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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第4部分

小说: 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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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奚璐你那不当空姐的故事咱还是下次接着讲吧。我带你去见一个朋友,就是给你找房子的那个单小单,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超级大好人。”冯薇薇对奚璐说完,转头又对欧灏然说,“灏然,一起去吧。你难得来北京一趟,夜市总得去转转。”
“嗯。”欧灏然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的笑很温和。
“雨哲,一起吧,苏雅也在那边等着呢。”冯薇薇拿起了外衣和包,起身说。
谭雨哲一脸茫然地看着冯薇薇、欧总、奚璐。怎么苏雅也搅和进来了?她不是和单小单在一起吗?怎么一下晃荡到了夜市?
四个人离开了丰联广场,转去东华门夜市。北京的秋夜很凉,一路上,奚璐接着给谭雨哲讲她当空姐的趣事,惹得在一旁的欧灏然和冯薇薇也笑个不停,车内气氛很融洽。
(6)擦肩而过,错手的流年
东华门夜市各色排挡前,一张张白色塑料桌上摆着凉菜和各种各样的麻辣烫。喝空的酒瓶夸张地倒在地上,一堆喝得面红耳赤的食客在高谈阔论,炒肝、爆肚、卤煮火烧、艾窝窝、豌豆黄、炸糕的味道飘散在城市的夜空中。
单小单和苏雅在一家排挡前坐了下来。刚一坐下,单小单兜里的手机响了,显示屏上不是“冯薇薇”三个字,而是一串熟悉的数字。她曾经努力尝试过删除对这串数字的记忆,然而当这号码四年来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单小单还是知道对方是谁。
“小……单,是……我,这些年……过得……好……吗?”电话那头是高远的声音,还是那么富有磁性,却断断续续。
“嗯。”单小单轻声应道,眼底微漾。
“喂,你好。他现在在后海酒吧这儿,喝醉了,麻烦你过来接他一趟吧。”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她从高远手中把手机接了过去,对单小单说。
单小单愣了半天,说:“哦,好。我现在赶来。”她和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为什么会这么回答,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挂了电话之后,单小单对苏雅说:“对不起,我现在要去趟后海那片儿,高远他喝醉了。苏雅,你和薇薇联系吧,记得和她解释一声。我明儿联系你们。我先走了,回头见。”单小单一边拿外套,一边急促地说着。
“行,你先去吧,我会和薇薇说的。”苏雅站起来,看着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慌乱的单小单担心地说道。
单小单穿上外套,急急在街头打了一辆车往后海酒吧赶。她坐在出租车里,眼神依旧惘然。分手后的这些年两人从未再见面,但单小单知道原则性强的高远不是一个轻易买醉的人,也不会轻易打电话给她。
夜色迷人的街头,都市的红男绿女在霓虹灯下浪漫的画面随处可见,仿佛这个季节和其他任何一个季节没什么两样,每夜上演着不同主角同样的悲欢离合。
谭雨哲开着欧灏然的车,车上的气氛依旧很融洽。欧灏然谈到了他在非洲肯尼亚遇到的失学儿童。冯薇薇和奚璐听后眼里噙满了泪,她们无法想象在世界的那一角还会有如此可怜的孩子。
东华门夜市到了,冯薇薇带着欧灏然和奚璐去和苏雅会合。在大排档前,苏雅见到欧灏然时简直惊呆了!怎么可能?竟然是在“小港之镇”餐厅遇到的那个男人!
“苏雅?苏雅?”谭雨哲扯了扯苏雅的衣角说,“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欧总。欧总,这是我女朋友,苏雅。”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欧灏然风度翩翩地伸出了手,面带淡定的微笑。
“呃,你好!”苏雅赶紧伸出手与他相握。她心想,要是小单在场的话也会和她一样的反应吧。这个帅气的男人还曾让她们俩自作多情了一回呢。
美女奚璐伸出手对苏雅说:“苏雅,你好,我是薇薇的朋友奚璐,很高兴认识你。”她的声音和那天晚上她们在餐厅听到的一样,娇滴滴的。
“你好,也很高兴认识你。”苏雅装成淑女的模样说。她抬眼看了看这个女人,真是一个标致的女人啊,真他妈是个尤物,不仅人长得漂亮,还有种高贵气质。上帝造人还真他妈不公平,苏雅暗自愤懑。她被奚璐的这种美给镇住了,仿佛奚璐回眸一笑就能轻易赢得成千上万的男人为之倾倒。
“大伙别干站着,都坐下来说吧。”冯薇薇示意大伙坐下之后,转头对苏雅说,“对了,小单她人呢?”
“哦,她刚临时有事走了,高远喝醉了。走前还特地让我捎句话给你,说挺对不住你的,改明儿再见你的朋友。”苏雅解释道。
“唉,这俩人终究还是要牵扯到一块儿。”冯薇薇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而她对奚璐和欧灏然说,“灏然,奚璐,原本打算给你们介绍小单的,可她今天晚上有事。”
“没事儿,我们明儿还约好一起去看房子呢。到时就可见到传说中的大作家小单了。”苏雅站在摊前边点排挡的东西,边回头说。
“嗯,我们也是为这事儿来。奚璐就是我跟小单说的那个朋友,她现在想在北京找处房子,听小单说你找着房子了,明儿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冯薇薇撩了撩后耳根头发对苏雅说。
“没问题!”苏雅拍了拍胸膛义气地说。
“房子?什么房子啊?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谭雨哲这时惊奇地望着苏雅问。
苏雅端着一盘凉菜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回头和你详说吧。”说完坐回了桌前。
欧灏然对苏雅有点模糊印象。在“小港之镇”的时候,她和另一个女人看到他走近时慌张的表情他全看在眼里,只是另一个女人当时表现得很沉着镇定,莫非那个女人就是冯薇薇口中的“小单”?
“来,薇薇,咱俩喝了这酒。我先干了!”苏雅站起身,举起一杯扎啤,一饮而尽。
“好,痛快,干了!”冯薇薇倒了满满一杯,仰脖一口灌下。
“来,人间路窄酒杯宽,干了。”谭雨哲也举起酒杯与奚璐干杯。
“大伙一起吧!功名万里外,心事一杯中!”苏雅酒劲儿很快上来了。
“Cheers!”五个人一同举杯畅饮,好不热闹。
本来陌生的几个人,短暂一番交谈之后也就熟悉了。在这个城市里,这样一个热闹的场合,欧灏然反而觉得特亲切,像回家的感觉。北京,或多或少也曾有过他七年的美好回忆。
美女奚璐看上去挺开心的,可她打心眼儿里不太瞧得上这小市井的生活。她初次给人的印象都仅停留于那张漂亮的脸蛋儿,接触久了之后会发现她骨子里是清高自傲的。这一点冯薇薇是知道的,但奚璐待她如同姊妹,是个例外。
北京夜色温柔,秋夜里的树叶随风而落,哗哗掉下了许多,满长街都是。诗情悲意总能轻而易举在这城市里留下蛛丝马迹的印记,见证它们此刻的凋零,和曾经的风光璀璨。
(7)多年再见,他依如从前
夜幕下,后海船影绰绰,湖水映着沿河酒吧的灯光。一张张藤椅方桌,一排排青砖灰瓦,都在喧嚣中伫立。
一间酒吧里,高远穿着一件浅色的格子衬衫,坐在酒吧的一张皮质沙发上,身子前倾,倒在酒桌上,面前凌乱地堆着一些空啤酒瓶。单小单看见高远时心一阵寒冷,为什么他的背脊看上去如此落寞而苍凉,从前并未如此。可是她忘了,他们已经有四年没见过面了。四年的时光,可以翻天覆地。
“高远,高远,先醒醒。”单小单走了过去,轻轻唤着他。
高远闻声把头抬了起来,驼红的双眼微漾,他望着单小单说:“小单……好久不见。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竟然喝了这么多。”
“给你打辆车回吧。”单小单说着便扶起高远,往结账处走。
“小姐,这位先生的帐刚才一位小姐已经结过了。”酒吧老板对单小单说道。
单小单有些惊讶,但也没有细问,或许是她吧,刚才电话里的那个陌生的女人。
高远无力地靠在单小单身上,一出酒吧一个趄趔撞在左门边儿的栅栏上。单小单挡在了前面,她的右手在尖利的栅栏尖头一阵刺痛,右手有两手指腹被刺破而流血。被刺痛的她用左手轻拍着正在呕吐的他,一边拿着纸巾帮他擦拭嘴唇。
吐后清醒的高远转身背对着单小单,他不愿意她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面,尤其是分手四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他只希望在她的面前永远是一个完美到极致的男人。
“没关系的,我并不不介意。”单小单对往事的伤痛早已看的风轻云淡。
“小单,忘了刚刚那样的我吧。”面子永远是男人的第二生命,高远转过身说,忽然他看见她的鞋尖有血滴,顺势看去,是她的右手在流血,“小单,你的手……”他什么也不说,赶紧用牙撕扯下浅色格子衬衣的一角,将她的右手举了起来,在两根手指的伤口处包扎了起来。
高远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干脆利索,焦急的眼神,慌张的脸色,她全看在心里。刚刚还醉得一塌糊涂的他此刻是如此的清醒。他一点儿也没变,依旧温柔不已,曾经这些都只对她而温柔。不同的是,他们已经分手了,早在四年前。
“我们去附近的医院包扎伤口吧,记得把手一直往上举。”高远拉着她的手说。
“不用了,家里有急救箱,这点伤不碍大事儿。”单小单停了下来说,她打小就怕医院。
在她的执拗下,高远只好退步,到附近的诊所上了药并重新包扎了伤口。
“小单,听薇薇说你这些年旅行到过许多地方。”高远随意地聊着。他一直在关注着她,目光从未转移,只是她从不知道。
“听说你要出国了?”两人间陌生了许多,没有共同的话题可聊。
“嗯,签证手续办下来了,不过在出国之前要去趟广州出差。”
单小单轻轻的“哦”了一声。高远是负责中国区域的销售工作,主要负责市场调研和需求分析以确定销售部门目标体系和销售配额,所以每隔段时间他都得出差到各地市场。
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所有的感情都属于过去式了。令人意外的是,她再次面对他时可以做到如此心平气和。经历过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之后,他们不得不承认彼此真的不合适。他穿着“衣衫褴褛”和她走在北京夜色的街头,凉意侵袭心底。
“小单,我和一昕下个月结婚。准备出国前把婚礼办了,希望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高远停下了脚步说。夏一昕,这个名字也是单小单四年没有再听到的。确切地说,她并不完全是单小单和高远分手的原因。高远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对于当年犯下的错,他还是担当起了,选择与单小单残忍分离。
“争取吧。”单小单淡淡地回答。她发誓过不会再见夏一昕,不会原谅她从自己身边抢走原本属于自己的爱,这是四年前对爱情不成熟的自己发过的誓言。如今的单小单不再对任何人感到埋怨,当爱情遭遇到了背叛,分手是唯一的结局。
北京的夜,仿佛很长很长。回到公寓后,单小单辗转反侧。时过境迁以后,他们已变成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了,从此各自曲折。
窗外,远处大厦灯火辉煌。华贸国际公寓里,欧灏然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遥望着北京城的夜景。刚从东华门闹市回来的他,恍然间置身于另一个岑寂的世界。屋里所有的物件都静止摆放在角落里,寂静游弋在每一处。
从出生在这里,有着七年的童年回忆,尘封了二十年再触碰,记忆里的那些人那些事儿如风逝去,却依然深深的烙印在心里。此时,母亲打来了电话。
“灏然,北京冷吗?一个人在外面要冷暖自知。妈妈在九份老家陪你外婆。”对话那头是隔着千山万水的慈祥声音。
“嗯,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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