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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落日后星空-第33部分

小说: 落日后星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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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耀眼的阳光,一阵阵的头晕。站在机场外,也不知要去哪里,想打电话却发觉手机没带,我拦了的士直奔拾氏,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只是想见他。
“拾小姐?”梁凡满脸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是呀,我怎么在这里。
“对不起,我没有人民币,你能帮我付一下车钱么。”的士司机在我身后很无奈的站着。梁凡付了车钱后,似乎打了个电话。
我想应该是通知裴慕杨吧,因为我已经看见远处他跑来的身影,有些着急,应该很着急吧,现在的我多狼狈,裴慕杨你应该很开心吧,我如此放不开你,忘不了你,你很得意吧。
他揽过我,没有看一旁的梁凡,直接把我拉去地下车库上了他的车,车速很快,我们都没有说话,应该是回他的公寓吧,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旁边的呼吸声让我安定,我知道,隔几分钟他就会回头看看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有些灼热有些刺痛…一路有些颠簸,但是好睡的很,这一会儿比一整夜都好睡。
还没关上门,我就主动吻上他,有些急切和笨拙,生涩的吻带着我所有的热情和乞求,我高兴的是他回应我了,同样的有些迫不及待,用力的搂着我,手指穿入我的长发,将我轻轻的倚在墙上,单手固定着我的身体,我解开他的扣子,双手贴进了他的皮肤,温暖的感觉一下让我冰凉的手心有些酥麻,将他的上衣褪去,也解开自己的,露出黑色的胸衣,冰冷的空气让我有些战栗,他迫不及待的吻向我的脖颈,沿着曲线一路下移,直到高耸的胸口,亲吻红晕,我颤抖,他的双手游走在我的身体上,用力的将我按在墙面和他之间的空隙里,我能感觉到他的迷恋,手伸向他的裤头,解开,附上早已□□的火热。他一怔,突然之间,天旋地转,这种亲昵的触碰像是让他如梦初醒,猛然停下动作推开我,我受伤的看向他,□□在外的身体像是风中摇曳的落花,美丽却绝望,我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像是灼伤了他的双眼,他惊吓般的将地上的大衣将我裹住,我只是木然的看着他不发一语,脸上停不住的泪水像是控诉他的狠心。
“为什么…”
“遗情…我…对不起…我…”他慌张的说不出话,只是直直的看着我,然后将我用力的抱住。
“你不要我?”
他点头又摇头,我不明白。
“要…”我留着眼泪说:“你要我的…我知道!为什么推开…为什么要分手…”
“遗情…我不能…不能…”
窗外的天空有些浑浊,没有维也纳的蓝天白云,这里的天空总是带了点灰,却能闻到记忆里的玉兰花香。
我们和衣而卧,躺在他的臂弯里我睡得很香,三个多月第一个好眠。
这样爱,像毒药一样侵入我的生活,蛊惑我的灵魂,纠纠缠缠至死方休。
我没有道别就踏上了返程,继续十多个小时的飞行,疲倦。
对不起,怕你睁开眼,就再也没有勇气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不在的日子(6)

我总是在想当年你为什么选择放手,为什么我们那么相爱,你却还是放了手,是因为什么不得不的理由,一直想知道。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我却退缩了,开始不纠结那个真相,或者说害怕知道,宁愿相信我们只是暂时分开而已。
大四开始,我便去了维也纳交响乐团实习,学习演出总是忙的转起来,师傅经常来这里看我,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我。
很想问一句,你呢?
我在乐团附近租了一套公寓,两百个平方,一个人住,朋友骂我奢侈,我不以为然。
这天回来,开了门,却发现房里的灯亮着,我的心一跳,拿起玄关的棒球棍子,悄悄往里走,却看到厨房里那个身影。
“回来了?”他转身看到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说,就好像我们只是早晨才分别而已,其实算起来,刚来维也纳的三年多里我们都没有相见,直到半年前,奶奶的去世,我们才又见面,那次夜晚梦醒后的疯狂,我们谁也没提及,可是三个月后的今天,他出现在我的房子里,好像他一直住在这里一样。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看到我手上的棒球棍,会心一笑。“烧饭,我煮了你爱吃的中餐。”
“你这是私闯民宅知道么,在维也纳,是犯法的!”我把棒球棍往沙发上一扔,有些气愤,后来想想这句话有语病,私闯民宅在哪儿都犯法。
“吃饭吧。”他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我气结,觉得和他说话实在是件累人的事。无视他进了房间,换了舒适的家居服,松散了长发,因为白天扎起的缘故有些印痕,却有了好看的弯曲。
我盘腿坐着床上思索着要怎么办,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住在这里?为什么他会有钥匙?我冲出房间,直接走到他面前,他还围着我的围兜,粉红色的印有可爱的小熊图案,看上去有些可笑,他有些楞然的看向我,也许是被我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到了,我二话不说的就对着他就开始搜身,上衣口袋到裤子口袋,他的脸微微泛红,双手自觉的举起,却没有阻止我。
“钥匙呢?”
“什么?”
“我家的钥匙!”
“我是按密码进来的!”
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密码!”
“我猜的。”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神沉静深厚。我脸上一阵燥热,门锁的密码是他的生日。很好,这么嚣张!没错,我拾遗情就是这么没骨气,日子在前进,年龄在前进,就是爱情停滞不前。高兴吧?家门的密码都与你有关!
“您有事么?”我的口气不好,特意加重了您这个字眼。
“我们需要这样见外么?”
“需要!”
“我来接你回国。”
“什么?”我实在听不明白他说的话。
“我来接你回国。”他又重复了一遍。
“接我回去做什么?”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然后呢?”
“呆在我身边…”
“呆在你身边?呆在你身边…”我重复着,然后反问:“然后呢?做妹妹还是前任?”
他皱起眉,我的手一动,几乎想上前将它抚平。
“为什么用我的生日做秘密?”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扯开话题:“明天…不,马上,我马上换掉!”
“遗情…你要怎样才回来?多久才肯回来?”
“说的好像我不要你一样…”我实在有些弄不明白这个人。要分手的人是他,要做离开的人也是他!是他说要做回哥哥,是他说要做为哥哥照顾我!
“所以…要多久才回来?”
我看向他,总是这样,只问他想问的,偏执的古怪。我突然向前一步吻上他,双手抓住他的衣领,依然,他温柔的回应我,我们就这样纠缠着,我停下推开他,双眼直视着他。
“你知道你有多矛盾么?要做哥哥要分手要离开我,可是,每一次都不拒绝我吻你。”
“裴慕杨…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许久,我听到了他的答案。
“遗情,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好么?”
虽然当时的我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涵义。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不在的日子(7)

大四毕业后,我依然固执的呆在维也纳,把它当做第二个故乡,除了奶奶的葬礼,六年多了我都没有再回去过,兰苑已经离我很遥远了。可是。。。他却经常来维也纳;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搅乱一池的春水。从奶奶去世后开始,一年三次,固定的日子,我的生日,圣诞还有正月初一,他一定会在清晨就来到我身边,第二天再离开,从不失约。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从来不说当年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就像他一直以来的性格,让人摸不清看不透。
他送我礼物,给我做饭,有时会亲吻我,但只是这样而已。我们没有再多的亲密,情到浓时,他总是能及时打住,从无例外,有那么几次我几乎能察觉他勃发的欲望,可是他依然没有继续下去,不给我也不给他自己任何机会,我真是佩服他的自制力。
他总是问我,什么时候愿意回去,我总是问他,以什么身份。似乎我们总在原地踏步,他不回答我,我也不回答他,就这样僵持着,反正一年只有三天的时间,不到72个小时,我给他的,同时也是他给我的。
这是在维也纳的第六年,我二十四了,他…二十八了吧。似乎一直也没有再交往的人,一直是一个人,我没有问过他,也不敢问。每次来维也纳,他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体贴细腻,每一次对望就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
可是,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为什么每一次我进一步你就退一步,隔阂在我们中间的到底是什么?
今天是情人节,穿着厚重的外套走在街上,一路上都是各色各样的情侣,双双对对,甜蜜腻人,有送玫瑰的孩子,可是没有人递给我,身边的朋友都去会情人了,只剩下我一直形影单只…
去街边的酒吧里喝了酒,只是很想醉,一了百了,摇摇晃晃的回到公寓,却找不到钥匙,我有些不耐烦,将包里的东西全部洒在地上,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摸索,却糊里糊涂的找不到钥匙,我□□,头疼欲裂,此时大门却开了。
“遗情?怎么坐在地上?”
我看着凑到眼前有些紧张的人,突然笑了:“做在梦?哈。。。真好,你来了…”
“喝酒了?”他皱着眉把我扶起来,将地上的东西胡乱的塞进包里,扶着我进了屋子。
“裴慕杨”我有些站不稳,捧着他的脸说:“说!爱不爱我。”
“爱。”
“哈哈。。”我大笑,喝醉的人笑起来像个疯子,这句话一点也没错:“说谎!爱我你为什么把我丢在这儿?”
“是你不愿意回去。”
“是吗?”我摇了摇脑袋,其实早已神志不清,我看着他的脸,梦里一样,不禁轻呢出声:“裴慕杨,在一起好不好…在一起…ok?”我比了比手势,凑到他的眼前。
“好。”他把我的手握住,支撑着我的身体不让我摔倒。
我记得我们接吻了,有些死去活来的感觉,我嘴里的酒味应该不太好闻,可他没有嫌弃,我想进一步,他却阻止了,那一瞬间我立刻清醒,这就是现实,看吧,我自嘲,兜来转去还在原地走着,不知道那一天才能停止。
我吐了,声嘶力竭,好像要把心里的恨意都发泄出来,直到吐不出什么,他一直在我身边,递水递毛巾,手忙脚乱的把我搬到床上,盖上被子,直到我消停的睡去,他睡在我身边,可真的只是睡在我身边而已。
第二日起来,房间里空空的只剩下我自己,还以为昨晚是个梦境,但看到餐桌上精致的早餐和一碗浓浓的黑汁,用便利贴写了留言,醒酒用的,叮嘱一定要喝。椅子上有他遗落的一条黑灰格子的围巾,我拿起裹在自己的脖子上,很温暖,是他的味道。
这样的日子,还剩多久,我很想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正文更新~~~~~~~~~~~~~~

☆、第三十六章

八年后
四年的大学生活,两年硕士的进修,一级荣誉毕业的遗情,在维也纳交响团里早已是一颗闪耀的新星,可是,在大家期待这个中国姑娘能带来另一波音乐盛典的时候,她却休了一个长假。
“我想回国看看。”对着一直教导并陪伴她的师傅说。
朗云点头,意料之中,在奥地利八年,也该回去看看了。
于是,一个月后,她轻装简便的出现在了玉兰机场。棒球服,牛仔裤,黑色boy的链条包斜挎着,鸭舌帽盖住微卷的及腰长发,黑色的半透明墨镜随性慵懒。遗情闭上眼深深的呼吸着这种久违的味道,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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