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如怨-扑倒高冷女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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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她的曾经
“Hello……Sean W。”电话那头传来深沉的男声。
“查尔斯,你把她藏在哪了?”尉柏言直奔主题,毕竟都是聪明人,何必拐弯抹角。
“一个安全的地方。”查尔斯靠在护栏上,看着墙上的壁画。
“那不适合她。”尉柏言的眸色暗沉,将许多情绪深藏其中。
“你来过?你怎么知道不适合?”查尔斯的脸色有些难看,“Sean W,我把她送回中国,是因为我认为有你在,你可以保护她。而不是让她为你赴汤蹈火,甚至因你丧命!”
尉柏言的脸色一沉,沉默不语。
这让谢云倪和李易尘越发捉摸不透现在的情况,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
“她因你而受的伤,今后我会如数向你讨还回来。而你……将会从此退出她的生命。她不需要一个让她陷入危险的人,永远不需要!”查尔斯挂断电话,心头的怒火依然难以平息。他从口袋中掏出烟来,还未送入嘴边,想了想屋内躺着的人,手便又放了下来。
屋内是典型的欧式风格,却以粉色为主色调,俨然一间公主房。屋子一脚还堆着一堆毛绒玩具,有一人高的,也有手掌般大小的。样式也不近相同,却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手——老James。那是她最喜欢的手艺,他铭记在心。
他走到床前,坐在床边,握过她的手抵在脸颊。医生说,她能活下来已是奇迹。能否醒来是个未知数,可能是明天、下个月、明年、也有可能永远醒不来。而他不信,仍在联系更好的医生。他坚信,会有人能治好她,会有一天她能醒来,像以往一样臭着一张脸要求他戒烟。
五年前的六月十七号,他去上海谈合作,就这样在酒吧里遇见了她。那天她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浅色牛仔裤,白色帆布鞋。一个人在吧台喝闷酒。他为什么会在众人中注意到她?他到现在也都不清楚,是一见钟情吗?他觉得不是,可能只是好奇。但他知道,当时他坐在离她很远的角落,看到她之后,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对于身边人的话,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很是敷衍。直到一个金发的痞子走到她身边,并抱起她。
“放开我!你谁啊?放开我!”俞子默虽然头脑已经不清楚,也没有力气反抗,但她还是本能地拒绝着任何人的触碰。
“她让你放开她,你没听到吗?”查尔斯拦在洛烨磊面前。
“你谁啊?别管闲事,知道吗?”洛烨磊自负得很,自然不会把面前的人放在眼里。在上海,他还没翻过船。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查尔斯眉峰一挑,语气中带着讽刺。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洛烨磊把俞子默放在椅子上,就冲了过去。
查尔斯微微侧过身子,躲过飞来的拳头。旋即拽住他的手腕,借力向下一压,抬起膝盖垫上他的肚子。随后,一把推开他。
洛烨磊跌坐在地,虽然腹部很痛,但他好歹在上海也是一霸,这人他丢不起。他踉跄的站起身,抄起吧台上的酒瓶对着查尔斯的头就砸了下去。却反而被查尔斯反身抓住手腕,来了个过肩摔。洛烨磊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再继续纠缠。
“你等着!有你好看的!”洛烨磊找了个冠冕弹簧的理由逃了。
查尔斯走到俞子默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碰我!走开!”俞子默打开他的手。
“小姐,你家在哪啊?我送你回去啊!”查尔斯觉得很无奈,毕竟他还有事,只是不想看她受欺负,才会过来。但现在人是赶走了,也不能把她自己丢在这里。万一那人再折回来,她还是逃脱不了。
“我没家!你走开!”俞子默趴在吧台上,头晕沉沉的,根本抬不起来。
查尔斯顾不得其他,只能抱起俞子默迈开长腿走了出去。俞子默自然不肯老实,一直在那又打又闹。他好不容易才把她送上车。
查尔斯将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Ben,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醒酒?”
“查尔斯,你是第一个问我如何让女人醒酒的。一般人都会问我如何让女人醉。”
“少废话,没和你开玩笑。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查尔斯有些怒了。Ben这个老不正经!
“Ok!没办法,不过你可以试试泼她一桶冷水,说不定她就清醒了。”
“Canyoudoanythingright?(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查尔斯未等电话那头说话,就挂了电话。
查尔斯把她送到了酒店,本想离开,却被她拽住了手。
她薄唇一张一合,咒骂道:“混蛋!别走!我报了警了,警察很快就回来抓你这个……色狼!”
查尔斯觉得很好笑,想要推开她。却发现她看着瘦弱,却很有力气,根本挣脱不开。后来他就真的被她拽着一只手,在酒店的凳子上坐了一宿。他发誓,那是他这一辈子睡的最难过的一次。
第二天他醒来,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迹,只留下凌乱的被子和床单。他起身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却愣住了。他摸向腰间,眸光骤然冷了几分。洗手间传来水声,他静默的靠近。推开门,却看见她正拿着他的枪,对着镜子摆pose。
她看见他,脸一红,把枪藏在了身后。
“给我。”查尔斯的脸色很难看。
她却倔强的摇了摇头,“你先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
查尔斯不喜欢和女人计较,却也不想理她,就这样安静的靠在门框上,湛蓝的眼眸盯着她。
“杀手?国际刑警?侦探?”她见他不说话,就自己猜起来。
查尔斯揉了揉眉心,几步上前,夺下她手中的枪转身便要走。
“等等!你带我走吧……”
就是一句“带我走”,他竟真的带上了她。是她的出现颠覆了他的生活,他却甘之如饴。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她走进了他的心。他却就此深陷,再无法抽离。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戒指盒,里面是一颗闪亮的钻戒。他拿出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Shirley,等你醒了,我们就举办婚礼。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查尔斯顿了顿,再次开口,声音却有些哽咽,“如果你……永远醒不来,我就这样一直守着你。你永远不是一个人。”
他低头吻上她带着戒指的手指,浅浅一吻,却饱含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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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早上六点,伦敦希斯罗机场。多变如英国的天气,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已是一片昏暗。若不是机场有灯光,估计所有的人都会迷路。当然,即便有灯光,有些人还是会迷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这必定是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人们或许早就清楚,但还是甘愿当飞蛾。为了什么?金钱?还是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尉柏言拖着个皮箱走出机场,拦了辆车,“MeliHove。(梅林霍尔)”
这是一家豪华酒店,典型的城堡式建筑。白色的墙壁上附着金色的花纹,就连窗户都是金色的,酒店前是一个巨型喷泉。出租车停在门口,便有服务人员走过来帮他处理好行李。
走入房间,他放好行李,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过去。
一个小时后……
尉柏言靠在椅子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他低头喝了口咖啡。
他的对面坐着个肌肉健壮却不失俊美的男人,男人思忖了片刻,以一口标准的英伦腔说道:“唐?没听过这个人啊。”
尉柏言眸光微敛,“但他确实存在,比任何人都真实。”
“即便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又没见过他,对他的一切都是未知,你准备怎么办?”男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却差点喷出来,“神啊,忘了放糖。”
“阿彻,近几年英国有没有什么特大经济案件?”尉柏言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着。
“这个……没有。”阿彻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尉柏言正要继续,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了思绪。
“我查了,因为老城区钉子户很多,很多开发商因为吃不消而转手。因此一共是六个人,我已经审问完,把视频发到你邮箱里了,你有空看下。”李易尘一边拿着电话,一边翻着手里的资料。
“恩。警局那边怎么样?”尉柏言看向窗外。
“还在查,他藏得很深,目前还没露出马脚。”李易尘把声音压得很低。
“不要局限于你身边的人,继续查。”
“好。”
挂断电话,尉柏言便查看了那些视频。几乎是全程快进,片刻后,他放下手机,伸手掐了掐眉心。不是,都不是。一定有人在他们身边潜伏着,而现在只能排除开发商这一种可能。
“Sean,你为什么要接这个不可能的任务?”阿彻不理解尉柏言为什么一定要调查这件事,毕竟跨国,又一无所知。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这不是个任务,是希望。”尉柏言精瘦的身躯向后一靠,双手交握在胸前。他执意要来查这个案子,为的是找虞伊研。这是他再一次靠近她,唯一的希望。
不远处,围着一群人。透过人群,他看见一个少年抱着吉他边弹边唱。少年身边有几个女孩在随音乐舞动着,一个穿着白色蕾丝长裙的长发女孩吸引了他。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笑颜,他推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算是开虐了么,不会被打吧?
☆、记忆重叠
尉柏言一路狂奔,挤过人群,他伸手翻过长发女孩,笑容却凝固在嘴角,“Sorry,
I’mmistakenidentity。(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That’sok。(没关系)”女孩莞尔一笑,继续舞动起来。
像,真的很像。同样垂在腰际的黑色直发,身高、体态都极其相似。甚至眉眼间都有几分相似,有那么一刻他失神间竟真的以为是她。他微垂着眸,嘴角隐隐有笑意,却是苦笑。小鱼,我们就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Sean,怎么回事?”阿彻是结了账才跑出来的,赶到尉柏言身边时,尉柏言正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个女孩发呆。
“没事,认错了人而已。”尉柏言转回身远离了人群。再像也不是她,而她无可替代。
人群中,虞伊研伸手捶了下查尔斯的胸膛,嗔怪道:“你想闷死我?”
查尔斯侧眸朝人群中看了一眼,随后放开她,揉了揉她的刘海,嘴角擒着笑意,“我怎么舍得闷死你?”
“那可说不准。”虞伊研朝他做了个鬼脸,提起长裙又跑进舞动的人群中。
半个月前,虞伊研终于睁开了双眼。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经常坐在阳台上发呆。起初查尔斯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直到有一次,她在他的抽屉里看到枪。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查尔斯,就快哭出来,“你怎么会有枪?查尔斯,你怎么会有枪?你在做违法的事吗?”
“没有,在美国,居民可以佩戴枪支。我生意做的这么大,难免会有人加害于我。我只是为了防身。”查尔斯仔细的解释了半天,虞伊研才平静了些。
后来咨询了医生,才发现她是选择性失忆。从心底里选择性的屏蔽掉记忆中所有不想想起的部分,只保留美好的部分。所以她记得他,记得他所有的好,却唯独不记得他所做的肮脏勾当。
某一天,查尔斯回来的时候。虞伊研正在阳台的秋千上,左手高高举过头顶,阳光透过她的手心,将她白皙的手映成一片淡红。
他走近了从背后拥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宠溺,“在看什么?”
“戒指啊!我醒来的时候它就戴在我的无名指上,可我对它却没什么印象。”虞伊研把左手举到他面前,“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昏迷的时候,我帮你戴上的。你会不会怪我,没有征得你的同意?”
“怎么会呢,柏言。”虞伊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