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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十佳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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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为什么会胸口一凉,个倒霉催的,那杀千刀的居然把肚兜扯了下来,我赶忙将胸口裹了起来,不由怒火中烧,“还给我!“

那无耻之徒居然还轻佻地亲了亲肚兜道,“赶明儿我就去把你这肚兜拿去挂在城门口,好让京城都知晓‘暖玉小姐‘被窃玉给采了。”随即便从窗户跃了出去。

我被他这一句气得几欲吐血,也不管强动了真气伤身,也跟着他跃了出去。眼看他一个翻身跳出了围墙,我气恼之极,也不顾不得身后闻风而来的侍卫,也提气翻了出去。

夜邀见我紧追不舍,嘴上还不怕死的调笑,“小姐宁可强行运功也要追出来,是舍不得在下了吗?“

我恨得牙痒痒,奈何中了软骨散,速度慢了不少,眼看着我拉下一大截子,快要被他甩下来的时候,迎面来了一顶软轿。

早就过了宵禁时分,能在大街上横行无忌的人不多,一般都是大有来头的人。我顾不得许多,冲轿子大喊道:“抓刺客!!“【变态电子书 TXT99。CC 免费小说TXT电子书下载】

轿子停了下来,轿边侍卫模样的似是得了主人令,拔刀追了上去。我累得够呛,靠着路边的梨树直喘气,心里盘算着再不济只要拖住了,等府里的侍从到了一定能把他拿下。

就在这时轿子里下来个人,一身桃粉色长袍广袖委地,乌鸦鸦的黑发只在头顶松松挽了个髻垮至后颈,斜插上一支绞寒梅银丝的乌木簪,一张灿若桃李的脸上嫣红的菱形嘴唇却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阳春三月,京城正是梨花锦簇的时候,片片花瓣似雪般随风而落,伴着清辉散落在发上肩头,有种遗世独立的美,难怪京城的世家小姐们眼巴巴的要做这位的入幕之宾。

“我当是谁,原来是闻名京城的‘暖玉小姐‘颜世女。“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开口道:“郡君安好,大半夜的,出门还是多带些侍卫的好。“

他饶有兴致挑着眉,继而从头到脚的打量我,想必是这幅狼狈的模样让他观赏得心情很是舒畅。

想来也只能怪情急,怪嘴贱,只要仔细想想这大半夜的能在城中行走,还坐在这样别致的红绡纱制成的轿子全京城除了嘉岳郡君容锦决计是找不出第二个来,有这样看我笑话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过,最好能请个说书先生润润色,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讲讲,好让全京城都知道采花贼夜袭颜世女的精彩桥段。

要是早知是他,我宁可把我有的肚兜一并挂在城门口,供京城的老老少少观赏,也比被他冷嘲热讽地羞辱来得舒坦。

“瞧瞧你这副体虚病弱的小模样,啧啧,追着个人跑跑也能把你累成这德行,“看他一双含讥带讽的凤眼,样子实在让我窝火,他却依旧不依不饶,”真不明白,现如今京城这帮人眼睛是不是瞎了,就你这样,还能做什么“下面的话我不听也罢,听了也只能找气受。

这一停下来,刚才逞强提气,现在又开始有些头脚轻,连头也开始阵阵发晕。

夜邀与侍卫缠斗得正紧,忽然夜邀从我和容锦大叫一声:“看暗器!“

侍卫转身想来救,却已然不及。容锦武功算不得太好,不过仅够防身,我只得扑身而去,把他护住时,才发现一块似曾相识的绸缎蒙在了容锦的脸上,我想一把夺过却不想没快过他的手。

当他从脸上摘下放在手中仔细辨认的时候,我偷偷躲到了树边,他那张俊脸上走马灯似的由白到粉由粉到红,估计到最后在边角发现了“玉“字,黑着脸大吼道:“颜玉!你个无耻之徒!”一记耳光便甩在了我脸上。

又是一阵眩晕,我喉头一阵腥甜,一股血从嘴角涌了出来,继而沿着树划了下来。

这时我只有一个念头:这晕得太是时候了!

容锦啊容锦,事到如今看你还怎么好意思对人说这样丢脸的事?

我心中一喜,有惊无险,甚好甚好!

迷蒙之中我似乎听到有人惊呼,似乎看到了飞雪似的花瓣和花团锦簇的树冠,梨花的浅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失去知觉前,我无端想起“夜赏梨花”也乃京城一景。

今夜果然收益良多。

十佳女最新章节列表 第六十五章 旨 意

碧水涟涟的湖畔,我与容锦携手而行,四周草木烟绵,蜂飞蝶舞。

一支皎白的牡丹如美人斜倚,醉卧枝头,容锦见它露华浓香,欺霜赛雪,便伸手去折,谁知转眼就已天崩地裂,一道深深的沟壑横在我和他之间,片刻沟壑变成了一道悬崖,我俩各在一处,心急如焚

我心中惊惧,陡然睁开眼,入目的是红绡软帐,满眼的赤若烟霞,芙蕖鸳鸯,缭乱得叫人心慌。

“做噩梦了?”

容锦心疼地拿着潮湿的面巾在我额头擦拭,面巾的质感柔软微凉,叫我心绪定了定。

窗外是隆冬暖阳,油润如蜜地流淌于房前屋后,屋檐上挂着琉璃风铃,清音阵阵,空灵飘渺地回响在寂静的午后,风还撩动起院中光秃的玉兰树,枝端摇摆,疏影横斜,透过镂花窗棂,轻柔地落在临窗的案几上。

原来还在家中。

我轻轻舒了口气,安稳地躺了下来,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微凸的小腹。

“出了那么多汗,可要喝些水?”容锦倒了杯水,小声问道。

他黛青色长发梳成一股,绸缎一般泼在后背,一身浅烟青色的常服恬淡素雅,却衬得一张面孔愈发细润如脂,粉光若腻,配上殷红的嘴唇,嫣然的眉眼,是天下独一份的媚色天成。

自我有了身孕,他便打扮得越来越素净了,原先那些赤浓艳红的颜色越穿越少,霜清黛绿的颜色越穿越多,说是要做爹的人了,往后得更加沉稳内敛些,那样娇俏的颜色要留给儿子穿了。

我想起就觉得好笑,倚在枕头上看着他,觉得他跟从前比多了几分温润,到底是要做爹的人,就是不同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青釉瓷杯,缓缓饮尽,将空杯递给了他,他接过杯子朝我浅浅一笑,朱唇素齿,宛如花开,惹得我满腹的柔肠绞到了一块。

“陪我躺一会,”我朝他眨了眨眼,食指微勾,“我一个人闷得慌。”

回京已是半月有余,太皇太后的陵墓我们也去祭拜过了,女帝那里却依旧迟迟不肯下旨,安排我和容锦官职。我们除了开始几日会了些亲戚朋友,后面都是日日闭门不出歇在家中。

我这身怀六甲的人越歇越懒,每日不睡足六个时辰不肯下床,容锦不愿下人伺候,一定要亲自在旁看护才能安心。

“不成,”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低头对我道,“眼看就要过年了,府里大大小小都是事,过会父亲怕是要喊我过去帮忙。”

“没事,就躺一会,”我将他拉到了床沿上,娇声道,“待会要是有人过来喊你,你让他们稍等片刻就是。”

他依言挨着我躺了下来,青丝散乱,从侧颈倾泻而来,与我的青丝风雾相绕,缠绵入骨,他看着我的脸,慢慢翘着嘴角,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小腹。

“你说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我眯着眼看着他,指尖轻轻描绘着他眉眼的轮廓。

他低低一笑,开口道:“父亲早在琢磨了,颜家的嫡孙长女,自由他来取名。”

我听了立刻支起了身,急忙向往床外去,容锦手一勾,将我拉了回来:“急什么了?”

“他给我取名的时候想了小半月想不出来,便随手撕了一页书,让人按字剪成小块,自己闭着眼捻到那个就那个,”我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道,“我‘玉’字取得绵软无力,像个男人名字,害我头次见你,就被你笑!”

“别折腾了!”容锦笑着将我按了下来。

我嘴一撇,还是软了下来,他撑着头在我身边,眉眼弯弯地看着我:“‘玉’这个字不是挺好的,容颜如玉,人如其名!”

“那你当时还笑我,”我捏着他的脸颊笑道,“红衣郎,‘杏花荫处颓山玉,锦绣风华与谁赏’。”

最后一句是《红衣郎》的唱词,我便依着曲调唱了出来,指尖翻飞,末了轻挑地在他下巴上一勾。

他嘴边扬起一抹轻笑,手指与我指缝交叉:“姐姐和我的名字便取自这句,还是我母亲给取的。”

“那是自然,谁不知道容家小姐当年为了追求嫡王,还特意写了《红衣郎》的本子讨佳人欢心,”说道这里我心中一动,想起了哥哥和容信共谱的那出《鸢梦记》,顿了顿才喃喃低语道,“怎么情到浓时,人人都爱编些美丽的故事?”

兴许他们是用美丽的故事,构筑出两人将来的美满结局。

可是同样为爱而生一出戏,老天为何这般厚此薄彼,有人如愿求得了红衣美人,有人却终究鸢梦成空。可偏偏成了空,还有痴子死死抱着不肯松,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宁可长醉不醒,也要形单影只。

“听说我姐姐她”容锦忽然收去了笑意,眼眸半敛,语调之中带着几分踌躇,“她在查当年颜淑君的死因,她觉得有些蹊跷”

我听了一怔,猛地看向了他,握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什么意思?”

“你别激动,”他紧张地搂住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眉间轻蹙,“颜淑君去的时候她不在京城,一直以来她都想不通,为什么人好好的便没了,任了督察御史后便开始着手翻查这事了!”

哥哥当年进宫之后,身子便一年比一年衰弱。太医说是他思虑过甚,积郁成疾。所以,一直都是由太医们小心调养,却不想最后还是殒了。

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与爱人分离,才会郁郁而终的,却从没想过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早知你这样我就不和你说了,其实我姐也是无根无据地瞎琢磨,她眼下手中有权,便开始将势力眼线植进了宫里,”容锦看我面色不佳,脸上写满了懊悔,嘴唇抿紧,索性统统倒了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接受不了颜淑君的死!”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咬着牙道:“她可真是疯魔了,监管百官言行监管得没数了,居然管到了皇宫大内了,不要命了!”

“险中求富贵,再说她这也是为了太女的将来,”他将轻轻抚着我的胸口,为我顺气,忧心之余,眉眼间还带着一抹淡然,“再说她疯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无奈地靠在软枕上,凝神静气,少顷胸口的起伏才渐渐平稳,抬头看向容锦,他面色自若,让我不由开口道:“你倒是半点不紧张。”

他默默无语,低头看着绣满百花争艳的锦缎被衾,上面泼洒了我俩的青丝,青丝蜿蜒盘错,水乳交融,早已辨不出你我。

他伸出手,将青丝捻在指尖,凑到了唇边,默默送上了一个轻吻。

“其实我和她一样,疯得没救了”

凤眼微勾,含情流盼,像把天下的情深都盛了进去,将我的心溺在其中。它像是呛进了水,让我饱胀得喷薄欲出,眩晕得难以自持。

窗外暖阳依旧,炉中紫烟扰扰。

我忍不住一口含住他的嘴唇,恨不得将它囫囵吞下。尝过便知,它和它说出的情话一样,酥媚无双,**附骨。

帐内红浪翻涌,屋里暖冬如春。

那时,我以为那是一个寻常的午后,如同以往的每一日。

午后,日头渐渐偏西,暖意褪尽,只余残阳些许。

夕阳下,一队骑卫金鞍玉辔,护送圣旨款款而来,公府的朱门沉沉开启,迎接着未知的将来。

一卷明黄色龙凤双飞的绫锦缓缓展开,宫人抑扬顿挫地朗读着圣旨,声音嘹亮清脆。

“荣睿公颜玉封从三品内阁大学士兼太女少傅,批阅奏折,商承政务,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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