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冥剑 绯月之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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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没了,成了废人一个。这么狗血的剧情也能让我遇上?打断了筋脉,因为明王诀的关系,我永远也不能练武了。我该哭吗,为什么要伤心。。。。。。说不定因祸得福,辛若涵你悲伤什么,我都不怎么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吗?
“宫主。”飞青端了碗药进来,见落尘云怔怔地望着辛若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先出去吧,我想再休息会儿。”落尘云对辛若涵软软地说道,见辛若涵颔首又说道,“飞青留下陪我。”
待辛若涵离开了浮生斋,飞青掩上房门,垂下窗纱,遮住午间过热的阳光,落尘云才开口道:“外面的形势怎么样了?那天我昏迷后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宫主放心,外面一片平和,七部都很听话的臣服于您和辛公子。那天您昏过去,大。。。落尘幻对您。。。下了毒手,水雾首领趁她分心绕到她背后,前后夹击,擒住了她。而后辛公子下令将她囚在禁地,昨天禁地守卫说。。。。。。说落尘幻自尽了。”
事实不会这么简单,落尘云暗自思索,飞青定是隐瞒了什么。以落尘幻的性子,恨不得扒我的皮,饮我的血,自尽。。。。。。谁会相信发生在高傲的她身上?辛若涵,你费尽心机隐藏的事情我不会不让它瞒着我,但我也不会公布真相。让我看看你究竟想干什么吧。
“宫主?宫主。”
“什么事?”
“这。。。。。。至尊者之争延期举行,我们是否要参加?”
“当然!还有人等着我去见呢。”
说罢,落尘云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叫站在一旁的飞青忍不住涌上寒意,浑身发抖。
***
“教主,这些余孽怎么处置?”
绯月瞥了一眼跪在血泊里颤栗不止的丹然宗弟子,冷冷地说:“杀!”
冷酷的表情让站在阶下的伍须斥有些动容,想看这些日子来绯月率齐天教众灭了千兴教,血洗了九玄门,现在丹然宗也逃不了被灭门的命运。因江湖几大堡与宫的突发事件,至尊者之争延了期,绯月说正好趁这段时间提升齐天教的名声,可是纵观她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在败坏她自己和齐天教的名誉。江湖上人人皆知齐天教血光庇护,杀人不留情,而她——绯月则成为新一代魔头的代名词,真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她究竟想做什么。
一教众踏着血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刚死的几具尸体,恭敬地向绯月呈上一封信。伍须斥想在她脸上搜索点什么,却瞧见她高深莫测的笑,越发糊涂了。绯月将信阅完,一把抓在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踱到门口让教众随伍须斥回去,自己很快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小侯爷,这么急着找我,出什么事了?”
羲锦优雅地示意绯月落座,更亲自斟茶给她,绯月不由地笑了。这羲锦如此殷勤,必是为嗣位之事而来。当初自己答应过要帮他,只为获得魇冥剑地址。那剑址他已经给了自己,的确不假。只不过自己虽能解开外面的幻境保护罩,却无法进去。主人也没有好对策,只说静观其变。
“绯月,我需要你的协助。今番巡视隐州,才来一天就被行刺,这几天里杀手更是猖狂,似乎不置我于死地不罢休。”
“哦?是铭小侯爷派来的?”
“不会有其他人,我肯定就是他了。后天他也会到隐州来。。。。。。”
“等一下,小侯爷。”绯月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接着说道,“在这里动手,你是第一个被怀疑的人。而且还会连累刚刚接任的张子城主,不正中了铭小侯爷的下怀?”
羲锦先还神采奕奕的脸一下垮了下来,皱着眉努力思索更好的办法。半晌他叹了一声,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半路截杀!”
绯月猛喝一口,望着人声鼎沸的外街,手不由地握成了拳。
羲锦按照绯月的话,在望都过着他奢华的生活,与张子宇墨相交游,不露出半点不妥。而绯月交代教众暗中保护羲锦,并且监视他及他的手下的一举一动,以确保不会有内讧和内奸。一切安排妥当后,她带着教中青木堂堂主景阳朝各水奔去。在各水潜伏了一天,等到了正主儿——羲铭。
“教主,还是由属下一人去吧,这种事儿无须您亲自出手。”
“错了,这事儿还得我俩之力才办得成。看到没有,羲铭身边那个锦衣男子,他就是人称‘斩情剑’的白言恭。其剑术超群,我们绝不能硬碰硬。这样,我们分头行事。。。。。。”
“白兄,我们已行了一天了,今晚就在这菡萏楼憩息,明儿就可到望都了。”
白言恭接受羲铭的提议,这一路表面上什么安全,羲锦竟然沉得住气,实在让他吐了一口气。他不是不知道这两兄弟的暗斗,也知道羲铭暗中派了几拨杀手去暗杀羲锦。他不想卷入这场斗争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为羲铭的朋友,他只要把羲铭安全地带回武侯府就可以了。本来他以为这次出行一定会遇到羲锦派来的杀手,却没有料到羲锦的毫无动作之举。莫非羲锦明白自己的处境,准备退出争斗了?
“白兄?”
白言恭回过神,淡淡地看着表现天真活泼的羲铭,应道:“小侯爷,有什么吩咐?”
羲铭有些失望地看着一脸冷漠的白言恭,摆摆手回房去了。刚走到门口,羲铭换上一张笑容灿烂的脸,旁若无人地叫着:“白兄,上来吃点东西,然后一起睡吧。”
菡萏楼一下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尽力地展现他们的心情,表情各异。只有白言恭冷着一张脸,毫无表情地上楼,擦过想看好戏的羲铭,走进他房间,随手关上门。
片刻后,整个菡萏楼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白言恭,你开门让我进去啊!”
第七十八章 王小二
我姓王,叫小二,是各水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兼客栈菡萏楼的小二。今儿个是我在菡萏楼工作的第一百八十一天,我遇上了这辈子所知道的最冷的人,听过最暧昧的话,见到了最强势的女人,最狗血的情节,最想令人尖叫的结局。。。。。。估计这也是我说“最”字最多的一天。请原谅我的罗嗦,我这就从头说起。
我姓王,叫小二。。。。。。咳,不对,是这样的。楼上清雨间的客人吩咐我们备最好的酒菜,他要与那个最冷的男人一起把酒言欢。他们刚才暧昧不已的话尚回荡在我脑海中,现在听见他们要以酒论事,不免有些嘘唏。万一酒后乱性。。。。。。这可不是我该操心的,我拿眼角余光瞄了瞄抵在腰上的寒光匕首,努力咽了口口水,很没骨气地求饶:“大侠,好汉,饶命呀,我只是一个小二,没钱没权也没色呀。。。。。。”
“闭嘴!”身后那人低喝了一声,声音却很好听。
我急忙照他说的做,像这种情况他一定是想让我做什么,或者打听什么。果不其然,他塞了包迷药给我,要我放进准备端去清雨间的酒中。碍于腰上的利刃,我一脸苦相地照做了。可惜了这一把好声音,他竟是个断袖!要不然他用迷药干嘛,一定是用迷药迷倒那里面的某一个人,然后再与另一个携手天涯,神仙眷侣。
“想什么!还不送上去!若泄露一个字,那我也送你一个字,死!”
想我如此纯洁一小二,完全没想过他是个杀手(想到了你又敢干什么?)。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楼,一脸麻瓜笑地送进清雨间。间里两个人简直太不搭调了!一个开朗得说的天花乱坠,另一个沉着一张脸半天都不哼一声:一个笑面人,一个冷面人。
“白兄,来,你我喝一杯。”笑面人笑得很殷勤,我鸡皮疙瘩洒了一地。
冷面人没有接他递的酒杯,而是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我立刻识趣地往门外退,却听见冷面人低喝:“不要喝!”语毕,我只觉手腕被人抓住,掐得生疼,抬头,冷面人满脸杀手地盯着我,伸手扣住我的脉门,凶狠地问:“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我吓得瞠目结舌,大哥,我是被逼的啊。
冷面人眉毛一挑,杀气隐去了一大半,英武的脸抽动了一下,自言自语:“你。。。不是。。。。。。”他用力一扯,关上房门。而我被他一股力拉得站不稳,差点撞上桌角。
“白。。。白兄。。。。。。”笑面人也吓了一跳,先前嬉闹的神色被一脸肃气所代替,让人有种他很聪明的错觉。可事实告诉我那不是错觉。
“小侯爷,酒里有迷药。”冷面人解释了一句,不死心地继续盘问我,“快说,谁指使你干这种事的?不然你的下场就是死!”
怎么长得帅的人都爱用死要挟别人?我哆嗦了一下,摇摇头,你们的相好我怎么会认识。他的眉毛挑得更高了,杀气又现了出来,我腿软,结结巴巴地说:“他。。。他有。。。刀。。。。。。”
话还没说完,笑面人搭上他的肩膀,笑得很邪恶地说:“不如将计就计。”
他的笑很邪恶,异常得让我全身哆嗦。想我一未满二十的青年小二,怎会卷入这种事情里?我很不争气地两眼一翻,想昏死在地保住一条小命。谁知笑面人狠狠掐着我的手臂,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音来。接着他低声对我说:“小二,这里有两条路给你选。一嘛,就是永远闭上你的眼和嘴,这样我们才能放心没人告秘;二嘛,嘿嘿,陪我们演场戏,事后我保证不仅不会伤你一根汗毛,而且还让你荣华富贵一辈子。”
吓,威逼利诱?我热血上涌,多么想把胸一挺,很有骨气地喝道:“少来,老子不吃这一套!”然而血涌过了头,我战战兢兢地看着笑面人,半信半疑。
“我保证,以武侯府铭小侯爷的名义保证,决无虚言。”
***
“来,白兄,我们饮了这杯。”笑面人又顶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大声吆喝,兴趣高昂。
冷面人举杯颔首,刚准备收回手时,我敏锐地发现他怔了一下,朝笑面人使了个眼色。
来了。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饮下那两杯酒。两个人说笑了一会儿,慢慢倒在了桌上。药性发作了!我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去,忽然听见窗外一声响,回头就看见一位漂亮却杀气缠身的女人站在窗边。而门被打开了,闪进了一个俊朗的男人,是他!
女人朝我走过来,她手上的剑寒光凛冽,吓得我两腿发软。杀人灭口?我在墙角哆嗦,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冒着寒气。那女人手一扬,我吓得双眼瞬闭,却仍旧被落下的白光闪了神。死了,死了,玉皇大帝如来佛祖,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我王小二可不想死在这里呀!
“教主。”那个好听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立马感到一股渗人的寒气划过耳廓,激出了我一身冷汗。“还请教主手下留情。”
我偷偷启开眼,见那女人一脸戾气,杀人的欲望在她眼底掠过。而救我一命的那个人却面不改色地与她对视,只是他刻意掩藏在袖子里颤抖的手道出了他的后怕。
“景堂主,本教主做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吧。这小子一条贱命,用得着心软么?”
贱命也是命!你这个毒蝎女!我在心里狠狠地咒骂,脸上却吓得麻木了一片。
“教主做事一向英明。只是,这小二留着还有用。”
“你说。”
“这两人一死,官府一定会派人大肆搜查,对我教行事不利。若是这两人是死于一中了千日醉的小二之手,这可就简单多了。”
“这说辞未免也太简单了些,连我们都不信,这官府又怎么会认同呢?”
说话者正是倒在桌上不醒人事的笑面人,他与冷面人款款而立,神情泰然。而这一边毒蝎女和景堂主的表现令人诧异,不仅没有事情败露的震惊和狼狈,反而抿嘴一笑。
“我说这迷药不管用吧。”毒蝎女甚至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