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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爱情,怎能不计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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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畏抱着一袋麦当劳的外卖,歪着头看曲诚,心里有不屑,也有其他不可名状的感觉,有几个月没见这人了,面瘫得还是这样严重。
“你这是怕我下药呢还是怕我连口饭都不给你吃呢?”
“都怕。”
何畏干脆地答道,把曲诚噎了一下,不过曲诚没计较,只是走过来连人带吃的塞到车里,车子刚开动又突然在路边停下来,何畏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麦当劳被一把抓走,车窗打开,曲诚一个标准的抛物线,纸袋应声而落进了路边垃圾桶。
何畏只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挥手就打,曲诚这次倒没拦着,胳膊上挨了两拳,人却把车开得稳如磐石,最后来到一家养生汤馆,曲诚说秋燥,瞧你这样子,去去火气,打完人的何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但也翻翻白眼儿不理曲诚。
勉强吃完饭,何畏把邢醒的意思表达出来,曲诚一声冷笑,道:“你对别人都做好人,是吧?”
何畏装不明白,摇头说:“我不是圣母,只是这事冤有头债有主,算不到她头上。”
“你主动找我,就是为人说情,不这么简单吧?”
“我想要你手里的证据。”
既然曲诚问得直接,何畏也答得坦白。
“你要告杜氏?”
“我没有那闲工夫,这一次看在陆仲康的面上我不计较她,给她一个警告,如果她还生事,那我也有办法,这个不过是多一手准备而已。”
曲诚看何畏,半天,突然笑着点头,道:“别说,女人狠起来都挺吓人的。”
何畏不理曲诚的取笑,问:“你到底能不能给,通过邢醒告诉我这些,你也想的是我来找你吧?”
“那我可没想,许白平还在那里,我不可能越俎代庖。”曲诚收起笑容,又露出招牌的无表情。
何畏突然笑起来,好半天才道:“许白平在做什么,你大概都打听清楚的,也不必这样故意卖关子,反正这个证据我可要可不要,无非是到时候好让她心服口服。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谢谢你的午餐,我下午还有工作,先走了。”
说着何畏站起来就走,经过曲诚身边时被抓住胳膊。
“何畏,你是不是挺得意,有几个男人死乞白赖地追求你?”曲诚声音压得很低,大概真是怒了。
“我得意?”何畏回头,声音带笑,眼睛却清凌凌地冒着冷光,“你真觉得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会把被人欺负称之为得意?会把身不由己被人诋毁嘲笑、或者像你这样威胁看笑话,称为得意?我不过是不想露出脆弱让看客得逞,不能满足观者的好奇,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欺负?如果就是要想看我哭,我还偏不流泪给人看。”
曲诚的手动了一下,却没有松开,站起来,说:“去哪儿,我送你。”
何畏“噌”地一下抽走手臂,冷笑道:“是你要送我的,不是我死乞白赖求着你虚荣,曲总,你可是明白?”
曲诚难得没接话,脸色虽然难看,倒也不算是生气,不过总的说来面色怪异,不过在何畏下车时,曲诚说了句话。
“还需要我在其他处帮忙吗?”
何畏摇摇头,道:“她不是有企业吗?我倒不信她没个错处,就我跑新闻那几年,哪个企业不是一头小辫子,真抓,谁也跑不掉,杜女士如果继续诋毁我,我也不会让她太安生。”
曲诚看她,说:“别太逞强,有需要说话。”
何畏低头,半天说:“你现在这样,我还有些不习惯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
晚上何畏做完节目回家的路上,接到许白平的电话。不过是十来天时间,之前的默契自在全然不是,许白平似乎打了很长时间的腹稿才开口。
“何畏,你找过我?”
“嗯,没事儿了。哦,最近你怎么样?”
“你别误会。”
“我没误会,挺好的,真的,我现在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那我倒希望你误会。”
“别这样,其实你是不是也算真正认真想过了,你的职责不止于自己那点儿奋斗,如果你是个惫懒的二世祖,或许还可以任性追求自己的生活,可是你这么勤奋正直,家族的基业你怎么都会扛起来,我会是个拖后腿的。”
“你觉得这样贬低自己,我就会好受?”
“不是,我不会贬低自己,只是我的人生跟你的聚不拢,你一定已经清楚,有些人会走到一块儿,有些人就是路过一下。”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解释一下,今天接我电话的女孩子,我们没有关系。”
“虽然只说了几句话,但我觉得修养很好,如果其他方面还不错,你也可以认真考虑一下,毕竟到你这个年纪想要转角遇到爱情的概率没多大。”
许白平苦笑,反问:“那你呢?你又是要遇到什么样的爱情?”
“不瞒你说,遇到一个各方面不错的,我也会考虑的。”
“说的好像你多好伺候似的。”许白平忍不住嗤笑。
“别揭短,我知道自己有不少毛病。”
“你是有不少毛病,还算有自知之明,不过,也就是知道而已,坚决不改。”
“许白平,你客气点儿不行么,买卖不成人情在,你这太不厚道了。”
“开个玩笑,不过,何畏,我真抛得开,你愿意跟我走吗?”
“或许会,我不是说了吗,遇到一个各方面不错的,我也会考虑的。”
“你这不是答案,是逃避。”
“别逼我了,你知道这些都不会成真的,你也别不服气,很快就又会有八卦新闻传出,何畏情场事业两失意,被免主播后又被翰景少东甩了,不用你说什么,自然有不少人替你报仇,我就是想到时候不要太厉害了。”
“我也是第一次觉得身不由己的苦楚,你别笑我太女人气,是真的,我情愿自己是个普通人,过普通的生活。”
“许少爷,别矫情,对于我这样蓬门蔽户的人家来说,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多少人羡慕你平台高,含金匙出身,有的人努力一辈子也还赚不到你一天收入的零头。”
“或许吧,或许我的人生还有另一种写法,不过既然上帝把我改了,那我就安心做个纨绔子弟好了。”说到最后许白平笑起来。
何畏不知为何听到许白平的笑有些苍凉无奈,她绝不会以为许白平仅仅是因为没有和她结婚的可能而生出这样的喟叹。
“在干嘛?”
“刚从电视台下班,回家路上。”
“没有用手接电话吧?”
“被你教育过一次后就都用蓝牙了。”
“没想到你还真听进去了。”
“我也珍惜自己的生命的,好不好?”
“如果总这么听话多好。”
“咳咳,别说得跟我长辈的口气似的。”
“那就这样吧,对了,网上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压了,你也别多想。”
“嗯,谢谢你。”
“别取笑我了,我估计也就能做这些,接下来的八卦我也找过媒体,不会有人爆出来的,但是以后影响到你出嫁,我也管不了。”
“嗯,我想过了,以后有人问起,我就说是帮你演一出逃避相亲的戏,后来你和父母达成共识,我也就功成身退。”
“电视台那边你还想不想再做主播,如果你想,我会找朋友。”
“暂时不想,准备听你的话去读个电视行业的研究生,现在的工作我觉得挺长见识的。”
“把头发剪了?”
“啊?你见过我?”
“偶尔在路上看到的,剪得太短了,不过挺好看的。”
“哈,工作起来方便。”
“如果你说是因为情伤而剪发,我会更高兴。”
“许白平,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我会哭的。”
“哭你错过这么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人吗?那现在还来得及。”
“总开我的玩笑,你比以前恶劣很多。”
“以后怕是没机会了。你知道,以后我就不是白衣翩翩自在江湖的许公子,而是面目严肃的许总裁,知道吗,是总裁。”
“许白平,真的谢谢你。”
“何畏,如果有一天我再向你求婚,没有任何附加条件……还有可能吗?”
“如果那时候我还是单身的话。”
“那……我要挂电话了。”
“好,你挂吧。”
何畏听到电话那边轻轻地“啪嗒”一声,这是许白平第一次先挂电话,他从来都很绅士,等着何畏把电话先挂断。
何畏不得不把车子停在路边,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已经模糊了眼前的景象,她不是有多厉害,可以这个不爱,那个甩得开,是因为她看得太透,曲诚是她攀不上的,许白平又何尝是她够得着的,她顶着女主播巨大的光环,却都是虚浮的,或者说没就没的,她有的不过是还算刚强的心脏而已。
许白平默默地把电话挂掉,是的,他也要变身,变成许家的继承人,继承这大事业,虽然他不姓许,但是许家冠给他这个姓,给了他无可挑剔的爱,给了他众人艳羡的前三十年,他甩不脱更不能忘恩,在许家二老衰老的三十年离开许家。是的,这就是他没有再去找何畏的原因,当日被何畏气走,不过是想缓一两天再去找她,结果许家从老家来的叔公跟他谈了几个小时之后,他的世界被翻个个儿,许白平并不是许白平,可能是张白平李白平,并不是含着金匙出生,他不过是被命运开个玩笑,许家叔公说你可以不管许家,毕竟许家还有其他子孙,可是当年永祥说如果你要,这个家就是你的,谁也不能来抢,到现在他都没说这件事,可是他不说,你却不能不知道,做让他们伤心的事。
初出生许永祥选择他,他便再无选择的余地,否则就是忘恩负义,义和情,与一份患得患失的喜欢,他只能选择前者,虽然是何畏放弃他,也是他放弃何畏。只是他还心存份侥幸,如果他能把许氏干得不让他们失望,他还想为自己的感情做回主。
作者有话要说:
、他和他
曲诚看着手里的几张照片,嘴角微动,冷笑一声,许白平你也不过如此。
照片上并不是许白平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虽然许白平的表情正常,行为规矩,但女孩子表现出来的亲厚却不似普通朋友,何况这些照片是在不同地方、不同时间拍摄,足以证明这两个人交情不一般,在约会,或者起码是有交往的意思。照片里女孩子的信息曲诚也有,其父闽南富商,与翰景有业务合作关系。如果这是双方家人的意思,那看来何畏是没有得到认可了?哼,何畏,你瞧瞧你挑的人,是给予你应有的尊重,可是却也是一个连自己婚姻都做不了主的人。
陈秘书进来看老板桌上摊着照片,当没有看到似的汇报情况。
“曲总,跟电视台那边联系,说是何小姐前天已经跟着一个纪录片摄制组到西北地区拍摄去了,据说要到草原沙漠,大概要半个月才会回来。”
曲诚眉头皱起来,道:“还真把自己当艺术家了,就她那么物质我看去再偏远再原始的地方也升华不了多少。”说着把照片收起来交给陈秘书,示意销毁。
陈秘书面无表情拿好东西心里却忍不住笑,自己老板真是孩子气,又别扭又矫情,想人家就直说嘛,背地里阴损别人,实在不是他平时的做派。
曲诚突然斜眼看陈秘书,几年的上司下属,陈秘书猜得到曲诚的心思,曲诚又何尝不知道陈秘书此刻绷着唇看似严肃实则心里有异?
“陈秘书,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别尽看笑话。”冷不丁一句。
陈秘书手里动作一抖,刚要否认,却立刻咳嗽起来,几乎要咳得背过气去,眼前出现一瓶矿泉水,她的老板居然纡尊降贵地到冷藏柜里帮她拿了瓶水。
“要帮你拧开吗?”
陈秘书咳得眼泪汪汪也不忘赶紧摇头,待喝口水顺口气,这才顾得上回答老板的问题,哎呀,老板太腹黑。转眼之下,才发现曲诚人已经从桌子后面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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