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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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山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也感觉到了危险临近,他连忙一只手阻止大胡子说:“别,别伤我,你无非是想要钱,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就是。”
大胡子嗤笑一声,“我们想要多少自会去取,何须你给?”
张远山立刻明白了什么,额头上留下汗来。
姑娘不耐烦地在大胡子头上又敲了一下,大胡子立刻举起匕首,对准张远山的心口就要刺下。
张远山单手握住匕首,那匕首太过锋利,他指缝立刻渗出血来,也顾不得疼,他说:“如果我没猜错,是你派手下跟着我去了密道,今天的事情全是你设计好的,你料想我们不会准备五千两现银,所以逼着我张们去藏钱的地方取钱,表面上你们是想讷这五千两,其实是想要我张家全部家当,想来,都这时候了,钱已经都被你们搬走了吧,但狡兔三窟,你确信以我爹的个性会把钱全藏在一个地方?不怕告诉你实话,今天你们拿走的只是我张家的九牛之一毛。”
大胡子听了若有所思,更看中的张远山的气度,从小生活在糖罐子里的小公子竟然敢空手接白刃,还不慌不忙说出这一套,假以时日,这小子必定不凡。
回头看姑娘,姑娘的脸全被头发遮住,根本看不见她是何神色,只见她左手在大胡子的耳朵上揪了一下,然后从大汉身上跳到地下。
大胡子立刻收起匕首,把张远山扛在了肩上,还警告张远山说:“告诉你,别想着耍花招,你刚才中了我的‘脚生根’,一天不解,你这双脚就算废了。”
说完也不管张远山的如何恐慌,姑娘在前带路,大胡子在后面跟着,一前一后从后院翻墙出了张府。
两人都是步行,却跟脚却底生风似的,特别是姑娘,哪还有一点疲色,上蹿下跳,走到城外也没出一点汗。
两人径直走到城外的树林里,走进二十来米的时候,大胡子两指放在唇间,吹出一阵鸟鸣声似的口哨,这时,静若无人的树林里忽然出现了“哒哒”的马蹄声,随后,十几个山贼骑着马或从灌木从里走了出来,或从大树后面显形。
张远山不禁心里赞叹:凭这隐藏的本事,突袭绝不在话下,若不是山贼,沙场打仗肯定也是好手!
一个身高一尺六左右,形容憔悴跟瘦猴一样的男子牵来一匹马,大胡子就先把张远山扔在马上,自己再上了马,搂住张远山率先窜入森林,后面的兄弟立刻也都跟上,踢踢踏踏,一众马队迅速没入密林之中。
张远山好奇姑娘没有马骑难道跟着跑?四下张望,却见姑娘早已跑在前面了,果真像狼一样四肢着地,在树林里穿驰着,刚刚洗过的乌黑的长发甩在后面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张远山暗暗咂舌,也不怪张府拿她不住,这是得山神庇佑啊!
约莫行了三个时辰,队伍才在一个半山腰处的酒家歇脚,这酒家被深林掩盖,打眼一瞅还以为是荒废的草屋,店家小二听到声音,打着哈欠搬出几张长凳来,扫了一眼来客,又回店里取了两坛子酒来放到桌上就不管了。
一队人也习以为常,互相倒满了酒就开始喝起来,大胡子递了一碗给张远山,张远山不喝,大胡子就自己仰脖喝了,还说:“一会渴了别跟爷召喊。”
张远山不理只四处搜寻姑娘的身影,他本来一直密切注视着姑娘的踪迹,走到半路的时候姑娘忽然就跑没影了,到现在还没见着人,奇怪的是山贼们对她也不管不问,他心里有些着急,这姑娘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啊。
两坛酒喝完,大胡子又抱起张远山骑马上路,越往山的深处行,道路越窄,最后变成只容一人通过的小径,两边的树枝杂乱地伸到路中间,打头里走的两个山贼不停地挥剑斩断挡在眼前的树枝,后面的人才得以通过。
大胡子优哉游哉地走在中间,张远山脚不能动,喉不能发声,在马上颠的迷糊起来,就躺在大胡子怀里睡着了。
等大胡子发现时已经到山寨了,天空一弯半月正在头顶,惨白的光线映照着山寨的木头门面,上头的匾牌上刻着三个漆黑大字“苍狼寨”,这苍狼寨是建在沙子岭与树林的交汇处,沙子岭往西全是沙子,往东是草坡和树林。
天空零散有七…八颗星子,也是黯然无光,天空像被一块黑布罩着,山寨门口立着两个看门人,山寨里面的四个了望台,每个上面分别有两个弓箭手,还有一支巡逻队沿着寨子绕圈,防卫的有模有样,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军营呢。
大胡子要下马时觉察到靠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张远山,立时呸了一口,晃动张远山的肩膀把他摇醒,“老子怀里从来只睡女人,你这不是给我找晦气。”
张远山一下子被他的闷雷似的嗓门惊醒,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摔下马去,幸得大胡子拉住他的胳膊,但也不愿再抱他,就把他扔给了一个手下。
那手下倒是挺乐意,在张远山屁股上摸了一把,扛着张远山就往山寨后院的山贼窝里走。
张远山预见事情不妙,拼着喊破嗓子也要叫出声来,叫的沙哑难听,还不停地用两手拍打着身下人的后背。
这一闹腾,就引来了其他山贼的嬉笑,大家心照不宣,都只笑不说,张远山趁大胡子经过的时候立刻抓住大胡子的袖子。
大胡子瞪了他一眼,呵斥道:“老子就抱了你半天,你他娘的还赖上老子了!”
张远山不松手,沙哑的嗓子嘶吼道:“你要保证我的安全,否者我就是死也不说出我家财产藏在什么地方。”
大胡子一听,登时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你家的财产藏在什么地方?”
张远山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大胡子乐了,捋了捋胡子,又思索了一下说:“小哥,我们当中必须得有个人看着你,你不想跟他住你就自己选一个,前提是别选我。”他可没忘了上回抢来的小娘子,这次走得急,让她独守空房三日可真是罪过啊,今晚一定得好生补偿她!
张远山盯着大胡子的眼睛一字一字道:“让我跟那狼女睡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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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大胡子听了眯起眼睛看张远山,见他眼神坚定,不似奸猾,便哈哈大笑起来,“狼女住在沙子岭,就是我们也不知道她晚上躲在睡里哪里,你上哪跟她一间房?”
张远山心里更加疑惑,狼女和和这帮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明显对狼女不管不问,又是怎么搭搁上的?要说是因为狼女偷吃了他们的鸡,这种理由就是说出花来他也不信,张远山经常装成小厮跟张员外出去谈生意,熟知谈判时你近一寸,他才能退一寸的道理,便说:“就算她不住在这里,你们也有联系的方式吧,你把她找来,她不来,我死都不透漏一点消息。”说完便不去看大胡子,紧闭的双唇似乎在告诉别人“别想从我嘴里撬出一点消息”。
大胡子以前也绑过这样的富家公子哥,没见过道上的血腥,宁愿英勇就义也不肯折腰半分,最后非得把他折磨怕了才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他寻思着,这折磨人也是需要技巧的,有的人一折磨就疯,就傻,有的人越折磨越来劲,要想折磨得人像一只狗一样听话还需费不少功夫,若是他能自愿说出来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只略一思考,他便从衣领里掏出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原来是一个绿玉的口哨,大胡子放在嘴边一吹,声音尖细直往脑壳里钻,钻的人脑仁疼,连吹了几个诡异的声调才把玉哨擦干放回领子里。
他旁边的那帮子弟兄早跑没影了,就张远山身下的男子还不得不扛着张远山雏在哪里,脸上已经不耐烦了。
“听声辨器”是玉石古董行业常用的一个词,说的是敲打表面听声音,辨别物件的成色。张远山却觉得这个词用在大汉身上更合适,大汉刚才吹出的声调绝非用的口哨好,想来是身怀一定的功力。
正想着,一阵黄沙从西面刮来,张远山诧异,明明没有风,这沙是怎么起来的?
等大家咳嗦着扑掉身上的沙子,空中的沙子也落地了,姑娘就一头长发遮脸,直直地站在眼前了。
若不是之前就见到过姑娘这尊容,张远山真得吓一跳以为是半夜惊动了女鬼。
大胡子趴在姑娘耳边说了两句,如石雕一样的姑娘开始转头看向张远山,张远山是脑袋冲下趴在山贼的背上,见姑娘看他,连忙向姑娘招手。
姑娘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山贼身边,从他背上接过张远山扛在自己背上,向山寨里面走去。
张远山一下子傻了,腹部就担在姑娘瘦弱的肩膀上,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十五岁的男子汉了,就这么被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娃扛着成何体统?关键是颜面何存,张远山一时想不开,羞愤的涨红了脸。
姑娘倒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把张远山扛到后院一个偏僻的屋子,往地上一扔,自己再往床铺上一躺就不管了。
张远山看着姑娘睡觉的姿势,轻声说了一句:“原来狼孩也是躺着睡觉的!”
姑娘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黑暗之中,张远山只觉得一股精光冲自己射来,心下一紧,竟然汗毛都竖了起来。
姑娘闭了眼睛接着睡,张远山中了脚生根,两脚一点知觉都没有,沙子岭在荒凉的西部,晚上气温很低,张远山趴在地上冻得浑身发抖,看着黑暗中姑娘小小的身子似乎很温暖很柔软的样子,就慢慢往床边爬去。
刚爬到床边就被姑娘一脚踢下去了,张远山疼的大骂:“喂,有你这样的吗?我都快冻死了,你起码让我盖点被啊!”
姑娘看了他一眼,闷声不语,接着睡觉。
张远山以为说妥了,揉揉胳膊再次爬到床边,却见姑娘又要伸脚,立刻在姑娘伸脚之前先对姑娘说了一句,“你先别踢我,你想想,我请你吃过多少次烤鸡,就冲这恩情你也得让我一角被子了吧。”
刚说完,姑娘又一脚将他踢了下去,张远山大怒:“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爹必定会来为我报仇,到时候,整个苍狼寨还有你,都会被赶尽杀绝!”
姑娘没有睁眼,心里却在思索,张远山说的这话换成是寨子里的任何一个人肯定都不会相信,但姑娘却很信,她可没忘记书里面张员外真正的身份,倒也不是真的惧怕他的身份,只是沙子岭这边的据点也是有主的,在钱没到手之前让张员外牵扯进来绝不是什么好事,再说,张远山照书中所说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狠角色,还是别把他惹急了,免得没了后路。
姑娘想了这许多,便翻了个身面朝墙睡了,张远山犹豫着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让还是不让?但挨不住寒气逼人,还是厚着脸皮爬到床沿,见姑娘没动作,又双手支着爬到床上,姑娘还是不动,这才小心翼翼地撑起一角被子钻进去,顿时温暖的热气包裹住身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