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呆萌养成计划-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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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不愿在别人面前表露出自己身上有伤,平墨再次爬了起来,动作放慢了些,发动起了车子。
开出一段后,他才从车子的置物处里拿起了一瓶药,直接开了瓶盖,哗啦啦也不知道往嘴里倒了几颗,反正因为倒得太猛,有几颗药都从他的嘴边掉到了他的膝盖上。
注意到平墨的这一系列动作,俞良宴心下了然了。
这孩子八成是吃药吃多了把脑子吃坏了。
想着,他活动了一下身子,顿时,四道视线牢牢地锁定在了他的身上,逼得他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看来平墨给他们下了死命令了,让他们密切地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许有任何闪失。
明确了这点后,俞良宴聪明地选择了闭上眼睛,老实地装瞎子聋子哑巴,暂且看看平墨有什么打算。
杀掉自己?俞良宴觉得不至于,但是废条胳膊腿儿什么的还是有可能的,或是把他的肾脏拿出来换个手机,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儿。
俞良宴倒不后悔上次当着平墨的面和猫秀恩爱的事情,在他看来,这完全是平墨自己钻牛角尖把自己给钻傻了。
他唯一后悔的是,平墨这些日子安安分分的,自己居然就被他迷惑了,放松了警惕。
要知道,他去俱乐部的事情,是今天上午才决定的,如果没有人跟踪他,没有人摸清他的生活规律,没有人在这一带踩点,他们能绑得到自己才怪。
他的纠结点就在这儿,开了小三十年的船了,结果一头栽阴沟里去了,这感觉有多销魂,谁栽一回谁知道。
车终于停下来了,他被领进了一间精装修的别墅,但从那富丽的,和平墨本人的气质格格不入的装潢来看,这绝对不是平墨自己的房子,大概是他租别人的房子来做自己的临时窝点来着。
在客厅里,平墨对那两个大汉一点头,似乎根本不是在跟俞良宴说话:
“坐。”
俞良宴的肩膀,顿时被两个大汉往下一按。
俞良宴虽然有个一米八九的个子,但他清楚变通,没做什么反抗,就被人摁在了沙发上。
被摁下去的时候,他还很具有娱乐精神地展开了思考:
他有什么好反抗的?现在平墨一没发话剁自己的胳膊腿儿,二也没叫他们揍自己一顿,自己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
不过,倘若平墨叫这两个人来,是要对自己做点儿什么掰弯的罪恶活动,那自己可就要保护名节誓死不从了。
显然,平墨没有俞良宴脑补的那么重口。
逼着俞良宴坐下后,他上下打量了俞良宴一番,眼神中看不出喜怒:
“我想知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把小兔子还给我。”
俞良宴:“……”
这话一出口,俞良宴的吐槽欲望难得地也上来了:
还给你?且不说你把猫比作东西,还来还去的,单说猫选择我,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左右?难道我给猫下了什么咒了?
平墨一开口抛出的问题,就叫俞良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不会伤到他那颗脆弱的玻璃心,导致他兽性大发下令,让那两个大汉把自己就地法办了。
他甚至还挺无奈地想到,难道是因为我欺骗父母说我是基佬,所以老天爷就派了两个汉子让我和他们相亲相爱?
他的思维已经飘到了无比诡异的地方去,可这也没妨碍他一脸淡定地回答平墨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努力呢?你如果好好待她,好好争取,你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俞良宴觉得这个回答充满了励志范儿,可谓是苦口婆心,态度端正,可是,这话落在平墨的耳朵里,就成了妥妥的耍流氓。
什么意思?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来对我说教?
他啪地一下把从刚才开始就捏在手心的别墅钥匙丢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面色阴沉了下来:
“少东拉西扯!你就说,怎么样才能把小兔子还给我?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她!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我比你了解她!”
听了这话,俞良宴挑起了眉。
之前,他还想顺着平墨的话,好好哄哄他,以避免自己被两个男人伺候的悲惨下场,万一某句话没说好,被切个器官啊剁根手指啊,感觉也挺不妙的。
可平墨说这话,让俞良宴联想起来,当初平墨刚刚回国,就打电话冲自己示威,说他一定会娶俞知乐,不信让他等着看。
想过去,看今朝,这脸抽得可是啪啪响。
这一地的玻璃碴都是谁的?妥妥的是从平墨那颗玻璃心上掉下来的碎渣渣。
平墨把他绑来,这样色厉内荏地质询他,不过就是想要一个心理安慰而已,显得他比他强罢了。
可那又怎样?猫就是喜欢自己,你就算来咬死我她也不会属于你了啊。
俞良宴的心态突然变得流氓了起来,既然平墨这么想探讨这种问题,那他也不介意好好逗逗这个家伙。
于是,他清了清喉咙,问:
“你比我了解她?那你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平墨眯了眯眼睛,说:
“你说。”
“她的生日?”
“她被捡来的那天是六月九号,出生的那天是六月七号。”
“她喜欢用什么球拍?”
“她现在用的是百宝力的球拍,但她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球拍。”
“她最喜欢吃哪两种面?”
“鸡丝汤面和鳝鱼面。”
眼见着这俩人一来一往,那两个眼观鼻鼻观心貌似很老实的平墨找来的帮手,已经开始在心里头骂娘了:
还以为绑这个人,油水大大的,他们也能多分几杯羹,谁能想到他们的雇主竟然是个脑子不好使的主儿,正事儿不干,居然跟这个被绑架的人在一起玩儿竞答竞猜?这是脑子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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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第431章 脑子显然有病
平墨刚开始还游刃有余,并暗笑俞良宴居然拿这种简单的事情来考察自己,可随着问题的深入,他居然有了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你知道猫喜欢的网球明星是谁?”——自己怎么会知道?他当年教她网球的时候,费德勒啊,扬科维奇啊,莎拉波娃啊,都远在天边,她唯一崇拜的人就是自己,而这些年他收集的记者采访俞知乐的报道里,偏偏就没有提到这一点的。
“你知道她现在的鞋是多少码么?手套喜欢戴几号的?衣服穿多大的?”——要让他说俞知乐以前的号码,他能说得出来,可是现在的……他哪里知道?
“你知道她最不喜欢什么天气么?”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身体会不舒服么?”
“你知道她现在身体的各项指数指标么?”
俞良宴的一个个问题抛出来,硬生生噎得平墨半句话都讲不出来。
他能讲什么?
他只是感觉,自己所笃信的某些东西,正在被俞良宴动摇着。
是,平墨敢保证,自己对过去的小兔子了若指掌,她是被他带大的,他对她的爱和了解,毋庸置疑。
可现在呢?当她从“小兔子”,变成“俞知乐”之后呢?
她的人生,好像就与自己无关了……
这个认知,让平墨的心一阵阵难受得厉害,双目里渐渐含上了难以言说的愤恨。
最了解她的人,已经不再是自己了,她的现在,与他无关。
那……将来呢?
这个可能性,刺激得平墨周身的皮肤一阵发凉,为了缓解这种从心房深处滋生出来的恐惧,他猛然暴起,挥拳打向了俞良宴的面部!
这次俞良宴闪开了,抬手格挡了一下他挥过来的拳头,可他还没来得及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措施,那两个从刚才起就对平墨的智商持了怀疑态度的帮手先生们,为了自己的佣金问题,还是一左一右地拉住了俞良宴。
平墨见俞良宴的关节被制住,就毫不留情地从下挥拳,猛地一下揍上了俞良宴的腹部。
俞良宴沉闷地哼了一声,就再没有发出旁的声音,低下头,喘息过一阵后,他再抬头看平墨时,眼神中就含着无限的嘲讽了: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
平墨咻咻地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看着平墨苍白如纸的面色,俞良宴微微摇了摇头。
看来,这智商低的人是没法被唤醒的,毕竟智商基础摆在那里了,自己也算是小小地试探了一下平墨的底线,没想到他的底线这么低,一旦触及了他的逆鳞,自己估计也会挂得很难看。
俞良宴正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和平墨打太极拖时间,平墨就又一次发难了:
“你离她远点儿!我不允许你再接触她!”
俞良宴听到这句话,眸光轻轻闪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而是饶有趣味地反问:
“为什么?”
平墨的眼中散发着怕人的光芒:
“因为她是我的!我不允许你再碰她!你弄脏了她!”
这话说的,什么叫弄脏?举个例子吧,自己在和猫接吻的时候,猫可是从来都没有嫌弃过自己脏呢。
不过俞良宴还不至于脑抽地跟平墨炫耀这个,在这样的环境下,乳齿露骨地刺激平墨,明摆着是作死。
刚才在和平墨玩儿你问我答的时候,他一边有意要拖时间,一边还得小心着斟酌语句,生怕嘴一秃噜,把自己和猫的甜蜜过程兜了出来,比如问他“和猫接吻是什么感觉”,到时候,平墨一恼火操刀砍了自己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俞良宴试探地反问:
“如果我说不呢?”
平墨眼中的凶光立刻盛了十倍:
“那我就杀了你!在这里杀了你,没人会知道!”
俞良宴这时候还真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平墨这口气完全是把自己当鸡了啊,想杀就杀想宰就宰,真是没有尊严。
不过话说回来,俞良宴还是决定相信平墨的话,毕竟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做主嘛。
于是,他松了松口风,说:
“那如果我答应的话,你就会放我回去?”
见平墨笃定地点下了头,那两个跟着平墨执行绑架这一工作的哥们儿差点儿一头摔倒在地上以头抢地:
你有无搞错啊大佬!兄弟两个陪你费心巴力到处踩点,把一头这么大的肥猪给你绑来了,你不趁机榨点儿油给兄弟们分几杯羹就算了,对方只要答应把马子还给你,你就放他走,你是被弄坏了脑子了吧?
的确,这俩人的想法也没错,平墨现在是彻底陷入一个偏执的魔念中了,他只要俞良宴的一个承诺,至于放俞良宴这头老虎回山的后果,他一概想不到,也不想去想。
俞良宴此时心里的吐槽也和那两个瞠目结舌的哥们儿一样一样的。
但作为被害者,平墨的脑抽,对自己的成功脱险肯定还是有帮助的。
在这样的想法的驱使下,俞良宴作努力思考状,装成痛苦抉择的样子,思考了好一会儿,把气氛和情绪完全铺陈足够后,才表现得极端肉痛道:
“这样的话……我愿意。”
平墨握紧了拳头,心里一阵抑制不住的狂喜。
只要俞良宴答应不再纠缠小兔子,那自己就有机会了!
可他仍不敢完全相信俞良宴,他狐疑地观察着俞良宴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些疑点来:
“真的吗?你愿意放手?”
如他所愿,俞良宴装出一副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