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狠,地位不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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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就着清水漱了漱口,闻言,眉头微挑,略一沉吟,轻声道:“你今儿夜里再去那守着,看看她主仆二人搞什么鬼。”
“是,姑娘。”锦儿退了下去。
若兰将丁妈妈喊到了身边。
“妈妈打听清楚了没?”
丁妈妈往外看了看,压了声音道:“依着姑娘的吩咐都打听清楚了,厨房的婆子说,我们院里的饭菜是四姑娘吩咐做的。另外,府里各房摆置的花草,都是一个叫阿金的婆子一手安排。”
若兰点了点头,淡淡一笑道:“妈妈空了,寻那金婆子说说话。”
“哎,老奴记下了。”末了,想起,自家姑娘今儿吃的饭食里只仅着一个素菜吃,不由叹了口气道:“姑娘,这总是吃素也不行啊!”
“先保了命再说吧!”若兰淡淡道,“你也别急,左右我们已经知道问题在哪,有了防范。现下,该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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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好事成双
几贴药吃下去,若兰掉发的症状便止住了,脸上也不再像蛇脱皮似的起小屑,但深浅不一的痕迹还是隐约可见。
这天,丁妈妈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将锦儿打发出去守门。
“姑娘,好事啊,好事!”
若兰将手里看的医书随手一搁,抬头看了丁妈妈,笑道:“什么事,把妈妈高兴成这样?”
丁妈妈抬头撩了眼院子里的情形,稍倾,低了身子,贴了若兰耳边道:“金婆子已经按照姑娘的意思,送了几盆紫述香去松香院那边。”
这可当真是件好事了!
若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唇角微翘,抬头看了丁妈妈道:“妈妈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吧?”
“没有。”丁妈妈连忙摇头,“老奴照姑娘的吩咐,去外面寻了几盆花期正好的紫述香往那金婆子跟前转了转,果然那金婆子一眼便看上了,问老奴讨了一盆去,回头就拿去讨好松香院的那位,那位当即便看上了,吩咐金婆子多购置些。”
听完丁妈妈的话,若兰翘了翘唇角,转而轻声叮嘱丁妈妈道:“妈妈,你回头便将我们买的那几盆种到小院里,这花只要不摆放在室内,对人没什么伤害。”
“哎,老奴知晓的。”丁妈妈笑得眉眼寻不着缝,想到姑娘一张脸差点就让这起子小人给毁了,她就恨不得将她们千刀万剐,眼下能报了这仇,自是让她做什么都愿意。“老奴等会就去寻了金婆子,问她要个侍候花草的婆子来,只说姑娘喜欢这花,让她遣个人来料理。”
若兰点头,这般大张气鼓,便是来日司氏发现不对,追根逆源,查到她们头上,也不怕。
丁妈妈是个急性子,当下有了决定,与若兰说了几句话后,便匆匆的退了下去。
若兰则起身走了出去,目光落在小院角落里那几盆因为没了妥当照理而显得有些蔫搭的花草上,浅白深紫相间的花骨朵,怒放在绿绿的茎叶间,贵气盈然间透着淡淡的神秘感。让人,看了便转不过目光。
若兰趋步上前,折了一枝花朵在掌间把握,眉宇间凝着一抹浅浅的笑。翻了那么多的书,最终决定用它,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的。
司氏出身不高,但却生来喜爱荣华富贵,不然当初便也不会以花信之龄嫁给谢弘文做填房!依着她往日衣裳必挑蜀锦,首饰必选黄金的习性,若兰断定,她只要看过一眼,便会喜欢上这色彩艳丽的紫述香。果然,结果没让自己失望!
接下来,便是等着看好戏!
只是司氏的这出戏显然还需要时间,不知道若芳的“惊喜”何时能爆发呢?
想到若芳,若兰不由自主的抬了头朝院墙的另一侧看了过去,一瞬间,她似乎撞上了一对眸子,若兰一惊,连忙打起精神再看,待什么都没看到后,不由便扯了扯嘴角,暗笑自己这是心里有鬼,眼里便见鬼了!
“姑娘,”锦儿笑着走了过来,“今儿天光好,要不要去走一走。”
若兰想着这些日子杂七杂八的事确实也多了些,这园子她到是有好久没怎么走动了。当下便点了头,与锦儿两人闲闲的逛起了园子。
两进的小院其实也没多大,只不过好在这后园却是花了些心思,引了城外的活水进来,挖了约有丈把宽的沟渠,沿岸错落有致的种了几棵柳树,又在树下置了些巨石,微风吹过,长长的柳枝迎风起舞,到有着几分江南风景的婉约之感。
“姑娘,快看,这里不知道哪游来了几尾锦鲤。”
锦儿蹲在岸石边,拿了手里的柳枝一边逗弄着水底里的鱼,一边高声招呼了若兰。
没听说府里养了锦鲤啊!
若兰犹疑着上前,待见到清澈见底的水里果有几尾色泽艳丽的锦鲤摆尾嬉戏时,不由奇怪道:“府里什么时候弄了这锦鲤来养?”
“好像不是府里养的。”锦儿将手里的柳枝递了给若兰,道:“前儿还听五姑娘从冯员外府上回来,吵着老爷要买,说是冯员外买了两尾养在水晶做的缸里好看极了,凭什么冯三姑娘有,她却没有。”
苦兰闻言不由便抿了嘴笑。
那个冯员外祖上是个货郎,经过几代的积累成了平榆县首屈一指的富商,前些年拿了银子捐了个员外的官。放眼整个平榆县,也就冯员外能拿个水晶缸养两尾锦鲤给自家姑娘解闷了!要知道,这锦鲤可是飘洋过海自羌丽国传入北明的,原是作为贡品,也就这两年民间偶尔有买卖。但那价格却也不匪,一尾锦鲤的价格是寻常百姓家几年的花销!
当然,也曾有人拿了它来孝敬谢弘文,但谢弘文为着官声,愣是没敢收下。眼下,突的便在谢府的后园里冒了出来!
若兰慢慢的直起身子,眉目之中满是警觉。
“如果我没记错,这沟渠好似与林大人府上的后园相通吧?”
锦儿点了点头,轻声道:“姑娘没记错,我们这府里不说这条小渠,就是后花园的那片荷花池里的水都是自林大人府上引的水呢!”
若兰的目光便顺着沟渠看了过去,稍倾,对锦儿道:“你将这里发现锦鲤的事透到冬寻耳朵里去。”
“姑娘是想……”
若兰点了点头,打断锦儿的话,柔声道:“记得只单单让四姑娘屋里知晓就行了。”
锦儿连连点头,“姑娘放心,奴婢省得的。”
两人绕着园子又走了几步,留了约有半盏茶的功夫,若兰回了碧荷院,锦儿却是半道与她分了开去。
若兰回到屋里没多久,丁妈妈便带了个八、九岁还没留头的小丫头走了进来,愤愤的对若兰道:“金婆子那个狗眼看人低的,使了这么个屁事不懂的丫头片子来混弄姑娘。”
若兰闻言打量了惊惊瑟瑟的小丫鬟几眼,末了对丁妈妈道:“妈妈何必跟她置气,既是人来了,便留下吧。”末了对小丫鬟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姑娘的话,奴婢黄婵。”
“黄婵,你愿意在我这里当差吗?”若兰笑盈盈的看了眉目有些呆滞的黄婵。
黄婵抿了抿嘴,末了,点头道:“愿意的。”
若兰笑笑没把黄婵的反应当回事,吩咐丁妈妈带下去,与她说说规矩,便等着锦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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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狗咬狗
“四姑娘让婆子捞了那几尾锦鲤养在她院里的水缸里,五姑娘哭着喊着要四姑娘分她两条,四姑娘愣是不同意,这会子五姑娘哭到太太跟前去了。”锦儿捂了嘴在一边吃吃的笑着。“后来,连三公子都惊动了。”
“哦!”
听锦儿提到谢景明,若兰不由便坐直了身子,目光熠熠的看了锦儿,“那三公子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锦儿敛了一笑,学着谢景明一本正经的道:“子曰,用人物,须明求。倘不问。即为偷。这锦鲤,你二人可问了出处,为何人所有?”
若兰有意思的挑了挑眉头,忖道:这到是像极谢景明会说的话!
对于二房的嫡长子,若兰只有一句话来形容他,那就里“伪君子里的真小人”。
“那四姑娘和五姑娘怎么说呢?”
锦儿呵呵笑了道:“四姑娘和五姑娘当然不依,两人合着伙的将三公子给挤兑了一番,气得三公子甩袖而走。末了,四姑娘还是不肯分五姑娘,五姑娘就跑到太太屋里去哭了。”
若兰想了想,眨了眨眼,问锦儿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替五姑娘添把火呢?”
“当然要啊!”锦儿满脸兴奋的道:“好不容易她们狗咬狗一场,姑娘这个时候不去落井下石,还什么时候去。”
若兰“噗哧”一声笑了,打趣道:“你这话可真够白的!”
锦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眼见若兰没有动身的意思,心里一急,催促道:“姑娘,这般好的机会,当真便放过了不成?”
“还不到时候。”若兰摇了摇头,目光笃定的看了锦儿道:“且耐心等着,打蛇打七寸,不能一击打死,那便不要动手。”
锦儿还想再问,若兰却是摆了摆手,示意锦儿不必再说。因着心中有事,怎样也静不下心来,便喊了锦儿磨墨,她借着临贴,压下浮燥的心事。
秋日的天,格外的清爽。风次庭院里的花草吹得沙沙作响,白墙青瓦映称着房屋四周的红花绿草让人目旷神怡。几张贴子写下来,若兰心头果真便平静了许多。
与碧荷院的春光明媚相反,松香院此刻却是凄风苦雨。
司氏看着吵得不可开交的姐妹二人,只烦得头痛欲裂,偏生,她一句嘴也插不进去。
“我又不是全要,只不过是问你要两尾养几日,歇两天再还给你便是,四姐姐如何便这般小气。”若英红瞪了桃子似的眼看着眼眶泛红的若芳,撇了嘴道,“往日里,再稀奇的东西也没看到四姐姐这般护着,难不成,这几尾锦鲤还有什么来头不成?!”
“哪有什么来头,统共就只有这么三尾,你还说要将它们分开来养,你那里到是成双了,我这里孤孤单单的万一养死了怎么办!”若芳压下心头的慌乱,觑了眼一侧的司氏,怒道:“你往日里仗着自己小,什么好的都要争,要抢,我念着是姐妹,也不与你计较。可今日里,断然没有再让你的道理!”
话说得斩钉截铁!
若英眼巴巴的看着若芳一脸不肯相让,便是母亲在,也不能让她动摇分毫,当下便一门子火直冲脑门。
“不给就不给,我不稀罕!”
若芳才舒了口气,想着等会寻些别的好东西补偿若英,却不想,若英脚步一动,像个风火轮一样冲了出去。
“五……”
一句“五妹妹”还没喊完,院子里便响起“啪啦”一声,接着便是水“哗”一下泄出来的声音,若芳眼皮一跳,当下不由分说的便拨开身侧的冬寻,几步跑了出去。一出屋子,看到院里的情形时,若芳脚一软便瘫在了地上。
“什么破玩意儿,我没有,谁都别想有。”若英一边叫嚷着,一边对着被她砸破水缸在地上“噼啪噼啪”甩着尾巴的几尾锦鲤又是踩,又是踢,嘴里恨声道:“我踩死你,踩烂你,踩扁你……”
“五姑娘!”
紧跟着跑了出来的冬寻,看着被若英踩得眼珠子暴出来的锦鲤,几步抢了上前,想要阻止若英,若英却是不待她靠近,眼明脚快,狠狠一脚踩在最后一尾鱼上。瞬间那条鱼嘴张了张,没了气息。
完了!冬寻胆战心惊的朝若芳看去,待看到脸白如纸,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身子抖得如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