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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佛子魔修-第23部分

小说: 佛子魔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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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道友,这位便是七仙门水宗宗主瑾瑜仙子。”司凝烟向秦越轻声说道。

“秦越拜见瑾瑜仙子!”秦越身子微倾着拱手施礼。

“秦道友,你说你手中有本门的七仙令?”瑾瑜仙子的声音圆润优美。

“不错。”说着,秦越便取出了七仙令牌。见到了正主,他也不藏着掖着了。

看到秦越手里的令牌,瑾瑜仙子目光一亮,随即轻挥皓腕,秦越立即感到一股大力突然传到他手中,凌空便将七仙令卷了起来。他想伸手去抓,却发现手根本动不了,只得有心无力的看着令牌飞到了瑾瑜仙子手里。

仔细查看过令牌后,瑾瑜仙子问道:“秦道友,你有什么事想要对本宗主说吗?”

“…我?说…说什么事?”面对着这个女人,秦越本就觉得有些压力极大,突然被她这么莫名一问,竟有些不会说话了。

“既如此,请秦道友在此稍坐片刻。”瑾瑜仙子说罢,再次看了秦越一眼后,便径自走出了大殿。秦越摸不着头脑,只得在司凝烟手势的引领下,先寻了个位置坐下来。

就在秦越心里七上八下坐着发呆的时候,在七仙门另一处更雄伟的大殿内,呈三一三形势摆放的七张玉石雕刻而成的座椅上,正端坐着包括瑾瑜仙子在内的七位装束各异的修士,个个面色凝重。当中主位上坐着的,是一位精神矍铄、须发皆白、容貌古朴的白袍老者,他拿在手里仔细查看的,正是秦越那面七仙令牌

见白袍老者许久不出声,坐在右首第一位,身穿一身蓝袍,体态魁梧、面貌粗犷的白发修士忍不住问道:“门主,这面七仙令可是真的么?”

“是真的。”白袍老者微微点头道:“如今这九号令既已回归本门,老夫便代先祖收了它吧。”

说着,他摊开持令的手掌,掌心中倏地冒出一道白光,接着那令牌便自动立了起来。随着他手掌中白光越来越盛,令牌开始慢慢地化为了雾气,一点点的在消失。当令牌最终完全不见时,白袍老者站起身,在他徐徐举起的手掌上方,竟然出现了一滴鲜红的精血!

看到这一幕,其余六名修士也连忙站起身,然后齐齐向着白袍老者的手掌躬身行礼。等众人行礼完毕,白袍老者才五指收拢,将那一滴精血从掌心收入了体内。

七人重新落座后,白袍老者面向瑾瑜仙子问道:“那姓秦的少年修士是何来历?它是如何得到七仙令的?知道此令所代表的意义么?”

“他是一名散修,按他的说法,七仙令是他无意中得到的。我刚才随意试探了他一下,看他的反应,应该并不知道七仙令的来历和意义。”

“唔,原来只是一个无知少年,那么这事…咳”白袍老者突然话音稍顿,轻咳一声后,目光环顾了一遍众人,问道:“此事,诸位宗主有何看法?”

“既然那小子不明白情况,就随便给他些好处,让他走便是。”在座众人之中,这蓝袍修士似乎性子最是直爽,旁人尚在考虑,他便先说了自己的看法。

坐在左首第二位,身形干瘦,一身紧身灰衣的中年修士道:“我也赞成楚宗主的看法,既然来者并不知晓这七仙令的来由,我们也无须为他做什么。”

灰衣修士的话音刚落,他旁边坐在左首首位上,一直面色冷肃的青袍老者,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这个表情变化快而细微,却落在了坐在右首第二位,穿着一身火红色长袍的青年修士眼里。

随即,这青年修士说道:“既然楚宗主和司空宗主都说了,我也说说我的看法。这七仙令乃是数万年之前本门先祖立血誓所铸,血誓代代相传,每一面令牌回归,本门都曾郑重以报,倾力感恩。虽然此次还令者不知其中奥秘,但我七仙门乃为名门大派,岂可无视先祖血誓,对还令之人轻侮之?”

身着蓝袍的楚宗主听完这番话,眼睛顿时一瞪,站起身喝道:“唐烈,你敢说本宗无视先祖?”

“楚沧雄,我有讲错么?莫非你又想要与我斗法不成?”红衣唐烈直视对方,口气毫不示弱。

这时那面色肃然的青袍老者沉声发话了:“楚宗主,你这火爆脾气几时才能收敛一些?我也认为此事不可随意处置,修真界中,最重尊卑,若让其他门派知道我七仙门不敬先祖,日后门中弟子还如何在修真界立足?我觉得应将此令的来历告知那位少年,再看他如何决定,不知许宗主和瑾瑜仙子以为如何?”

在殿上七人之中,这青袍老者坐在左首上位,显然其地位仅次于七仙门主,他一说话,楚沧雄只得憋着气坐了回去。

被他点到的许宗主,是位身穿黄袍的矮胖老者,坐在左首末席,显然在门内地位较低。

他略作沉吟后,道:“当年先祖以血为誓,共发出十一面七仙令,并立下门规要门中弟子见令还恩,之后陆续收回了九面令牌,历代收到令牌的门主也都守誓相报。如今到我们这一代,逢第十面令牌回归,自然也应遵守门规。只不过却不知这少年心性如何,倘若他知晓了令牌的意义后,胡乱开口,提出些无理胡闹的要求来,恐怕会违背了先祖铸令的本意,这分寸之间该如何把握,还得请门主定夺。”

许宗主这番话与他的体型差不多,很圆。既不得罪谁,也不支持谁,婉转的把问题又推了出去。他说完后,七人中坐在最后一个位置的瑾瑜仙子才出声道:“我倒是觉得那叫秦越的少年心性似乎不错,不过一切还请门主决定。”

身为门主的白袍老者一直不动声色听着,见众人不再出声了,方才缓缓说道:“七仙门乃中州传承历史最悠久的门派,老夫身为门主,自当以身作则,遵守门规,岂会视先祖之血誓为儿戏?”

说到这,他略微停顿,目光似乎不经意的在青袍老者和唐烈面上扫过,然后才接着道:“只是许宗主所担忧的问题也不得不防,既然他是名散修,瑾瑜仙子可去问他是否愿意加入本门,将此人收为弟子后,便可观察他的行为和秉性,到时再决定是否该以实情相告。当然,若是在这过程中他主动对本门提出了什么要求的话…嗯,便算是还了血誓的承诺了。”

“可是,此人尚未筑基,这与本门收谷外弟子的门规不符。”瑾瑜仙子道。

“这个…既然事关七仙令,可便宜行事。”话一出口,醒起方才自己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以身作则、遵守门规来的,面上不禁有些不自然,却没留意到瑾瑜仙子的嘴角悄悄翘了起来。

……

不知道是不是这司凝烟天生性子就是如此冰冷,反正秦越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这段时间里,她便一直一动不动的站着,什么话都不说,眼睛始终望着殿门之外。秦越几次想主动开口说话,可一看到她那冷漠的样子,又都憋了回去。等瑾瑜仙子重新回来时,秦越觉得自己都快睡着了。

“秦道友,你送回了七仙令,于本门有功,不知是否愿意加入七仙门?”得到门主指示,瑾瑜仙子也不说废话了。

“您邀…您要我加入七仙门?”对瑾瑜仙子的主动询问,秦越有些受宠若惊,本想说‘您邀请’,话到嘴边突然醒起了自己有几斤几两,才改了口。

“嗯,要知道,对于隐仙谷外的修士,要想拜入七仙门,首要的条件便是必须筑基。而你虽然才刚刚是炼气中期的修为,但是因为对本门有功,门主便特免了这个要求。”

“秦越愿意加入七仙门!”不愿意才怪,刚才他还在心里盘算着,到时该怎么厚着脸开口说呢。

秦越此时心里暗暗感叹,若非有那块令牌,自己这辈子都别想能迈过筑基这道进入七仙门的坎。

可惜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却不知道已经被一帮元婴老鬼给算计了,流传了数万年的七仙令,又岂是一个免除入门条件所能替代的?

这正是:万载宗门欺弱子,七仙血誓成笑谈。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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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章 首次试练

在七仙门文曲峰下一处僻静山坡处,两个身穿水宗玄衣的少年正躺在草地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左边的那个胖子两手摊开,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已经舒服得睡着了。右边的那个将双手交叠在脑后枕着,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咬着一条野草的,正是秦越。

秦越进入七仙门已经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除了成功制出了一套‘五行困阵’的阵法符外,他最大的收获,便是和修真世家出身的曹子期成为了好友,并通过他掌握到了更多的有关修真界的情况,尤其是对于他所在的七仙门,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了解。

七仙门传承至今已有数万年,是当今中州修真界历史最悠久的门派。门内共分为金、木、水、火、土、风、雷七宗,各宗都有自己的宗主和独占的山峰,对应为武曲、贪狼、文曲、廉贞、巨门、禄存、破军七峰。

这其中,雷宗所在的破军峰并非天然而成。据说当年此地只有六座山峰,而破军峰是创建七仙门的七位上古修士,以大神通运来八方之土石,用了整整九年的时间合力塑成的。奇怪的是,七座巨峰分别以北斗七星为名,却并非成北斗之状。

每座山峰上都修建有房舍给宗门弟子居住,修为越高的修士住得越高,高阶修士各自的居所外都设有护阵保护,未筑基的炼气中期以下的弟子,则住在山脚下一排排的木屋里,每人一间,均有法术所设的门禁。

一般门派门主之位的传承是由上一任指定的,并且一任终身,七仙门却不同。七仙门的门主不是专门设立的,而是在七宗宗主中选择一人担当,选择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实力。每隔一甲子,各宗主便会在‘七宗大会’上斗法一次,门主之位由最终胜出的人担任,直到下一次的七宗大会。

七宗之中,目前以金宗实力最盛,往下依次为木、雷、风、火、土、水。虽然每一宗自古就各有传承,但数万年下来,不少功法心得都难免有所流失和损毁。由于情况不同,各宗藏典流失、损毁的程度也不一样,唯有金宗流失的藏典最少,保留的功法最为齐全。

所以,随着岁月的推进,金宗宗主在每届七宗大会上胜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强则愈强,弱而愈弱,近千年以来,已无其它宗门可以撼动金宗的强势了。

遗憾的是,秦越当初并不知道七仙门内金宗最强,水宗最弱,所以在瑾瑜仙子询问他是什么属性的灵体时,他毫不犹豫的举起了自己最强的右手,将玄色真气释放了出来。

等到他搞明白情况后,便只能懊恼的认命了,他不想其他人知道自己是个双灵体的废才,这种心理,和秃子喜欢戴帽子是一样的。幸好还有一件事能稍稍安抚一下他‘受伤’的心灵,那就是七宗之中,水宗的女性修士是最多的。

秦越将嘴里的野草咬得差不多到头了,才扭头吐到一边,然后翻身坐了起来。看到旁边的曹子期睡得正香,脸上还带着些笑意,显然正在美梦之中。

“这小子,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笑得这么风骚。”秦越心里鄙视着,同时目光扫到曹子期脚边,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诡笑。

“子期!子期!快起来!我们睡过头啦!”跑到离曹子期七八丈远的地方后,秦越才出声叫道。

曹子期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秦越站在不远处叫他,稍一愣神,立马坐了起来。然后站起身就要跑。哪知左脚刚迈出一步,右脚就因为被什么东西扯住了而没能抬起来,然后…砰!整个人便毫无花假的、结结实实的扑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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