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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十佳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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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进来,大堂的人都哄了起来,个个都亲亲热热,欢天喜地。

站在堂前的喜公,听我来了,喜溢眉梢地跑了过来,将手上的红绢递给了我,红绢的那头正牵着新郎官,我的夫郎容锦。

为了与我现在穿的喜服相配,他改换了金锦孔雀尾翎花样的喜服,头戴水晶白玉喜冠,冠上垂下一片小帘,珠环翠绕地掩盖住面孔。我在前面牵着他,回头朝他望去,珠帘轻摇,他眉间眼稍的喜色,这小小的帘子又怎么盖得住?

“一拜天地!”

喜公的声音嘹亮,将大堂里的喧哗都盖了过去。

红烛高照,喜案生香。

“二拜高堂!”

堂上没有父母在,只有空虚的两把椅子,静静的受这一拜。

“夫妻交拜!”

我俩面对面,他弯下腰,帘子四散,露出了他翘起的嘴角,我见了忍不住漾出了笑容。

原本有些阴沉的心,此刻也缓和了不少。这些日子困苦不堪,也终于迎来了一桩高兴的事。

礼毕便成了夫妻,从此患难与共,连枝共冢。

一时间道贺之声不绝于耳,我牵着容锦的手,将容锦面上的珠帘撩了起来,他本来就是个方桃譬李的美人,今日大喜,他眉眼带笑,越显明艳不可方物。

一双凤目脉脉含水,嘴边的笑容如花嫣然开放,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颜大人,快别看了,夜里有时间给您瞧呐!我们都等着二位大人敬酒呐!”

今日不分尊卑,下面的人都在起哄,一人发话,便闹成了一片。秦州人爽直,向来如此。

我面上一红,赶紧拉着容锦往酒席去,身后传来了他的轻笑声。

我身子不好,喝不得酒,所以只能以茶代酒,一桌桌地敬,倒是容锦,我这新娘子不能喝,他这个新郎官只好加倍了。

他满心欢喜,自然来者不拒,敬完酒,又怕我在外面受凉,就让人先将我送回新房,自己在外面招呼客人。

出了大堂,穿过内堂,便是通往后院的回廊,今时不同往日,回廊上挂满了贴在双喜的红灯笼,微风徐徐,悬在下面的红缨流苏在轻轻摆动。

“大人,恭喜了!”灯笼照得回廊通明,一眼便看到说话的人是花匠程大娘,她笑得见牙不见眼,更显得脸上的褶子如同刀割。

我对她笑了笑,邀她去大堂喝杯喜酒。

她却摇了摇头,将手上的一个小包裹塞到了我手里,对我道:“这包是枸杞,去年秋天我在城外的林子里摘的,晒干了一直摆到了现在,听闻大人身子虚寒,这枸杞能让身子发暖,大人每日吃个两钱,调养调养!”

我听了一愣,赶紧道:“大娘家里还有个儿子要养护,哪些还是留给”

她听了连连摆手:“他用不上,用不上!”

我见不好推辞,想让身边的墨砚取些钱给她,她听了赶紧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后院的偏门跑。

那样子就好像有人在后面追赶,看得我和墨砚目瞪口呆。

“人家一片好心,小姐就收着吧!”

墨砚边劝着,边将我送进了新房。

虽已是夏季,秦州的夜晚并不热,再加上我身上的寒症,因此屋里还生了暖炉,映照着满屋的艳红,热腾腾地似要将屋里烤得熔化。

我喜服里还穿着一件薄袄,却感觉不到闷热,坐在床沿靠着床柱,望着案上的那对龙凤花烛出神。

烛火彤彤,隐约之间升腾出一阵阵袅袅青烟,烧化下来的烛油淋漓不尽,淹没了烛身原本的雕龙画凤,干枯在黄澄澄的铜质烛台上。

说来,今日的喜事办的,倒是像是翻了个个儿,本应迎来送往的人该是我,现在却成了容锦,本应在新房中忐忑等待的人该是他,眼下却变了我。

真是阳盛阴衰,男强女弱。

想着我不禁一笑,却看见屋里的窗户开了,有个人站在窗口。

“先前我以为是我看花了眼,不想还真是你,”我见了他面色一冷,沉声喝道:“你还敢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婚成得,煞是辛苦啊~~~~

拧把汗~~~~呼呼~~~~

十佳女最新章节列表 第五十一章

楔子

十岁那年,我做淑君的哥哥没了,之后我便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百度搜索

父亲先是为我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师傅教我琴棋书画,骑射武功,再后来甚至是穿衣打扮,言行举止都由宫里出来的嬷嬷教。

我那时年纪尚小,从来都是心肝宝贝地护在手心里的,半点苦吃不得。开始的那段日子整天哭闹,父亲二话不说将我关在了祠堂,还嘱咐下人不给饭吃。

饶是我脾气再倔,可年龄小,可怜我一个人躺在黑幽幽的祠堂,听到外面阴风阵阵呜咽又怕又饿,熬到半夜就昏了过去,梦中似是听到父亲的哭泣声,述说着母亲和哥哥死后的苦

从此以后我便咬着牙样样学了个遍。

自母亲去后,父亲一个人要撑起整个荣睿公府着实不易,若我还要忤逆父亲让他伤心实在是个不孝女。

虽然我当时并不知晓为何要学好些表姐们不曾学的东西。

后来我大了些,偷听了下人闲聊才知道,我的父亲想要把我提个好身价。

东齐尚美,但凡美人无论男女总受人崇敬。在京城人人都知道荣睿公府颜家出美人,我的哥哥颜华在没入宫时就是芳名远播的美人,十四岁就被年逾不惑的先帝指明碧玉之年入宫伴君。

我记得哥哥入宫前就曾说父亲将他买了个好价钱。

后来大了,我才知道哥哥他心里头有人,但像我们这样的世家哪个婚事能自己做主的?再看看小姨颜成知的教训,难道还不够么?和皇族的作对能有什么好下场?自己死了倒也干净,只是到头来把家族也拖累了。

同是碧玉之年我束了发,初次在烟花宴出了风头。总算是不枉费父亲的一番苦心,翌日,京城便多了一位“暖玉小姐”。

事到如今我以为我总算是圆满了,可谁想这不过只是个开始。

第一部簪花如碧逝水流

第一章窃玉

自我得了个“暖玉小姐”的美誉,荣睿公府夜里就不曾安稳过。

次年开春后,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夜邀在京城处处贴满了告示,先是深情地表达了对“暖玉小姐”的爱慕之情,继而决定要改名为“窃玉”,并放言将于与近日光临荣睿公府,以求与 “暖玉小姐”颜玉“促膝长谈”。

一时间整个荣睿公府上下人心惶惶。

据说被夜邀长谈的姑娘都会谈到三天下不了床。东齐虽是女子为尊,出了这种事算不得吃亏,但人都要面子,要是被人知道人办了也就罢了,还三天下不来床指不定怎么笑话。

所以一旦入了夜,整个府里便一片死寂,下人们多半怕夜邀“窃玉”不成,把自己将就了。

我一开始就没把这事放心上,但父亲不放心,多抽了十个侍卫到我院子里头,一到夜里就守在门前屋后,我为了使父亲安心,便也不做推诿。

开始几夜倒也安稳,到了第四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了床头。

“你醒了?”

我闻言望向床尾,借着月光打量沿窗而坐的男子,依稀还算俊美。

他笑吟吟得望着我,手指拂过我的脸颊道:“不错不错,真不愧是颜玉,果真容颜如玉。”

我不禁有些气结,想我父亲将我养大教我琴棋书画,不就是指望我有一天能把那些世家公子勾搭勾搭调戏调戏,现在我倒反被采花贼调戏,这让我情何以堪?父亲,我怎么对得起你的养育之恩啊?

“那些个饭桶呢?”我咬牙问道,用力挣了挣,居然用了些软骨散。

“中了点迷药,都躺在外头呢,”他笑着,手指依旧在我脸颊上流连,渐渐滑到颈窝处边说道,“别费劲了,那药好着呢。”

“别,”我娇羞地咬了咬嘴唇,“我这是第一次,能不能让我看清楚你长什么样?我虽是女子,第一次也不该这么不明不白的。”

他顿了顿,约莫是在估计我话里头有几分真意,犹豫片刻便起身走到桌前点灯,我则偷偷去够枕下的匕首。

“是不是找这个?”夜邀一手掂量着匕首,一手举着油灯。在黄澄澄的灯光里,他俊美的轮廓越发深邃,星眸剑眉,果然生的一副好皮相。

可我委实没那个心情,匕首被搜走了,想想要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压在身下,身上的不由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样?”他举起油灯照着脸庞问道,“对我的长相可还算满意?”

“不错,”我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

“啧啧,”夜邀颔首道,“果然要看清楚了的好,难得世女长得如此貌美,黑灯瞎火的就浪费了。”说罢一手搂过我的腰,一手将我的腰带解了开来,片刻便露出了杏色的肚兜来。

“玉儿真是香软,”他一边在我吻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语,一边环到我背后要解开肚兜上的结,“我这就让你尝尝男子的好处。”

“别动,”我环上他的脖子,将手中的刀片抵在了他喉咙上,他乖乖停了下来。

“还有一把吗?藏哪儿的?”

“枕头里面,别看只是个刀片,一样能要你的命。”我说罢又略微用了用力。

“嘶,”他咧嘴了咧嘴,“成,姑奶奶,算你狠,今天算我失手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您了。”

“来人啊!!”我不管他讨饶,大喊道,夜邀趁我分神一把将我推开,我胸口一凉,跌坐在了床上。

别问我为什么会胸口一凉,个倒霉催的,那杀千刀的居然把肚兜扯了下来,我赶忙将胸口裹了起来,不由怒火中烧,“还给我!“

那无耻之徒居然还轻佻地亲了亲肚兜道,“赶明儿我就去把你这肚兜拿去挂在城门口,好让京城都知晓‘暖玉小姐‘被窃玉给采了。”随即便从窗户跃了出去。

我被他这一句气得几欲吐血,也不管强动了真气伤身,也跟着他跃了出去。眼看他一个翻身跳出了围墙,我气恼之极,也不顾不得身后闻风而来的侍卫,也提气翻了出去。

夜邀见我紧追不舍,嘴上还不怕死的调笑,“小姐宁可强行运功也要追出来,是舍不得在下了吗?“

我恨得牙痒痒,奈何中了软骨散,速度慢了不少,眼看着我拉下一大截子,快要被他甩下来的时候,迎面来了一顶软轿。

早就过了宵禁时分,能在大街上横行无忌的人不多,一般都是大有来头的人。我顾不得许多,冲轿子大喊道:“抓刺客!!“

轿子停了下来,轿边侍卫模样的似是得了主人令,拔刀追了上去。我累得够呛,靠着路边的梨树直喘气,心里盘算着再不济只要拖住了,等府里的侍从到了一定能把他拿下。

就在这时轿子里下来个人,一身桃粉色长袍广袖委地,乌鸦鸦的黑发只在头顶松松挽了个髻垮至后颈,斜插上一支绞寒梅银丝的乌木簪,一张灿若桃李的脸上嫣红的菱形嘴唇却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阳春三月,京城正是梨花锦簇的时候,片片花瓣似雪般随风而落,伴着清辉散落在发上肩头,有种遗世独立的美,难怪京城的世家小姐们眼巴巴的要做这位的入幕之宾。

“我当是谁,原来是闻名京城的‘暖玉小姐‘颜世女。“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开口道:“郡君安好,大半夜的,出门还是多带些侍卫的好。“

他饶有兴致挑着眉,继而从头到脚的打量我,想必是这幅狼狈的模样让他观赏得心情很是舒畅。

想来也只能怪情急,怪嘴贱,只要仔细想想这大半夜的能在城中行走,还坐在这样别致的红绡纱制成的轿子全京城除了嘉岳郡君容锦决计是找不出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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