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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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梁王都这么说了,那本督主自然也不会客气,梁王还是站起来坐回原处,免得一会客人们看着你这样心中生疑,搅了一场好戏那就可惜了。”白紫箫没有再看司徒信,目光只是凝望着花清茉的手背,眼底阴霾浓重的诡异。他手中的动作微微加重,微抿的薄唇之上似乎涌出了一丝的杀意。
手背上的疼痛让花清茉心中疑惑,她抬头望着白紫箫,随后握住他的手。
“疼。”花清茉轻轻的开口,声音平淡至极。
“疼。”白紫箫重复了花清茉刚才的一字,声音冷漠之中似乎有着一丝的恍惚。他的手快速的从花清茉的手上移至她的下巴之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完全不顾忌此时的场景便吻了上去。
这动作让花清茉顿时睁大了眼睛,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眸,那浓深的黑暗让她顿时忘了挣扎,忘了反抗,也忘了所有的一切。
周围的云邪等人愣了一下之后,都识相转身的转身,司徒信见白紫箫的手下都这般从容淡定,便想到这种场景他们怕是经常见,也立刻识相的侧过身子。
轻柔的吻仿佛在唇边溢散开来的香气一般,逐渐深入花清茉的意识之中。唇上的触动,就像是不断延绵的春雨一般,带着温暖以及柔意,一点一滴将她包围,然后带着她走向无法自拔的深深沦陷。
此时,花清茉的脑中突然回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那是在她还是华清宁时最喜欢的一句话。
世界上的确有无法弥补的罪,但是绝对没有不能去爱的人。
当初只是觉得说的对,所以喜欢。而突然想起,是因为这句话和自己很像。
“光天化日之下,九千岁能否注意些自己的行为?”熟悉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花清茉不禁侧头望向一边。慢慢走向高台的几人,让她有些许诧异。此时,她的唇上突然一疼,她立刻望向白紫箫,却猛然的发现他的瞳眸之中有着一丝从未见过的愉悦笑意。
如此情景让花清茉愣了一下,她不禁握住白紫箫的手,恍若无人的回应他。
见花清茉这般,司徒恒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杀意,他正欲上前阻止二人时,猫儿和青狐快速的挡住他。
“西王爷,我家主子和九千岁亲热时,不喜欢有人打扰,若是看不惯便不看。”猫儿冷眸直视司徒恒,漠然的言语之中没有一丝的尊敬之意。能让她的声音有敬意的只有两人,那便是花清茉与白紫箫。对其他人说话,她才不会恭敬一分。
“西王爷也是有妻有子的人,想必应该知道情到深处的感受,九千岁和主子未曾打扰过西王爷,也请西王爷不要打扰。”青狐此时完全出乎了猫儿等人的意料,她不仅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爱好,更是严词开口,当真吓坏了周围的幽云十六骑以及深受青狐骚扰的锦衣卫们。
听着猫儿和青狐的言语,司徒恒绝美的脸庞之上满是阴沉。他盯着耳鬓厮磨,亲热异常的二人,眼底萦绕着仇恨的黑暗。
不过很快,白紫箫便放开了花清茉,但两人的手依旧紧紧的相缠。
望着突来的司徒恒、司徒元澈、花旻止、裴天佑以及宁郡王,白紫箫只是微微的勾起唇角,笑容妖丽邪魅:“今日当真是热闹,各位突然来此,是要如何?”
“这话应该是本王问九千岁才对吧?九千岁与叛军之主梁王殿下相聚,这又是要如何?”
☆、146我们换妻
司徒恒凝视着白紫箫,漆黑的眼眸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重以及幽暗。他抬步向前,坐到一边放置着的黄花梨透雕鸾纹玫瑰椅之上。月白色的锦袍附于其身,光华高贵,优雅稳重。
见司徒恒坐下,司徒元澈也慢慢上前,坐到了一边放置的玫瑰椅上。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高台之上放置的玫瑰椅刚好够他们这么些人坐,而且还多了两张。
“青狐,你跟着我这么久,应该也和相思她们学了如何泡茶,这高台之下应该有茶具,你先去泡些茶上来。”花清茉看向一边站着的青狐,声音温和。随后,她看了夙画一眼,出声吩咐:“夙画,去帮青狐一把。”
“是,少主。”青狐和夙画行了一礼,从高台之上退了下去。
此时,白紫箫伸手扶起花清茉鬓角遗落的发丝,声音冷漠到没有一点的温度:“茉儿怎么知道这高台下方之景?看到的?”
他的茉儿有双特别的眼睛,能够看到的东西都隐瞒不了她。
“没有特意去看,只是觉得你会吩咐人准备这些东西。”花清茉轻轻一笑,声音柔和的答道。
或许她并没有完全懂得白紫箫,但是终究太过在乎,还是会忍不住揣测他的心思。
“比起清梅园初见,茉儿似乎长大了不少。那日救你,怕是本督主这一生做的最对的决定。”白紫箫笑出了声,绝艳的面容在阳光之下仿佛虚幻的红花一般,妖艶之中,更添邪佞罪孽的华美。
花清茉听到这话,只是温和的笑着,秀雅精致的面容就像是一轮明月一般清风朗逸,淡雅绝尘。她轻轻摇头,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恍惚:“或许那日,是命中注定,不然茉儿此时也不会在此处。”
华清宁死后,成了花清茉,她拼命求活,遇到了白紫箫。这一切,似乎真的是上天注定。
她不信命,可是却不由的信缘,不然她和白紫箫也不会走到一起。
“看来,九千岁和清河郡主之间的纠葛,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司徒元澈坐在旁边,听着两人的言语,声音虽然一如往常,随意张扬,但是却又多了一分的凝重。
“嗯,好像是有很多。”花清茉轻喃出声,漆黑的双眸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她整个人也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不过很快,她笑出声,望着白紫箫的眼眸之中多了一丝的笑意。“紫箫,你现在会不会有养宠物的心思了?”
“你和云舒已经够让本督主操心,没时间再养。”白紫箫瞥了花清茉一眼,声音比起刚才要显得冷漠很多。他自然知道花清茉此话的深意,当初他不过是将她当做宠物一般宠着而已。
“那就好,茉儿真怕你突然兴致来了,又养了一只猫。”花清茉意有所指的开口,笑容之中满是玩意。
望着两人如此和谐的场景,司徒恒以及司徒元澈的眸中仿佛被针刺了一般。没有人能够忍受自己所爱之人在自己面前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就算这个男人是太监也一样。
“九千岁似乎没有回答本王的话,你为何在此处与梁王相会?”司徒恒声音微冷的说道,绝美的脸庞上仿佛蒙上了一层灰暗,显得格外阴诡。
但是很快,他的唇角慢慢勾起,薄唇之上的笑意仿佛突然胜放的芍药一般,尽是妖娆无格之态。
没关系,他们如今这般耳鬓厮磨没关系。反正很快,很快,很快一切就会改变。
对于司徒恒的质问,白紫箫只是缓缓的勾起唇角,妖媚的笑容就像是六月湖光潋滟之际浮动的碧水菡萏,莲叶无穷碧,映日别样红。
“西王当本督主是什么人,本督主何时需要向西王禀告任何事?”白紫箫的声音之中满是冷漠,他望着司徒恒,漆黑的眼眸仿佛一层一层描绘的浅墨一般,阴暗诡谲。
对于白紫箫的漠视,司徒恒只是浅浅一笑,绝美的容颜似月下凝华一般,高贵优雅,玉质光华。他抬手附于而后,修长皙白的手捋起一丝墨发,动作优美之中却又透着一丝另类的妖娆。
望着司徒恒这般,花清茉不觉看向白紫箫,两人虽说面容之上有很大的诧异,也可谓说是完全不同,司徒恒有些时候却和白紫箫出奇的相似,不是容颜上的相似,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相同。
“九千岁自然不需要向本王禀告任何事,本王今日当真是逾越了。”司徒恒开口,声音浅淡如风,温润如水。他望向周围不停靠近的士兵,唇角绵长的笑容仿佛映衬着明日光辉的芍药,妖华娆丽。“就算是死,九千岁依旧是九千岁,本王会挑一个适合九千岁的死法,免得污了九千岁的尊贵。”
花清茉听到这话,双眸不禁一眯,她立刻用异能望向周围,不断靠近的几路大军让她平静宁和的目光,犹如撩拨的湖水一般,荡起了浅浅的波纹。随即,花清茉不觉握紧白紫箫的手,身子也更加近的依偎着他。
其实,此种状况她心中已经有所预感,所以知道的这一瞬间,她也没有太过惊讶。只不过,她终究还是担心白紫箫,即使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白紫箫的掌控之中,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情之一字,便是如此。她相信他,但是更担心他。
“西王爷如此为本督主着想,本督主当真是感动至极,不过本督主有妻有女需要照顾,怕是不能顺西王爷的意了。”白紫箫唇角的笑意未落,视线从司徒恒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到了花清茉的脸上。他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好似宇宙尽头可以吞噬一切黑洞,多看一眼似乎都会有被吞噬进去的错觉。
随即,白紫箫伸手附在花清茉的脸上,泛着玉石光泽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指尖的凉意一如往常,似乎不见些许变化。
“哼……”司徒恒对于白紫箫的话只是冷笑一声,笑声之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轻鄙嘲讽。他望着花清茉秀雅清丽的面容,漆黑的眼眸之中,瞬间与刚才千差万别,一丝如月光流水一般的温柔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来。“有件事九千岁怕是忘了,若非当初的那场错嫁,如今她不是你的妻。”
“是吗?本督主怎么觉得那场错嫁是老天特意促成。”白紫箫未看司徒恒,只是依旧凝视着花清茉,艳红的唇角之上笑容仿佛含着明日光辉绽放的大漠玫瑰,璀璨的光明,带刺的绽放,触及的鲜血,一切都是那么的寥寂绝艳,妖邪诡秘。
望着白紫箫的笑容以及目光,花清茉只是淡淡的一笑,笑容仿佛百年不变的暮鼓晨钟,仿佛千年未移山川湖海,仿佛万年依旧的日升月落,那般的宁静,宁静到安然。
她握住白紫箫拂动自己面颊的手,唇角的笑意带着一种岁月都无法晃动的认真坚持:“茉儿喜欢老天这场特意促成的错嫁,无论当初心境如何,此时的茉儿只知道一直护我的是谁,宠我的是谁,救我的又是谁。错误二字意蕴太多,究其深处,根本没有谁对谁错。对是什么?错又是什么?在茉儿看来,世人不过是将大多数人认同的作为对,反对的作为错。茉儿嫁于九千岁这事,西王爷认为是错,其他人或许也认为是错,但茉儿觉得是对的,就像在你们心中他是佞臣,是奸邪,但在茉儿心中他是夫君,是茉儿唯一托付终生之人。不过是身处位置不同,看的角度不同而已。”
花清茉的话让司徒恒脸色一僵,他望着有着浅淡笑容的秀美女子,目光之中有着深深的沉痛以及绝望。他喜欢她的玲珑透彻,喜欢的沉静宁和,而如今她便是这般,用他喜欢的地方来刺痛自己。
不得不说,她虽然成长了,改变了,但是究其深处,还是一模一样,透彻到瞬间撕裂他的心,然后任其鲜血横肆,痛楚蔓延。
“你还是像当初一样,在乎的人在你心中重如高山,不在乎的人于你心中,什么都不是。只是茉儿,你要记住,这世间的一切,并不能凭一个人的喜好来定夺。”司徒恒的声音冷了下来,随后他掏出虎符,在手心把玩,声音不知何时又如他平时,温润如风:“虎符在此,九千岁必然知道是何意,如今本王手中有四十万大军,德亲王爷手中有六十万大军, 梁王爷有六十万,宁郡王也有四十万大军,近两百万大军聚集于此,其意如何,九千岁应该比谁人都清楚,不是吗?”
“清楚是清楚,只是本督主甚是不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