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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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知道她们在说自己,竖起耳朵听了一会,没听到什么有用的,又闭目睡下。
快要睡着之际,又隐约听到有个婆子说:“听说顾老太太准备做寿。”
“哎,那顾老太太今年贵庚啊?”
“五十九了,这次顾家准备大办,请了不少人,咱们老爷和小少爷都得去。”
“听说顾家小姐模样俊俏,正值豆蔻,与咱们小少爷正好门当户对。”
“可不是,顾家把咱们小少爷也叫去,估摸着就是要当面相看相看……”
后面的玉奴都没听,只觉得这个顾老太太有些耳熟,好像是书里提到的,但实在太困了,也没细想,就睡着了。
玉奴是被一个婆子喊醒的,自从四个婆子来了,之前的两个丫鬟再也没出现过,玉奴醒来的时候手臂麻的动不了,一个婆子嫌她反应迟了,一把把她从床上拽起来,瞬间麻苏袭遍整条手臂,难受的玉奴干嚎了两声。
另一个婆子找来抹布,要堵了玉奴的嘴,玉奴看了眼皱巴巴,脏兮兮的不知擦什么的抹布,立刻闭了嘴。
两个婆子把玉奴拉扯到桌边,桌上已经摆了两盘菜,一碗饭,一盘豆腐炒白菜,一盘豆干炒芹菜。
大概是小说看多了,玉奴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的伙食,早上还有两个肉包子和一碗粥一叠咸菜呢,这中午就只干巴巴的吃这素菜,还不如山寨里吃的好呢。
玉奴是无肉不欢,瞅着这些素菜根本没胃口,就打定主意不吃饭。
两个婆子不管她吃不吃,一个人扒开她的嘴,另一个人往里灌饭和菜,玉奴气的浑身颤抖,就是不嚼,也不下咽,看她们还能怎么逼自己。
再来了一个婆子,手里提着一壶茶水,三个婆子相视一眼,提茶水的婆子就把茶往玉奴嘴里灌了许多。
玉奴呛的直流眼泪,茶水和着饭都从嘴巴和鼻孔喷了出来,但也有一部分饭被茶水带进了食道,因为没有嚼碎,所以卡在嗓子里难受的紧。
玉奴想拍拍胸口,让饭下去,但她的手还被绑在后面,她想开口说话,嗓子又被卡住了,说不出来,偏偏这时候两个婆子又开始给她灌饭灌水。
玉奴难受的要命,只得妥协,细细嚼着饭,慢慢下咽,要是不这样迟早会被饭菜活活噎死,她还不想死。
想起来上辈子虽然过的也不容易,可也没受过这等欺辱,玉奴一边吃一边掉眼泪,流的满脸全是也没人帮她擦一下。
玉奴气极,心想,这都是张远山指使的,她要是再跟张远山说一句话她就不是人!
被折磨了这一通,玉奴浑身难受,疲惫不堪,本想等张远山来的时候给他一个大冷脸,好出出这口恶气,谁知等到晚饭的时候张远山也没来。
晚上,玉奴得了教训,乖乖吃了半碗饭,四个婆子也没再逼她,还给她解开了手上的绳子,手腕上已是青紫一片。
一个婆子又帮她拆掉了手上的棉布,棉布上竟然黏着一层蜕掉的老皮,玉奴看自己的手,蜕皮蜕成一块一块的,像得了皮肤病,看着都难受,玉奴干脆不看,熄了灯,拉了床帐躺在床上。
四个婆子却又调了一碗药膏,也不管姑娘愿不愿意,就帮姑娘在脚上涂了厚厚一层,用棉布裹好。
这肯定又是的了张远山的命令,姑娘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没出发泄,用嘴咬烂了身下的丝质床单来解恨。
夜晚静悄悄的,四个碎嘴的婆子都安静下来,陆管家来了一趟,把玉奴脖子上的锁链锁到了床头的木架子上,还特意拿着竹竿在旁边等玉奴反抗,好趁机给她两下子,没想到玉奴只老老实实的躺着,被他瞅烦了就转过头去面向墙壁躺着。
陆管家被忽视,非常气恼,但他是一个知礼节的,也不好在一个姑娘房间留太长时间,就攥着竹竿悻悻地走了。
也许是白天睡多了,也许是手被松开了,玉奴有些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揉着手腕,手掌上却又掉下许多皮来。
玉奴就开始撕手上的皮来解闷,忽然听见床帐外有动静,扒开一个小缝,看见四个婆子陆续出去了。
再听门外有男人的声音,一个声音浑厚的是大胡子,另一个声音清脆的是张远山。
玉奴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就等张远山来了给他泼一盆冷水,他要是实在缠着自己就借机奚落他一番,总之不能让他痛快,今天的仇要是不报,她死了都觉得遗憾。
玉奴攥紧了拳头,面相墙壁装作睡的正香,但看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就知道她内心有多激动。
一刻钟过去了,没人走进房间。
一个时辰过去了,仍没人走进房间。
难道张远山已经进来了?玉奴又扒开一条小缝往外看,房间的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几个圆凳,靠东边的墙前壁放了一张书桌和一个书架,书架上没有书,房间摆设就这么简单,一眼看完,一切都是那么空荡,根本没有人来。
玉奴更气,张远山竟然不来?她只觉得体内一股邪气没处发泄,恨得整晚没睡着觉,直到早上才将将入睡。
早上,一个婆子拉开姑娘的床帐,发现玉奴睡得正香,而身上缠满了粉色的布条和丝线,婆子揉了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发现玉奴身下的床单不见了,而那些粉色的布条和丝线好像就是床单的料子。
婆子不想担责任,把这事告诉了张远山的丫鬟绿珠,只问:“姑娘睡觉不老实,撕碎了床单,你看用不用再去库房拿一床新的来?”
绿珠自从帮玉奴洗澡,被大胡子打晕以后,很不喜欢玉奴,于是又添油加醋到张远山面前说了一番:“那狼女死性不改,不咬人了开始咬床单和被子,少爷您是没见,好好的缎子面全让她咬成了布条子,下面那丝绸的床单更惨,几乎拔丝拔成了丝线,可以直接拿去做绣活了。”
张远山听着眉头微挑,但脸上却笑的灿如桃花,“再去库房里多拿几套备着就是。”
绿珠张着嘴巴,站着不动。
张远山打量她说:“怎的不去?”
绿珠有些委屈的说:“少爷,咱们张府素来节俭,这狼女不识好赖,糟蹋了好东西犹不自知,不如就拿套棉布的床单给她换上,棉布抗造,也省的她又弄坏了。”
张远山面上不悦,盯着绿珠的脸盯得她发憷,她还是第一回见她家少爷摆出这种探究的表情,很是渗人。
张远山终于说话了,却说:“你说的对,那就拿一套下人用的棉布床单给她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哥:呦呦,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
阿奴:谁想你,臭不要脸!
张小哥:还准备给我冷脸?
阿奴:滚开!
☆、第 18 章
绿珠得意,心想:这狼女终究是个狼女,少爷一时新鲜,只不过把她当做一个玩物罢了。
玉奴这边的几个婆子接到绿珠送来的棉麻布的床单,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们那些粗使的下人都用棉布的床单,竟然给姑娘用棉麻布的。
当然,这也是绿珠的手笔,且说绿珠和一同服侍张远山的绿萝都年方十七了,已然过了婚嫁的年纪,却没被打发出府,府里上下都认定了他俩是张远山的通房,等张远山娶得正妻以后定会被抬为妾室,虽然她俩从没与张远山同房过,但说的人多了,他俩心里也难免想着将来会成为少爷的妾室。
玉奴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只不过棉线里掺杂着麻线,晚上睡觉有些磨人,后背痒的厉害。
张远山又是一天也没来,四个婆子也看出了门道:这狼女一点寻常女孩家的温柔劲都没有,就算长得再好看,怕是张远山也没了耐性。
四个婆子商量了一番,开始松懈下来,每天照旧给姑娘敷药,但张远山叫人送来的点心就都收入她们腹中。
第三天,玉奴挠着后背起床,等陆管家来帮她打开锁链,好下地吃早饭,却等到婆子们全把她的包子和粥分食了也不见陆管家来。
玉奴饿的肚子咕咕叫,却敢怒不敢言,只一一记住这几个刁奴的脸面,等她哪天她得了自由,定定要她们好看。
中午,陆管家仍没有过来,四个婆子也等了一会,等到午时一过,又把她的饭菜分吃了,玉奴饿的前胸贴后背,看着婆子们吃那些豆腐白菜直咽口水,心想:她们怎么不来灌自己了?
为了不至于太难受,玉奴只能躺在床上自我催眠,睡着就不饿了,睡着就不饿了。
下午的时候,玉奴又是饿醒的,她饿的只想哭,人在虚弱的时候心理防线就特别低,玉奴现在就是这样,心里委屈的不行,可怜她犯了什么大错,竟然连饭也不给她吃,又不是她死皮赖脸赖在张府,不喜欢她可以把她撵出去任她自生自灭啊!
最可恨的是张远山,把她锁在这里任人欺凌,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一定要把你抽骨剥皮,碎尸万段!”玉奴盯着头顶的床帐,挥着拳头大喊,刚喊完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玉奴浑身没了力气,抱着肚子蜷缩在床上,像一个虾米。
“你要把谁抽骨剥皮,碎尸万段?”身后清脆的声音想起,玉奴猛然回头,正好对上张远山的眼睛。
玉奴满眼仇恨,恨不得撕烂了他,想要用最恶毒的话来讽刺他,却又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最恶毒,看他慢慢靠近,玉奴却连冷脸都不想给他了,又猛的躺回床上,面向墙壁,不理会他。
室内静的出奇,只剩玉奴脖子上的锁链叮当作响。
张远山听着这声音面色冷峻,眉头紧蹙,问其中一个婆子,“陆管家呢?为何还锁着?”
婆子小心回答:“陆管家……今天没来。”
“难道你们不会去叫他来?”张远山厉声问道。
四个婆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张远山又说:“让你们四个人服侍一个小丫头都服侍不好,果然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别在这儿碍眼了,到陆管家那儿领罚吧。”
四个婆子齐齐跪下求饶,张远山面上更冷,“怎么?还是小爷我错怪你们了?”
四个婆子都是过来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张远山动怒了,再求下去可能适得其反,便两两相扶,迅速退了出去。
张远山知道玉奴有气,也没去招惹她,只坐在窗边看外面的夕阳,院子里兰花开的正盛,传来阵阵香气,天气不错,空气也清新,心情自然也很明媚。
不一会,陆管家就一路小跑过来了。
陆管家心里发颤,他也是以为张远山厌腻了姑娘,准备趁机给她点教训,谁知张远山立刻就出来帮姑娘出头了。
“少爷,您……”
“我只问你一件事,为何一天也不给玉奴松开铁链?”张远山打断陆管家的话直戳重点。
陆管家见张远山面色严肃,似真动怒,连忙低下头,颤颤巍巍地说:“今日铺子里的事极多,几位账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