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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坏坏白郎君-第8部分

小说: 坏坏白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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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天一番话说到这儿就没了下文,因为骆昔浪一个向前便掐住了他的颈子,而宋青天连他是如何动作的都没看清楚,一眨眼他就已经在眼前了,连逃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挥动他手中的长剑抵御了。
  “多亏了你提醒。宋捕头,你伤了这孩子的脸,我很不开心。所以要你的头来抵,公平吧?”
  宋青天脸色惨白,想摇头却动弹不得,只得以眼神及表情传递他的恐惧。骆昔浪也许不是什么妖魔,但绝对是武学根基深不可测的可怕人物,此刻他终于真切地体验出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骆昔浪神情冰冷,没有一丝饶过宋青天的意思,而宋青天也因为额上的力道逐渐增大而痛苦不已,众人见状都发出惊呼,但谁也没有胆子上前干涉。
  结果竟然是上官蔻心求的情,她见宋青天翻白眼,一副快断气的模样,急忙上前道:
  “够了,公子,再不放手要出人命了。”她扯着骆昔浪的衣服。
  “我是杀人妖魔,又怎么会在乎这区区一条人命?”骆昔浪仍未松手,神情也一样冰冷。
  “不要啊!公子!”上官蔻心焦急地嚷。
  “我一定要陷断他的头。”
  上官蔻心抱住骆昔浪的腰。
  “别这样,公子,快放开他,你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知道你绝对不是的!”
  骆昔浪转头看着紧贴在他背后的上官蔻心,半晌之后不情愿地松开了手。宋青天软绵绵地跌坐在地,因空气重新灌入肺部而欣喜,捡回一条命的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骆昔浪看着宋青天,他在镇民的扶持下已经站了起来,只是脸色仍然铁青,手抚着喉部剧烈咳嗽着。
  “头就暂且寄放在你脖子上,哪天心情不好我会再来取。”
  宋青天知道自己终于逃过死劫,几乎因虚脱再次倒地。
  “用不着高兴得太早,宋捕头,我有件事要你去做,如果办不好,我马上就会心情不好,回来取你的人头。”
  宋青天咳了几声,以沙哑的声音问:
  “什么事?”
  “不难,只不过要你找两个人。”
  “什么样的人?”
  “一对兄弟。”
  “姓名呢?”
  “不知道。”
  “那——住在何处?”
  “不清楚。”
  “那么——长相如何?有无什么特征?”
  骆昔浪不耐地看向宋青天。
  “你问太多了吧?我是说过这件事不难,但也没有这么简单。”
  “放我下来吧!公子,疼的是我的脸,又不是脚。”上官蔻心趴在骆昔浪背后,忍不住又一次对他说,然而骆昔浪依旧无动于衷,只是背着她继续朝客栈走。
  上官蔻心将脸贴上他宽阔的背,嘴角漾出浅而甜的笑,她其实爱透了和他这么靠近,根本就不想下来自个儿走。
  就这么走着,沉默在两人之间持续,直到上官蔻心忍不住又开口:
  “公子,你觉得宋捕头能替我们找到大娘的儿子吗?”
  骆昔浪没有回答。
  “如果找不到,你当真会要宋捕头的命吗?”她又问。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
  上官蔻心纳闷,盯着他的背看了好一会儿,幽幽道:
  “公子还在生我的气吧?因为你讨厌女孩子,而我偏偏就是女孩子。”
  骆昔浪停了一下,又背着她继续前行,上官蔻心则理所当然地将他的不语视为承认。
  “女孩子不是很漂亮吗?公子为什么不喜欢呢?”她不解地喃喃说着,语气里透着难过。“如果公子真这么讨厌我,那蔻心当男孩子好了,永远都不换回女装,公子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又是好半晌的寂静,然后骆昔浪终于说话了。
  “我没有生气。”
  “是吗?”上官蔻心才不相信。“但是公子一知道我是女孩子就摔上门出去了,而且从刚才到现在都不肯跟我说话。”
  “知道你是女孩子时我的确很生气。”
  “对不起!”上官蔻心沮丧地说。还是别做女孩子了,她想,就算打扮得再漂亮,公子也不会喜欢啊!
  “我不该生气吗?你们居然敢骗我,而且一骗就是十几年。”
  “大娘怕我被扔到外头喂狼嘛!她不了解你,她以为你是残酷无情的大恶人。”
  “我不是吗?”骆昔浪讥讽地扯高了嘴角。
  “你当然不是!”上官蔻心斩钉截铁告诉他,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以略带紧张的声音问:“公子,现在呢?你已经原谅我,不再生气了吧?”
  迟疑了会,骆昔浪回答:
  “听过你那番话,已经不气了。”
  “啊?”上官蔻心从他背上抬起头,诧异地问:“我说了什么了不起的话吗?”
  她在众人面前毫不退缩为他说话,这是这辈子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听见那番话时心里复杂难解的感受,但很清楚气愤绝不是其中之一。
  自己都理不清的感受,骆昔浪自然不会说出口,是以对于上官蔻心的问题,他只轻描淡写说了声:
  “罢了。”
  上官蔻心盯着他的后脑,半晌后耸耸肩。罢了就罢了,反正公子已经不生她的气,她说了什么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不过——究竟是哪句话这么神奇,居然能轻易平息公子的怒气?她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摸不着头绪,然后地又想起一件事,兴奋地在骆昔浪背后动了动。
  “公子,既然你不生气了。那么我能换穿女装吗?”她怯怯地问。“大娘常说我若扮回女孩子一定很漂亮,我——我想让公子瞧瞧。”
  骆昔浪的脚步又停了停,接着上官蔻心隐约听见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你就算是男孩子也一样漂亮。”
  上官蔻心觉得整个脸都好烫。
  “真的吗?”她贴着他的背问。
  “嗯。”
  “跟街上那些姑娘比起来呢?”
  “你漂亮。”
  真的吗?公子真的认为她比那些姑娘好看?上官蔻心既开心又害羞,伸出手摸了摸脸颊,却因为刺痛而皱起了眉。
  呀!她差点忘了脸上的伤,留下一道疤的话,哪里还漂亮得起来?公子刚刚才夸她好看的啊!她恨死了那宋青天,这一剑哪儿不画却偏要画在她脸上。
  骆昔浪对她突如其来的沉默感觉奇怪,开口问:
  “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她摸着长长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但脸颊也不再光滑了。
  “伤口疼吗?”
  “有一点。”
  “回客栈后我会找大夫替你上药。”
  “能医好吗?”
  “嗯。”
  “好到不留下疤痕?”
  骆昔浪终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了。很想告诉她就算她脸上有了疤,她在他心里还是一样好看。
  骆昔浪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是全然的错愕。他怎么有这样的想法?而且还有股冲动想把它说出来!他对女人的美丑向来没有什么概念,他根本不曾注意或在乎过。
  “公子!公子!”上官蔻心大声喊他。“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停下来?”
  上官蔻心唤回了他,骆昔浪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见客栈就在眼前。他加快了脚步,最后甚至还使出了轻功。
  心好乱,无法冷静思,,程度之强烈教骆昔浪惊觉失控而且害怕。
  大夫来过又离开了,虽然面对骆昔浪显得非常紧张,年迈的大夫还是尽责地替上官蔻心上好了药,并再三对骆昔浪保证伤口不深,只要按时换药并妥善照料,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最好是这样。”骆昔浪冷冷地说,头发跟他一样白的大夫连脸都变白了,忙抓起袋子起身告辞。
  “你把大夫给吓坏了。”上官蔻心责难地看着骆昔浪。
  “我做了什么?”骆昔浪挑挑眉。
  “你让他以为我的脸上若留下疤痕,他的老命就保不住了。”她的神情随即转为担忧。“你不是认真的吧?公子,我脸上的疤和大夫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会有疤的。”
  “我知道大夫这么保证过,但是——”
  “真留下疤痕的话我会要他的命,这回谁也不能拦我。”
  “不可以!”上官蔻心下床走向他。“大夫已经尽力了,我们应该心存感激才对啊!”
  “感激?”骆昔浪冷哼。“你在说什么笑话?我不必感激任何人。”
  “话怎么能这么说?你硬拉着大夫医治我的伤口,最后还把人给吓跑了,连医药费都没有给——”
  “什么医药费?”
  “你怎么还不明白?公子,吃饭、住店、买东西、看大夫、抓药,这些都是要给钱的。”
  “哼!”骆昔浪撇过头去。
  “不给医药费已经不应该,怎么还能为了这小小的疤痕杀害大夫?”
  “谁说要杀他了?”
  上官蔻心诧异。
  “你刚刚明明说——”
  “我指的是宋青天。”
  “原来——”知道骆昔浪无意伤害大夫,上官蔻心松了口气。“不过宋捕头也只是一时大意误伤了我,罪不至死啊!”
  骆昔浪不悦地瞪着她。
  “你为何总是护着他?”
  “谁?宋捕头吗?”
  “若不是你为他说话,他早已到阎王跟前当差去了。”
  “我不是护着宋捕头,公子,”上官蔻心看着他。“我只是不希望你轻忽人命,真的变成人们口中的噬血恶人。”
  “哦?我还以为是你情窦初开,看上他了。”
  “什么?”上官蔻心睁大了双眼,随即涨红了脸。“别胡说,公子,绝对没有这回事!”
  “是吗?”骆昔浪瞥了她一眼,心情越来越差。“那么你何必脸红?”
  她脸红是因为她生气,她不相信他居然会指称她喜欢宋捕头。
  “你——谁听了这种话都会脸红的!”她气得转过身去。“你真是莫名其妙!”
  “虽然你穿着男人的衣服,但仍是个女人,女人不都喜欢姓宋的那种男人?”
  “宋捕头是哪种男人?”
  “虽然稍嫌儒弱无用,但至少称得上相貌堂堂,风度翩翩。”语意里明显地贬多于褒,但是骆昔浪随即为他脱口而出的妒意感觉后悔。
  何必如此?即便宋青天长得再怎么貌不惊人,总也好过他这副怪模怪样。
  “我才不在乎宋捕头长什么样子,与我无关。”上官蔻心道。
  “罢了,”骆昔浪烦躁地起身。“到此为止,我不想再讨论那姓宋的。”
  “但是宋捕头他——”
  “我说了,别再提起那家伙!”骆昔浪怒声道,令上官蔻心觉得纳闷不解。
  “我只是想问问,宋捕头真的能替我们找到大娘的儿子吗?毕竟他一点线索也没有——”
  骆昔浪看她。
  “你有什么线索可以给他?”
  “这——至少我知道大娘那两个儿子极端不孝。”上官蔻心汕汕道。
  “那根本就算不上是线索。”骆昔浪做了这样的结论。“青梅镇虽然不小,但他终究是这镇上的捕头,找两个人算不上什么难事,你只要在这儿等,安心养伤就是了。”
  “找到他们,将大娘的牌位送回家之后呢?公子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回冰雪原。”骆昔浪语气坚决,没有看她,也没有问她有何打算,上官蔻心的心情忽然间陷入极度低潮中。
  然后两人都沉默不语,闷人的寂静充斥整个房间。骆昔浪又倚窗而立,似在眺望远方,上官蔻心则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衣角。
  唉!这穿了几年的粗布衣裤,究竟能不能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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