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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穿书之永不为奴-第39部分

小说: 穿书之永不为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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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远山?你醒了。”玉奴惊喜地挣脱了张远山的手去摸他的脸。
  
  张远山嘴角上扬,眼里光彩胜现,抓住玉奴抚摸他脸的手说:“这么迫不及待就要看我的身子?”
  
  玉奴抽出手在他胸口打了一下,“都想些什么!”
  
  “丝,”张远山吸了一口凉气,嘴角抽了抽,一手捂住被玉奴打的地方,表情很是痛苦。
  
  玉奴立刻要扒开张远山的衣服给他检查,“是伤到胸口了吗?”
  
  张远山死活拉住领口不让玉奴扒,像个矜持的小媳妇。
  
  玉奴不顾张远山反对,硬要扒,“都这时候了,你还贞烈个什么劲,快让我看看!”实在是不看一下伤势玉就放心不下。
  
  张远山迫不得已,这才承认,“我没伤。”
  
  “没伤血哪儿来的?”
  
  “别人的。”
  
  玉奴扒衣服的手一顿,“那你怎么会晕过去?”
  
  “谁说我晕过去了?我就是闲着没事,睡了一小觉。”
  
  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刚才明明就是在诳她,但玉奴看他脸色确实不好,就算没受重伤肯定也受了轻伤,总之是为了来救她受的伤,就不忍苛责张远山了。
  
  玉奴拉着张远山的胳膊说:“你还装什么病人,还不快起来。”
  
  张远山就任玉奴拉他,笑嘻嘻地说:“你把我拉起来。”
  
  玉奴无奈,推着他的后背让他坐起来,“好啦,我跟你说正事,你好好听着。”
  
  张远山仍嬉皮笑脸地靠在玉奴身上,不肯坐正,“什么正事,娘子?”
  
  玉奴不想跟他胡搅蛮缠,直接切入正题说:“张远山,熊熊就是鬼老,我们都被他骗了。”
  
  玉奴坐到旁边,盯着张远山的脸,却没从他脸上看见惊讶和严肃,好像早就知道似的,玉奴斜眼瞄他,“你都知道了?”
  
  张远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知道我是怎么找你们找到安陆的吗?”
  
  玉奴睁大眼睛问道:“是鬼老给你留了记号?”
  
  “对!”张远山点头,“但我来安陆之前还以为你们是遭人追捕,一路逃过来的,否则你们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干什么?可来了以后发生了一些事让我改变了看法。”
  
  “什么事?”
  
  “来安陆县时,楚怀柔一直是和我一起的,本来我是无法摆脱她的,但到了安陆以后,突然出现大批九衡山的人要追杀我们,我假装武力不济,故意落了后,这才与楚怀柔分开,分开以后,杀手全都冲楚怀柔去了,根本没人理我,好像是专程来解救我的一样。后来我又在街道的拐角处发现了鬼老留下的记号,这才找到你们乞讨的地方,当时我就想,你虽然易了容,但鬼老没有,若真是有人追捕你们,你们藏还来不及,怎么敢明目张胆地乞讨,而且鬼老实在是做的太好了,明明我们之前什么也没约定,他却一步一步全为我铺好了路。我早知鬼老不简单,却不知他就是就九衡山的少主,直到后来熊熊出现……”张远山顿了一下,好像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你怎么看出熊熊就是鬼老的?”玉奴好奇的问,因为她要不是闻到了药味,是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鬼老就是熊熊的,熊熊太能演了。
  
  张远山得意一笑,说:“我看到他胳膊上有几块老年斑和死皮,大概是易容的时间长了,假皮翘起来了。”
  
  “我怎么没发现?”玉奴回想当时的场景,明明……好像她一直在盯着盘子里的肉看,压根没注意熊熊的胳膊,顶多是看了熊熊的脸和锤…子。
  
  对了,玉奴忽然想起她和鬼老一起被捆在马车上的场景,她要帮鬼老咬开绳子,鬼老却不让,非要先给她咬,他的假皮在那个时候已经被磨起来了吧……
  
  张远山没有揭穿她,说:“他的胳膊藏在袖子地下,看不见也正常,我也是趁他举流星锤的时候发现的。”
  
  玉奴没想到张远山的眼这么毒,一下子就看到重点,男主果然是男主,又有些不自然地问他:“既然你知道了,你还跟着他上山,想死吗你?”
  
  张远山挑眉说:“我怎么可能跟他上山?我是跟着娘子上山来的。”说完就要去抱玉奴。
  
  玉奴侧身避开,真是不着调,“你知道熊熊为什么要把你引上山吗?”
  
  张远山点点头,“大概知道吧。”
  
  什么叫大概知道?“那你说是因为什么?”玉奴反问道。
  
  张远山盘腿坐正,表情终于严肃起来,“我张家能让人惦记的恐怕只有金矿吧!”
  
  “真有金矿?”玉奴做贼一般,看了四周无人,小心翼翼地贴近张远山问道。
  
  张远山点点头,又摇摇头,“前几天还有,这几天应该没了。”
  
  玉奴皱眉,金矿还能跑了不成,“此话怎讲?”
  
  “我爹把金矿送给南平王了。”张远山满不在乎地说,好像是送了一只鸡,一块玉佩那么简单。
  
  “真,真送了?”玉奴特意强调了那个“送”字。
  
  张远山见玉奴纠结的表情,就像自己的金矿送人了一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看来,她还是挺有觉悟的,“怎么,没有金矿我就养不起你了吗?”
  
  玉奴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不过那可是金矿啊!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呢??“谁说张员外吝啬的?我看张员外比谁都大方!”
  
  张远山叹息一声说:“我们也不想大方,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爹前趟出去运金,发现了好几路人跟踪他,要不是有高手贴身保护,肯能不会活着回来,我张家虽发现了金矿,却没有命守住金矿,与其整日提心吊胆,不如拿它来押宝,将来换得几世荣华也算值了。”
  
  玉奴点点头,是呀,纵观古今,哪个开金矿的不是当世的执政者,或一方枭雄,张家想守住金矿,确实是不现实的。
  
  “那现在怎么办?熊熊让我来问你金矿的地点。”玉奴凄惨地看着张远山,好像马上就要生离死别一般。
  
  张远山也颓然地看着玉奴说:“还能怎么办?若是背叛了南平王,只怕我们会死的更惨,横竖都是死,不如我们就一起来做个了断,也好路上有个伴!”说完,张远山就要解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捂眼睛)哪来的臭毛病,总是在女孩子面前解腰带,不知羞。
张小哥:……来,咱们来做个了断。
嘿嘿,想念张小哥的阿姨大婶大妈们,贱贱小鲜肉——张远山回来了!!!
问:张远山,跟大家打个招呼,说说你闷了这四天的心情?
张小哥:我,我非常想念大家!我,我…………嘤嘤嘤……大家还要我吗???

  ☆、第 49 章

  
  玉奴连忙按住他的手,“张远山,你这是干嘛?”
  
  张远山沮丧地说:“你也知道熊熊的手段,我们还不如自行了断,就拿这腰带勒死算了。”
  
  玉奴无奈扶额,书中的男主不是这样的,运筹帷幄,风度翩翩的男主哪里去了?难道眼前这个人也是穿越过来的冒牌货?
  
  “张远山,你先死还是我先死?”玉奴淡定地问他。
  
  张远山解腰带的手一顿,看着玉奴说:“你先死,我吃点亏,给你哭丧一会再死。”
  
  玉奴差点一个没忍住,甩他一耳光,“怎么不你先死,我也给你哭丧。”
  
  “我先死也行,只怕我一死,熊熊怒火攻心,将气全撒在你身上,倒时就算你想死都死不成,”张远山说到这儿,灵光一闪,“哎,要不我们一起死吧,腰带两头分别绑在我们两个的脖子上,然后我们背对着彼此,同时向两边使力,就像拔河一样……”
  
  “去你的!谁跟你拔河?要拔自己拔去!”玉奴终于压不住火气,在张远山脑袋上敲了一下子,她发现她本来是挺稳妥的一个人,只要跟张远山一起时就变得很没耐心。
  
  张远山揉揉脑袋,嘻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没有熊家的人带路,我们连下山都不可能,进城之前我已经放了求救的信号弹,估计人已经到山下了,只怕他们上不了山,只能在山下干着急,唉,我们现在就是笼中之鸟,退无可退。”
  
  玉奴本以为张远山是有想法的,有安排的,刚才的那些话只是逗她,但现在他把底牌都亮出来了,分析下来,还是没有任何帮助,看来是真没办法。
  
  不管怎样,抱紧男主大腿准没错,就算男主走狗屎运,她也能跟着沾点光。
  
  “张远山,活着就有希望。”玉奴诚恳地鼓励他,又问道:“熊熊肯定不会让我在这儿待太久,你说我回去以后怎么跟他说啊?”玉奴一想到还要回去面对熊熊就焦心。
  
  张远山想了一下反问玉奴:“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路过一个八角亭子?”
  
  “有啊!”玉奴记得来时是路过一个八角亭子,里面还摆着许多颜色各异的菊花。
  
  张远山神色一松,“我昨天潜进来的时候听下人说今日午时,府里的夫人会在亭中宴请好友,我们一定要蹭到午时,你再走,到时候你路过八角亭子就想方设法让那位夫人知道你是南平王的人,她自会帮你的。”
  
  “府里的夫人,那不就是熊可道的妻子?”玉奴问道。
  
  张远山点头,“除了她还有谁。”
  
  玉奴忽然想起书中还对这位夫人提了几句,说她不是熊可道的原配,也不是熊熊的生母,而是熊熊的生母——熊文锦死后,熊可道娶得一门继室,而且这位继室名叫熊文秀,正是熊文锦的亲生妹妹。
  
  后来书中又写到经过南北两方对九衡山的夹击一战,熊家虽然守住了九衡山,但损失惨重,熊可道很快就病逝了,熊熊没人看管,越发暴力,甚至将熊文秀做成人彘放在一个花瓶里,摆在房中每日观看……
  
  花瓶……每日观看……玉奴猛的想起熊熊房中的大花瓶,难道熊熊现在就准备好了放在房中就是为熊文秀准备的?
  
  好变态!玉奴浑身发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行,张远山,你得确准了,那位夫人真的会在亭中?而且那位夫人真的能救我?也许熊熊根本就不听她的。” 
  
  相比玉奴的惊慌错乱,张远山倒是非常淡定,他好像笃定了此事,信心百倍地对玉奴说:“你放心,她必会救你,这位夫人的生母与南平的生母是亲姐妹,她少时与南平王十分要好的,熊熊要对南平王的人动手,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玉奴又想起花瓶上柔柔弱弱的白衣女子,会是她吗?如果是她,这种小百花如何与心狠手辣的熊熊斗?
  
  玉奴根本不放心将身家性命赌在此人身上,但除此之外,又旁无它法,只能一试,玉奴现在真的是灰心丧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时间还早,离正午还有段大约两个小时,之前送玉奴来的两个侍卫都去门房喝茶了,所以玉奴与张远山也敢畅所欲言,玉奴又问张远山:“大胡子怎样了?你可有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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