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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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茉如今出针要顺手的多。在那些人倒下的同时,她快速的移到了司徒朔夜的一边,匕首横在她的脖颈之下。
“淮阴公主,好久不见。”花清茉看着司徒朔夜,平凡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笑。
司徒朔夜见到她的时候微微一愣,脖颈处的匕首让她脸色一沉,但是却依旧见不到一点的慌乱:“偃月你要做什么?你若是对本宫怎么样,本宫的人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要是被碎尸万段,必然拉着公主陪葬,反正公主命贵,我也不吃亏。”花清茉微微一笑,随后看向周围的人,道:“都住手。”
此话一出,以南晔为首的那些面首立刻停下来,随后同时朝花清茉攻击过去,见此,花清茉手中的匕首微一用力,司徒朔夜的脖颈处便有血流了出来。
“来杀我啊,看看是你们快,还是我快?”花清茉冷视着向她攻击而来的人,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冷漠,
这场景让南晔等人停了下来,他们都不可能拿司徒朔夜的命开玩笑。几人剑指花清茉,南晔上前一步,道:“放开公主,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吗?”花清茉的目光看向文景,示意他们过来。此时的她完全是靠一口毅力支撑,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她必须得让文景他们过来帮忙。
见文静楚向白等人靠近,南晔等一干面首立刻挡在他们前面不许他们靠近。见此,花清茉出声道:“让他们过来,不然公主这柔嫩的肌肤上可就要伤痕累累了。”
“偃月你……”南晔满是愤怒的看着花清茉,此时他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可是司徒朔夜在她手中,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吩咐身边的人,道:“我们退下。”
面首们一退下,文景和楚向白便快速的走了过去,文景看着花清茉一身鲜血目光一沉,随后他立刻吩咐楚向白:“你快去给清茉看看,她的伤很重。”
“是,文景公子。”楚向白快速的走了过去,而此时夜行从花清茉的手中接过匕首挟持着司徒朔夜。
这情景让花清茉放松下来,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立刻向后倒了过去。见此楚向白快速的接住她,目光划过她一身的鲜血,随后快速的附在她的手腕之上,顿时双眸一沉。他快速的横抱起花清茉,看向夜行等人,道:“你们将淮阴公主带过去,我先将夫人带回去。”
楚向白说完便快速的抱着花清茉跳到了清梅园的前方,白紫箫看到花清茉时目光一沉,随后他从楚向白的手中接过花清茉。
“她怎么了?”白紫箫看着花清茉身上的血痕,冷声问道。
“启禀督主,夫人失血过多,伤势极重。”楚向白表情有些沉重,他从未见过一人可以强撑住这么重的伤,而且还是一个女子。
听到这话,白紫箫的目光微冷,他抬头看到夜行等人挟持着司徒朔夜而来,随后他放下花清茉,将内力传向她的身体中。花清茉感觉到一股内力在内力游动,身体的疲惫似乎消失了一些,不禁睁开了眼睛。看到白紫箫的时候她有些惊喜,满上伤痕的手慢慢的抬起,随后抓住了白紫箫的斗篷。
“九千岁,茉儿回来了。”
花清茉的话让白紫箫不禁一笑,他收回内力,小心的抱着花清茉,道:“回来就好。”
“司徒朔夜呢?”花清茉看向一边,此时因为夜行等人挟持着司徒朔夜,周围的士兵都停了下来,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们很快的将司徒朔夜挟持到白紫箫的身边,然后踢向她的腿,让司徒朔夜跪在白紫箫和花清茉的面前。
这姿势让司徒朔夜觉得屈辱无比,她抬头怒视着眼前的白紫箫,道:“死太监,本宫就算是输了,你也承受不起本宫跪在你面前,让他们放开本宫。”
“成王败寇,公主此时还是别摆架子比较好。”白紫箫妖娆的一笑,随后看向周围停下的士兵,道:“司徒朔夜已经被擒,你们是继续反抗,还是投降?”
话一落音,司徒朔夜便转向那些士兵,冷声道:“不许投降,忠于本宫的人都不许投降,此战就算是全军覆没,本宫也不许你们向这个太监认输。”
“决不投降!”司徒朔夜的军队中有一人朗声开口,其他人立刻附和出声,随后继续与周围的士兵对战。
这情景让白紫箫微微一笑,两军阵内,斜睨众生,自信而霸气,胜负兴亡仿佛在他只手之间。默了片刻之后,白紫箫低头看向司徒朔夜,声音冷漠而又无情:“既然公主的士兵如此有骨气,那么本督主不会留下一个活人污了这骨气的。众将士听令,绝不留下一个活口。”
“谨遵九千岁之令。”打斗士兵听到白紫箫的声音,立刻出声应道,随后更加的奋勇杀敌。
望着眼前这血流成河的场景,花清茉的目光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沉寂。若是刚来这里的自己,必然会觉得有些看不下去,但是如今,这场景在她面前不过尔尔。目光望向身边的白紫箫,花清茉伸手想要去握他的手,可是刚碰到他的手上,手上便传来一阵无法诉说的疼痛,她立刻便放开了白紫箫的手。
“怎么了?”白紫箫察觉到花清茉的不对,抬起她的手一看,上面满是一个个血红色小点。这场景让白紫箫微微一愣,随后他伸手挑开花清茉脖颈的衣服,将衣服褪到肩膀处。
望着上面相同伤痕,白紫箫的脸色一僵,随后他将花清茉的衣服拉好,道:“你掉下山底了?”
“嗯!”花清茉点了点头,并未有任何的隐瞒。
“碰到人了吗?”白紫箫声音冷了一下,抱着花清茉的手微微加重。
“茉儿碰到曲公公,他告诉我一些事。”花清茉挑明了开口,目光凝视着白紫箫,然后不顾身体上的疼痛抱紧他,道:“即使如此,九千岁你还是茉儿的夫君,不会有任何改变。”
此话让白紫箫一愣,他清楚感觉到花清茉身体疼的颤抖,可是却依旧紧抱着自己,好像是在怕自己因为此时有所芥蒂一般。从崖底爬上来的疼痛他很清楚,自然也知道她此时到底是用多大的毅力面对着自己。
“此事我们稍后再说,本督主先带你去疗伤。”白紫箫伸手拿下花清茉的手,然后横抱起她准备走进清梅园中。目光随意的看向眼前厮杀的两军,他看向楚向白,道:“让西厂人出动,一个时辰之内解决这些士兵,这夜有些冷,烧了这些士兵的尸体驱驱寒也好。”
☆、17安心陪伴
进了清梅园中,白紫箫直接将花清茉带回了箫院。坐在卧榻之上,花清茉双眉微蹙的看着正在拿药的白紫箫,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沉寂。如今的自己尚且有他帮自己疗伤,不知道当初他从崖底爬上来之上是怎么样的。花清茉很想问白紫箫,但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很快,白紫箫拿着一个檀香紫檀雕牡丹花开的盒子放在卧榻边的沉香木凳上,打开盒子,里面放着很多瓷瓶。
“曲公公如今怎么样了?”白紫箫慢慢的取下手上戴着的护甲放在一边,随后他的目光望向花清茉,漆黑的眼眸浓深如夜,不见一点光芒。他将手放在花清茉衣裳上,帮她脱衣服。
“曲公公已经去世了。”花清茉温和的回答,而白紫箫的手很明显的滞了片刻,随后继续帮她脱衣服。
外面的小袄上虽有着斑斓血迹,但是一脱下小袄,那破碎的月白色交领中衣上便是一片刺目的血红。此时花清茉的双臂漏在外面,上面满是荆棘留下的一个个小点,望着那些伤痕,白紫箫依旧妖娆的笑着,只是笑容只落在那点着暗红色的唇上,却未曾到过他的眼中。
手轻轻的附了上去,白紫箫的触碰让花清茉的手臂一颤,但是却没有丝毫的退却。她望着他,目光清澈温和,但是眼神却犹如错综交织的丝线一般,复杂至极。
“疼吗?”白紫箫声音凉薄依旧,他从一边放置的面盆中拧干绸布,随后帮花清茉擦拭着伤口,动作是他从未展现过的轻柔。
花清茉望着白紫箫,淡淡一笑道:“茉儿如今有九千岁照顾,并不觉得有什么,九千岁当时疼吗?”
说着,花清茉忍着疼痛握住了白紫箫的手,目光凝视着他,温声道:“疼吗?”
望着眼前的花清茉,白紫箫的表情不曾有一丝的改变,依旧笑的妖娆邪魅,他的脸庞在灯火的照耀下越发的妖邪魅惑起来。随后他拿下了花清茉的手,继续帮她擦拭伤口,动作越发的轻柔起来。擦拭完伤口之后,白紫箫将药涂抹在伤口之上,随后用白色绸布包扎好,动作看起来极为的娴熟。
双臂处理好之后,白紫箫开始解她身上那破碎的中衣,这动作让花清茉目光一动,虽说白紫箫是个太监,但是在他面前裸着身子,她总觉得有些不大适应。不过,她还是任由白紫箫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反抗。
因为软猬甲,花清茉身上的伤口并不算很重,只不过白紫箫盯着她的身子,又在她身上碰去碰去,她就算定力再强,也会有些不自在。
这疗伤之中白紫箫极为温柔,花清茉却觉得比攀爬那满是荆棘的岩壁还要折磨,等到白紫箫将她的双脚包扎好时,花清茉的额头上已经生出了一些的汗水,唇更是微微张合,喘着气。
躺在卧榻之上,花清茉微微侧身,望着正在洗手的白紫箫,目光不曾有过一丝的偏离。烛火之下,他的脸看起来极为的妖娆,欣长的睫毛在他的双眸上投下一层浓重的剪影,让他的眸愈发的深沉幽静,浓黑诡异。凤目之上描着的深紫色描影,妖娆华丽,魅惑无疆。
此时,白紫箫的眸微动,向花清茉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交汇,平静而又悠远,温和而又沉寂。
“你如今这般看着本督主,是因为知道本督主的幼年,起了同情之心吗?”白紫箫动作优雅擦着每一根手指,唇角上的笑似乎更加的妖娆深重。
听见这话,花清茉只是温和的笑了笑,她拉住白紫箫的衣服,道:“九千岁不需要茉儿的同情,茉儿也不会同情九千岁,只是茉儿还是想问九千岁,那时疼吗?茉儿深有体会,如今想要问问九千岁的感受。”
“太久了,本督主记不清了。”白紫箫握住花清茉的手,随后将她的手放在丝被之中。“你大致也累了,先睡吧!”
“嗯!九千岁也早些歇着。”花清茉抓着白紫箫的手放在胸前,精致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安宁与沉静。过了片刻,花清茉因为太过疲惫便熟睡过去,此时白紫箫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是花清茉握的太紧,而他又不想惊动她。
看着熟睡的花清茉,白紫箫的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幽远。他的手附在她的脸上,随后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安心睡吧!”
第二日,花清茉醒的时候白紫箫躺在她的身边,睡的极为安稳,花清茉从未见过白紫箫如此安心的睡颜,便一直看着。以前,她便觉得白紫箫生的极为好看,如今看着倒是更加的好看。
双眉不粗不细,不浓不浅,英气而又轩逸。凤目天生的妖娆媚态,犹如盛放的罂粟花一般,蛊惑,妖娆,令人窒息。鼻梁挺直,鼻尖又带着一丝的温润,绯红色的唇微微的上扬,清浅的弧度中,媚世的笑容,油然而生,仿佛这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一般。
百花齐放时的纷扰繁华。
深夜优昙绽放的绝滟一时。
海上明月共潮生的滟滟随波。
银汉迢迢夜暗渡时的纤云弄巧。
日暮苍山寒烟既近时的明照似霰。
风华绝代,倾尽天下。
花清茉认真至极的观察着白紫箫的面容,随后她不禁勾起了唇角,头继续靠在他的手臂之上。从未想过清晨醒来之时,身边有一人陪伴是如此的安心。只不过她的心安了,他呢?是否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