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欢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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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韩元还是日元?”他问得一脸无辜,气得她咬牙切齿,愤然拧了一把他胳膊;他一边呼痛一边说:“你可以在万前面加单位呀,十和百都成。”
她一甩脑袋傲气十足地说:“那是,我卖肉也比你值钱!”
他正色说:“那不可能!如果你指意思A的话,我分量比你重得多;如果你指意思B的话,我卖相明显比你好。”
她不屑地撇嘴:“人家看你表情就倒胃口。”
作者有话要说: 纪南星身世之谜曝光,哇咔咔,有什么建议尽管提哦
☆、雾里看花
笑语欢颜难道说那就是亲热,温存未必就是体贴;你知哪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哪一句是情丝凝结。——那英《雾里看花》
回家换了新大衣,围上新围巾,收拾好东西何乐送她回学校。
“你今天不住学校?”看他转身往校门口方向走,何欢讶异地问。
“公司有点事儿,我回去加个班。”他淡然笑道。
“发什么神经呀,都十点多了去毛线公司,回宿舍歇着,明天再去!”她有点生气。
“项目时间紧,我还是去看看,看完就回家睡。”他挥挥手示意她不用管,她却气不打一处来:“白天你怎么不去呀?有溜猫逗狗的功夫早把事情做完了!”说完才反应过来,一不小心把自己骂了,于是越发气恼:“死孩子非气死我不可!”
他潇洒地挥挥手走远了。何欢气咻咻回到宿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瞪着桌上的文竹,想象着愤怒的目光可以消灭它。于昭雅洗漱回来,看见她这幅怪样子,不由笑着问:“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还不是梁安!大白天什么都不干游出逛进消磨时间,都快半夜了非说公司有事,要跑去加班!你说神经不神经!”
“可能是紧急任务吧,看把你气得。”她软言抚慰,“我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他都那么大了,什么事情自己都会安排好的。你在这儿替他白操心,他那边该干嘛照样干嘛,何必呢!”
冷艳丽刚刚躺下,听到“梁安”两个字马上跟打了兴奋剂一般坐了起来:“你们俩吵架了?快说出来听听,让我们也开心开心。”
何欢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幸灾乐祸!”
薛超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后揉着眼睛傻乎乎地问:“谁闯祸了?”
何欢无语:“谁也没闯,好好睡你的吧。”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黑暗中于昭雅轻声问她:“有心思?”
“嗯。”
“要不,到阳台上聊会儿?”
“好。”
何欢穿上天鹅绒睡衣,又在外面套了件羊绒大衣,轻手轻脚跟去了阳台。她低声跟于昭雅说了事情的简单经过,末了问:“你说,我们俩现在闹成这样怎么收场呀?我爸妈今晚连夜赶回家,估计明天就得把我拎回去审讯,他爸爸从来都不喜欢我,肯定也会反对。他走的时候口气有点松动,可也没有承诺什么。我越来越搞不明白他的心思了。”
于昭雅深思片刻说:“他跟何乐说会对你负责,应该不是说说而已。不管在不在一起,至少应该给你个交代。他后来都没有联系你吗?”
“没,整整一天,没有一点消息。”
“你刚才说,他不是你干妈的亲生儿子?”
“是的,而且他一直觉得妈咪爱我和何乐多过爱他,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何乐,心里一直挺难过的。”
“也是,谁家孩子碰上何乐这种小伙伴都得疯啊。什么都那么好,太可怕了。”
“说正题,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以静制动,什么也不要做,就等着。我就不信他不急。他不急你也不急,反正药都吃了,后遗症也不用担心。就算不能在一起,至少第一次给了自己喜欢的男生,你也不吃亏。”
何欢承认自己华丽丽地被雷到了:“呃,这种事有什么吃亏不吃亏的……”
于昭雅被雷得更深:“不愧是国外受过教育的人……”
“这跟国内国外有什么关系呀,我们俩都稀里糊涂,谁也没有强迫谁,……”她忍下了窜到嘴边的下半句——“又都得到了满足。”
“总之,已经发生的事就不要想了。我觉得应该为你庆祝一下,恭喜你从女孩变成女人了!”她贼贼地笑,令何欢十分无语:“能不能正经点儿?”
“我很正经地跟你探讨这个问题。”
“不理你了!”
“对了,你之前说他是因为某些秘密才对你不好的,是这一件吗?”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
“那他也太小心眼了吧?就因为他妈疼你就一直耿耿于怀?”
“不知道。”
于昭雅叹了口气,换了个轻松的话题:“上次看你空间的照片,纪南星长真的好精致,五官没一点瑕疵,皮肤又白,还是大眼睛长睫毛,卖起萌来肯定好看。何乐有棱有角,耍个酷绝对颠倒众生。可惜这两人好像换了身份似的,纪南星每张照片都板着脸,何乐又喜欢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真是一点都不协调。”
“你也这么觉得?我现在是看惯了,所以感觉还好。不过有时看到他俩的表情,总会有种交换灵魂的错觉。”
“就是就是,就跟看到梁朝伟唱歌,张学友演戏一样,虽然也没什么不好,但总感觉不在正轨上。”
两人在黑夜中对视一眼,低着头闷笑不已。
“那你觉得石楠适合什么表情?”何欢笑完问她。
“他呀,他是百搭款,既能耍帅玩酷,也能装乖卖萌。”于昭雅愉快地说。
何欢笑她:“看看,你还是偏向小竹马。”
一直聊到半夜将近12点,两人冻得瑟瑟发抖才各自爬上床睡去。
这一夜许多人彻底难眠,何乐从公司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一进门就看到梁诗语沉着脸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微微皱着眉说:“何欢呢?”
“她去学校了,明天一天都有课。”他见她面色不善,小心地答道。
“你怎么不管着她点!”果然,下一秒梁诗语就爆发了,“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怎么能让纪南星有机会跟她在一起喝酒!”
他红了眼低下头,哽声说:“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您别生气了。”
她长叹一声,泪水涟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下这么个不省心的女儿!”
“妈你在飞机上吃过饭了吗?”
“我不饿。”她颓然靠在沙发后背上,语气里都是无奈和苍凉,“你爸爸一会儿回来,他飞机也晚点了,转机的机场大雾,这边天气也不好,真是让人揪心。何欢这丫头就是被惯出毛病了,明天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何乐心里一紧,口气便有点急:“妈你千万别硬逼她,你也知道她的性子,越不让做什么越要做什么。明天等她回来了,您和我爸尽量平心静气好好跟她谈,不然万一激起她逆反心理,只会让事情更难办。”
梁诗语又深深叹气:“我能把她怎么样?说到底还是舍不得她受委屈。”
他去厨房煮了桂圆莲子粥端给她,又简单地清炒了个芦笋,自己盛了碗粥陪她一起吃。吃到一半何静远回来,一脸风尘仆仆的疲累。何乐放下碗接过他的行李箱,又去给他也盛了碗粥。
梁诗语看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就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喝粥,苦笑着自嘲:“谁说女儿省心贴心的?我们真该要多要几个儿子。”
何静远勾了下嘴角,勉强算是回应了一个笑:“凡事都有两面性,哪能尽如人意。”
“你倒是心态好。”因为发怒的对象不在,她的怒气慢慢散了,有了几分调侃的兴致。
“心态不好能追到你吗?”他裂开嘴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配上大麦色的皮肤,有种健康清新的帅气,让对面的女人瞬间染上了好心情。
何乐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过了气头上,她就算再发飙也不会太出格。有何静远在场,至少场面不会失控。
纪南星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晓月跟爸爸通了气,纪国强一通思想工作做得他心烦意乱。他老调重弹,强调何欢不适合他,酒后乱性说不定就是她事先有预谋的圈套,如果他上钩就输了。他不相信何欢是那样的人。她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但应该不至于不择手段到拿贞操来赌。可爸爸的话也有道理:“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的血?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万一是她故意找点其它的血赖在你头上呢?”他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他知道他必须尽快作出决定。像何欢那样自尊心深藏内心的女生,一旦对一个人失望就会一棒子打死,连反悔的机会都不给。他还记得那条小蜥蜴不见的时候她失望的眼神。还好那罐星星他一直保存着。有些东西她并不看重,比如偶尔不给她面子,或者甩个脸色发个脾气,但对于她看重的东西,绝对要小心对待。
哪个女孩子不看重自己的初夜?如果自己漠然对她,恐怕以后朋友也做不成了吧?
可如果她真像爸爸说的那样心计深重,甚至故意栽赃给自己,那她的真实面目也未免太深不可测。想到此他浑身一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二天一大早他打电话给何欢,她还没睡醒,手机关机。他心里莫名其妙有些烦躁和恼火。过了一小时又打过去,居然一直在通话中!等她回过来时,他语气不由有点冲:“刚才跟谁打电话打那么久?”她愣了一下,沉默半晌才答道:“石楠。”他只觉得心内的火上窜下跳,烧得头疼肺疼肝儿疼:“以后不许跟他说那么多话!”
何欢觉得他的蛮横毫无道理,相比之下,石楠实在是太宽容大度。他在得知自己和纪南星酒后乱性的情况下,还能主动打电话安抚她,表示这些事情不会影响到他对她的爱,并且诚恳地请求她做他的女朋友。石楠的声音有点哑,明显也是睡眠不足的影响,而且他坦言怕她觉得自己趁人之危,纠结了一晚上,才决定打电话向她表白。想到这里,便淡淡地问:“有事吗?没事我得赶紧洗漱去上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我还是要爱你。付出所有的勇气,让爱的潮汐自由来去。
——陈绮贞《就算全世界与我为敌》
纪南星气坏了:“你就是这样做人女朋友的吗?”
“你说什么?”她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以后听话点。”
“哦。”她忍不住抿着嘴掩饰喜形于色的脸,仿佛全世界的七彩气球嘭地一声都飞上了天,满眼都是阳光下的绚丽。“有这么凶巴巴的男朋友嘛,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她娇笑了几声,甜得满心的蜜糖都要化进毛细血管里,笑完才软软补充:“知道啦,以后跟他打电话不超过10分钟。”
“一分钟。”他的声音里都是冷厉的蛮横。
“啊?哦。”她笑成一团。“我真的要去洗漱了,再晚就真的要迟到了。”
“嗯,赶紧去吧。”他舒了口气。
“晚上能见面吗?”挂电话前她腆着脸问。
“好。你回来了打我电话,我下班了回这边。”他说的“这边”指的是和父母同住的家,“那边”则是他独住的公寓。公寓离单位很近,走路只有15分钟,而“这边”的家开车要一个多小时。
她心里涌上一阵温柔情愫,声音也软了不少:“那你好好吃早饭,中午休息一会儿,晚上回来时开车慢点。对了,妈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