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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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灏然咯咯的笑着说完后滑到了单小单的左边。
旁边索道的缆车来来往往,两个人并肩走向山顶。途中路过雪道旁的露天小吃广场,韩国铁板烧的味道扑鼻而来,欧灏然不禁拉着单小单走到美食摊前坐了下来。
“喂!奚璐他们都在山顶上等咱们呢,我们怎么能……”单小单提醒说。
“坐下吧,想吃什么?烤鱿鱼还是……?”欧灏然说着卸下滑雪镜,一副凡事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样子,眼眸里的自信又浮现了,“这么冷的天吃串烧烤,你不觉得很不错吗?”
“可是……”单小单坐了下来担心的说。
“别可是了。奚璐我了解,她很爱滑雪,去年在阿尔卑斯,她和甄哥整整滑了一个上午,让他们多玩会儿吧。”欧灏然拿着一串鱿鱼吃着说,“不能光顾着一味前行到目的地而忽略沿途的风景,要懂得欣赏沿途的风景。”
就这样,单小单安心的坐了下来。欧灏然刚说的那句话让她想到在丽江一家酒吧墙上看到的一句话“旅行不在于目的地,而在于沿途的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
圣诞节的气氛很浓,连雪地里的烧烤摊也布置的尤其温馨,戴着白胡子的圣诞老人送餐,远处的苔露丝餐吧飘来圣诞祝福的音乐,一切喜悦浸在这片茫茫的世界仿佛无边际。
(2)旋转时间,穿过了光线
“您好,这是您的餐点,另外今天我们免费派送平安果,祝您们圣诞快乐!”白胡子圣诞老人装扮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在盘上各放了两个苹果便离开了。
“你听过平安夜的钟声吗?”单小单吃着烧烤问欧灏然。
“嗯,前年的圣诞节在非洲坦桑尼亚教堂和一群孩子在一起听钟声。”欧灏然回想起了那些在非洲远行的日子,“有机会可以去听听看,真的很不一样。”
“那你一定在非洲见到过壮观的动物大迁徙了?”
“那时候大概在非洲待了半年多,去时正好是七月中旬,也正好是非洲动物大迁徙的时间,上百万的角马、上千万的火烈鸟从东非的肯尼亚迁徙到邻国坦桑尼亚,那场面的确非常壮观。”欧灏然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回答说。
单小单知道他去非洲的真正原因。因为他说过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在前年嫁给了另一个男人,他之后便去了非洲,在那儿一呆就是大半年。
这时,奚璐和甄哥竟然找到了露天烧烤摊,寻见了单小单和欧灏然。奚璐笑着坐了下来,说:“哇,原来你俩跟这儿亲密来了,难怪我们找半天不见人影呢!”
“你们……不滑了?”欧灏然灵机岔开了话题。
“不滑了,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准备收工了。”奚璐回答。
“你们吃点什么?”单小单问他们。
“不了,我们在薰衣草茶寮那儿喝了杯热咖啡。”
“怎么样,小单,灏然是不错的教练吧?滑雪学得怎么样了?”奚璐迫切的问。
“会是会一点了,还不太放得开。”
“我看你小样儿滑的不错嘛。”奚璐接了话茬说,“我刚给你拍了张照儿,简直美呆了!喏,你看!”她将相机递给单小单看照片。
单小单不敢看照片,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在那一瞬间自由的滑翔过。
吃完烧烤后,奚璐和甄哥领着他们去了看今晚住宿的地方——座落在兰波湖畔的雪顿木屋。雪顿木屋远离滑雪场,在半山腰,是欧式风格的橡木色小楼。
“您好先生!您预订的两个房间都是标准间,这是您的钥匙,谢谢您的光临!”服务台小姐客气说。
“咱们得安排一下怎么住,我和小单一个房间,灏然和甄哥一个房间,正好!”奚璐拍着手安排说,她知道若是冒然让单小单和欧灏然一个房间的话,小单打死也不会同意的。
木屋布置的真像一个家,有欧式吧台也有火炕,而且每个房间都有阳台。站在阳台可以远眺到正在滑雪的人群。卧室的壁炉在这个圣诞节的平安夜更显得别具意味。平安夜的夜幕渐渐拉开了序幕,在浪漫的冰雪上,一群人围着温馨的篝火迎接着明天的曙光,这或许对于单小单来说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圣诞节。
“小单……甄哥说他今晚上想让我陪他看希区柯克的《西北偏北》。”奚璐喝着一杯鸡尾酒,对坐在阳台的单小单说。
“哦。”单小单回过神来说,“那……你去吧!”
“甄哥不知道从哪儿找来希区柯克的电影碟,有好几部呢,像《迷魂记》、《蝴蝶梦》、《群鸟》啊什么的,我估摸着得看个通宵了。那……我上楼之后,让灏然下来吧。”奚璐虽是很正二八经的说但却像似策划了已久的一个预谋。事实上,她的确在来滑雪之前就决定安排好了这一切,在大堂之所以“冠冕堂皇”地那样安排也是为不让单小单起疑心。她做这一切说到底也是为了撮合单小单和欧灏然。
奚璐穿着粉红色性感的睡袍上了楼,换下欧灏然来。欧灏然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说:“奚璐她说……”
“我知道。”单小单回答。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去大厅睡沙发也可以。”
“不用了。就睡这儿吧。”单小单知道那大堂的沙发有多难睡,即使有感到不方便也不可能让一个人去睡沙发,那不是她的风格,更何况,房间有两张床。单小单说着从阳台走进屋里来,走到壁炉前坐了下来。
欧灏然也坐了下来,坐在壁炉前,室内的温度暖和之极。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和她呆在同一个房间里,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她海藻般乌黑的头发在灯光的晕染下更加光泽闪亮,她明亮的双眸、淡静的侧脸依旧很美,美得让他不得不承认心弦又莫名的一阵惊颤。他知道当他第一次看见她时便爱上了这个女人。
连欧灏然自己也觉得荒谬,竟如此突然又轻易就爱上一个人了!从什么时候就爱上了她的侧脸,爱上了她的淡静?她的出现让他恍惚间感受到了幸福的温度。每当看见她脸上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就会不自觉想要给她力量!可,她真的忘记了那个男人吗?他怎么能趁虚而入,成为高远的替代?他曾深深爱过一个女人,他知道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的忘记深爱过的那个人。她那天在后海呆了一下午,也许她还爱着高远,以一种无声息的方式在继续爱。
“你……”俩人又是不约而同的说出口。
“你先说。”欧灏然总是让着她。即便一直这么坐着,什么也不说便也觉得幸福。
“你……困了的话就先睡吧。”单小单看着壁炉说。
“嗯,你也早点睡。”欧灏然起身回到了原本属于奚璐的床位,躺了下来。另一张床离他只有五公分的距离,单小单会睡在那张床上,和他睡在一间房间里。于是,他知道他开始了一场心灵的恋爱,这就是一个美好却又致命的夜晚了。
单小单没有睡意,静静地坐在壁炉前。为了不打扰他休息,她关掉了房间所有的灯,只听见壁炉里的火焰呲呲作响。零点零一刻时,远处滑雪场上燃放了绚丽的烟花,同时隐隐约约地响起了一首欢快的歌: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Jingle all the way
Oh what fun it is to ride,In a onehorse open sleigh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Jingle all the way,
Oh what fun it is to ride,In a onehorse open sleigh。
……
(3)不知所措,透彻她心扉
当单小单醒来的时候,房间对面的那张床上已经是空空的了。她掀开被子,起身伸了伸懒腰,转身下床时发现两张床之间的桌几上放着一张小纸条:
“早安!发现你还在睡所以没有打扰你。我先走了,今天要飞去上海的公司。告知奚璐和甄哥一声,Merry Christmas!:)灏然,即日。”
单小单合上了纸条,淡淡的笑了笑。等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奚璐早已怵在门口,看奚璐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女人“动机不纯”。
“嗨,小单,早啊!”奚璐故意装作凑巧在门口遇见。
“你……?”
“我准备下楼吃点东西,你……昨晚……睡得还好吗?”奚璐很会圆场。
“挺好的,你们呢?等我一下,我洗漱完和你一起吃早餐。”单小单说着让她进来屋里。
“咦?欧灏然呢?”奚璐问。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了。对了,奚璐,他说今儿要去趟上海。”单小单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刷牙说。
“噢,这样啊。你们……你们……有没有……有没有那个……”奚璐走进狭窄的洗手间挤了挤单小单的肩膀问。
“你瞎说什么呢?”单小单脸红的差些被牙膏呛着。
“不会吧?两个单身男女一夜独处一室竟然没有……?”奚璐瞪大眼睛逼问。
“真的,让你们失望了,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单小单用架上的毛巾擦了擦手说。
“天呐!简直不可思议!怎么会,灏然他不至于吧,这么逊啊!”奚璐惊怔说。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啊,在你眼里难道我是那么随便的人?你想哪儿去了?”单小单对奚璐说,其实昨晚奚璐上楼说看电影很明摆着是借口。
“好好好,我服你了不成。”奚璐拉着单小单下了楼吃早餐,“你啊不是我说你,女人不要那么死心塌地爱着一个人,没那必要,到时候落得个半老徐娘多可悲的下场啊!”
“哎,打住吧,谈感情伤感情。”单小单坐在餐桌前说,“咱们待会儿就走,是吧?我还得回去修改剧本,你们的班不能不上吧?赶紧吃吧。”
“切~上班没劲儿。昨儿看了一晚上的希区柯克,我的眼皮撑不住了,回家睡觉去。”奚璐喝着麦片粥说。
吃完早餐退了房离开了南山滑雪场,奚璐的跑车行驶在京承高速上。外面的雪渐渐停了,苏雅和冯薇薇打来电话说她们已经在家了。
在LOFT心晴公寓,苏雅和冯薇薇都各自结束了圣诞约会。苏雅一直抱怨着谭雨哲不懂浪漫,好好的一场烟花硬是让他给糟蹋了。冯薇薇则大感慨那场圣诞帕提有多么的热闹和有趣,她因此也见到了北京许多文化界的名人。
“小单,你们终于回来了!早知道我他妈就和你们一起去滑雪了!”苏雅从沙发上跃身而起,拉着单小单的胳膊开了新一轮的抱怨。
“你别听她瞎说,谁知道她昨晚和谭雨哲有多浪漫呢,住在别墅里看着潮白河,远处还有璀璨璀璨的烟花,着实浪漫得让人羡慕了,还一个劲儿在这说谭雨哲不懂浪漫,我看呐,挺对她味儿啊,多琼瑶式的罗曼蒂克啊!”冯薇薇再听下去都快长出耳茧了。
“说说你们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呗!”苏雅也自觉快成怨妇,于是打住了。
“就滑滑雪,也没什么的。”
“瞎说,还有啊,两个人在冰天雪地里浪漫的吃烧烤,平安夜还住在同一个房间……”奚璐竟心直口快说。
“奚璐!”单小单拉住她的衣角喊道。
“我靠!什么什么?小单,你丫快说来听听啊,在同一个房间怎么了?”苏雅爱八卦是铁铮铮的事实,无法改变。
“懒得理你们了,我先上楼修剧本了。”单小单转身要离开。苏雅这丫头啊,再这么说下去绝对会被她误会,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甭介啊!说说看嘛。”苏雅还是不放过,拉住了单小单,“我太了解你了,说到点儿上就逃避。是不是欧灏然对你真怎么样了?”苏雅咯咯笑个不停。
“苏雅,你一看小单那表情就知道啥也没发生。”冯薇薇解围说,“我了解灏然,他不会这么做的。奚璐,你说是不是?”
“嗯。其实灏然挺正派的一个君子,不是吹的。”奚璐认识灏然多年,也很了解他为人。
这时,冯薇薇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