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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心底欢歌-第70部分

小说: 心底欢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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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楠在门外听着里面隐约的声响,一只手伸出又收回,痛苦地蜷在门口,哭得撕心裂肺。
  事毕何欢浑身无力,疼得呜呜地哭着说:“纪南星你这个变态!我真是瞎了狗眼,怎么看上你这只禽兽!”
  纪南星抱着她,长叹一声说:“我不是禽兽,我是禽兽不如。”
  她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竟然这么恬不知耻!
  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她的耳边:“昨天看到你和石楠在一起的照片,我就想这么做了。我只是气你不闻不问,——今天听说你不见了,我的魂都要被吓掉你知不知道!”
  她恨恨地瞪着他:“只许你另结新欢,我连跟朋友见个面都不可以?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封建皇帝,自己左拥右抱,给妃子留一群看得见用不着的太监?”
  他扑哧笑出了声,手掌抚过她脸颊时她嫌弃地偏转避开:“别碰我!”他恶劣地俯身吻她:“就碰你!我哪里另结新欢了?”
  “你都住在她那里了,还要狡辩!”她恶声恶气地指控,心里却期望他能否定。
  “没错,我是住她家了。”他闲闲淡淡地说,何欢心中一沉,面色有些苍白。“不过是借宿一晚,值得生这么大的气吗?”
  她就像溺水的人被拉了一把,意识顿时清明起来,面上却还是阴沉一片:“只是借宿,不是同床同枕吗?我听到的说法怎么不太一样。”
  “你听到什么了?别信晓月说的,明明是她和丰芝妍睡一张床,我住在客房,丰芝妍的父母都可以作证。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真矛盾,她叹口气,忽然觉得他有些陌生。晓月肯定向着他和丰芝妍,她又怎么可能向丰芝妍的父母求证?他还不如说“你要相信我”呢。她告诉他丰芝妍接电话的事,他不解地说:“她怎么能这么跟你说话呢?”
  “对呀,她凭什么代表你拒绝我呢,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对我哪里不满意,什么叫于事无补,什么叫见好就收!”她凉凉地看着他。
  纪南星有些委屈,丰芝妍将话说得那么暧昧,他就算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她这么说无非两个原因:一是纪晓月授意,二是她喜欢他。不论哪一个,对他都是个麻烦:“我只是因为你和石楠在一起生气。” 
  她恹恹地说:“是吗?那我该不该因为你和丰芝妍在一起生气?”
  他语塞,也叹了口气:“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也不要再找石楠了好吗?”
  她身心疲惫,耷拉着眼皮说:“我没有找过他,是他来找我帮忙的。他要办一个珠宝的主题展,请我做手模。”她的手细嫩柔滑,纤长无瑕,确实是他见过的人当中最好看的。石楠找她帮忙似乎也不算过分,可他认识的美女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找她?还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机靠近她?偏偏理由又冠冕堂皇,叫他有苦说不出,再提要求便显得自己小气苛刻。
  “我回家还有点事。”她冲了个澡换了件墨绿色裙子,拿了包打算出门;他躺在床上看着她淡然而利落地收拾好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何欢!”
  她回头,眸中有茫然的神色。他莫名地酸涩,往日每次出门前她都会兴冲冲过来吻了他才走,现在居然因为一次误会变得如此漠然!何欢忽然悟到了他的意思,却只是裂开嘴笑了一下,笑得勉强而敷衍,还不如不笑。刚出去就看到石楠蹲在墙边,哭得狼狈至极,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不及掩饰满脸泪痕,愕然与她四目相对。
  “你——我要回温馨苑了。”她本想问他是不是一直在这里,又觉得废话不如省掉。
  “你们和好了?”他低低地问,垂了头不敢再看她。
  “算是吧。”一颗心都在叹息,他是多好的男生。
  他拼命抑住眶里的泪,觉得自己特别丢脸。磨磨蹭蹭从墙边站了起来:“我送你吧。”
  “好。”
  路上他很沉默,一直都是何欢在说话,讲的东西都无关痛痒。
  “不如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她突然说。
  “为什么?”他一个急刹停了车,震惊地看着她。
  “这样对我们都好,你不必痛苦,我不必内疚。”
  他苦笑:“见不到就能不想了吗?”
  “时间能抹平一切,再浓的情,久不相见也就慢慢转淡。我对你有好感多半是因为你跟何乐很像,所以无形中就种熟悉的亲切感;但这只是姐弟情深衍生品,跟爱情没有丝毫关系。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便是我太自私了。”
  “你不用那么直接,我都懂。”他抬起头忍住眼泪,长长地叹息着说。
  “对不起。”她歉疚之情更盛。
  “不用说对不起,也不用发好人卡。能爱着你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既然你不喜欢被打扰,我也只能识趣一点。等哪天能心平气和地面对你的时候,我还可以联系你吗?”
  “可以。”
  他松了口气:“我以为你会为了纪南星拒绝。谢谢你!还有个小小的忠告,只是个人观点:我觉得纪南星确实不适合你,跟一个完全不懂自己、不信任自己的人在一起,会很累的。”
  何欢愣住: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吗?
  回到温馨苑,才发现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又没电了。她叹口气去充电,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了镜子里身心疲惫的容颜,才发现自己一整天都处在情绪的低潮,连笑颜都是强装的。这是有生以来过得最差劲的一个生日了吧?何乐不在,她的世界乱七八糟。忽然就很想他。开机准备打电话给他时,才看到有好几个荆远的未接来电。之前在一片混乱中根本没注意还有谁打了电话,估计是他打来时她一直在通话中吧。
  她回过去问:“荆总,找我有事吗?”
  荆远好险没被气死!他凌晨打电话过去,本来想着自己应该是头一份儿,没想到一直在通话中。三点再打过去,终于舍得关机了。早上也一直没开,直到10点多又变成了通话中。他想着她接完电话就能看到未接来电,一定会回过来,就压下心底浮上来的焦躁,什么事也没做一直等到中午11点。手机屏幕都要被翻出花儿来了,她的电话还是没有一个。他推了所有行程、预订了最好的餐厅最好的座位,精心准备了那么多,换来的只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火大得要死,却还是耐着性子到她家等她,结果连人影都没看到。这才想起她说自己跟男朋友在长安公寓同居,不由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气恼得想把她生吞活剥!
  到了下午五点彻底没了脾气,他决定放弃。一个人坐在窗边居高临下俯瞰整个城市的景色,内心深处却涌上深深的孤独。何欢给了他许多情绪上的第一次体验,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他俯首称臣,就让他气急败坏,就让他失魂落魄。
  看到手机屏幕上她证件照的头像,那种感觉简直像落难在宇宙太空时见到驶来的救援飞船,惊喜到不知所措,可她劈头就是一句“找我有事吗?”!他很想非常有骨气地冲她吼句“没事!”然后潇洒地挂掉电话,可他非常清楚这样做的后果,最后只能忍气吞声地调整好语气,“和气”地问:“你吃晚饭了吗?”
  她愣了一下,语气平平地说:“还没。”
  “那我过来接你吧,吃完饭有点事情要和你说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过来,你把地址告诉我就行。”
  他这边兴奋之外,又是一翻忙乱:让侍应生撤掉桌上的菜重新摆放好鲜花蜡烛,打电话把刚刚走掉的乐师叫回来,……等何欢到的时候,就见这位老总衣冠楚楚坐在窗边的座位上,悠闲自得地看着外面的风景。坐下来才发现——这厮还打着领结!穿这么正式,是刚参加完宴会活动回来么?
  她径自在对面坐下,一身卡其色休闲长裙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见他转过头,便笑笑说:“不好意思,今天事情太多,手机又一直没电,回去充好电才发现荆总打过电话给我。”——还打那么多,搞得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
  “没事。”他非常大度地冲她笑笑,“先点菜吧。”
  她也不矫情,老板请客又不用她掏钱,就点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又叫了份冰淇淋。
  “你以前经常来这里吃饭?”见她点菜十分熟练,连菜单都不用看,荆远有点好奇。
  “也没有,我爸偶尔会带我妈过来,我们姐弟俩跟着沾沾光,来过几次,菜单上的东西每次都差不多,就都记住了。”她说得稀松平常,他却暗暗心惊:这么厚一本菜单,只来过几次居然就都记住了,果然不愧是何静远的女儿!以前听说何老师凡做过的案子都了然于心还不大相信,现在看来,传言果然不虚。
  “你们家人感情真好。”他由衷地羡慕道。
  “是啊,虽然聚少离多,不过或许正因为这样,在一起的日子才特别珍惜吧。”她嫣然一笑,柔情万种,目光里都有种淡淡的甜,看得他心旌摇荡。
  “小时候也不在一起吗?”他有些好奇。
  “有几年还好。听说两岁以前他们工作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我们,可那个时候印象不深;三岁以后他们就很忙了,我们俩也是跟着东奔西跑,我因为比较乖,跟着妈妈的时候多一点,她做翻译我就坐在后面,一坐就是半天;我弟弟比较好动,根本坐不住,放在会务组也是个破坏分子,不是弄乱这个,就是掀翻那个,很多时候都被送到我妈妈好朋友那里,让她帮忙带着。”说起家里的事情,她兴致很好,笑意弥漫,整张脸都闪着幸福的光彩。
  “何老师不带你们吗?”
  “他工作的时候不方便带孩子,每次都是忙过一段才回来陪我们。后来上学以后我们全家都去了日内瓦,妈妈申请了常驻的工作,爸爸也基本上很少离开欧洲,一家人团聚的时候还是蛮多的。中间有一年妈妈被派到伦敦,我们也跟着在那边上了一年学。”
  “那为什么后来会回国呢?”他更加好奇了。
  “因为我妈妈答应过外公,让我们在国内生活,怕在国外时间太长变成香蕉人,读初中的时候就带着我们回来了。我外公是个国学教授,思想很传统,小时候就是因为他坚持,我的国籍才改回中国的。”
  “你原籍不是中国?”
  “是啊,我是在美国出生的。”
  他了然,想想不由好笑,别人都是拼了命给孩子弄美国国籍,他们倒好,直接放弃回中国来了。
  菜上来后她蒙头大吃,完全不顾忌什么形象,嘴边沾了油也不知道,可爱到不行。他觉得一颗心都被萌化了,便拿起餐巾帮她擦了擦嘴。她不自然地别开脸,眯着眼傻笑了一下说:“我自己来。”他有些气恼,又无可奈何。看她吃得差不多了,示意服务生上蛋糕和红酒,小提琴手和萨克斯风演奏者也都陆续出场,音乐缓缓响起,是电影《诺丁山》里的《She》。
  何欢诧异地抬头,看到演奏者绅士地向她晗首致意,远处侍者推着精美的蛋糕车走过来,玫瑰花的香气浓郁甜美,疑惑的目光投向荆远,见他脸上有骄矜的笑,才反应过来这是为她准备的生日宴。一丝意外,一丝感动,更多的是无奈。
  “生日快乐!”他给自己和她都倒好红酒,举杯微笑,“虽然晚了一点,但还好来得及。”
  何欢忽略他话里的深意,傻笑两声说:“谢谢!从中午到现在,已经是第三顿了,再这样暴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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