确,他有和花清茉共谋之意,可是想要他完全信任花清茉,那绝对不可能。
从梁王大营出来之后,云邪嗤笑的回头看了一眼,声音之中略带着嘲弄:“这梁王殿下说谎倒是在行。”
“的确很在行。”猫儿冷声应了一句,目光望向不远处站着的男子,双眉顿时眯了起来,眼中杀意随之浮现。她抬步,正欲向前,一只手按在他的左肩之上。
“猫儿,走吧!少主让我们办完此事之后就回去休息,不要违背少主的意思。”云邪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风疏用,清隽俊秀的脸庞上一如既往,有着很浅薄的笑容。
那人是猫儿的仇人,同时也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爱过的男人。他身为猫儿的兄长,自然得看着她,免得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不过猫儿的性子他也清楚的很,即使经历再大的痛楚,她也绝对不会露出一点的伤心难过。
世人的脸上都带着遮掩的面具,有温润如玉,有冷酷无情,有嬉笑连连,有漠视一切,戴着面具,会让人忘记本来的心情。而猫儿的面具,戴的让她已经忘记了太多。
“走吧!”见猫儿不言不语的站在原地,云邪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带她离开。
回到朝廷营地,云邪向花清茉禀告了司徒信的事,也提及了司徒信对于猫儿问题的回答。
听到云邪说及当时的情景,花清茉便知道司徒信在说谎,恒河大雾的事情绝对不是这周围的百姓所说。不过是不是文景,她无法十成确定。
“除了云邪,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花清茉看了云邪一眼,视线注意的却是猫儿。
“是,属下告退。”猫儿、夙画以及溪风三人恭敬的行了一礼,从营帐之中走了出去。
待三人的脚步远离之后,云邪看向花清茉,脸庞之上笑意依旧不变:“少主,属下从梁王营地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风疏用。”
云邪知道花清茉想要知道什么,不等她开口询问,便直接的回答。
“我想也是。”花清茉对于云邪的话一点都不意外,微微向一边倾倒,花清茉倚在贵妃榻的椅背之上,消瘦的身子此时看起来似乎更加的纤细瘦弱。目光望着眼前,花清茉的眼底似乎很是无神,仿佛水面荡起了无数的波纹一般,看不到其中真正的景象。“云邪,当初在轩辕塔时,猫儿笑的很开心。但是,她的笑容被我给毁了。”
听到声音,云邪没有任何回答,他望着花清茉,眼底不知不觉泛起了一点如水的光泽。
眼前的花清茉,只穿着简单的云白色长裙,裙上未绣有任何花纹,只是在裙角之处用白线绣上了一颗颗细小的白色水晶。云发随意的挽住,白玉芙蓉花步摇之上缀着几颗水滴形状的红宝石流苏。
那些红宝石刚好贴在花清茉的脸颊边,艳红的血色映衬着她的肌肤,越发的雪白透明。放在贵妃榻上的右手,纤长白嫩,光洁干净,只是手背之上的颜色犹如桃花一般,透着一种浅浅的粉。
望着花清茉,云邪不禁有些想要知道,女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看起来柔弱如花,不能经受风雨的摧折,但实际上,她们有很多时候比男人还要坚强。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失态,云邪赶紧望向营帐中的其他地方,声音与平时相比,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意味:“少主这话是要将一切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吗?”
“怎么可能?”花清茉对于云邪这话,不禁一笑,笑容与平时那温淡如水的笑颜相比,多了一丝真意。她望向云邪,目光淡若秋水,没有一丝的波澜,静若远山。“我只是觉得猫儿很幸运,至少她曾经有过一段真正笑过的岁月,或许那是在虚假之中,不过有些东西始终是真的。”
听到花清茉这话,云邪没有说其他,只是淡淡的回了她一句:“但这世上没有永远拆穿不了的谎言。”
“是啊,没有拆穿不了的谎言。”花清茉点头,目光从云邪的脸上移到一边晃动不已的帐门之上。
她刚到此处的时候,营帐的帐门似乎很平静,很少才会被风吹的晃动起来。而如今,随着天气变凉,冷风袭来,这帐门似乎随时都在晃动,就像是即将到来的风雨一般。
平静,似乎已经过去了。
随后,花清茉挥手让云邪退下,她自己则是拿起兵书看了起来。最近送来的奏折她已经都看完,该处理的也都处理好,不该她过问的,都让人送到了司徒宣面前。军中之事也没有什么需要她处理,所以她便拿起那些日子在九千岁府没有看完的兵书继续看。
而且花清茉很清楚,如今她最需要做的便是——等待。
转眼之间,已到十月的尾端,距离花清茉所说的一个月时间只剩下几日。这些天,花清茉依旧闭营不出,而夜拂徽则是每日派人来请她几次,不过皆被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
十一月初,深秋的凉意犹如夏日里不可预期的雷雨一般袭来。营地周围的地面上,每日清晨都会落下一层白霜。纯白的色彩,似乎能将一切的黑暗遮掩。然而等那个明日的光辉落下之后,一切却又恢复最初,没有任何的改变。
清晨时日,明日还未升起的时候,茉茉便从营帐中跑了出去,绝艳的小脸上有着单纯无垢的笑容。她穿着一身海棠红绣折枝绿萼梅上衣,下身是一件简单的白色百褶裙,外面陪着一件宝蓝色滚金黄软稠比甲,头上戴着一个紫貂皮毛缝制的帽子。
帽子延边的地方缀着一串串紫水晶流苏,水晶的棱角折射出奇异的紫光,映衬着茉茉的小脸,越发的晶莹剔透,可爱无暇。
花清茉随着茉茉之后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云白色上衣,一件赤红色长裙,上衣的袖口做的极大,上面以赤红色的线绣出一圈细密的图纹。除此之外,上衣以及长裙之外别无任何的花纹,简洁干净。
“娘,走了。”茉茉的声音就像是桂花糕一般,香甜酥软。她拉住花清茉的衣角,漆黑的双眸之中尽是期待。
“娘知道了,走吧!”花清茉伸手摸了摸茉茉的头,双眸之中满是宠溺。
“嗯!”茉茉听到花清茉的话,立刻点头,随后她转身走进了营帐,再出来时,身后跟着一只全身雪白的老虎。
只见茉茉紧紧的抓着小小脸上的毛发,而小小则是一脸悲痛欲绝、伤心断肠的模样。
它美丽柔顺的毛,今早怕是又得牺牲不少了。
“娘,要坐。”茉茉仰头望着花清茉,手随之狠狠的拉了拉小小的毛。顿时,小小的口中吐出一声忍耐的呻【shen】吟。
“好,娘这就帮你。”花清茉将茉茉抱坐在小小的背上,而茉茉则是双手抓住小小的毛发,丝毫不心软。至于小小,就只能静静的当个被虐的坐骑。
营地后面,是一处极为葱郁的密林。虽说此时已到深秋,不过密林之中落叶未尽,看起来依旧是一片葱葱郁郁的样子。加上白霜覆盖,整个密林仿佛一片白色的尘世,优雅淡静,让人看着格外舒心。
茉茉就是听说了这事,所以缠着花清茉,让她早起带她来玩。如今看着一片白霜笼罩的密林,她的眼眸之中仿佛被点燃了一般,亮起了如同星辰一般的光辉。
“娘,要下来,下来。”与之前相比,茉茉说话更加的连贯,不过声音依旧软软糯糯,甜甜柔柔。
“知道了,你别乱动,小心摔着。”花清茉将茉茉从小小的背上抱了下来,一站到地上,茉茉便快速的跑向密林,显然对于这样从未见过的景色很兴奋。
小小自然跟随在他的左右,虽说茉茉天天扯它的毛发跟玩似的,不过它是一只忠心的老虎。对于主子对自己做的可恶事情,它转身就原谅了。
“好凉。”茉茉伸手附在满是白霜的树干之上,冰凉的寒意传来,她快速的缩回手,声音之中充满了惊讶以及兴奋。
随后,茉茉又伸手去摸树干,冰凉的感觉再次传了过来。她睁大眼睛看着树干之上的白霜,瞳眸仿佛氤氲了水晶的光辉一般,灿若明镜,绚烂至极。
“娘,你看,快看。”茉茉快速的跑到花清茉的面前,将捡到的红叶举给她看。
鲜红的枫叶之上,蒙了一层淡淡的白霜,看起来仿佛一块染了一片白的血玉一般。
“很漂亮。”花清茉蹲下来,伸手抚了抚茉茉红晕的小脸。随后,她不禁想到最近教茉茉的诗,出声问道:“琼钟瑶席甘露文。”
“玄霜绛雪何足云。”茉茉立刻回答,随后她歪着头望着花清茉,眼珠子咕噜一转,笑容变得奸诈起来。“心随朗日高。”
“志与秋霜洁。”花清茉温声回答,随后伸手敲了敲茉茉的头,声音之中满是宠溺。“调皮。”
“呵呵……”茉茉笑了起来,笑声之中透着孩子独有的纯洁干净。随后,她望向花清茉,笑容瞬间停止。“娘,有人。”
顺着茉茉的手指,花清茉看到淡淡薄雾之中笼罩的两道身影。
一高一矮,一白一蓝,极为的和谐。
而这两人,也凑巧是一对。一人是司徒恒,一人是花姒锦。

  ☆、139在玩亲亲


  “好一个花清茉,好一个花清茉,你够狠,够厉害。”司徒信的言语复杂到了极点,像是赞叹,像是愤怒,像是无奈,像是痛苦,就像是七彩的光芒融合到了一切,混乱至极。黑暗之中,那点点磷光,微小而又虚弱,可是就是这他看不起的东西几乎毁了他的所有。
夜幕之下,大雾朦胧,这两者汇聚而成的屏障本来是最好的遮掩,但是同时也成了最大的敌人。花清茉手下的人必然是借助大雾躲藏在他们周围,然后伺机一起行动,熄灭他们照明的火把。紧接着,他们开始混在军中扰乱军心,黑暗之中借助这些磷光装神弄鬼,将他本来预测好的杀局完全毁灭。
其他四路大军的状况与他这里必然没有什么区别,想必已经逃得差不多了。
这一战,他还没有打就满盘皆输。不得不说,他输了,完全输给了那个女人。
坐到地上,司徒信抬头,望着天空没有任何的言语。大雾遮蔽了一切,连星月的光辉都见不到分毫,唯一能够看到的便是无尽的黑暗以及无穷的绝望。
“输给一个女人,这滋味当真是不好受。”司徒信的声音比起刚才在高台之上的冷厉霸然,要显得凉淡轻缓很多。他咬紧牙齿,压抑着心中的痛苦以及绝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没有人会喜欢输,没有人会喜欢。况且即使是输,他也要输的轰轰烈烈,震动天下,而不是如现在这般输的这么窝囊,输的这样屈辱。
男人就算是输,也要有男人顶天立地的输法,而现在不是这样。他宁愿被朝廷大军围攻,战败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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