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魔修-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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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夏侯枭对女儿一直推诿婚事始终无法理解,原本以为此次夏侯嫣回来就该同意完婚了,不想却看到女儿反抗的态度越发坚决。不明就里的夏侯枭终于发了火,要为夏侯嫣和魏离强行举办婚事,情急之下,夏侯嫣脱口说出自己早已有了心上人,并且相互已经立下了私定终生的血誓,不能再嫁他人了。
夏侯枭一听,顿时怒而惊愕,其时正好魏离和伍姥姥都在,夏侯枭便抬眼望向伍姥姥,目带征询之色,伍姥姥进退两难,只得摇头表示不知。于是夏侯枭便怀疑女儿在说谎,要她说出男方的姓名和身份,夏侯嫣之前说私定终生本是一时间的冲动之言,此时却是怎么都不肯再说了。
一旁的魏离自然也认为夏侯嫣是子虚乌有地在说谎,于是就故意装大度,说如果这事是真的,他愿意成全夏侯嫣,不过希望此人能有胆量来天魔教光明正大地提亲。又说魔门第一教教主的女儿总不能偷偷摸摸地就跟教外的男人走了,这让教内弟子知道了会如何作想?就算夏侯嫣不在乎他魏离的想法,也得为自己父亲的颜面考虑一下。
此言一出,立刻赢得了夏侯枭的赞赏,心里唯恨自己的女儿不识看人。怨怒之下,夏侯枭说了,不敢见人的胆小之辈想娶她女儿是不可能的,有胆子敢打她女儿的主意,就得有胆子来天魔教见他,否则一切免谈。
这么一来,夏侯嫣也没辙了,在头脑混乱之中,在父亲严厉目光的注视下,她只得被迫再次编了一个谎言。说自己的情郎因为有急事要办这次才没有跟着来,不过一年之内,他必定会来天魔教提亲的。
最终,根本不相信女儿所说的夏侯枭,答应给这个突然冒出来又尚未谋面的‘准女婿’一年时间,条件是到时不见人来,夏侯嫣就不准再找借口推脱了。而魏离更是不在意,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年半载么?
为了防止任性的夏侯嫣私自跑出去随便找一个人来充数,魏离又悄悄地给夏侯枭出了个主意,结果夏侯嫣就被父亲关进了一个法阵里,只等一年期满后,再放她出来成亲。
现在夏侯嫣每日在阵内以泪洗面,伍姥姥去安慰她时,她只说心已死,只等一年之后再见父亲一面就自尽。伍姥姥怎么劝都无用,急得没法了才决定不顾夏侯嫣的阻拦来找秦越,希望秦越去一趟天魔教。
说到这,伍姥姥叹了一口气:“唉,嫣儿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也是希望你能去的,否则既然她死意已决,又何必再折磨自己一年?而且她还曾不止一次地跟我提起,说你答应过一定会去天魔教看她,想来她对教主所说的那些话也并非是谎言,全都是她心里的盼望啊!”
见到秦越始终沉默不语,伍姥姥沉声道:“秦越,当日在教主盛怒追问之下,嫣儿始终不肯说出你的名字,就是不想给你带来危险。当然,你可以认为这本来就与你无关,但嫣儿她即便是死,也不愿对你有半点勉强,可见她对你的情意之深。如今距一年之约已是时日无多,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去不去天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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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章 虎口拔牙
秦越能不去么?且不说他对夏侯嫣是否有男女之情,就算是朋友,他又怎能眼看着这个痴情的女子就这样死去?更何况夏侯嫣痴情的对象就是他秦越。
“前辈,我跟你去!”望着伍姥姥,秦越的回答斩钉截铁。他不清楚自己这一去将会有怎样的遭遇,但只要能让夏侯嫣活下来,他就非去不可。
“你想清楚此去可能的后果了吗?”伍姥姥目光依旧深沉。
看着伍姥姥的眼睛,秦越心里不觉一紧。他不敢肯定这老太婆所说的后果是指什么,也许是说他去了可能会死,但更大的可能,恐怕是指他一旦去了,就表示承认夏侯嫣所说为实,也就是如果能过得了夏侯枭那一关,他就要娶夏侯嫣为妻了。
就算秦越再不愿面对,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对夏侯嫣有情,但是真说要娶她为妻的话,自己日后又将如何面对司家姐妹?
“罢了,反正已决定要去了,一切等去了再说吧,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些什么呢?”想到此,秦越不再考虑让他头疼的那种可能,而是选择了相信伍姥姥这么问他是要他考虑此行的危险性,于是淡然笑道:“我的命本就是前辈救的,如果此去丢了小命,也只当是还给了前辈吧。”
其实伍姥姥这么问,就是想听秦越对夏侯嫣做出承诺,但见这小子终究是不愿意正面回答,也只得作罢。相距一年的期限,如今时日已经无多,再也耽搁不起了,反正等到了天魔教,一切总会有个结果,伍姥姥现在只盼着夏侯嫣不要提前做傻事才好。
“秦越,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的,你不肯承诺我不会逼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和嫣儿在一起,现在我们走吧。”
说罢,伍姥姥转身向北飞去,秦越急忙催动法力跟上。谁知两人才刚刚飞出不远,就见到侧方有七、八名修士向这边急掠而来,口中还大声喝道:“前面的人休走!”
秦越凝目望去,发现这帮人中除了一个衣衫是黄色的外,其余的都是身穿白衫,似乎是圣羽门的弟子。等他们到了近处一看,秦越知道自己猜对了,所有白衫修士的衣服左胸上都绣着一个‘圣’字,果然是圣羽门的人。
加上那黄衫修士,来的一共有八名修士,领头的两人一位是年逾古稀的老者,而另一位看起来年纪却是不大,约莫有四十出头的样子。秦越用神识扫过,心里顿时暗自咋舌,这两人居然都是元婴初期修士,就连他们身后的五人也都是金丹中期以上的修为,只有那黄衫修士稍微差些,是金丹初期。
“咦?这穿黄衫的不就是之前路过此地的那人吗?原来是这厮儿认出我后去报的信啊!”眼见被两名元初修士追上,秦越却根本不怕,现在他旁边可是有个更猛的呢。看着对方的人陆续来到,他心里还暗自嘀咕:“看来圣羽门要杀我的决心很大嘛!只可惜这次在附近的人实力还差那么一点,嘿嘿!”
黄衫修士修为最低速度最慢,到了近前后便迫不及待地指着秦越叫了起来:“就是此人!你们看可有认错?”也许是想着自己即将拿到十万灵石的悬赏,心里过于激动了,黄衫修士此刻根本没注意到圣羽门七名修士的眉头都是皱着的。
两名元初修士中,年逾古稀的那位老者显然是圣羽门这一行人的领队,他看了看秦越,又看了看伍姥姥,最终还是不敢在元中修士面前放肆。他老老实实地向伍姥姥一行礼:“圣羽门护法钟天放见过前辈。”
一直冷眼旁观的伍姥姥早就认出这帮人的来头了,见对方不失礼数,便微微地点了点头:“你们这副阵仗是要干嘛?”
“半年之前,本门有四位金丹弟子在这附近被杀,行凶之人的年纪、外貌、衣着都与此人相似。”说着,老者指了指秦越:“为缉拿凶手,本门早已经放出悬赏,之前得到消息后,我们便前来问个明白。”
伍姥姥闻言眉头一皱,目光向一旁的秦越扫了一眼后,冷声道:“可有此事?”
“有。”秦越回答得很干脆。
“真是你小子干的!圣羽门的人你都敢动,嫌命长了吗?”说话者是那名中年元初修士。
“我的命有多长还轮不到你来决定,当初我放过一人不杀,就是要他回去告诉你们我为什么要杀人,难不成他们见财起意要杀我,我只能不动等死吗?”
“哼!诡辩!”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我不要听你解释,你杀了圣羽门的人,就必须偿命!”
听他这么说,秦越都还没来得及接话,伍姥姥就已经抢先出声了:“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杀他。”
中年男子正要说话,却被身旁的老者拦下:“师弟莫急,先问清楚。”说完,向伍姥姥一抱拳:“请问前辈是哪一派的高人 ?'…'”
伍姥姥只当没听见,目光依旧是盯着那中年男子。
见对方不理自己,老者也不着恼,转而问秦越:“你敢杀人,敢不敢报出师门?”
“哈哈!”秦越大笑起来:“你们圣羽门的全都一个德性,动手之前总喜欢打听别人后面有没有靠山,欺软怕硬,真是可笑之极!莫非我放生的那小子没跟你们说么?我就是一介独行散修,怎么样?”
秦越的话就像一记耳光打在圣羽门弟子的脸上,令他们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更是气愤不已,就连善于隐忍的老者听完也着恼了。不过生气归生气,倒还不至于失去理智,他清楚要杀秦越并不难,麻烦的是这小子身旁的那个老太婆。
老者又转而对伍姥姥道:“前辈既然与此人不是同门,我劝前辈还是莫要插手圣羽门的事。”
说了半天,归心似箭的伍姥姥早已不耐,若非碍于圣羽门之名,以她的脾气早就动手杀人了。此时见老者语含威胁,伍姥姥怒声道:“圣羽门又怎地?此事我偏就管了,你们圣羽门的人若是不服,尽管来封平府胡云峰寻我!”
“封平府胡云峰!”老者闻言一惊:“原来前辈是天魔教的。”
“不错!我便是魔道修士,你们要不要试一下来除魔卫道?”
“前辈修为高过我们,无需出言嘲讽,如今既然是天魔教要接下梁子,我们回去后自会如实禀报的。”终究是豪门护法,老者总算是能做到维护住几分颜面。
说完场面话,老者转身就要带着人离开,那黄衫修士一见不好,生怕自己该得的悬赏泡汤,赶忙出声问老者:“钟护法,消息我给了,悬赏的灵石呢?”
“悬赏我给你!”
说罢,秦越双手结印于胸前一按,整个人便消失了,圣羽门众人和那黄衫修士循声望过来时,只看到了几缕淡淡的黑烟。
“大家小心身边!”老者大声提醒门下。元婴修士果然见识不凡,一下就猜到秦越用了空间遁速,不过他可是猜错了,秦越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那黄衫修士。
就在圣羽门弟子如临大敌之际,黄衫修士身侧一阵法力波动,秦越的身影突然显现。只见他右手一伸,轻易地穿透了黄衫修士的护身真气,将其脖子扣在了掌中,跟着身形急速后退。
隐形、现身、控制、后撤,一连串的动作快若闪电,衔接有如行云流水,等到圣羽门众人反应过来时,秦越已经飘出了危险的范围。
眼见秦越退走,圣羽门的两名元初执法在后悔失去一次击杀秦越机会的同时,也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实力有了重新的估计,而那五名金丹弟子则感觉脖子有些发冷。见识过秦越的手段后,他们不禁扪心自问,倘若刚才秦越偷袭的对象是自己,自己能躲得开么?答案是很明显的,不能。
有伍姥姥这个霸道的老太婆在身边,秦越才不理圣羽门的人作何想法,他此举只是要圣羽门的人知道,老子不怕你们!
退到安全之处后,秦越把已经发不出声音的黄衫修士向着圣羽门人高高举起,眼光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然后掌中微一发力——喀嚓!黄衫修士的脖子就被拧断了。接着他右手将尸体向空中一抛,左手并指轻点,‘焱狱之灵’那红得发白的火焰激射而出,眨眼间便将尸体烧成了青烟。
伍姥姥饶有兴趣地看着秦越做完这一切,嘴角竟然有了一丝笑意,心忖:“这小子真是太狂了,竟敢在这个时候诛杀报信之人,这分明就是在打圣羽门的脸嘛!虽然此举有狐假虎威之嫌,但这份胆气和魄力、还有他神鬼莫测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