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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心底欢歌-第75部分

小说: 心底欢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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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远有点尴尬,打着哈哈说:“你什么时候到的呀?”
  何欢在一旁早耐不住了,眯起眼睛笑嘻嘻说:“您误会了,我只是荆总的下属,过来协助他做事情的。”
  那女子看荆远黑了脸,立即明白了,笑意吟吟伸出一只手:“可以邀请你跳第一支舞吗?”
  他很受用地搭上自己的手:“十分荣幸。”回头再看何欢时,发现她早乐颠颠跑一边去了,顿时怄一肚子火。
  何欢坐在角落里,拿了一杯柳橙汁有一下没一下啜着。一个一脸英气的美女大大咧咧坐在了她对面,手中晃着一杯新加坡司令:“Hi!”
  她抬起头笑笑:“Hi!”
  “荆远也真是的,把你一个人晾在这里,自己跟许菁菁跳舞。”她微蹙眉头,颇有愤愤不平之色。
  何欢笑笑说:“这也很正常嘛。”
  “他就是被你们这种温柔的女人给惯的,何必呢,什么都顺着他。看你的气质,也不是一般的出身,这么纯这么美,找谁不好找呀!对了,你看上他什么呀?千万别跟我说是因为他长得帅,又有钱,我宁愿你说是因为他床上功夫比较好。”
  何欢红了脸:“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就是一小下属,公司实习生,今天过来是打酱油的,看我穿的衣服就知道了。他说我胆敢不来,就扣我工资;怎么说他也算我老板,看在钱的份儿上,我就给他个面子。”
  对面的女子哈哈大笑,花枝乱颤直往椅背上跌:“笑死我了,难得荆远也有吃鳖的时候,妹子你真给力,这种人,你要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世上还有种东西叫求之不得!”
  何欢也笑起来,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叫景茹,荆远的前女友之一。”她大大方方伸出手,笑得爽朗。“以前他带到这种场合的,一般都是现任女友。你是唯一一个不承认跟他有特殊关系的。我早就想成为你这样的人,可惜那时年纪还小,被他迷得七荤八素难以自拔;今天看到你,就想起那个年纪的自己,感觉好亲切。要是当时有你一半的理智,就不会做那么多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了。”
  何欢看她这样坦率,顿时好感倍增,热火朝天地跟她聊了起来。等荆远一曲舞毕,发现小丫头在角落跟自己前女友宾主尽欢,完全视他无如物。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他走过去打招呼,想把人拉走。
  “啊……没什么,女孩子的话题,乱七八糟!”何欢立马笑得一脸谄媚。
  “聊你的情史呢,让何大小姐听听你丰富多彩的故事。”景茹打趣地看着他脸色变了又变,越发促狭起来,“何小姐年纪小脸皮薄,被你这种老油条耍得团团转,心不甘情不愿来到这种场合,还被一个人孤孤单单撂在这里,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要不给她讲点你的糗事来娱乐,简直就对不起她无聊打发掉的时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侠肝义胆了,还有闲心替别人打抱不平。”荆远冷笑一声,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哟,这就拿起大公子的谱了!”景茹不甘示弱,一双凤目立马瞪回去还以颜色,“你总要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是你能左右得了的。”她站起身,嘴角勾出一抹略带得意的笑,晕着些微嘲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招呼别人去了。
  “你就一直坐在这里吗?”他不禁有些恼怒,回过身问何欢。
  “您没安排任务给我呀!”何欢睁大眼睛,满脸天真无邪。刚知道景茹是这家酒店的董事长,两人聊得也算投契,还没来得及要张名片就被荆远打断,不由心里有点可惜。
  “你——”荆远一肚子火气发不出来,憋屈到想揍人。
  他拉起何欢的胳膊带她去吃东西,把自己精心准备的几样点心和料理拿给她。
  “这个汤是什么?味道还挺鲜的。”她尝了一口觉得不错,又端起汤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完全不顾及淑女形象,看得荆远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海参鹿茸汤。”
  “什么?完了!”她话音还未落,脸上已经长出了一圈红疙瘩,捂着嘴狂奔向卫生间。
  陈飞惊艳地看到李佳穿着一件斗篷般的礼服出现,神秘而优雅,与平时职业的形象大相径庭,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甫一出现就夺走了全场绝大部分目光。他像保护自己的领地一样冲上前邀她跳舞,她一只手洁白柔嫩,盈盈搭在他手上,微凉的触感让他心上一颤,像风吹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她的舞姿也出人意料地美,娴熟灵巧,无声无息,轻盈得如同凌波而立,步步生莲。
  跳了一曲他牵着她的手到休息区,端起一盘甜点正要转身,好巧不巧被何欢撞上。盘子砸了,她吐得天昏地暗。陈飞顾不上看自己的衣服,惊疑不定地扶起她叫着:“宝贝?宝贝!你怎么啦?是不是过敏了?”
  何欢吐得一塌糊涂,脸都白了,虚弱地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吃海参过敏了。”
  过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陈飞果断向四周扫视一圈,纪南星满脸紧张地挤了进来,抱起何欢,跟他点了下头:“我先带她回去。”
  荆远脸色黑如锅底,用责难的眼神看着陈飞。陈飞尴尬地笑笑,拽住纪南星指着他说:“荆总,这是我兄弟纪南星,对我们公司今晚的活动蛮感兴趣的,我就给了他一张邀请函。南星,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荆总。”
  纪南星除了刚看到何欢时蹙了一下眉之外,精致无瑕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此时一双白皙干净的手紧紧抱着她,像护着稀世珍宝。他的呵护不是假的,心疼也不是假的。
  “久闻大名。”
  “久仰。”
  两个男人虚与委蛇,脸上浑无笑意和久仰的情绪。本不是第一次见面,可他们谁都没有提上一次的事。对于两个人来说,上次的见面貌似都不是愉快的记忆。荆远每看他一眼都像被戳了一刀般难受,他那样年轻,看起来和何欢那样般配。纪南星抱何欢太久胳膊有点困,出了门就把她放在外面的沙发上,改为背着。何欢趴在他身上,腿却因为裙子是包臀的没办法伸上去,十分不舒服。他不由笑自己蠢,重又抱起她。
  荆远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离去,周身落寞。
  她心思翻滚,百味杂陈。他的怀抱坚实有力,怦怦的心跳声像鼓点一般重重砸在她心上,最初的慌乱羞窘过后,竟是发自内心的甜蜜和温暖。原来他这样在乎她!向来不喜参加宴会,却特意联系陈飞要了邀请函,穿了礼服过来;她甫一出事,他马上出现在身边。之前就默默地躲在人群中,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吗?
  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只是平常的过敏,没有大的影响,吐过排出来就没什么事了。脸上的包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消下去,她拿出小镜子看着脸上一片小红疙瘩欲哭无泪,扁着嘴朝他撒娇:“怎么办,丑死了!”
  他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以前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她作出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朝他做鬼脸,他终于绷不住笑了:“你是还嫌丑得不彻底吗?”
  何欢终于被打败,蔫蔫地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谁叫你去那个鬼地方上班的?跟你说离那个男人远一点你听过吗?人家给什么吃什么,喂你毒药也不知道。”这语气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何欢眉花眼笑,掰过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吗?”
  看着她明知故问的兴奋,纪南星忽然想起何乐和纪晓月说过的话,本来要说的“是”堵在了喉咙里。她是如此喜新厌旧的人,如果知道他已经这样在乎,这样爱她,是不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厌倦,甚至弃如敝屣?大脑里滑过石楠与她并肩去超市,有说有笑的画面,美观和谐得刺心;还有阴魂不散的钱以琛,虎视眈眈的荆远。与她恋爱,仿佛随时都踩在悬崖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摔下来。
  “自我感觉良好。是丰芝妍听说这次酒会很有意思,让我帮忙弄两张邀请函。她没有男伴,我就陪着过来看一下,凑巧看到你摔倒。”
  “哦。”何欢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转过头木木看着前方,目光空渺没有焦距。
  “你怎么了?”见她失望,不由有点心疼,可她这样在乎自己的态度,又有种莫名的得意。
  “没什么。”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口气顿时有点疏远,“你先忙你的吧,我回去还有点事。”
  他顿时心生懊悔:没事编那些谎话干嘛呀,她本来就因为丰芝妍在生气呢,想想就觉得自己二到极点。可这时再说刚才信口雌黄又说不出口,正纠结间,她已经干脆利落地拎起包走了。他忙追上去揽住她肩膀:“我送你回去。”
  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没事,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不用管我。”说完就大步流星往前走。纪南星紧走几步跟上去,拽住她胳膊:“你生气了?”“没有。我还有事要忙。”她甩脱他的手走得更快了。
  “何欢!”他微微有些愠怒,“刚才我是开玩笑的。没有人找我帮忙,是我自己想来才联系了陈飞。”
  她停下来,笑意有些冷:“是吗?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我真的是被搞晕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居然玩起了这样的手段。从来他说一不二,宁肯残忍,也不会欺骗。如今却变了,是因为谁呢?肯定不会是因为她。唇边一丝苦笑,心里莫名地觉得累,不由长长叹气,浑身无力倚在墙边。
  “你怎么了?”纪南星看到她虚弱地靠着墙喘息心中一紧,不由急急冲到她面前问。
  “没事,只是觉得好累。”她抬眼看了一眼他的神色,眼神里有许多迷茫和疑惑。是她太多疑敏感,还是他真的变成了影帝?
  周末窝在家里跟何乐视频,他边用筷子搅拌容器里的东西边跟她聊天。
  “做什么好吃的呀?”何欢好奇地问。
  “试验下新品,香草味玛芬蛋糕。”他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东西,一只脚随意地踩在椅子上,慵懒闲适。
  想想都要流口水,她可怜巴巴地盯着屏幕,委屈地说:“伦家吃不到。”
  “过来不就吃到了?你有没有去办签证?”
  “填了申请表送到大使馆去了。你不知道办个签证有多麻烦,一堆资料,到处盖章,烦都烦死。哪像您老人家啊,一本护照在手,走遍天下不愁。”
  “以后跟着哥混,保你无后顾之忧。”他痞痞地冲她一挑眉,贱贱地让人想揪他脸。
  “姐才不稀罕,你个假洋鬼子!”她鄙夷地白他一眼,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哪儿来的杯子?”她的杯子造型独特,线条简洁优美,淡绿外壁上一只小白马轻扬前蹄,栩栩如生。
  “王青送的,”她嘻嘻地笑,把另一面转过来,上面是粉色的合欢花,线条勾勒得十分细致,配色匀称精准,没有一点瑕疵。“好看吧?他手还蛮巧的,什么都会做。”
  “他作死啊,送你一杯具?”何乐眯了眼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何欢气得跳脚:“何二你个乌鸦嘴!什么叫杯具,这是杯子好不好?”
  “原来是杯子呀,”他阴阳怪气地说,“难不成他还想许你一辈子?也得看你稀罕不稀罕是不,我觉得轮得着钱以琛都轮不到他,就他那自卑到没底线的德行,哪里配得上你。”
  “他确实太自卑了。我根本就没考虑过他好不好。”
  “千万别考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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