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的蔷薇落花醉月长相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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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诚,有蛇。”
若冰的话,让他大吃一惊,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真的有一条蛇,旁边还站着冰塞川,他疑惑了,为什么他站在若冰身边都不帮助她,而且真是蛇,若冰有可能跑过来吗?看来这又是一切无聊的恶作剧。丁诚回望,看到祁枫正奇怪地看着被吓坏了拽着自己手的若冰,还有尹恩绮,满面的不自然。又是你,幸好若冰没什么,不然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我也要和你斗到底。寒祁枫,看来你真的很笨,你真以为你身边的人那么单纯吗?你忘了雨珊的话了吗?不要再让若冰受伤害,看来你的承诺只是废话而已。自从尹恩绮的到来,寒祁枫就不再是令若冰安全的寒祁枫。
“他们真的会在一起吗?”
“会的,他们会像我们一样幸福的在一起。”
这样美好的愿望称为现实吗?丁诚拉着脸惨白的若冰走了,什么话都没有说。送了若冰回家后,他也回到家打开门寒祁枫正焦急地等待自己回来。看到丁诚回来,祁枫焦虑的脸有了一丝阳光,忙寻问着他若冰今天是怎么回事。丁诚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不想管他们之间的事情,因为这样,会勾起他太多的伤痛。可祁枫不肯罢休,没完没了地问着,他干脆钻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了,任他在外面鬼哭狼嚎。你担心她,为什么不当面问清楚,曾经那份豪壮去了哪里。
今天是星期四,他们只有一节课,所以早早就放学了。若冰此时正赶时间回家,为她的花儿打防御针,可是恩绮却要拉着她去逛商场,而她的花儿已很久没有管理,如果再不打理就成了乱草堆了。她拒绝了恩绮的热情邀请,可是恩绮却拉着她不放,还说了一些胡话,让若冰很生气,她想用尽全力挣脱她的手,可是她却来暗的,用手指甲狠狠地抓她的手,还捏她。若冰疼痛难耐,猛然用力将她推倒在地撞倒在花坛的边沿。而此时祁枫恰好跑到这里来找她,却看到她用力推恩绮的那一幕。若冰大惊失色,准备去扶起摔倒在地的恩绮,可她却用手狠狠地打回自己的手,看到祁枫正看到自己,便委屈地说:“若冰,你干嘛推我,我只是想让你陪我逛街而已,如果是因为祁枫这几日没有送你的话,我可以让他去送你的,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我没有。”若冰此时百口莫辩,又看到祁枫跑过来扶起恩绮,用愤恨的眼神盯着自己,以前他从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
“冷若冰,最近,你的表现很不好,你知道吗?”
“祁枫,我好痛。”若冰刚想开口,恩绮又痛苦地呻吟着,卷起她的裤脚,脚有些泛红,她又卷起衣袖,手臂流淌着鲜血。祁枫看了为之一惊,对若冰更是不满,愣了她一眼,就扶起恩绮走了。其间,恩绮居然回过头狡黠地笑着,又转回祁枫面前很痛苦的样子。
若冰这才明白,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她既然为了他,拿自己的身体作赌注。不过,现在她终于得逞了,终于得到她想要的了。只是她想不通的是,寒祁枫既然对自己如此生疏了。这样也好,大家分清一点,清白一点。她转过身准备走时,冰塞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的身后多少时间,他疼惜地看着若冰。
“我们一起走吧。”他怜悯地说到,此时的若冰已没有再去拒绝,就跟着他走着。
“现在你相信,谁是真的为你好了吧!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与他一起长大的娇滴滴的公主小姐。为了她,寒祁枫既然冷眼对你,你还不明白吗?别再期望什么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冰塞川迈着沉重的脚步,一字一句都显得那么的谨慎。
“谢谢你的好意,可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请你不要过问好吗?既然他有自己的决定,我又能做的了什么,心已经碎了,无法再愈合。”若冰面色冷峻地说到,看来他们真的伤了她的心,让她心痛心寒,心如死灰。
“不,我不要你心碎,你可以忘记他,我们一起好好珍惜对方。”说着,冰塞川居然激动万分地抱住冰冷的若冰,热血沸腾。
若冰没有推开他,却像死尸一般立在那里,面无表情。而冰塞川以为她接纳了自己,欣喜若狂。她流泪了,寒祁枫、尹恩绮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们真心诚意,问心无愧,你们却一再如此伤害我,我也是人,我也有感受。
“大川先生,请你自重好吗?”
若冰推开他的身体,满面泪痕,语气生硬坚定,让冰塞川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竟然说出这种话,她还在想着他,虽然她没有表达出来,可她的言行已经告诉了自己。
在秋风中若冰伤痕跃步走远,空中哀鸟悲鸣,与她同伤同泣,看不到未来的路,所有的光明都变得黑暗,所有的快乐时光,风华岁月都如烟消散。
我宁可活在唯美的幻想世界种,哪怕只是空气,看着幻想中的主人公幸福的过着每一分钟,我也觉得幸福。
我不愿活在残酷的现实的生活中,世间冷暖,人面兽心,奸险恐惧,让我分分秒秒都感到忐忑不安,精神紧张,甚至恐惧,不敢与外界人物交往。因为害怕,他们已经伤害我太深。现实生活中的每一部分都如昙花一现,唯有幻想是永恒,令人回味无穷,快乐一生。
再美好的东西,经时间的摧残,都会变得残缺无用,留下的只有叹息,回往过去的风光秀丽,如烟消散,无影无踪。
没关系,他们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是归人。不要再留念他们,生命中重要的是自力更生,自强不息,不受它们的影响自身愉快的心境。一生中应奋力拼搏,不要把美好而又贵重的时间浪费在它们身上,抓住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让人生留遗憾,挥手告别不属于我的感情。
回到家里,踏步在清幽宁静的花园中,盈盈垫步,腰带轻扬而起,抚过一朵朵鲜艳的月季,花瓣如沐浴过的心灵,干净透明。柔美的舞姿,映衬着绿肥红瘦,迷花倚石,如诗如画,轻盈的发丝也旋转起舞,飘逸飞扬。心中的惆怅能与何人说?
正如婉约词人李清照所描:“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
自上次尹恩绮的奸计得逞后,若冰便是冷冷清清一个人来,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去。快乐的世界不再属于她,她也不是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现实的生活是残酷的。
“眼因多流泪而愈益清明”这是奥尔珂德的《小妇人》中,马区夫人对女儿说的话,可是泪水多了也就失去了原有的价值,反而在别人眼里被认为是做作。心多次被狠心地打碎,一片片飞到纯洁的高空,也无心眷恋曾经深爱的大地。
“同甘共苦”也只是一时冲动的错误,最牵挂的变成最痛恨的。“保护”只是一个形容词,已经没有了实在意义。唯有把自己曲卷缩在一起,任狂风暴雨地无情蹂躏,暴风雨后,阳光仍会再见,拾起那份已疲倦不堪的心灵,去面对那些永无止境的邪恶。
他们灿烂的笑脸印在滴血的心中,很疼痛。没人会想到,他们的快乐竟然是承载在她的痛苦之上。他看她的眼神有些疼惜,有些哀怨。在他的眼神中,他认同了恩绮的话,她妒忌恩绮英语比她好,交际关系比她广泛。可是她以前从不在乎这些的,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认同。在他的眼中,若冰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那份纯真童稚,更多了心机。他看不透,所以他想暂时远离她,让她好好清醒一下自己。
他们俩的沉默不语,给尹恩绮造就了更多入侵的机会。而丁诚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做太过分他不想插手。本章未完……后续
第二十七章身心疲惫的伊人;没完没了的游戏
干爽的风,蔚蓝的天,欢笑的人儿,苦闷的若冰。她除了上课别无他事,下课后就去静幽的花园,她走到藤蔓形成一个芳香的棚架下,繁茂的蔓生月季以其开满花的茎缠绕着大树的枝条垂瀑而下。坐在这里欣赏着万簇丛生的植物,花开得艳,叶绿得饱满。
偶尔一些遗落的花瓣,仍鲜嫩欲滴。可它们却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大地上,让人们随意践踏。轻轻拾起一片,专注着。心中阵阵酸痛:试看春残花溅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而此时尹恩绮路过此地,遥遥看见冷若冰坐在棚下发呆,而恰好有园丁在浇花,尹恩绮走了过去,向那人招呼到:“阿姨,校长找你,我帮你吧。你放心,我一定会浇好花的,你去吧。”园丁阿姨看了看她和善的表情,笑着点点头然后把水管交给她就走了。
冷若冰,受死吧!
拿着水管乱绕着的尹恩绮注视着若冰,狡黠地笑着。又急忙正容,装成很开心的样子给花儿浇水。细小的水滴随着主流飞溅在娇嫩的花朵上,给它们洁面,以露出更完美的脸蛋。突然水注一下射到若冰的背面和侧面,弄得若冰一身淋漓,尹恩绮“慌了”,丢下水管跑到她身边,用衣袖替她擦拭脸上的水滴,连声道着歉,若冰摇摇头,用手整理着被打湿的头发。
“这样,祁枫那儿有毛巾,我这就去拿,你帮我浇着花吧!”说完,恩绮如箭的矢跑得不见了。若冰只好拾起水管浇着花儿。浇着浇着烦躁的心忽然好了许多,想着与师姐一起谈论花论草的日子是多么欢畅,在家里给她的宝贝们修枝是何等的快乐。
可快乐总是短暂的,当她正高兴时,校长紧绷着脸看着她,弄得她莫名其妙。
“这是你浇的花儿吗?”校长面色土色,斥问着。
“是的,校长。”若冰手握着水管胆怯地回答。
“浇花有至于把整条路都弄湿吗?看来你很喜欢湿润的感觉。”校长面色越来越难看,让若冰不得不垂下头,哀怨着。一定又要被罚,尹恩绮你好狠啊。
“校长这不是我弄的,我……”若冰辩解着,就算她说不是她,他也不会相信的,因为他是学校出了名的老古板,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今天下午别去上课,把花园里的树都浇完。不然,不许离开。”校长气愤地离开了,让若冰好不委屈。可是委屈只有自己知道,就算别人知道,那能怎样,还不是只能说一些同情怜悯的话语,反而会更令自己感觉委屈。
做就做吧,没有是什么大不了,这几棵小树苗是打不倒我冷若冰的。若冰给自己鼓足勇气后,拉着水管,打开水龙头,只流了一滴,就没了。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停水了吧?那我该怎么办?若冰傻了,没有水她怎么浇树,不浇树怎么能逃得掉校长的魔掌,老天你故意跟我作对吧。
“喂,园丁阿姨,停水了,到河边提水吧。”
忽然从若冰背后的实验楼传来一个熟悉带有嘲讽的声音,不必想了那就是尹恩绮。若冰回头斜视着她,没有说话,就提着水桶直接走五十米,向左转,下了大概二十多个阶梯,蹲下身子将水桶放在河里轻取一桶,咬了咬牙,用尽全力将沉重的水提起,小心翼翼地走上阶梯,再用水勺,一勺一勺地喂养它们,就像哺育孩子一样精心照顾它们。一切还算顺利,可是距离越来越远,若冰的体力也渐弱了,但她不会轻言放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