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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心底欢歌-第107部分

小说: 心底欢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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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惊慌地看着她:“梁阿姨——怎么突然要出去啊?”
  “是早就计划好了。”她淡然一笑。
  “我送您和叔叔去机场吧。”他赶紧献殷勤。
  “不用了,何乐会送我们过去的。你忙自己的事吧。”她客气地拒绝着。
  石楠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这下是彻底在准岳母面前失宠了。本来她们家的人就眼高于顶,个个不拿他当回事儿,现在好了,唯一的后盾也被他自己撞飞了,心碎一地无人拾,这种悲凉没人懂。
  送完梁诗语和何静远,何欢和何乐在机场大厅一人买了杯饮料,边走边聊。冷不防一个着装怪异发型另类的男人挡在了面前。只见他从皱巴巴的手包里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笑容猥琐语速奇快地说:“你好,我是星锐模特公司的经纪人……”
  何欢马上很老道地冲他摆摆手:“不好意思,我没兴趣往这个方向发展。”
  男人愣了一下,接着继续无视她猥琐地笑着对何乐说:“这位帅哥,我觉得你形象上佳,体型完美,非常有模特的潜质,如果加入我们公司,一定会成为……”
  何欢尴尬地将头扭到一边,何乐忍着笑礼貌地说:“谢谢您的赏识,很抱歉我无意于这个领域。”
  “你先不必着急拒绝吧,可以先从兼职模特做起,如果觉得还OK再重新考虑……”
  “谢谢,真的不用。”
  “像你这样先天条件完美的人真的是难得一见,特别是脸型,立体感特别强,不论是拍照还是走秀都会很上镜。”他还不死心,一脸鸡血试图说服他。
  “余经纪过誉了,你这么一夸,我倒觉得我爸爸如果做这行肯定更出色。不过我们目前都没有往这个领域发展的想法,如果哪天想加入,会打电话联系您的。”他微笑着收下名片。
  “我不是骗你们拍写真的,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忽悠你……”
  “那倒不会。我相信您的诚意,其实去年上海时装周的时候我在后台见过您一次,今天遇到也算是缘份。如果我有条件不错的朋友想往这一行发展会第一时间推荐给您的。”
  “这样啊,”这位经纪人得到认可笑得更加灿烂(猥琐),何乐的谈吐和表现也让他认识到这孩子家世不凡无意于此,便借坡下驴,“那说好了啊,有好的人才一定要多推荐啊。”
  “一定一定。”他客气地微笑,挥手说再见。
  何欢一头撞到他肩上:“怎么这么丢人啊!为什么我一遇到就是骗子,你遇到的就是经纪人!这不科学!”
  “这很科学,因为真正的模特经经人根本就不会要你这种娇小姐,谁伺候得了!”
  结局当然是一顿暴打,引得机场各路行人侧目。
  回到家何欢恹恹地没有情绪,坐在餐桌旁,下巴搁在桌子上,表情落寞地说:“怎么办,他们抛弃了我们,好忧伤。”
  “你早该习惯了好吗?装什么装?”他不屑地轻嗤。
  “真的好忧伤,整个人都空了,连胃都是空的。”她表情更加忧郁了。
  “想吃什么,真接说!”他手往桌上的一拍,鄙视地剜了她一眼,“别给我装模作样。”
  “你不是说要做慕斯给我吗?明天就做可不可以?”她讨好地眯着眼睛笑。
  “你不怕吃成一只肥猪吗?”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
  “吃胖了才有理由减肥呀。”她眉欢眼笑,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两手各竖了两只手指头在头顶,“微胖不是也挺美的吗?我记得小学的时候也蛮可爱的嘛。”
  “你还真是,脸皮够厚的嘛,谁不知道当年的小胖妞都没什么人追。”
  “胡说,也有的。”
  “你指的那个鼻涕拖到斯图加特的德国小胖子?还是智商明显有问题的匈牙利小不点儿?”他坏笑着转过头。
  “你——!不跟你聊了!你这种人简直没有一点同情心,就知道揭人短。”
  “我也很想找出长来,可是放眼望去,遍寻不见啊这能怪我吗?”他傲骄地一昂首。
  “就你长!你什么都长!怎么不把鼻子长到月球上,眼睛长到火星里呢!”
  他诡异地笑了下,令她想到很多不该想的东西,于是狼狈地咳了一声说:“我去洗漱了,明天早上出门锻炼的时候别忘了买点淡奶油。”
  一早上她拿着相机对着做好的慕斯蛋糕狂拍,拍完导到电脑上,一得意便又晒了微博:“@没有马车的笨笨猪(于昭雅):不是说全上海都没有巴黎慕斯的味道吗?给你个机会来推翻自己的结论,脚快有脚慢无,你懂的!”
  结果不出一小时,门铃接二连三狂响,先来的竟是纪晓月和纪南星,紧接着石楠也过来了,于昭雅居然最后一个到,等她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只残留小小的一块,可怜得还不够塞牙缝。
  何欢谄笑着说:“不能怪我啊,叫你脚快点儿,还是慢人一步。”
  “怎么大家今天都过来了呀?”她苦笑。
  纪晓月得意地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刚说完发现大家都神色各异地看着她,才反应过来连带着把自己也骂了,顿时有点不自在;还没等她顾左右而言它,何乐看着何欢就补了句:“谁叫你自己裂开的?”
  一群人都哄笑起来,何欢愤愤地拍了他两把:“你才是那个臭蛋呢!坏蛋!大坏蛋!”
  东西吃完,大家都比较无聊,石楠便开玩笑说:“你家有牌或者麻将吗?不如我们来两局吧。”
  “有麻将。”何乐没有反对,“谁会?”
  “我不会。”于昭雅无辜地摇头。
  “我也不大会。”纪晓月表示自己只要观战就可以。没办法,何欢只好自己顶上。她牌艺生疏,也不怎么会算牌,打出的张张极臭,上风的何乐一张好牌也不送,下风的石楠倒是吃到几张。
  打了一圈,石楠开始夸她动作麻利:“出牌真果断。”
  及至打了臭牌,他又替她辩解:“骏马也有失蹄的时候,聪明人也不能样样占全了,不给别人活路。”
  一众人都极其鄙视,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怕拂了何欢面子。不料何欢半立起来抓牌的时候,一不小心放了个响亮的臭屁,熏得身侧的于昭雅呼吸一窒,差点没蹦到门外。正尴尬间,何乐眼珠一转:“公主轻挪玉臀,洪宣宝屁,依稀乎有钟磬之声,仿佛乎若麝兰之气,臣立下风,不胜馨香之味。” 儿时兰子嫣带他们三个,在接到梁诗语“教国学”的任务后觉得四书五经太晦涩,闲来无事就给他们读几段《笑林广记》,权当娱乐小故事。
  其它人狂笑,何欢被自己放的屁呛到了,又忍不住爆笑,咳得惊天动地,只有石楠略略有些不自在,等笑声逐渐平息,半是自嘲半是玩笑地说:“果然凡事都有修为,看来我的段数太低,还需要好好进修。”
  纪南星笑完忽然说:“我记得这个小故事前面还有一个,说是有只小老虎抓了个人,上半身酸,下半身臭,大老虎说这人一定是个秀才。小老虎问为什么,大老虎说,没听说酸腐文人么。” 
  谁也没有笑,何乐半眯着眼高深莫测地勾了一下唇,石楠则一脸惊恐地用“你脑抽了吧”的表情看着他,晓月和昭雅都表示无语,何欢见状赶紧催促:“轮到谁了还不快出牌?等着沤肥料么?”
  何乐斜睨一眼,看她又打了张烂牌,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这些中文系出身的人呀,果然连牌都跟着臭了。”
  “你活得不耐烦了吧?”她狠狠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何乐惨叫一声,于昭雅跟着脸都变了,晓月则直斥:“何欢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他是你弟弟,不是你仇人!”
  “长得美,做什么都是对的。放心吧宝贝,谁到你面前都会变成受虐狂的,我受得住。”何乐无所谓地拍拍何欢的肩,仿佛刚才被掐的不是他一般,气得晓月脸都青了。
  于昭雅啧舌,默默往后挪了挪,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中午何乐掌勺做了一桌大餐,吃完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收拾行装。
  “你们要干吗?”纪晓月见他把何欢的背包也打包好了,不由立起身问。
  “骑车去东方绿舟,然后去周庄。”他把包收拾好便回房间换衣服,临走喊何欢:“你还磨蹭什么?再晚就到不了了。”
  “那么远?”纪南星蹙眉:“我开车带你去。”
  何欢扬首笑着说:“开车多没意思啊,骑车去才能看风景嘛。”
  “那么远,太危险了。”他还是十分不赞成。
  “有什么危险?我们又不走国道,都是从小路走的。”她丝毫不以为意。
  “那不是更不安全,天气又这么冷。”他简直有些生气。
  她懒得跟他争,径自回房间换了骑行装出来,背上包对众人歉然一笑:“不好意思,原先就计划今天下午出去的,改天有空我们再聚。”
  石楠本来想说他也加入,可一想几十公里的路程和他们逆天的速度,又不由退缩。
  六个人一起下楼,何乐和何欢去地下车库推了自行车出来,戴上头盔,朝他们挥挥手便潇洒地骑车远去,一红一黑的两个身影越来越小,空留下剩下的四个大眼瞪小眼。
  他们从乡村小路穿行,路上一箱箱装着活鸭的三轮车,上面还绑着一层,她哈哈大笑:“这个一刹车岂不是要掉下来一堆?”
  何乐很鄙视地看着她:“你以为鸭子是死的?它们就不会用脚撑一下?”
  何欢笑得快从自行车上掉下来了:“好智能,这什么鸭啊,高科技X星鸭?”
  “你不懂。”他故作深沉地摇摇头。
  “你好像很内行的样子,怎么,有交集?”她邪恶地笑着,朝他点了点下巴。
  何乐听出她话里有旁的意味,无奈地摊手:“看,思想又跑偏了吧?就知道你是太阳星人。”
  “我有那么黄吗?”
  “有,更甚。”他认真地加重语气。
  一月的阳光带着点微凉的温柔,一路的灰绿的风光别有一番美丽,她的心情大好,骑在水泥小路上,不由放开双把摇头晃脑两手乱挥,唱起了MJ的《Beat it》。何乐则搞笑地配合她,打着节拍唱起了Rap版的《钗头凤》:“红酥手,黄縢酒,满城□□宫墙柳。”
  她马上接:“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拖。莫莫莫!”
  两人相视大笑,骑在车上张开双手对着旷野大声喊叫。
  到周庄的时候已是傍晚,找到住处两人停好车,一起说说笑笑出去坐船。古镇最美的是夜景,灯光晕出不同层次的风情,墨色的屋檐也多了几分浪漫。潺潺的水流声和着桨声交织在夜色里,心也被潮湿的气息浸润,变得更加纤细敏感。何欢靠在何乐肩头,抬起头望着天,幽幽地说:“宝宝,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啊?好怀念小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每天都没心没肺,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人总会长大的,这是没有办法逃避的责任。”
  长大是一种责任,不管有没有意识到,某一天总是要承担。她轻声叹息,忽然就体会到了那些诗人们所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她有什么好忧愁的呢?只是因为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吗?所谓的爱情,是不是一种虚妄?因为离开他,并没有让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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