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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心底欢歌-第113部分

小说: 心底欢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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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看到海豚会带来好运呢!”她脸上都是兴奋的光,目光里灼灼都是喜意。
  他在心底里笑她傻,可是却说不出任何嘲讽打击的话。她是多么单纯快乐的丫头,因为看到某种小动物就对未来充满美好的幻想。他想,他应该用尽所有守护这份纯真,让她能一直快乐下去。
  离开普吉的时候她还恋恋不舍,结果一到清迈就把前面的全忘在了脑后。这座小城小资中带着些许古雅的调调取悦了她,不论是矮矮的小房子,窄窄的街巷,还是精美的庙宇和夜市里的繁华场景都令她着迷。
  “我们应该早点来这里的。”她不断地感叹,似有所指。他只好妥协:“那我们改一下行程,苏梅岛和曼谷都不去了,在这里多玩几天吧。”
  她眯着眼傻笑两声:“真的可以吗?订好的行程还能不能退?”
  “能退的就退掉,不能退的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全部订满,住宿只订了头一天的,有一家支持提前取消;机票也很便宜,没多少钱。要是到时晚点或者怎么样,还能申请退全款。”
  “嗯,爸妈快回来了,我们玩几天差不多也该回家了。”
  他们到寺里做massage(按摩),技师从脚趾头按起,一步步按到头上。何欢差点没忍住要跳起来:这是什么神顺序啊!何乐捏住她衣角示意她淡定:“人家这顺序也是符合科学的。”
  “符合鬼科学,我受不了了!”她差点要尖叫。
  “要尊重当地的文化,不要讲究那么多嘛,反正晚上要洗澡的。”安慰了还不如不安慰,她简直要抓狂。
  他发现当地的临时团都非常划算,又报了一个去大象营的,带着她去骑大象。刚到达的时候一群大象正在河里洗澡,洗好上来热身,有驯象人引导它们各自就位,做一些站立动作。她走近一只小象,它很乖顺地抬起左前脚,示意她可以骑上来。她惊喜地攀着它的身子骑了上去,它双脚腾空摆了个造型,她做了个飞吻的动作,萌翻众人一片。何乐呆了一瞬,马上按下快门。
  “太赞了。”他竖起大拇指,又指导她摆了几个拉风的pose,最后下来的时候给了驯象师100铢小费,心满意足地骑大象去了。骑到半程看到有卖香蕉的,赶象人说大象会喜欢吃,何乐看不得何欢巴巴的眼神,便同意她买了一串。结果没走几步它就死活不肯再往前挪一步,停在河边卷着鼻子朝他们喷水。
  “看,谁叫你买的,它都知道了。”
  “咦,原来大象这么聪明啊。”她惊叹。
  “你以为谁都像你,笨成这样儿。”他极不屑地哼了一声。
  “切!你才笨呢!”她兴高采烈地喂了一支又一支,喂完拍拍手说:“没啦,吃也吃过了,赶紧走吧,哥们儿!”果然,大象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乖乖迈着沉重的脚步,淌进了河里。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我早已经了解,追逐爱情的规则;虽然不能爱你,却又不知该如何。
  ——童安格《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
  看过精彩的大象演艺团表演各项节目,他们跟着团去坐牛车。何欢对这种新鲜品种的白牛十分感兴趣,摸了又摸看了又看,直到何乐提醒她寄生虫才恋恋不舍地坐到了车上:“我也想要一只可爱的牛牛。”
  “看到什么都想要,你还想养一只大象呢,就算买得起,有地方放吗?”
  “也是哦,都没地方养。要是有个农场好了。”她遗憾地说。
  他无语地垂首:“姐姐,就你这种什么都想要的性子,就算整个世界都是你的也满足不了无休止的贪欲。”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有这么凶残吗?”
  “上次看星星的时候,你还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星系来着。”
  她吐吐舌头:“好吧,那个只是随便说说。”
  “那这只牛是真的想要?”他打趣地问。
  “边儿去!”她噘起嘴,“不想跟你说话!”
  “不过以后可以给你养只松鼠,上次在花鸟市场看到的那只还挺萌的。”
  “可妈妈不喜欢家里养小动物嗳。”她恹恹地嘟着嘴巴,苦着脸说。
  “要是你去美国工作的话,我们偷偷养一只又没关系的。”他状似无意地重提旧话。
  “那倒是哦。我去那边做什么呀?”
  “很多工作都可以做呀,教中文,做翻译,做导游,到企业里面做文职工作,都可以的。毕竟那边像你这样多语种流利的人才也不是特别多,而且中文好绝对是一大优势。你甚至可以考虑申请一年的硕士,读出来再找工作,更方便划算。”
  她想到纪南星,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人的感情真是难以捉摸,曾经爱得如火如荼,如今却倦意淡淡,连将来的人生规划都不把他考虑在内了。不如先去美国读个硕士,工作几年,然后再回来吧。如果到那个时候,还是放不下这段感情,——那也不能如何了。估计到时他早就儿女成行,根本不会给她机会了。说来可笑,当初追着要开始的是她,现在想要结束的还是她。
  “现在申请还来得及吗?”
  “还有学校没截止的,来得及。就算来不及,也可以先找份工作,然后申请下一年的嘛。”
  “好,那我准备下材料,——上次考的托福成绩是不是早过期了?唉,早知道会用到,就好好准备一下,打酱油随便考出来的分数实在是太难看了。”
  “没事儿,好歹也是100+,你又不会申请Top10。”
  她愤怒地瞪着他:“我怎么就不能申前十了?你敢鄙视我?”
  “好吧好吧,就算你要申哈佛我也举双手双脚赞成行了吧?”他笑咪咪地摸了摸她的刘海,“也是,我们家小公主谁呀,往那儿一站,常春藤的小秘们哭着喊着跪地求填申请表,各大学院教授扑天盖地使出浑身解数来抢人……”
  “你闭嘴!”她凶狠地冲着他做了个毙掉的动作,“再嚷嚷把你推下去!”
  何乐看了下慢腾腾蜗牛般行进的牛,咧开嘴笑了:“不用推,我自己下去。”说完麻利地跳下车,跑到前面,举着相机半蹲着给她拍照。
  回去休整一晚,第二天又马不停蹄地一路向北,去了白庙、长颈村和金三角。她在长颈村好奇心大发,对着X光拍的图片研究了半天,又跟当地村民一起拍了照,买了许多手饰和工艺品。
  “脖子上套那么多铜圈圈,重都重死了,睡觉也不能取下去,真不知道她们平时都是怎么过的。”她唏嘘不已,“还好我不用受这种苦。”
  “一个民族一种习俗,你没听人家以此为美吗?脖子最长的还有‘长颈皇后’的美誉呢。再说,我也跟地域特征有关系,刚才那个导游说,这里以前凶猛的动物比较多,特别是老虎狮子什么的,脖子和其它关键部位套上铜圈可以保护妇女,毕竟她们是弱者,更容易受到侵害。”
  她吐吐舌头:“刚才光顾着看各种小东西、和那个小姑娘聊天了,导游讲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嘻嘻!”
  到金三角的时候,他们坐船去对面老挝的市场里逛了一会儿,她又买了椰壳的包包、围巾,将何乐身上的背包塞得满满当当。有衣着褴褛的老挝小孩向游客讨钱,她心一软,给了他100铢。
  他摇着头微笑:“你这种行为有很大的潜在危险性,万一他只是个探路的,后面又出来一群,到时围上来的话,你给还是不给?要是给,可能无休无止,直至给不起;要是不给,可能会走不出去,而且有可能会受到人身攻击。”
  她呲牙咧嘴:“没那么夸张吧?你总是把别人想得太坏了。我觉得这里的人还蛮好的,和气,包容,不轻易与人争执,不愧是佛教国家。”
  “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毕竟我们身在异国他乡,很多东西都不了解,就算被宰,也是很正常的。我们俩是两个极端,不过中和一下,也算是刚刚好。”
  纪南星觉得,何欢像是突然从他的世界消失了。原本叽叽喳喳哪天不刷存在感大家都觉得不习惯的一个人,旅行之后十几天杳无音信,连照片和状态都没更新过半点。她分明有国际漫游的套餐,也随时可以在宾馆上无线网,却从来没有在旅途当中联系过他一次。他发消息过去,也是隔天回复寥寥数语,应付差事一般。原本她天天打电话过来,他还烦得要命,恨不得她的手机永远没信号;现在她半个月不联系,却让他郁郁寡欢,若有所失。人的习惯还真是可怕。
  每天下班,都要先开车回温馨苑一趟,看看她家的灯有没有亮。终于等到有人在了,翘首在寒风中等了半天,却只看到梁诗语的身影。打电话给妈妈,一片嘈杂的广播声中她边托运行李边抽空跟他说:“你是问宝贝?她还在泰国吧?听你梁阿姨说明天回上海。——OK; thanks。 ——我也是明天晚上到。好了,我要去安检了,先这样,bye。”
  他去的时候已经是早上9:30,何静远开了门笑着请他进来,梁诗语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见来的是他,有些意外,但还是很温和地请他坐:“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朋友聚会,叫宝贝一起过去。”他尽量让自己说得坦然自若,心内却不免惴惴。
  她微微挑眉,对于他叫何欢“宝贝”略有些不习惯:“她昨天睡得晚,现在还没起床呢。”他已经听到她咯咯的笑声,和何乐低沉的笑混在一起,显得格外清脆动人。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放肆,那么无拘无束,笑声中透出恣意的、毫不掩饰的快乐,张扬四散在空气里,听到的人都不由为之感染。他心里突然有点堵得慌,闷闷得像是窒息的感觉,又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疼得心脏都跟着一起抽缩。跟他在一起那么久,她一次也没有这样任性肆意地大笑过。
  笑闹声过后,何欢卧室的门开了。她身上穿着深棕色小熊摇粒绒睡衣,头发微蓬,笑得眉眼弯弯地骑在穿着同款睡衣的何乐脖子上,揪着他短短的头发吆喝着:“驾!驾!”何乐疼得呲牙咧嘴,扶着她的手卡在腋窝故意捏了两下;她失声尖叫大笑,前俯后仰地讨着饶。多么温馨美好的画面!可惜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心口抽搐的痛越来越强烈,他捏紧拳头,指节越来越白。
  许是发现气场不太对,何欢笑够才发现纪南星傻呆呆站在沙发前,突兀得像插在菜地的稻草人,表情僵硬,姿势奇怪。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一只胳膊摆出招财猫的姿势:“Hi!”
  她拍拍何乐的头,他蹲下来将她放在地上,抱着手臂静观其变。
  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不温不火地说:“几个朋友聚会,说是带家属一起过去,你要不要一起去?”
  如果是原先的何欢,肯定会迫不及待地答应着跑去换衣服;可现在的她却不再热络,踌躇了一瞬,目光转到一边:“中午约了朋友一起出去吃饭,今天可能去不了了,下次吧。”
  她说谎的时候,总是左顾右盼,着意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他不过是想知道,为什么上次她突然转变心意。可她连单独谈话的机会都不给。他觉得两人又陷入迷雾重重,互相看不清对方的时候。他极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挣不脱困局,反而越陷越深,最后连自己都快迷失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那,我先走了。”他强忍住眼里涌上的泪意,心底的委屈排山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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