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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名剑名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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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

龙天楼一点都不避讳,大摇大摆走,当他看见人家的时候,当然人家也就看见了他。

一声断喝传了过来:“什么人?站住!”

随着这声断喝,三名提剑的侍卫腾掠而至,挡住了龙天楼的去路。

凭这种身手,当然都是侍卫营的好手。

龙天楼只得停了步。

三名侍卫,六道锐利目光,上下直打量龙天楼,一名冷脸沉喝:“干什么的,谁叫你这时候大模大样地在街上?”

龙天楼还没有答话。

数缕衣袂飘风声由远而近,又是四名侍卫,由一名黑衣老者带着掠了过来。

老者眼神十足,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位内外双修的好手。

“领班!”头三名侍卫向着黑衣老者躬了躬身。

黑衣老者神情倨傲,没看他们一眼,没哼一声,却两眼直盯着龙天楼,老脸上的颜色变了,只听他问道:“你是巡捕营那个姓龙的?”

“不错。”龙天楼没多想,道:“龙天楼!”

黑衣老者一声冷笑:“要不是我在侍卫营见过,今儿晚上差点儿当面错过。”

一顿沉喝:“就是他,拿下!”

六名侍卫铮然一声,都拔出了长剑,成圆形包围,六把长剑的剑尖,也都遥遥指向龙天楼。

龙天楼道:“这是干什么?我一不作奸,二不犯科——”

“谁说你没作奸、没犯科?拒捕、抗命,这不是作好犯科是什么?”

“拒捕、抗命?我干了什么了,你们说我拒捕抗命?”

“这——”

“这什么?我没有犯法,任何人无权拘捕我,既是如此,又怎么算得上我拒捕抗命?”

“你自己做的事你明白,有什么理由侍卫营说去,我们侍卫营办事一向如此。”

龙天楼淡然笑道:“老套了,你们侍卫营没有新鲜一点的词儿么?”

黑衣老者变色沉喝:“少哕嗦!拿下,跟我们走。”

六名侍卫举剑逼了过来。

龙天楼双眉一扬,要动。

黑衣老者厉喝道:“大胆!龙天楼,你还敢拒捕?!今夜这内城里,到处都是侍卫营的人,就是为着拿你,说什么也不会容你再拒捕。”

敢情就是为自己。

龙天楼听得刚一怔。

阵阵衣袂飘风声由远而近,转眼工夫,几十个手提长剑的侍卫相继掠到。

黑衣老者一指龙天楼,大叫:“他就是龙天楼,他还想拒捕,别让他跑了。”

几十名侍卫纷纷拔出了长剑。

龙天楼绝没想到,大贝勒为了对付他,不惜派出了几十名侍卫营好手封锁内城,度量情势,不能动手,否则就一拨连一拨,没完没了了,除非把侍卫营的人都撂倒,他能那么做吗,当即扬声沉喝:“慢着,我要见大贝勒——”

黑衣老者道:“别怕见不着我们贝勒爷,他坐镇承王府等着你呢!”

龙天楼听得一怔,旋即道:“正好,我正要上承王府,咱们一块儿走。”

他迈步要动。

黑衣老者跟众侍卫逼近一步。

龙天楼两眼威棱暴射:“我不愿动手,愿意去见大贝勒,你们最好不要逼我。”

黑衣老者迟疑了一下,抬手一挥,众侍卫立即让开了一条路。

龙天楼迈步行去。

黑衣老者率众侍卫,众星捧月似的,紧跟在身周。

大家脚下都快,没一会儿工夫,承王府已在望。

今夜的承王府,跟往日没什么两样。

门口两盏大灯亮着。

站门的八名亲兵,仍挎刀站立着。

不过,灯光下,除了那八名亲兵之外,还多了四个手提长剑的侍卫。

当侍卫的反应都不迟钝,一见他们的人拥着人走来,立即有一名转身奔进了承王府。

当然,他是往里通报去了。

果然不错。

龙天楼被拥着进了承王府前院,大贝勒金铎带着那名侍卫从里头迎了出来。

满院都是侍卫营的人,承王府的人不见一个。

夜凉似冰,大贝勒金铎的脸色却红红的,他肤色黝黑,所以看上去紫红紫红的,不但红,还有点汗意,而且袍子的大襟,有几颗扣子没扣。

龙天楼看在眼里,心头微微跳动了一下。

只听大贝勒金铎冰冷道:“龙天楼,你到底还是让我抓来了。”

龙天楼淡然道:“龙天楼已然去过一趟侍卫营,承蒙贝勒爷您大度不究,敢问贝勒爷,龙天楼如今又何罪?”

“你冒犯了我,这就是大罪。”

龙天楼明知故问:“敢问贝勒爷,这冒犯二字何指?”

“你倒是相当健忘啊!我指的是礼王府的事。”

“呃,原来如此,恕龙天楼斗胆,那是因为有贝勒爷不敬长辈在先,所以才有——”

“敬不敬长辈,那是我跟礼王府的事,你还不配过问。”

“不瞒大贝勒,大贝勒想必也清楚,就因为我姓龙,我不能不过问。”

大贝勒阴冷一笑:“我清楚,我当然清楚,你们姓龙的给礼王府惹的麻烦还不够,难道你还想再给礼王府一棒吗?”

龙天楼两眼陡现威棱:“贝勒爷不必拿这个威胁谁,固然贝勒爷你掌握大权,凭大清皇律,你可以依法行事,用任何方法打击礼王府,但是世上究竟还有个‘理’字在,姓龙的是江湖人,江湖人有江湖人的另一套,今天谁再打击礼王府,明天他未必能讨得好去。”

大贝勒勃然变色,威态吓人,可是旋即他又敛去威态:“龙天楼,遍数京城之内,没有一个人敢对我这样。”

“奈何贝勒爷碰上了龙天楼。”

大贝勒浓眉一扬,旋又冷冷而笑:“你放心,兰心是我的未婚妻,明珠叫我一声大哥,我不会打击礼王府,也不会让任何人打击礼王府,我也不会因为礼王府对付你,我甚至极不愿意把你跟礼王府扯在一起,所以,咱们公事公办,我依法行事,我要以犯上的罪名逮捕你。”

“贝勒爷,龙天楼是个江湖人,谈不上犯上。”

“可是你现在总是在为巡捕营办事!”

“那是冲私谊,我一不吃巡捕营的粮,二没拿巡捕营的饷——”

大贝勒陡然沉脸暴喝:“你不必再行狡辩,只要是大清朝的百姓,他就得服王法,今天说什么我也要逮捕你,治不了你这个江湖人,今后我还怎么领侍卫营治官家的人?给我拿下!”

满院子侍卫营的人轰雷般答应,就要一拥而上。

“慢着!”龙天楼沉喝道:“这儿是承王府,我是在为承王爷办事,贝勒爷为什么不先问一问承王爷——”

大贝勒冷笑道:“承王爷不在府里,就算在,他照样拦不了我逮捕你。”

承王不在,入耳这句话,龙天楼更肯定了刚才眼见大贝勒脸发红,有汗意,他心里所想的,心头不免一阵猛跳。

就这一怔神工夫,大贝勒再次暴喝:“拿下!”

满院子侍卫营的人,一拥而上。

龙天楼定神暴喝:“住手!”

这一声霹雳暴喝震天慑人,满院侍卫营的人为之一惊,扑势也随之一顿。

大贝勒为之激怒:“没用的东西。”

他一捋衣袖,就要自己上。

龙天楼探怀摸出那方玉佩,举在胸前,“钦赐玉佩在此,谁敢冒大不韪?”

满院侍卫营的人为之一怔,一名领班满脸狐疑地上前一步,凝目细看,他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机伶一颤,连忙跪下去爬伏在地。

这名领班一跪,当然就错不了,满院子侍卫营的人,跟着都跪了下去。

霎时间,这承王府的前院里,地上跪着黑压压的一片,鸦雀无声。

大贝勒更是讶异,他一声:“钦赐玉佩?”便大步跨到,伸手就抢。

他出手不能说不够快,可是龙天楼一偏腕就轻易避了开去,道:“可以眼看,不得动手,就算你圣眷极隆,也不能对钦赐玉佩无礼。”

大贝勒怒喝道:“我不信!”

他二次探掌,再次要夺龙天楼手中玉佩,这一抓比前一抓还要快,快得像电光石火。

龙天楼没再躲,双眉扬处,左掌探出,一把扣住了大贝勒的腕脉。

大贝勒大为惊怒,一声厉喝还没有出口,龙天楼的右手已把那方玉佩送到了他眼前,冷然道:“告诉你只能眼看,不得动手,不信容易,睁眼看仔细吧!”

玉佩近在眼前,大贝勒还能看不清楚,只一眼,他神情震动,立时怔住。

龙天楼松了大贝勒的腕脉:“是不是钦赐玉佩,大贝勒常伴帝侧,应该认得出真假。”

大贝勒脸色一转铁青,躬下了身。

龙天楼翻腕收起了玉佩:“现在,大贝勒还要把我拿下吗?”

大贝勒猛然抬头,环目暴睁,威态吓人,“龙天楼,你是哪里来的这方玉佩?”

“贝勒爷既认识这方钦赐玉佩,就该知道,这方玉佩当然是皇上的赏赐。”

“你什么时候见过皇上,皇上怎么会赏你这么一方‘如朕亲临’的玉佩?!”

“贝勒爷常伴帝侧,可以随意出入宫禁,何不自己去叩问皇上?”

大贝勒冰冷道:“我当然要问,你当我不敢。”

猛转身,大踏步向外行去。

大贝勒这一走,满院子的侍卫营的人,谁还敢留下,急忙跟去,霎时走个干净。

龙天楼眼望大贝勒跟侍卫营的人不见,冷然一笑:“到底还是有能降你之人,能降你之物啊!”

回身看看,偌大一个前院,到现在还没见一个承王府的人出现,心想承王既然不在,没有再留的必要,进去让那位福晋碰上,恐怕又是麻烦,再说这时候也没有见她的必要,一念及此,转身要走。

忽听一个喊声传了过来:“王爷回府!王爷回府!”

喊声来自大门外,喊声方落,承王府的人出现了,一下子从后头跑过来十几个,有承王府的戈什哈,也有包衣。

他们一见龙天楼一个人站在前院里,都为之一怔,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谁都没问龙天楼,也没跟龙天楼打招呼,立即避开目光,往大门方向走几步,然后分两边垂手恭立。

龙天楼当然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不敢沾他。

大贝勒亲自带领侍卫营的高手,到处要捉拿的人,谁还敢沾?

一顶大轿抬进了前院,八名挎刀戈什哈两旁护卫。

两旁垂手恭立的戈什哈跟包衣,立即施下礼去。

大轿进前院停下,两名挎刀戈什哈上前掀开轿帘,轿里低头走出了穿戴整齐的承亲王。

龙天楼迎上去躬身:“龙天楼见过王爷!”

承亲王一怔:“龙天楼,你怎么在这儿?我正要派人去找你,快跟我来。”

他迈步往里行去。

龙天楼心知有什么大事,他来见承亲王也是有大事,正好,当即迈步跟了上去。

八名挎刀的戈什哈里,四名没动,四名跟上来紧随在后。

承亲王带着龙天楼进了书房,四名戈什哈留在门外。

进了书房,承亲王连换衣裳都顾不得,立即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派人去找你,你怎么——”

龙天楼截口道:“王爷!天大的事,请容我先禀报下情!”

承亲王疑惑地看了龙天楼一眼,坐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然后才道:“好吧!你先说。”

龙天楼道:“先请王爷恕罪,我把哈总管弄去了。”

承亲王—怔:“怎么说,你把哈明弄去了?!”

“是的。”

“怪不得府里找不到哈明,我还当他溜出去了呢!”

“王爷,我认为他是多知多晓的关键人物。”

承亲王神情一震,急忙姑起:“你是说他跟我女儿失踪的事有关?”

“格格的失踪,未必跟他直接有关连,可是从他嘴里可以问出不少东西来。”

“你,你问过他了吗?”

“问过了。”

承亲王忙道:“问出什么来没有?”

“至少我知道,富儿、桂儿跟那两个护卫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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