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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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死心塌地吗?”
“清茉是不是玩物,与恒世子无关。”花清茉目光望向他处,不再去看司徒恒。
她的这动作让司徒恒更加的生气,手上的力道加重,目光更是暴怒异常。不过很快,司徒恒的唇角莞尔一扬,随后俯身吻住花清茉的唇,狠狠的侵占掠夺。手直接将花清茉玉兰色寝衣的带子撕开,然后手附在她的肌肤上细细摩擦。很快,司徒恒的手扯掉了花清茉里面的肚兜,手沿着她的纤腰慢慢而上。
这样的触碰让花清茉感觉到了一阵无法诉说的屈辱,就如同花惊尘当初要侵犯她一般。心中的愤怒让花清茉有些错失理智,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直接用内力强制冲开了穴道。
顿时,司徒恒被弹出了几米之外,而花清茉也瞬间获得了自由。她快速的拿起锦被挡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因为强制重开穴道,她如今内力紊乱,经脉逆行,体内一股无法诉说的疼痛传了过来。
趴在卧榻上,花清茉吐出一口鲜血,手紧紧的抓住锦被,忍耐着身体中的疼痛。司徒恒站在一边,目光凝视着花清茉,眼中复杂至极,他上前一步,柔声道:“茉儿,我……”
“你走,快走!”花清茉没有看司徒恒,只是冷漠至极的开口,声音之中释着一丝的杀意。她如今恨不得杀了司徒恒解气,只是这身子如今根本无法动弹。
司徒恒从未见过花清茉如此,瞬间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多大的错事,心中懊悔不已。他站在那里,目光静静的凝视着花清茉,很久之后,司徒恒转过了身背对着花清茉,道:“其实你心中从不曾有过我,而我明知这一点,却当做不知,甘做糊涂人。如今想来,画舫之上,若是你我未曾靠近该有多好?我依旧有我的情,即使不得,而你此刻也不会如此恨我,只会当我是陌路人。”
对于此话,花清茉并未回答,她凝视地面,声音冷寒的道:“你走,走。”
此时,司徒恒也没有再说其他,只是慢慢的走出了紫薇宫的正殿,到门口之时,他回头看了花清茉一眼,目光复杂至极。
司徒恒离开之后,花清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后,她便运功调息自己的身体。原先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如今她才知道曲公公这几十年的内力到底有多深厚,而这么深厚的内力,对于学武之人来说本是梦寐以求,可是如今却成了她的催命符。
花清茉按照那日白紫箫帮她调理时的方法,试着平息身体中的内力。但是她身体中的内力是曲公公传授的,如此深厚的内力乱行起来,并不是她一个修炼内力不到一年的人可以随意平息的。
三个时辰之后,花清茉虚弱至极的躺在卧榻之上,手抚着胸口,呼吸急促。她费了这么长时间终是让内力平稳了下来,但是,却受了不轻的内伤,不过她不后悔,她宁愿经脉逆行而死,也绝对不会让司徒恒碰她。
无力的拉过一边的锦被盖在身上,花清茉轻叹了一口气,随后闭上了眼睛。内伤加外伤,她这段时间还真是倒霉,不过她也算是幸运,如此之下都还未死,这世上怕是没几人。
躺下之后,大概过了两刻钟,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花清茉听到那声音立刻翻身,拿着自己的绣鞋放在她先前吐的血上。随后她侧躺着身子,面对着卧榻里方,装作熟睡。
白紫箫一进正殿便闻到了一股微淡的血味,顿时他眸光微动,走向殿中。掀开雕牡丹花纹紫珠幕帘,便能看到卧榻上侧躺着一人。走上前去,白紫箫在卧榻边驻足了片刻,随后身后跟着的宫人伺候他脱下披风以及外袍。宫人们退下之后,白紫箫上了卧榻,随后伸手将花清茉整个身子揽了过来。
因记挂着花清茉的伤,白紫箫的动作一直很温柔,但是如今却突然的重了起来,疼的花清茉不禁睁开了眼睛。视线中映入白紫箫好看至极的眉眼,花清茉温和的一笑,道:“紫箫,你回来了。”
白紫箫未说话,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她,目光幽沉的犹如深海一般广阔沉寂,但是却又隐隐暗藏着波涛,随后他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脸,道:“小丫头,你如今是本督主的人,你的命,你的身子,你的一切都是本督主的,你一旦有事欺瞒本督主,本督主便永不会信你。”
听到这话,花清茉便能知道白紫箫猜到了什么。不过她都能闻到房间中的血味,就别说他了,对于血的味道,他必然比自己更加的敏锐。沉默了片刻,花清茉微微一笑,道:“恒世子一直记挂着茉儿,刚才想来献身又怕茉儿不愿,便点住了茉儿的穴道,茉儿冲开穴道时受了些伤,不过倒也没什么事,紫箫你公事繁忙不必记挂此事。”
花清茉的声音清清淡淡、平平缓缓,完全听不出一点波澜,好似对于此事完全不在乎。白紫箫凝视着她,目光幽静平缓,随后他俯身吻上花清茉的唇,带着凉意的手从花清茉的寝衣下方探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传了过来,花清茉不禁愣了一下,诧异至极的看着眼前的白紫箫。眼前的一双黑眸有如无星无月之夜,浓重至极,深暗至极,让人觉得仿佛落入了永远逃脱不了的死亡漩涡一般冷寒无情。但是如今,她看到了,从那浓重的冰冷,深暗的无情中,她看到了一丝疼惜的温柔。
很快,白紫箫离开花清茉的唇,手也离开她的身体,将她轻柔的搂住。随后,他轻柔的抚着花清茉的发,声音凉薄却又有着一点柔和:“睡吧!等醒过来,本督主会运功帮你疗伤的。至于恒世子,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嗯,茉儿明白。”花清茉往白紫箫怀中靠了靠,或许刚才的动作真的让她安心下来,很快她便睡下,睡颜宁静安详。待花清茉睡下之后,白紫箫从卧榻上起来,披上了一边放置的披风走了出去。
到了紫薇宫正殿之前,白紫箫右手两颗珍珠猛然的射了出去,然后穿透了伏在上方两人的小腿,血慢慢的滴了下来。
“本座养你们,就是让你们放任他人欺辱本座的妻子吗?还是你们如今生了二心,连本座的话都不听了?”白紫箫目光望向前方,声音凉薄。
此时,伏在上方的两人落在了白紫箫面前,单膝跪下,小腿上的血不停的流了出来,颜色有些刺目。跪在右边的人对着白紫箫拱起双手,声音尊敬:“楼主明鉴,西沉与西茜只是想要看看夫人对待楼主是否真心?并无任何违背楼主之意。”
“本座的妻需要你们查看?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白紫箫望着那两人,目光无情冷寒。随后他冷冷的勾起唇角,笑容妖娆而又无情:“既然你们不能胜任护卫之职,那便换人,回去让南华以及南绝过来,你们各自去领两百鞭。”
“是,楼主。”两人恭敬的回了一声,便拖着伤离开。
待这两人离开,白紫箫目光越发幽深冷寒,随后他出掌攻向正殿前的雪地,顿时雪花漫天飞舞,飘然逸轩。随后,他转身走进正殿,唇角的笑容一如往常,妖娆华丽,媚不可言。
不急,如今的确急不得,西王府暂时不能动。
翌日,花清茉大概午时才醒来,白紫箫躺在她的身侧,目光似乎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见她睁开双眸,白紫箫唇角微勾,道:“你睡着时,本督主让文景帮你施过针,如今觉着怎么样?”
“好了很多。”花清茉有些诧异,昨日她虽然勉强平息下自己身体中的内力,但是依旧紊乱异常。而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一丝的不适,就如同未受过内伤一样。惊讶之后,花清茉看向白紫箫,问道:“紫箫,文景的医术很好?”
“世间绝无与之匹敌之人。”白紫箫出声回答。
“他到底是谁?我觉得这人当真是厉害,那样奥妙的木甲术在他手中犹如孩童玩具一般,医术更是绝妙之人,而且种菜,种草药,织布,下棋,易容,各项精通,这世间真的少有人可以做到这么多。”花清茉有些钦佩的开口,文景的确是让她觉得惊讶,感觉世间所有事情在他手中都是手到擒来。
听见这话,白紫箫的笑容加深,他坐了起来,拿过搁置在一边的外袍披在身上,随后他将花清茉扶了起来,让他躺在自己的怀中。
“文景便是文景,你不必对他深究,只要知晓他不会害你便好。本督主已经派人通知宁郡王府,说明日不回去,等到元宵佳节再过去。”
☆、25画春宫图
听见白紫箫的话,花清茉觉得这样倒是极好,毕竟自己的身子比昨日更加的虚弱,如今怕是连下榻都有些勉强,更别说回宁郡王府面对那些人。
况且,明日若是回去,必然会碰到司徒恒,昨日之事她虽然十分生气,恨不得杀了司徒恒,但是白紫箫说开日方长,她如今便暂时忍下这事。不过,司徒恒和花姒锦夫妻二人对她如此,即使缘由不同,但是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见花清茉沉默,白紫箫的手从她的腰间移了上来,指尖微曲,顶着花清茉的下巴,将她的脸挑高。目光凝视着花清茉,白紫箫唇角微扬,笑容妖娆华丽,媚而不俗:“怎么了?昨日之事还存有芥蒂。”
“没有,茉儿只是觉得昨日之事有些奇怪,为何恒世子能够毫无阻碍的进来紫薇宫?外面的宫人如此这般,茉儿当真是觉得有些擅离职守。”花清茉凉凉的回答,目光之中有着一丝的冷意。紫薇宫的人必然都是白紫箫的手下,可是他的手下竟然会放司徒恒进来,这着实让她有些不解。
这话让白紫箫双眸暗暗沉下,犹如原本带着温柔光泽的黄昏瞬间被泼上了一层层的墨色,即使层层剥茧而出,依旧是那般让人深不可及的黑暗。他的手指微微一动,随后从花清茉的下巴处离开,然后落在她的左肩,掌心的温度本来温意柔和,可是却突然又带着丝丝凉意。
“那些宫人是皇后派来的,自然是不够尽心,早上的时候本督主已经将紫微宫周围换成了锦衣卫。昨日也是思虑不周才会出那样的事情,不过茉儿不是与司徒恒有过婚约,甚至差点成亲洞房,你们若是真有了什么,本督主也不会说话。”白紫箫笑容妖娆依旧,他扶起花清茉虚弱的身子,目光凝视着她,道:“你不是说必须要个孩子吗?昨日可是个好机会,为何差点害死自己也不许恒世子碰你?恒世子好歹也算是风华轩逸,五官也是出众,与他一夜恩情,倒也是不错,至少一旦有了孩子,也了解了你的心愿。”
白紫箫的话让花清茉一愣,她微微垂首,心中也有着一些不解。昨日,她能够想到的便是不让司徒恒碰她,根本未想过孩子的问题。如今听白紫箫这么一说,她也有些不解自己为何会如此?反正她必须要个孩子,司徒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可是为什么会如此?
目光望向白紫箫,他的双眸犹如让她一脚踏入便永不自拔的漩涡一般,带着一种极致的妖惑,即使暗沉无光,即使冷寒无情,即使肃杀嗜血,但是她却依旧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微微沉默了片刻,花清茉出声道:“或许恒世子说的对。”
清清淡淡的一句话,犹如微微的风一般轻柔温雅,随后她依偎在白紫箫的怀中,忍着疼痛搂住他的脖颈,默声不再言语。
白紫箫听着这话,并未仔细询问花清茉,只是轻柔的右手环住她的腰,左手抚着她的长发,像是对待孩子一般。他说过会宠她一生,将她捧为掌中宝,便不会食言,不过如今这花清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过了大概一刻,相思端着一个莲纹白瓷小碗走了起来,随后恭敬的道:“九千岁,小姐该喝药了。”
听见这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