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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那年瑞雪-第64部分

小说: 那年瑞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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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极慢,似是十分享受盈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而后又将外袍褪下与腰封扔至一处,伸手去解里衣颈边的扣袢,最后两手一扯,坦了胸前的一片景致出来。
  他的胸腹长得极为紧致,紧绷的肌肤下肌理分明,撩人的锁骨深凹出两洼暗影,隐隐起伏的胸膛似乎能看出主人的心脏正生机勃勃的跳动着。
  “喜欢么?”他似是不着急进行下一步,只走上前去抬了她下巴问着。
  “喜欢……”盈梓诚实的说,微微红了脸,忍不住伸手去抚他倾长的腰线。她的指尖有些冰凉,触在那微烫的身躯上反而点了火,慕耀压下了想要按她在身下的冲动,只抓了那双毫无自知的手并在一处,另一只手依然扳起她的下巴,将她贴向自己。
  没了手上的自由,脸上的肌肤反而更加敏感,盈梓只觉得贴着他结实腹部的脸一蹭一蹭的起了火,像在烧——其实慕耀也没做什么,只是将自己散不去的热度匀给她一部分而已,但偏就是这暧昧的磨蹭,让人心慌。
  身下已渐渐起了反应,“喜欢么?”慕耀不急不缓的说。
  “喜欢……”盈梓抬头看着他,眼中没有意料之中的闪避。“……”慕耀将这满是情意的目光看尽心里,一阵沉默后,手掌慢慢的抚上了她的脑后。
  她的发丝十分柔滑,触手像是冰凉的河川,他将手指插了进去,缓缓的揉着。动作十分轻柔,让盈梓一度有一种被他当自己是个孩子的错觉,然而就在片刻的怔忪后,慕耀却按着她的头,一直慢慢向下按去。
  ——————————————————(女主被教育了一下)
  不知何时,斜阳只余了一缕金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又反射到船身上,穿透船窗,洒在盈梓趴着的船板上。
  九月末的日头下了山,空气中的那点暖意就再也抵不过凉凉河风了,她身上情爱过后的汗珠还未来得及消弭,便被慕耀横捞了起来,放进层层帐幔。
  盈梓哭的昏昏沉沉,进而就这么抱着他胳膊睡着了。隐隐中有人解了她腕间的束缚,再后来的,就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已是正午过后,原是不知不觉已昏睡了大半日过去。盈梓在温暖的被窝中动了动身,“嘶……”,周身竟是无一处不痛!
  “醒了?”慕耀闻声端了午餐过来,“中午你睡过了,我替你要了几个菜。”他说着,架了个小桌在床上,将菜一一摆上,后又看到盈梓正扭着身子往被窝外爬,就伸手拍了她下道:“轻点动。”
  “哼……”盈梓抬眼朝那关切的俊颜撇了一眼,口中嘀咕道:“还不是你弄得……黄鼠狼给鸡拜年……”
  “什么?”慕耀似是没听清,拿勺舀了粥正放在嘴边慢慢吹着。
  “……没什么。”盈梓眼光落在他那微微撅起的薄唇上,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不烫了,喝吧。”慕耀将勺喂到她面前,盈梓张口含下,抬眼对上他正笑得意味分明的眸子,“咳……咳咳……”一时呛咳了出来。“你……你那是什么眼神嘛!”她抽出帕子擦着嘴边咳出的米粒道。
  “没什么。”慕耀收了目光,嘴边却还是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你最近不适合吃辛辣的,所以今日准备的都比较清淡,主食也是流食,吃得惯吧?”
  “为什么不适合吃辛辣的啊?”盈梓看着一桌子的清粥小菜,不满的问道,一脸傻乎乎的样子。
  “……”慕耀却也没答,只又含笑舀了勺粥喂到她嘴前:“啊……”
  好吧,你赢了……盈梓咽下了粥,心里恨恨的想。一碗粥自己竟也觉得这么好喝,真是应了句秀色可餐!
  饭毕,盈梓周身乏力,又卷进了被窝中,随手拿起床头上他前几日翻看的那本诗集读了起来。感觉身后慕耀也好似放了一半帐幔下来挡住了光,进而手摸进了她被子里。
  “诶诶……你干什么呢!”盈梓身子一僵,回头嗔了他一眼,慕耀却没答话,手顺着她大腿内侧径直往上摸,又穿过腰际探入亵裤里边。
  “慕耀……你你你……”盈梓感觉到他纤长的手指正抵在自己的后身上,揉揉的按压了会,进而轻轻的进出。
  “想什么呢。”慕耀勾唇笑了笑,“这是上药。” 进而抽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下,“身体放松,你这样我涂不进去。”
  “……噢……”原来你还知道善后,盈梓委屈的瘪了瘪嘴,夹紧的臀瓣略一放松,慕耀的手指果然就像尾灵巧的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身子,抵着股清凉的脂膏在她身后一寸一寸的揉按着。
  “还疼吗?”慕耀淡声问,手上动作不停。
  “……不疼了。”盈梓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落落大方,实则已被这怪异的进入扰乱了心神。
  “……”慕耀从身后看到她烧红的耳根,也没再接口,手下又勾了点药膏往她更深处送去。
  “……嗯……”盈梓被这诡异的感觉支配着,竟鬼使神差的哼了下,声音却是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怎么了?”
  “……没事。”盈梓心中叫苦不迭。
  “舒服?”
  “……咳,挺凉的。”盈梓强作镇定。
  “好了。”慕耀在她臀肉上轻拍一把,遂帮她提上亵裤盖好被子,转身去水盆处洗手了。
  ‘哼!还挺爱干净!’盈梓咬着帕子恨恨地想,看那倾长身影擦了擦手又转过身来,忙抱着被子又躺了回去。
  慕耀看在眼里,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晚些时分,慕耀服侍她用过晚膳后,又是如出一辙的上了次药。第二天依旧,一来二去的,身下的挫伤很快就见了效,盈梓也就慢慢看开了,索性每次都红着脸佯装看书,让他一个人弄好了。
  那日过后,盈梓不仅是身下有伤,手腕处也被他用亵衣勒青了,后来跪着做的时候,膝盖亦是蹭破了一层皮,乍看起来,整个人都凄惨无比。索性这几日,她倒是心安理得的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而慕耀也算是尽职尽责的善后,将她伺候的无一不周。
  躺在蓬松柔软的床上,听着窗外河水拍打的声响,盈梓美美的吃着帅气夫郎递上的桂花枣糕,心中的幸福感急速膨胀。
  ‘哎~值了!’她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三章

  “想到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慕耀又剥了粒水灵灵的葡萄送到她嘴边。果肉上淡紫色的汁水顺着他的指尖滑下,盈梓张口,恶作剧一般连那指尖一并含了进去,舌尖在他指尖轻轻吮了下。
  “好甜~”
  “嗯。”慕耀不动声色的收了手,又剥了一粒续送到她唇畔,盈梓张口吃了,牙齿在他指尖轻咬了咬,抬眼看他。慕耀收回手,继续一心一意的剥葡萄。
  ‘切,定力还挺强……’盈梓一个个吃下他剥的葡萄,拿眼一直偷偷瞧着——慕耀的眉毛生的笔直修长,眉峰微微上挑,下是一双星幽窄目,眼角带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
  “看什么呢?”慕耀见她看着自己微微晃神,伸手挑了她流出唇角的葡萄汁回去,指尖在那微启的朱唇上轻轻摩挲。
  酥酥的,痒痒的……他指腹的肌理在轻抚间带给她微麻的触觉,盈梓红了脸别过头去。‘可恶……输了!’她闭眼苦笑。
  看出了她的刻意撩拨,慕耀只觉得有趣,“自己吃了这么多,就不知道喂喂你夫?”他似乎心情不错。
  “你自己又不是没手~”盈梓撅嘴道,又伸了两只爪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我这手腕还青肿着呢,也不知道是谁害的!哼!”
  伸手将那两只明晃晃的玉手握在一处微微拿开,慕耀慢慢道:“我要你喂我。”
  “你……”他的目光太过直白诱惑,“……好!”盈梓举手投降。反正被自己的夫君克住,也算不得什么丢人事。
  小心翼翼的剥了葡萄,盈梓将它捏在指尖递了过去,慕耀将她的手握在嘴边,学她方才一般将手指带葡萄一并都含进了口中。舌尖轻碾,果肉在她指尖被捣碎,汁水顺着玉指淌了下来,慕耀看着盈梓的眼,伸舌缓缓将其又卷回了口中,这才放了她的手。
  “却是很甜。”他品了品嘴笑道,看着她被吮的晶亮的手指,也不知道言之所指的究竟是何物。
  “……是。”盈梓哭笑不得,心跳的砰砰直响。
  “怎么,吃够了?”慕耀伸手又捡了两粒葡萄扔进口中,就抬了她的下巴拉进自己,“还是等我喂呢?”说着,舌头卷着葡萄,抵入了她口中。
  “……唔……”盈梓的舌头被慕耀一通翻搅,果肉脱离果皮被送入喉间,汁水也流出了唇角,慌忙咽下。
  “也不知道我吃下的究竟是葡萄,还是你的口水……”盈梓厚着脸皮道:“慕公子喂食的技巧,可堪称神技。”
  “我没在喂食,”慕耀索性将盛葡萄的筐推至一边,撑臂半压在她身上道,“我在吻你。”说着就俯身上前,温柔啃噬了起来。
  有时温情款款,有时任意妄为,盈梓被他吻的魂魄抽离了七八分,余下的残魄,都用来思考慕耀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不专心?”慕耀的手指勾着她衣领的扣袢道:“有功夫想别的,不如先想想一会用什么姿势。”
  “啊……”盈梓一轱辘爬起来道:“那个……我想嘘嘘下,再……”
  “做完再去。”慕耀将人拖了回来,又压在身下。
  “别~…”盈梓推了推他,“我刚还吃了好多葡萄呢~!”她最近吃的都是流食,虽说对下身伤势好,可就是总要去厕所这点,麻烦了些。
  “不急,做完再去吧。”慕耀还是这句话,伸手扯了她腰封,手指一路探向她亵裤内的腿间,缓缓揉搓。
  上次慕耀欺负的过火,不禁盈梓为此受伤躺好些日子,再看今日,见她有心情挑逗自己,慕耀心想,必是她身子已无大碍,又或者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无论哪一点,都着实值得人教训教训了。
  此时日光还未全落,屋内皆是昏黄一片,慕耀伸手解了帐勾,将那薄薄的帐幔散开遮去了床间的风光,就三两下的将人剥了个干净。
  ————————————
  九月末的那抹绿色还未褪尽,十月的红枫就染红了江水。不知不觉中,盈梓与慕耀已到了鲁地,船舶靠岸,二人休整一番后,店家却是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靠岸的这处港口名叫流云港,在附近赫赫有名,往来停靠的商船货船繁多,且基本入京的船舶都要到此处停靠休整。而这流云港本是处繁华热闹的所在,谁知前几日竟被瓢泼般的秋雨连浇了近半个月——水路倒是没甚影响,都疏导开来了,但是百姓却为此遭了秧,秋收的庄稼来不及收就罢了,这几日还闹起了疫情,满城一片恐慌。
  “这后半路的银子,我退给二位,不能再送您们回京了,实在是抱歉!”客船老板作揖道:“都怪这时疫害人!我家中还有夫儿老小未能安顿,心中挂念的紧,这就先告辞了,得罪,得罪!”她再拜了几拜,就一溜烟跑了。
  原来,这客船老板家是此地人,听说闹起了疫情,心急火燎的就不肯再往京里去了,将折半的银子硬塞到盈梓手中,就头也不回的去了。
  盈梓手中攥着银两,心想着何必难为他人呢!就拉着慕耀,寻到码头客船泊处,一个个的问了下去——谁知诺大一个港口,竟无一艘客船肯离港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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